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詫異....
不一而足!
誰也沒有想到這劉光天盡然這樣的剛,看來他早就有這個心思了,只不過這一次是當著大家的面給說了出來。
“兔崽子。”
劉海中也是有些震怒。
他一向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怎麽不一樣啊,這貨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代價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將劉光福給打的都纏滿了繃帶。
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天呢?
“你再說一遍。”二大媽趕緊揉了揉耳朵,她也是第一次聽到劉光天這樣說啊,劉光福已經記恨他們了。
臨時工的工作也丟了。
現在再加上一個劉光天。
那他們以後還怎麽出去見人啊,走在路上,別人一定會在背後議論紛紛,他們是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讓劉光天盡然下了這樣大的決心。
.....
“我說斷絕關系。”劉光天一字字再說了一遍。
那劉海中手上更是青筋曝起,怎麽也有些無法接受。
“兔崽子,我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你盡然如此的對待我們?”二大媽頓時委屈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哭訴道。
呵呵~
劉光天神色平靜,並沒有因為二大媽的哭泣,而改變主意,這其實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徐冬青看到這一幕的時候。
不由的想起了原著中。
劉光天、劉光福哥兩,半夜搬家的場面,那可真的是寸草不生,只要是他們的東西,全部給搬走。
哪怕是煤氣罐,也沒有留下。
至於原因嘛。
不言而喻!
若是他們這些年過的日子不錯的話,怎麽可能會這樣的絕情呢?連一個招呼都不打,他們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搬家。
畢竟單位分了房子。
可是他們選擇的方式是這樣的極端,那就能看出問題來了。
“這些年,我們就像是從垃圾場撿來的孩子一般,過的是什麽日子,想要吃一個雞蛋,還被老爹給打一頓,平日裡,更是小心翼翼,哪怕是在家裡,都不敢吱聲,只要是做錯了事情,挨鞭子,雞毛撣子,哪怕是睡覺的時候,都不知道做錯了什麽事情,還是被他們一頓毒打。在睡夢中,被吊起來.....。”
劉光天的目光有些濕潤,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柄鑿子,鑿在劉海中何二大媽的心裡,臉色有些慘白。
這不要說是親身的崽子。
哪怕是別人家的崽子,也不至於做到這個程度吧。
“一大爺,你們可不能聽這兔崽子在這裡胡說啊。”劉海中連忙解釋道。
可惜!
大家的眼睛又不是瞎子,對於劉光天的描述,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也是偶爾路過二大爺家的門口的時候。
也看見過幾次。
有好幾次更是半夜時分。
都能聽到哥倆的痛苦的哀嚎。
老淒慘了。
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別說了。”
易中海將目光放在劉光天的身上,尤其是當這貨褥起袖子的時候,更是一陣的唏噓,那胳膊上一道道的淤青。
多少年了。
還沒有散去。
還有那擼起的後背。更是觸目驚心。
劉海中心如死灰,這劉光福,以後指望不上了,那劉光天又想著搬家,根本不願意和他們扯上任何的關系。
難啊!
難上加難。
難道以後要靠自己一個人生活嗎?想想易中海為了給自己找一個養老的人選,做了多少事情。
對秦淮茹基本上算是有求必應。
可現在呢?
還不是被人家一腳給踢開,根本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後來將目光放在何雨柱的身上,這也沒有收獲什麽像樣子的回報。
反而是將遠房的侄兒給接過來。
人家這是沒有啊。
可是他呢?
明明有三個兔崽子,可是沒有一個會和他們親近,現在更是要自立門戶,若是這開了一個頭的話。
那以後....。
“二大爺,要不你低一個頭,和劉光天道歉,以後好好的待孩子,讓人家看到你身上的誠意,到時候必然會給你更多的回報啊。”閻埠貴忍不住提醒道。
就和他為什麽要將閻解放他們給拴在身邊一樣,難免有些磕磕碰碰,這也算是正常,只要他們在家裡。
他也能收到一點的夥食費。
雖然算計有些陰險。
可這不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誰讓他身上背負著一屁股的債務呢?若是有可能的話,他還真的不希望落得何劉海中一個下場。
看來以後的好好的待他們啊。
不能打打罵罵的。
雖然有些算計,可是還是要用親情給維護好關系啊,若不然,這以後的日子可不好走啊。
“哼!”
二大媽直接怒吼道:“沒有了你,我們的小日子還不過了,我們根本就不要你們給我們贍養晚年。”
二大媽的發飆。
可是讓周圍的人,更加的側目啊,也不知道這娘們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說話一點也不動腦筋。
前車之鑒!
看看易中海所做的一切努力。
就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人,給他們養老,得以安享晚年。
到了二大媽這裡,似乎再說他們就是一個累贅一般,也真的是讓大家大開眼界啊。
“閉嘴吧。”
易中海搖搖頭。
“當你們年老體衰的時候,你們想要吃飯上廁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們怎麽辦?”
“當你們體弱多病的時候,想要上醫院治病,到時候是誰送你們去。”
.....
這....
二大媽頓時啞口無言,可是當她看到劉光天那雙冷漠的眼睛的時候,也是有些心慌,可是她有能低頭。
“劉光天,這件事我看就算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呢?”易中海和稀泥道。
“不行。”
劉海中這時候反而冷笑道。
“沒有了他,我們不是還有劉光福嗎?老子的孩子多的是,不差這一個人。”最終,劉海中還是選擇了倔強的對待。
就是為了讓劉光天屈服。
沒有了爺們,你什麽都不是....
呵呵~
哪怕是徐冬青都感到一陣的好笑。
忍不住的提醒道:“二大爺,你在開玩笑嘛?那劉光福都快被你打成半身不遂了,怎麽這一個靠不住,那一個就能靠得住嗎?”
這....
劉海中也是氣糊塗了。
劉光福恐怕對他的怨恨,一點也不比劉光天低多少,大家都是成年人,在這裡玩套娃的把戲。
又有什麽用。
還是需要面對現實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