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四合院:我是傻柱的鄰居
這......
叫什麽事情啊,她就是想要趁機蠱惑一下,看能不能佔點便宜,怎麽就叛變了,這聯盟難道就這樣的脆弱嗎?
三大媽有些無語。
“哼。”
“頭髮長,見識短的渣渣。”
三大媽心裡面暗罵一句,起身回家做稀飯去,自從被徐冬青敲詐幾次之後,她家的生活水平是直線下降啊。
每天啃窩窩頭。
都快成兔子了,三瓣嘴,雙眼冒著綠光,就想著要吃一次肉。
“這麽快就回來了。”張氏意有所指,真得是不浪費任何的獨處的時間,道個謝一刻鍾就過去了。
還好知道家裡面有幾個崽子。
知道帶點魚蝦回家補補身子。
“婆婆,你做菜吧。”
秦淮茹有些勞累的將魚。螃蟹給放在案板上,都是活蹦亂跳的新鮮東西,那張氏也不在多說什麽。
哈喇子都快流出來。
.....
賢者時間的徐冬青,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就聽到外面響起了一陣動靜,關鍵是還不小,透過窗戶一看。
原來是傻柱回來了。
不知道去哪裡來,手上還提溜著幾兩的豬肉,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邊上還跟著一個俏麗的姑娘。
除了穿著樸素之外,還有一點嬰兒肥。
五大三粗的樣子,都快趕得上傻柱自己了。
“這是好事將近嗎?”
徐冬青喃喃自語一番之後。就看見傻柱將姑娘給請回家坐下來,可還沒有過幾分鍾,就看見傻柱過來敲門。
咚咚~
“冬青,在家嗎?”
這傻柱也是明知故問,剛才的時候,徐冬青可還是看到這貨和三大爺推搡了幾次,那三大爺非要請傻柱回家吃飯。
至於代價嗎?
顯而易見,就是看上傻柱手裡面的肉了,這老東西也是睜眼瞎啊,故意惡心傻柱,人家小夥子帶著一個姑娘回家。
怎麽也不至於去您老的家裡吃飯啊。
“進來吧。”
徐冬青收拾一番,照了照鏡子,看到沒有異常之後,走下樓梯,看著傻柱呆滯的站在原地,進來之後,才感覺大不同。
“幸虧沒有讓那馬爾花來你的屋子,若不然一腳就將我給踹飛了。”傻柱拍了拍胸口道。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這地主老財當著。
怪不得當初那俏寡婦會移情別戀,這嶄新的家具,還有那明亮的木地板,基本上都包裹了屋子。
那還有他什麽事情啊。
“冬青,和你借條魚,還有醬油.....。”這傻柱也是一點不當自己是外人,張口就來,徐冬青雖然不待見這傻柱。
可也不想撥了他的面子,三十好幾的人了,能領回家一個姑娘不容易,至於那名字,徐冬青自動的過濾了。
主要是長相。
有些喜人!
“去吧。”
徐冬青點點頭,看著傻柱從水缸中抓起一條黃花魚,還想要那幾個大閘蟹回去。苦笑的搖搖頭。
“你啊,真得是一點也不謙虛。”
“咱哥兩誰跟誰啊。”傻柱憨厚的一笑,隱藏在眼睛下的東西,可不一般,他又不是真得傻。
“打住,一般的關系,等掙錢了還我的東西。”
徐冬青擺擺手,讓他直接離開,經過幾件事的了解,徐冬青對傻柱的感官可是直線下降,就不要在攀交情。
“爺們,謝了!”
傻柱訕訕一笑,知道徐冬青因為前幾次的事情在埋怨他,若不是這一次是他的終身大事,別想著從徐冬青這裡得到任何的好處。
“滾。”
徐冬青笑罵一句,他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不就是感慨傻柱的命運多舛嗎?想要教訓和四合院的禽獸。
改變傻柱的命運。
誰知道一不留神成了他的鄰居。
現在回頭再看,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傻柱根本就是一個是非不分的混蛋嗎?
哪有什麽憨厚老實。
......
望著那離去的背影。
陷入沉思。
屋外。
正在吃著棒子面的三大爺,看著傻柱竟然成徐冬青的屋內借了一條魚,還有大閘蟹,露出羨慕的表情。
“這徐冬青就不是一個東西,能接濟一下傻柱,為何要和我們斤斤計較呢?”氣不過的三大媽直接咒罵一句。
哼!
“娘,你說的真對。”閻解成巴不得落井下石呢?對於徐冬青更是憎惡,他的命根子就是因為徐冬青家的甲魚給咬掉的。
那還說什麽?
這可是血海深仇啊。
“少說兩句吧。”
閻埠貴相對來說還是非常的自責,貪小利,忘大恩,將徐冬青給得罪的死死的,明明可以當和睦相處的鄰居。
因為他們家的貪婪,還想要揭發徐冬青的所作所為,導致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那閻解放之所以還能在軋鋼廠上班。
也是徐冬青手下留情。
若是在動用一些關系,那他們家可真的是雪上加霜,對於閻解放不惹徐冬青的做法,他還是非常的讚同的。
“老頭子,你怎麽了?”
三大媽有些不理解,難道徐冬青還害的他們家不慘淡嗎?怎麽還向著那徐冬青說話, 不科學啊。
“以後少惹徐冬青,關起門來過我們的日子,若是被人家聽到了,那更加的難堪。”閻埠貴咽了咽窩窩頭。
吃的有些難受。
閻解成不以為意,反正現在已經成為這樣了,難道還能有更差的結果嗎?
中院。
傻柱將黃花魚和大閘蟹放在案板上的時候,那姑娘的雙眼冒著光。
“柱子哥,你這東西是從哪裡拿來的啊。”馬爾花走到廚房,也是一個鄉下來的姑娘,手裡面的活計也不生疏。
直接動起手來。
掛著魚鱗。
一邊和傻柱閑聊,一邊打探著一些消息。
“後院的徐冬青,那就是一個傻子,對我另眼相看。”傻柱自視甚高的說著,這貨可是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
也就是徐冬青在廚房做著飯菜呢?
若不然。
早就給這貨兩巴掌了。
看你可憐,生活不容易,給你一點甜頭吃,反手就給徐冬青按上大傻帽的稱號,還有沒有半點的禮義廉恥。
咳咳~
屋內的濃煙比較大。
密閉的廚房,油煙一時之間散不開,那馬爾花額頭上流出熱汗,將刮好的魚鱗的黃花魚,放在案板上。
“柱子哥,你這樣說人家不好吧,那人家以後還會幫你嗎?”馬爾花提醒道。
“放心,會的。”
傻柱自信的拍著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