熱門推薦:徐冬青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面子。
至於他想要聯合閻埠貴和劉海中給他施壓,人家根本就不接茬,還有兩人也想要從徐冬青的身上佔點便宜。
也就這樣一直吊著。
久而久之....
也就沒有了然後。
呵呵~
“老頭子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一大媽看著易中海坐在門檻上,一臉的愁容,也有些心慌。
這易中海的小心思,其實她也明白。
可她也無能為力啊。
至於傻柱,現在她也是對他沒有任何的感覺,雖然現在他還尊敬一大爺一家,可也就是僅限於尊重。
除此之外。
沒有之前的熱情了,這一點她也感受出來了。
秦京茹和許大茂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後,也從纏綿之中,披著衣服走出來,有些深深的震撼。
至於許大茂,這貨就是妥妥的嫉妒,大家都是軋鋼廠的中層小領導,可為何他就沒有走到徐冬青的前面呢?
讓這貨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
至於秦京茹,留下的也只有是悔恨的淚水,遙想當初,有一條明亮的大道,等著她走,可她呢?
心高氣傲,絕不會給人做小。
再加上許大茂的花言巧語,就將徐冬青給一腳踹開,哪怕是當初他幫助良多,可那又怎麽樣。
也就導致現在....
她被許大茂拋棄之後,又舔著臉回來,繼續和許大茂糾纏,還要為他解決麻煩,以後或許還有可能被許大茂給踹開。
有風險.....。
“京茹,以後我們也會住上豪華的房子的,讓徐冬青先得意一會,以後我們也會發達,何況誰能知道這家夥的錢來路是否正大光明。我和他同時都是軋鋼廠的小領導,可差距也不至於這樣大啊。”
許大茂看著秦京茹有些失落的眼神,心裡面既有點氣憤,更多的無奈。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
天蒙蒙亮的時候。
徐冬青早早的起來,就看見魏老頭帶著幾個人在四合院中忙碌起來。
夏季,天亮的比較早。
大約五六點,就天亮了。
還有一點清涼的感覺。
徐冬青看著魏老頭拿著鋸子已經將一塊塊的木板給鋸開,還在組裝著木櫃門,手藝還算是不錯。
徐冬青也沒有多說什麽?
“魏老頭,鑰匙給你,看看屋內還有什麽東西需要搬出來,就搬出來,至於木地板,你一定要給我安好啊。”
徐冬青簡單的告戒兩句之後,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不是徐冬青大方,主要是屋內並沒有值錢的東西,能搬的東西,徐冬青都搬到隔壁的房間。
“好嘞,徐主任您去上班吧。”
魏老頭現在恨不得將徐冬青當大哥給供奉起來,這可是今年他的第一單生意。
卡哧一聲。
徐冬青還沒有走遠,就看見後院的聾老太太走出來,看著忙碌的魏老頭,以及遠去的徐冬青。
感慨萬千。
“這家夥是發達了,可就是沒有人情味啊。”
“老太太,你再說徐冬青吧。”秦京茹端著飯碗,聽到後院的動靜,看著聾老太太在搖頭歎息。
連忙走過去道。
“小丫頭,你不是搬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聾老太太已經好幾個月都沒有看見過這小妮子了。
好奇的詢問道。
“我又和許大茂走到一塊了。”秦京茹反而有些羞澀道。
聾老太太聽到秦京茹的話語之後,露出死亡的表情:“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小丫頭,許大茂不是一個好人,你要多防備著一點。
”聾老太太告戒之後,就想要回去,可秦京茹反而有些不樂意道。
“老太太,這是你對許大茂的誤解,我家爺們可是熱心腸,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秦京茹立馬反駁道。
“你不是已經被甩了一次嗎?若是在被甩的話,那只能說明你活該。”聾老太太都懶得和一個小丫頭在這裡爭辯。
還是不懂得人心險惡。
哼~
“不會的。許大茂可是很我保證了,當風波過去之後,就會和我去民政局扯證結婚。”秦京茹生氣的跺腳。
不想要搭理聾老太太。
呵呵~
“也就是你這個丫頭相信。”
聾老太太輕蔑的回到屋內,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傻柱一個人的婚事,除此之外,他就當時看熱鬧一般。
根本就不會說什麽?
至於秦京茹這丫頭,只能收拾眼光不好,比較近視,看不清許大茂的真面目。
......
正陽門胡同。
徐冬青正坐在街邊小攤的小馬扎上喝著豆腐腦的時候,突然從身後串出來一個人影,正是那閻解成,這貨昨天晚上都沒有敢回家。
怕吃竹板炒肉。
“冬青,將我讓你走動關系的錢還給我。”閻解成有些狼狽,頂著一個雞窩頭,眼睛黝黑,一看昨天晚上就沒有睡好啊。
估計在天橋的門墩下睡了一晚上。
這是在這裡故意等他吧。
“你不是應該找李副廠長要嗎?”
“你....我們家是請你托關系找的李副廠長,現在我被開除了,你自然需要負責。”閻解成冷哼道。
也就‘呵呵’了。
從頭到尾,都是這貨一個人的錯誤,他憑什麽給閻解成的錯誤買單啊。
“你啊,還是問問三大爺的主意吧。”
這貨真得是走投無路,想要狗急跳牆,這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何況都是這貨的錯。
憑什麽?
“我不管。”
閻解車有些暴怒。
壓低著聲音,也就是大白天,若不然,還不知道這貨想怎麽做呢?
“聽話,還是回去吧,若不然,你哥哥也會因為你連累的。”徐冬青看著還在執迷不悟的閻解成有些不滿道。
影響他喝粥了。
這貨的口水太多了。
“我爹可管不了我。”閻解成一臉的自信,可是完全忽略了今天閻埠貴也是要上班的,這條路又是唯一一條通到軋鋼廠和紅星小學的胡同口。
“逆子,怎麽我還管不住你了。”
閻埠貴現在恨不得給這貨倆巴掌。
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現在這時候了,還在這裡想什麽好事呢?
不說以後夾著尾巴做人,還和徐冬青在這裡對峙,邊上可都是吃飯看熱鬧的人,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爹,你怎麽過來了。”
閻解成警惕的看著騎著自行車過來的閻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