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姐不關我的事啊。”傻柱有些驚慌道,就是想要拍一下棒梗的肩膀,這貨直接將自己給整的昏過去了。
也算是千古奇譚啊。
“和你沒關系。”
剛才那一幕,秦淮茹也是看的清清楚楚,可能這棒梗也確實是倒霉到家了,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
這棒梗剛想要做壞事,就被老天給懲罰了。
這時候,剛剛走出來的張氏,有些惱火道:“你們還在這裡站著幹什麽啊。趕緊將棒梗給抬到屋內啊。”
“奧。”
傻柱回過神來,連忙一把將棒梗給抱起來。
啪~
沒注意,傻柱的一隻手,直接被仙人球刺給扎的滿手都是血,這....,一不注意,直接將棒梗又摔在地上。
啊~
原本昏迷的棒梗,又被摔的醒過來,漏風的門牙,流著淒慘的血液,外加那流淚的眼睛,痛苦的哀嚎。
“你....。”
話音未落!
這棒梗忍受不了疼痛,再次的昏厥。
“傻柱。”
張氏看著好端端的傻柱將棒梗再次的扔在地上,怒火中燒:“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啊。能這樣的對我家棒梗。”
心疼的張氏。
就要和傻柱動手。
當看到傻柱亮出來帶血的手掌的時候,也有些心虛:“你的手...。”
“沒事。”
傻柱忍痛將一根根的仙人球刺給拔出來,看著那坑坑窪窪的手掌心,這明天就不要想著切菜了。
嗚嗚!
當張氏和秦淮茹將棒梗攙扶到床上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將那仙人球給挑開,在扒拉開棒梗的褲子。
血肉模湖!
“這....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聽到動靜走過來的眾人,將賈家給圍的水泄不通,那屁股上可都是仙人球刺啊。
“這倒霉的孩子。”
易中海感慨一聲。
徐冬青聽聞動靜,畢竟也算是和秦淮茹有著露水情緣,怎麽樣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啊,看著那趴在床鋪上的棒梗。
“趕緊將這熊孩子給送到醫院去。”
一個個都擋在門口,更多的是看笑話的,真當她們這樣的好心過來安慰啊。
哪怕是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連忙點頭。
“淮茹,你們還待在這裡幹什麽啊。”
.....
“恩。”
秦淮茹走出房門,看到徐冬青已經先他一步將後院的三輪車給推過來,也沒有客氣,隨意的從床鋪上扒拉了兩床被子。
鋪在三輪車上。
然後背著棒梗走出門,小心翼翼的放在三輪車上。
徐冬青騎著車,帶著秦淮茹正要往外走的時候,被張氏給攔住。
“也帶上我。”
張氏不放心兩人,深怕做出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方,非要跟著去。
“婆婆,家裡面還有兩個孩紙需要照顧呢?”秦淮茹看著本就沒有多大地方的三輪車,那張氏非要坐上來。
這不是添亂嗎?
“那兩個賠錢貨,怎麽能比得上我家的棒梗呢?”張氏冷漠的注視了秦淮茹一眼,不滿道。
這....小槐花...根本就無法和棒梗比嘛。
重男輕女~
秦淮茹誹謗兩句之後,無可奈何的讓徐冬青騎車過去,不放心的傻柱走到三輪車的背後,直接推著車走到醫院。
咳咳~
張氏正想要怒斥傻柱幾句虛情假意。
被秦淮茹給攔住,也就不在多言。
....
和平醫院!
從手術台上走下來的王醫生有些無語的看了看鐵盤中的仙人球刺。
“這是有多想不開啊,
這樣的對待自己的小弟弟。”.....
“王醫生,我家棒梗沒事吧。”張氏一把攔住從手術台上走出來的王醫生,焦急的詢問道。
“沒有大礙。”
王醫生摸了一把冷汗。
“真得?”
別人不知道棒梗的實際情況,可是張氏和秦淮茹當時看的可是血肉模湖屁股,還有那....也扎了幾根刺啊。
“沒有大礙,可能以後有些小問題,不過生命沒事。”
王醫生敷衍的走過去,他也不知道如何和張氏說,這老太婆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存在,反而是將秦淮茹給叫到一邊。
簡單的將棒梗的情況給說了一邊。
畢竟都是老熟人,這棒梗的糗事,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見,屁股上割肉。這一次直接坐在仙人球上....
作死小能手。
也不為過~
秦淮茹失落的靠在牆壁上,看著還在昏厥之中的棒梗,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怎麽了?”
張氏一直注意著秦淮茹的一舉一動,有些好奇的看著神色變幻的秦淮茹。
“怎麽了?”
張氏忐忑的詢問道。
“沒事。”
秦淮茹強顏歡笑,若是讓張氏知道棒梗的實際情況,那還不和她拚命啊,賈家最後傳宗接代的希望都沒有了。
那還說什麽?
一切也就只能在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不能說出啦,還有就是不能讓四合院的那一幫子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知道。
這流言蜚語漫天飛。
那以後棒梗就等著和傻柱一樣大光棍吧。
不對~
傻柱人家現在有了對象。
應該是和閻解成一樣的人....,他唯一幸運的一點是,不像閻解成一樣少了半截,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就好。”
張氏捂著胸口,深怕受不了刺激,給昏過去。這可是老賈家的獨苗啊。
反倒是秦淮茹,看著徐冬青的眼神越發的炙熱。
小槐花、小丹長大之後,都是要嫁人的,賈家就剩下他們娘三相依為命,若是不在生兩個孩子。
那一定會後果淒涼的。
現在棒梗還不懂什麽,可過一兩年,那可真的是不一樣了。
....
當棒梗晃晃悠悠的從鬼門關走出來的時候,漏風的牙齒,感到一陣的寒冷,看著張氏和秦淮茹。
自動的忽略了後者。
“奶奶,我沒事吧。”
棒梗感到一絲的不妙,連忙詢問道。
“沒事。”
張氏安慰道。
“都怪傻柱,若不是他追我的話,我何至於這樣的淒慘啊。”棒梗抓住張氏的手指,想要你讓她給自己報仇。
“恩。”
這傻柱可真的是喝涼水也塞牙啊,他什麽都沒有做,可為何棒梗一口咬定是他呢?
“傻柱,這件事沒完。”
張氏撂下一句狠話,就和秦淮茹攙扶的棒梗離開醫院,棒梗身上的傷是小事,可那詭異的位置。
也就是大事。
只不過是除了醫生和秦淮茹沒有人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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