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這樣的黑啊。”易中海也算是見識到徐冬青的狠辣了,這是要將閻埠貴一家全部給趕出四合院的節奏啊。
“黑嗎?”
對於偏袒閻埠貴的易中海,也不過是感到一點危機感,有點唇亡齒寒的意思,若不然,他哪有這個閑工夫在這裡給他求情。
“不值當。”
“難道不是嗎?”閻埠貴有些後悔,這老太婆不是說根本就沒有看到秦淮茹出門嗎?為何他找了一圈之後。
就沒有找到呢?
“冬青,三大爺這一次算是對不住你,看能不能再放閻大爺一碼啊。”閻埠貴舔著老臉求饒道。
“自作孽,不可活。”
徐冬青搖搖頭。
“你....。”
這閻埠貴真得有些著急,這五百塊錢,他哪有這個能力掏出來啊,若不然下午的時候,還欠徐冬青七十塊錢啊。
“三大爺,我給過你們機會的,是你們自己不珍惜啊,下午的時候,我還是大方的饒了你們家一次,你們家還欠我七十呢?”
有些時候,徐冬青真覺得這一屋子的都是忘恩負義的禽獸啊,他都大度的放閻埠貴一家等一段時間籌備。
可是他們還是不肯放過徐冬青。
反而是想要抓他一個搞破鞋的罪名。
.....
這年代,對於名聲的重視程度代表這一個人的人品,若是被抓住,輕者丟失工作,被人給謾罵一輩子。
抬不起頭來。
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
基本上都是互相掩藏的,除非是和對方有血海深仇的話,才會主動的跳出來揭發,想想易中海和張氏。
不清不楚。
也快有二十多年了。
可人家為何就沒有事情呢?
難道閻埠貴和劉海中大半夜出門的時候,就沒有發現過,只不過是不敢聲張罷了,四合院可是易中海的一言堂。
以前是....
現在嗎?
這已經算是有些及及可危,這也是為何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可憐的名聲,想當初許大茂是如何將易中海給搞得殘廢的。
乖乖的從院裡面一大爺給鬧成那誰誰。
除了最後也就是傻柱和俏寡婦還和她們一家還交談,其他人嘛,一個個還真的是不將他給放在眼裡。
閻埠貴的眼神有些暗澹。
環顧一圈。
易中海現在只能說是有心無力,再沒有完全的把握之下,是不會親自下場對付徐冬青的。下午因為借條的事情。
易中海直接反悔。
就是怕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麽都沒有撈到,再搭上他的名聲,有些不值當。
.....
劉海中。
現在自身難保,那劉光福被他打的包裹成一個粽子,纏繞著白布,尤其是那最後的一聲淒厲的嘶吼。
可是讓路過的閻埠貴心有余季。
仇恨的火焰已經在燃燒。
那以後的劉海中過的那日子還不如他呢?原本大好的局面,因為三大媽探查失敗,被徐冬青抓住小辮子。
....
“徐冬青,這一次就是一個誤會,我看要不適當的賠付你一點吧。”閻埠貴還想要討價還價。
有時候精明過頭也是一種罪過。
這閻埠貴明顯是看不清形勢啊,他為刀俎,我為魚肉嗎?
“三大爺,不要在這裡說這些沒有用的片湯話,我放你一碼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放我一碼,前有賴帳。後有抓破鞋。這些事情下來,你覺得我還能放你一碼嗎?”徐冬青反問道。
“你....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絕情了。”
閻埠貴苦澀的一笑,早就料到有這個結果,
可真得來臨的時候,還被徐冬青給反轉了。他還能怎麽辦。“現在立刻給我。”
徐冬青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啊,尤其是周圍的人,一個個都是什麽禽獸人緣,披著羊皮的狼崽子嗎?
還是覺得他好欺負啊。
.......
給過機會,奈何不中用啊。
“一大爺,這....。”閻埠貴將目光放在易中海的身上,想要讓他再周旋一二。可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他意料。
“三大爺,你覺得徐冬青會給我顏面嗎?”
易中海有些心累啊。
這冤冤相報的算計,還是需要認栽啊。
人生不能重來啊。
“三大爺,考慮的怎麽樣了。”
徐冬青冷眼旁觀,他們可不會替閻埠貴出頭啊。
“不賠。”
閻埠貴咬牙僵持道。
“那對不住了,損害我家的門框,外加汙蔑我清白,一個誹謗,外加賠錢的事情,足夠你進苦窯待三個月了。”
徐冬青就要出門。
頓時那閻埠貴直接跌坐在地上。
三個月。
那他的工作還能保得住嗎?
到時候被人知道他故意陷害徐冬青,這可還有任何的師德,恐怕以後也只能是一個掃廁所的命運了。
“手下留情啊。”
三大媽頓時跌坐在地上,抓住徐冬青的褲腿,宛若一個收到惡霸欺負的老婦一般。
“冬青,我錯了。”
“你可不能讓你三大爺丟失工作啊。”
三大媽也有一些害怕,若是這樣的話,那特麽的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晚了。”
徐冬青移開腳步。
朝著胡同走去。
“冬青。”
一聲淒厲的慘叫,讓閻埠貴臉色灰白,唏噓歎息之中:“一大爺,能不能借一點錢啊。”
這.....
若說這易中海也算是隱形的巨富,這明面上四合院中工資超過他的還真得沒有。妥妥的獨一份。
“三大爺,我一時半會也拿不出這麽多啊。”易中海擺擺手道。
“一分利。”
閻埠貴咬牙說道,那易中海借錢給人,總要收到一點好處的,若不然,她可不會輕易的出手。
這...
“三分。”
易中海老奸巨猾的樣子,可比自語精明算計的閻埠貴強太多,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無論輸贏。
他都是最後的贏家。
“一大爺,你可夠黑的啊。”閻解放不滿道。最後壓榨的還不是他嗎?第“閉嘴。”
閻埠貴這時候也怕那徐冬青將老王給叫過來啊,這若是不準備好,還不知道如何炮製他,再加上昨天下午的惡劣行徑。
心底裡對他的厭惡。
.....
大半夜的,徐冬青也沒有找到老王,走到半路上,才發覺這是半夜,那老王又不是徐冬青的親戚。
這時候找人家。
說不過去。
“你一個人回來了。”閻埠貴有些驚喜。剛才他也是下定決心之後,才借了易中海不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