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不就是這樣嗎?
在這個職場之中,大多數都是生不由己,徐冬青雖然有這雞肋空間,可也不能肆意妄為,一方面是怕被切片研究。
另外一方面。
也就是一塊農家樂的土地。
長滿了蔬菜之後,自己吃,順便還能掙點錢,也就僅僅一點點,除此之外,其實他什麽都做不到。
晚上的時候,回到家裡。
看著燈火通明的四合院中,可以通過燈光的亮度,就能察覺出誰家的日子過的不錯,比如何雨柱。
孤零零的一盞燈。
還是在廚房之中亮著,客廳都舍不得開啟,就能看出他的窘迫,其實他有機會改變的,只能說四合院中的壞人不少。
不希望他能成親。
比如:易中海。
比如:閻埠貴。
說不是故意的,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相信,這也是為何他能賠償上百元,也要了結這一件事情的原因。
二三百。
在這個年代,其實還是一筆巨大的款項。
....
可他還是取出來了,若是平常的話,那閻埠貴舍得嗎?
冬冬~
一顆不安分的心,敲著大門,不用看,就是那秦淮茹,這俏寡婦現在是越來越無所忌憚,直接就敲門。
看著滿身酒氣的徐冬青。
有些不理解。
“你不是去軋鋼廠上班了嗎?怎麽一身酒氣啊。”
呵呵!
“和李副廠長在食堂喝了一點酒,現在才回來。”
表忠心嘛!
不磕磣,若不然那李副廠長能如此的器重他,當然這一切也不過是暫時的,現在也不過是七五,在等個幾年,他也會下南方的。
到時候。
他也想要經歷一下資本的洗禮,當一個資本家啊,畢竟在這個胡同口,認識的人,基本上也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人。
除此之外。
還真的沒有什麽厲害的人物。
當然也有幫閑的衙內。
可這基本上都是大院子弟,人家有自己的圈子,徐冬青就是一個普通院子的普通人,不在一個圈子中。
也不可能融入其中的。
難道伏低做小。
給人當牛做馬,這是不可能的事,人家只會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是你求著人家辦事,而不是人家求你。
當然!
現在的幫閑,大部分還是無所事事,還沒有到了那個爆發的時候,當到了八九十年代的時候。
才會走上前台。
現在也就是一幫子吃閑飯的,也得上班,也得去廠子。
....
“奧。”
秦淮茹帶點頭,對於這些事情,她也不是特別的懂,不過能和領導吃飯,一看就是親近的人。
自然對於徐冬青也越發的熱情。
“那不是挺好的嗎?”
“是挺好啊。”
秦淮茹何徐冬青聊了兩句,看這貨有點想要瞌睡的意思,直接去廚房給徐冬青打了一盆熱水,殷切的給徐冬青洗完腳之後。
攙扶到床上。
看著已經入睡的徐冬青。
暗罵一句:“你是豬嗎?這樣一個大閨女擺在你的面前,盡然沒有半點的意思。”
苦笑一聲。
自覺的關上門離開。
“這俏寡婦,也會如狼似虎啊。再好的老牛,也需要歇息一下啊。”
...
秦淮茹關好門之後,往前院走的時候,恰好看見易中海也從屋內走出來。
“淮茹,剛從徐冬青的屋內走出來。”
有些戲謔。
不過秦淮茹可不在乎易中海的嘲諷,這家夥也不是一個好人啊,一直在中間挑撥離間,現在也算是斷了關系。
《控衛在此》
畢竟這易中海也不是一個真爺們,那張氏作為他的老相好,二十多年了,也沒有從他這裡得到一點好處。
半袋粗糧。
吃二十年,誰家吃不起啊。
“一大爺,說什麽呢?我就是看徐冬青剛剛和李副廠長喝完酒回來,關心問一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沒有。”
秦淮茹提點道。
徐冬青現在也算是廠裡面的高層了,而易中海現在也是軋鋼廠的一個九級鉗工,想要動她。
也需要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夠不夠格!
“原來是這樣啊,現在的徐冬青可是廠長面前的紅人,怎麽小妮子現在是找上好的靠山了,就不將我這個糟老頭子放在眼裡了。”
易中海虛張聲勢道。
現在的他雖然不至於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可是也差不多,大家都不待在和他們三位大爺一塊玩了。
他們這也是自己作的。
明明可以團結互助。
可非要拉偏架,到現在為止,若是大家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基本上都是繞過他們三位大爺的。
哎!
“誰說不是啊,我也想跟著徐冬青的身後,佔點便宜啊,倒是一大爺,您不是前段時間,一直嚷嚷著遠房的侄兒過來嘛,現在怎麽還沒有見到人啊。”
秦淮茹奚落道。
也就是嘴上喊喊口號。
平日裡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有用嗎?
易中海有些氣餒。訕訕一笑。
“還沒有過來呢?”
他又不想托關系解決侄兒的工作,畢竟外面還是有很多的知青,現在都是臨時工,有得更是現在還在家裡面待著呢?
哪有這樣多的崗位讓出來。
這也是為何會有下鄉的說法。
....
這一切難道易中海不知道嗎?不過是想要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萬一要是能成了呢?
可現在情況其實一點也不樂觀。
“不說他了。”
“我聽說徐冬青可能要出遠門啊。”易中海提醒道。
這出去了,在回來可是十天半個月後,他還想要在拚一把,看能不能拉攏一下秦淮茹,這樣的話。
他也不需要在他那個不成器的侄兒身上浪費時間了。
現在的一切搞得何交易一般,一點也不實在,若是當有一天,他無法滿足遠房侄兒的要求的時候。
是不是直接就會被拋棄啊。
這也是為何他猶豫的原因之一。
“嗯,出一趟遠門,不過又不是不回來了,一大爺,若是有時間操心其他人,還不如好好的管一下自己啊。”
“一大把年紀了。”
秦淮茹譏諷道。
今時不同往日,若是之前的話,或許秦淮茹還會聽易中海的安排,畢竟能帶給她跟多的好處。
現在嘛。
他就是一個陌生人,想要做一些難以羞恥的事情,在她看來是非常的不值得,張氏就是前車之鑒。
她又怎麽可能不防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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