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老不尊!
徐冬青對於院裡面的三個大爺。是真得沒有任何的好感,哪怕是利益的交換,他也可以接受啊。
可一個個最喜歡的把戲。
那便是站在道德的高點上,和你講道理,看道理講不通,又用一些陰險的手段,然後在弄你。
心煩意亂!
大家無冤無仇,無情無故的。
誰欠誰的啊。
.....
“這閻老摳想要找你麻煩啊,以後小心一點啊。”秦淮茹偷偷的看了一眼屋內,那姐妹花正在床上休息。
一看就是大白天的魚水之歡。
真得是一點也不講究。秦淮茹婉了他一眼。
“多吃點甲魚,補補身子。”
原本正掀開門簾回家的閻埠貴,一聽到秦淮茹的這話,頓時尷尬的站在原地,眼神有些憤恨的盯著秦淮茹。
這可是他兒子心裡面永遠的痛苦啊。
一輩子的傷疤,就這樣的被秦淮茹無情的戳穿,這還比不上許大茂呢?人家許大茂好歹也算是能發揮一點作用。
可閻解成....。
那玩意已經被咬掉了半截啊。
“秦淮茹,少說兩句啊,萬一要是閻老摳找你的麻煩,那你以後可要怎麽辦啊。這可是我們四合院中最為‘尊敬’的三大爺。”
徐冬青附和道。
“你們.....。”
閻埠貴一甩門簾,直接鬱悶的坐在火炕上,現在可是冬季,那飄蕩的風雪可是漫天飛,屋內也冷啊。
不是每一個人都和徐冬青一樣。
舍得裝修家裡啊。
......
“你這麽過來了啊。”徐冬青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俏寡婦,也算是被他調教的不錯,最起碼知道是和他一條心。
大地同眠的兩人。
哪裡有那麽多的小算計啊,尤其是棒梗現在也算是步入了許大茂的後塵,以後傳宗接代的任務。
還是要落在秦淮茹的身上。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秦淮茹雖然心疼小槐花、小丹...可是也知道,以後她們也是要組建自己的家庭啊,難道她還能跟過去。
趁著年輕。
三十而立,她現在也算是一朵白蓮花,自然還想要在努力一把。
“趕緊回去安撫你的小情人吧。”
秦淮茹算是知道這徐冬青就是一個牲口,體格永遠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當黑夜裹挾著風雪來到四合院的時候,也不知道易中海又發什麽神經,竟然要開好久都沒有開啟的四合院大會。
哎!
原本正在吃飯的三人。
這晚上剛剛的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徐冬青讓兩人就在屋內睡覺,於海棠、於麗現在也不是四合院的人。
自然也就不需要參加了。
......
站在門口,老遠的距離,就能看到前院的燈光下,三位大爺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就差來一把遮陽傘。
別不說!
還真得有點龍門飛甲那廠公的樣子。一個個的心裡面就像是扭曲了一般難道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不香嗎?
“都來了。”
閻埠貴那公鴨一般的嗓音,掃視一圈,才發現這徐冬青姍姍來遲,裹著雨傘,拿著小馬扎,手裡面還帶一包零食。
沒誰了?
這是來看他們唱戲的嗎?
“徐冬青,你怎麽總是最後一個到場啊,年紀輕輕的,難道比我們這幫老人的腿腳都不便嗎?”劉海中直接發難道。
“二大爺,我也不想來啊,要不讓我回去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你們的破事,我還真得是不樂意參合啊。”
起身!
徐冬青就要離開。
“打住,趕緊坐下來吧。”
易中海連忙出來打一個圓場,現在四合院中也就是徐冬青最為富有,若是不讓他融合進來,以後如何佔便宜啊。
雁過拔毛!
哪怕是以後家裡面有一個三長兩短的事情發生,雖然知道不會有這樣一天,可也怕萬一啊。
就憑劉海中的不孝子。
都敢借住在許大茂的家裡,出房租,就是不回家住,可是氣的劉海中牙癢癢,若是有這個錢。
孝敬老子啊。
....
至於閻埠貴的家裡,現在也是一團亂嘛,都鬧到街道辦起訴讓閻解放哥幾個回家,更是不孝啊。
“奧。”
徐冬青悠閑的嗑瓜子,那秦淮茹也是嘴饞,直接湊過來,和徐冬青抓了一把瓜子,兩個人選擇最佳的看台。
就看三位大爺的表演。
“這個我有一個遠房的親戚,現在在軋鋼廠上班,可是你們也知道現在軋鋼廠的宿舍比較緊張,這不是想要過來借宿兩天嗎?”易中海猶豫的看著徐冬青。
也就‘呵呵’了。
什麽是宿舍緊張啊,現在的軋鋼廠的宿舍基本上都是八人間,上下鋪,除非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
可以單獨的住一間房子。
至於其他....
還是老老實實的住上下鋪吧。
“一大爺, 既然是你家的侄兒,那就讓他擠在軋鋼廠的宿舍就行了,何必在四合院大會上說出來啊。”
許大茂有些不理解。
這老家夥不會是惦記誰家的房子吧。
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則不是緊張嗎?我想要讓他帶著媳婦過來我們四合院居住,你們有沒有意見啊。”易中海連忙胡謅了一個虛幻的媳婦出來。
這不是正好堵住他們的借口嗎?
“一大爺,這是讓你侄兒一家住到你們家嗎?”傻柱有些疑惑,易中海和一大娘也不過是居住在一個單間中。
這四合院中哪裡有多余的地方,給予他居住啊。
“你....這孩子。”
易中海一口老血都要被傻柱給氣死啊,他和老伴住一間大瓦房,哪裡有多余的房子給空出來啊。
“我看大家能不能發揚風格,給讓出一間房來啊。”易中海覺得還是不能兜圈子,都是文盲。
哪裡懂得人情世故啊。
咳咳!
一看易中海的眼神,徐冬青就知道這家夥是瞄上自己了啊,他是四合院中唯一的三間房的人。
接下來是兩間半的傻柱。
然後是許大茂,也是兩間房子,原本許父母也是住在這裡的,可是為了照顧小兒子,又都搬到另外一個胡同居住了。
“傻柱,要不你表個態。”易中海先將希望寄放在傻柱的身上,畢竟這傻子是最容易哄騙的。
“不好吧。”
傻柱不敢看易中海的目光,他又不是真得傻,只不過是之前的時候給人一種錯覺罷了,無怨無悔幫助俏寡婦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