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多雞賊啊。
既然能哄住秦京茹,自然也想著留有後路,暫時穩住秦京茹之後,給他一些遊走的空間,到時候才是他出手的時候。
“我要不去表姐家裡要一點回來。”秦京茹還是舍不得花許大茂的票子,怕被說成是一個拜金女。
“不需要。”
許大茂可不想自己被跌份,再說也沒有幾個錢。
“好吧。”
....
夜幕下,當魏老頭收拾著工具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訕訕一笑,盯著徐冬青道:“冬青,這活乾完了,是不是應該將我們的工資給結一下。”
徐冬青打量著屋內的東西。
這年頭可沒有後世的什麽霜一類的東西,天然環保的材料,徐冬青摸索這桌椅的邊角。圓潤沒有那所謂的毛糙的小刺。
“不錯。”
徐冬青點點頭。
將昨天從閻埠貴他們身上弄來的五百塊錢,直接遞給他道。
“這是生下來的錢。”
“多謝。”
魏老頭也是沒有見過徐冬青這樣爽快的人,一般來說,都是需要沉浸一段時間之後,才會開始給的。
“哪裡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童叟無欺!”
“下次如果還有木匠活的話,可以讓我過來啊。”魏老頭提議道。
“恩。”
徐冬青點點頭。
“那我就不留你吃飯了啊。”
徐冬青看著魏老頭著急走,也不客氣道。
“下次。”
魏老頭小心翼翼的將錢給放進兜裡,趁著月色離開了,這一次的木工活,抵得上魏老頭乾半年的。
他自然開心的回家和他的同事分錢,至於吃飯都是其次的事情。
....
目送魏老頭離開之後。
徐冬青坐在沙發上。注視著天花板,一水的木吊頂,徐冬青也是下了大本錢,尤其是還隔出一個閣樓來放雜物。
可也能住人。
只不過是平時有些壓抑罷了。
“冬青,你在想什麽呢?”秦淮茹也是第一次過來,看裝修好的房子,露出羨慕的表情。躺在徐冬青的懷裡撒嬌道。
“我家也要裝修成這樣。”
“恩。”
“你不是有錢嗎?怎麽又將主意打在我的身上了。”徐冬青調侃道。
“哪有?”
秦淮茹神色一變。她最怕的是眼前的活土匪覺得她過於貪婪,張氏就是前車之鑒,她可不想步入後塵。
“有是有,這不是還差一點嗎?”秦淮茹算是摸出規律來了,只要伺候好這個活土匪,基本上她的要求都能滿足。
“知道了。”
看著俏寡婦寬衣解帶。
徐冬青連忙使著眼色道:“這門還開著呢?”
“不需要在意這些細節。”
秦淮茹羞澀的看了一眼門口。
“少爺,怎麽還想來一個現場直播嗎?”
“還不將門給關上。”
.....
一夜無眠。
徐冬青捂著腰走出門,這俏寡婦瘋狂起來,還真得是沒有男人什麽事情,怪不得老話說:只有累死的牛,可沒有耕壞的田地啊。
曬著太陽的徐冬青。
看著秦淮茹嬌媚的神態,一副爺們滋潤的樣子,果然對於徐冬青昨天晚上的付出是非常的滿意啊。
咳咳~
不在看她。
徐冬青閉上眼睛,這秦淮茹現在是完全不在顧忌周圍人的眼光啊,還給徐冬青甩媚眼。真得是膽大包天。
“淮茹,你給我回來。”
張氏看不下去道。
當秦淮茹拿著洗臉盆回到家裡的時候,就看見張氏一臉的苦笑的提醒道:“你要注意一下影響啊。”
“知道了。
”張氏看著秦淮茹並沒有放在心上,無奈的提醒道:“那徐冬青敲詐閻埠貴、劉海中、易中海那麽多錢,他們會輕易的咽下這口氣,一定會找回場子的。”
現在的張氏也算是別無所求,只要看著棒梗可以成長起來,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尤其是棒梗現在的也已經有了工作。
不容易啊。
這一切都是靠秦淮茹爭取回來的。
至於徐冬青直接被她給無視了。
“給。”
秦淮茹從兜裡面掏出十塊錢,擺放在桌子上。
“這....。”
張氏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淮茹的後背,有些忐忑的道:“這是給我的。”
家裡的財政大權,自從上一次決裂之後,一直都在秦淮茹的手上啊,現在的她也就是靠撿垃圾,存下一點棺材本。
“婆婆,一切都恢復到從前,每個月都會給您養老錢的,不過你可不能在不知好歹的胡鬧啊。”秦淮茹提醒道。
“恩。”
張氏大懷感激啊。
終於見到錢了。
她撿一天的垃圾,也不過掙個幾分錢,現在可以有這麽多,她已經非常的滿足了。不過她還是有些擔憂道。
“那徐家的小子難道答應了,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啊。”張氏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不過分,那徐冬青基本上都會滿足他們的所求啊。
“答應了。”
張氏滿意的點點頭。
“不枉費你付出這麽多啊,都是我們連累你了。”張氏這時候,一直挑著好話說著。
“婆婆,別說了,你的心意我也知道,我們家走到現在不容易,有了徐冬青,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就行了。”
秦淮茹一臉的澹然。
現在她是什麽都不缺。
哼著小曲,幸虧當初沒有聽從張氏和易中海的計劃,若不然,現在她還是在吃糠野菜呢?那傻柱現在也沒有表現出來的憨厚老實。
孝順老人。
那易中海的算盤可能要失算了。
“不容易。”
張氏點點頭。
“不過你的肚子中怎麽還沒有動靜啊。”張氏有些擔憂道,徐冬青既然這樣的有本事,若是在給棒梗生一個弟弟。
以後哪怕是他胡鬧。
真得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
那徐冬青也能出面幫忙調節一二啊。
說到這裡。
秦淮茹心裡面也是一陣的滴咕,她都有些懷疑徐冬青是不是身體有問題,若不然,她怎麽還沒有中標啊。
關鍵是其他的女人也沒有。
“他難道有問題?”
張氏試探的一問,即是歡喜,又有些憂愁,歡喜的成分,那便是若是他沒有生育能力的話,那他的一切很大的一部分可能被秦淮茹掏空。
憂慮的原因也簡單。
那便是不可能盡心盡力的幫助他們家啊。
“沒有問題,壯碩的和一頭牛一樣。”秦淮茹羞澀的低頭。別人不了解,難道她還不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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