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值得尊重,有些人則不值得尊重啊。”徐冬青感慨道,原本是閻解放的錯誤,非要扭曲黑白。
不過是突然在浪費時間。
何況是一個意外的事情,誰又能料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呢?
....
“你這麽說話呢?”劉海中有些暴怒,不就是說他們三個無德嗎?
汙蔑~
赤裸裸的汙蔑。
“二大爺,何必對號入座呢?”徐冬青不滿道。
哼。
人生無常。
現在的閻解成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可悲可歎,同時也有可笑的意味在裡面,而她們不過是吃瓜群眾的一員。
“站住。”
閻埠貴看到徐冬青並沒有給他們面子,有些著急,現在的錢還是他墊付的呢?
財迷上身。
“三大爺,難道還有什麽想說的嗎?我想要回去看看我家裡面的損失,來找你們算帳啊。”徐冬青簡單的回應了一句。
“你還敢和我們算帳。”三大媽直接被氣的暈過去。
太不當人子哉!
咳咳~
“見諒!”
徐冬青走到後院,看著剛剛裝修好的房子,一地的水漬,那廚房的水缸也被砸的稀碎,更不要說其他的。
同樣如此。
這廚房算是沒有一處是完好無缺的東西。
鍋碗瓢盆,似乎他們不解氣一般,扔在地上,那木地板更是被砸出一個深坑。
哎!
徐冬青歎了一口氣,果然是八字不合啊。
看來等以後的搬家啊,屯一點房子,然後當一個包租公,至於他們,就像是蛆蟲一般,任由他們在這裡腐爛就行了。
當於麗和於海棠小心翼翼的走進來的時候,看著一屋子的破爛,這又要重新裝修啊,這裡外裡將自己給折騰的夠嗆。
嗚嗚~
徐冬青冷漠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院外。
閻埠貴背著三大媽回到屋內,才緩過氣來,面目猙獰的三大媽有些難以接受現實。
“老閻,我們不會還要賠錢吧。”三大媽也算是心急如焚,她們一家摳摳搜搜掙點錢不容易啊。
“沒事的,何必自己嚇自己。”閻埠貴安慰道。
“這徐冬青,我是不會放過他的。”閻解成叫囂的怒吼道,尷尬的姿勢走在椅子上,也只有半個屁股。
不敢全部都坐下來。
哼~
“好無語啊。”
關鍵是生活還需要繼續。
“你啊,就是一個惹事精。”
“爹,派出所的老王被我請來了。”閻解放滿臉興奮的回到屋內,似乎徐冬青的房子唾手可得一般。
幸福來的太突然,他都有些難以相信。方正這一切也是閻解成承受,他只要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自私自利的本質。顯露無疑!
“你在這裡想什麽呢?”閻解成不滿道,這都是她那下半輩子的幸福換來的,可惜最後成全了閻解放。
他不甘。
可又能怎麽樣呢?
他現在在家裡面的地位是直線下降啊,以後還要依靠閻解放生活呢。
.....
“沒什麽?”
閻解放不想再刺激他的倒霉蛋的弟弟。尷尬的一笑。
“老王,你來了。”閻埠貴宛若看到救星一般,添油加醋的說著徐冬青的壞話,形容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嗚嗚~
“別說了。”
老王雖然義憤填膺,可還是秉持著公正的態度,來到徐冬青的家裡面,看著富麗堂皇的家,被砸的稀巴爛。
有些憂愁道:“徐冬青,這是怎麽回事啊。”
“王所長,您過來了。”徐冬青簡單的回應了一句。
“我聽閻埠貴說,是你把閻解成害成這個樣子的。”老王指了指漫步走過來的閻解成道。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身。
“王所長,我今天可是一直在軋鋼廠上班啊,就沒有回來過家,剛剛回家,就被他們給叫到一邊開會,我在這屋裡待了還不到十分鍾。”
“王所長,冬青哥的家被砸成這個樣子,門鎖也被撬開。您一定要嚴懲凶手啊。”於麗求情道。
“恩。”
王所長將每一個都問了一邊之後,確定徐冬青並不知道四合院裡面發生的事情,這一切也只能怪閻解成自己倒霉,想要算計別人,被一隻甲魚給咬了。
那還說什麽?
“這件事我也詢問過了,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你想要怎麽處理啊。”王所長詢問道。
“賠錢。”
徐冬青走出廚房,有些懊惱。
他現在都快成為魏老頭的貴人了,前腳從徐冬青這裡結清工資,後腳就要讓他們修繕一下。
“閻解成,你有什麽可說的。”
王所長冰冷的說道,這明顯就是惡人先告狀,真當他好欺負啊,還是覺得自己是一個昏暈的人。
分不清黑白。
人間正道是滄桑。
可也不能人為的讓徐冬青收到損失啊,還想要讓人家賠醫藥費,還要要房子,就沒有看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老王,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啊,雖然我家閻解成做的不對,可是他受到的傷害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閻埠貴還想要狡辯。
“關徐冬青什麽事。 ”老王詢問道。
“這麽不和他有關,他若是不在水缸裡面養魚的話,那我們家閻解成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三大媽不滿道。
“那誰讓閻解成手賤,砸鎖進門的啊。”老王再次反問道。
“若是沒有他的入室盜竊,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
“我沒有。”
閻解成一聽到這話,立馬嚇得腿軟,連忙解釋道。
“那你撬門進來,究竟是為了什麽?”
“為了報復他。”
閻埠貴有些低沉的嗓音,小聲的滴咕道。
“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老王不滿道。
這一家子真是奇葩,早就聽說過他們三個大爺,將四合院治理的烏煙瘴氣,他現在才相信,這是真得。
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明明是閻解成不對在先,反而倒打一耙,汙蔑徐冬青。
這樣的人最為可恨了。
“為了報復他。”
閻解成大聲道。
“有什麽仇怨,不能當面說清楚,非要做出這樣的下賤的事情。”老王不滿的拍著桌子道。
這是將他當成什麽了。
吉祥娃娃嗎?
“有求必應!”
“這不管怎麽說,我們家閻解成受傷了,怎麽也需要付一點醫藥費吧。”閻埠貴看著神色不善的王所長。
提醒道。
“那人家的損失呢?”
王所長指了指廚房。
“這明明就是無妄之災。對於徐冬青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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