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也是吃過牢頭的苦的人,自然明白若是在東窗事發,等待他的是什麽?不過他也是非常的懊惱。
覺得徐冬青這是在和他作對。
若不然,怎麽會阻止他呢?
回到四合院的棒梗。
看著正在忙碌的秦淮茹,在洗水池的邊上,洗著衣服,仔細一看,竟然還不是自己的,是那可惡的徐冬青。
“媽。你怎麽給徐冬青洗衣服啊。”
棒梗不滿的抱怨道。
秦淮茹回頭,擦拭著額頭的汗珠,冰天雪地之中,她也是為了多俘獲一點徐冬青的關注,唯有這樣。
才能讓他明白,離開了她。
徐冬青的生活會是非常的不如意,可是這些她不能和棒梗說,畢竟在秦淮茹的眼裡,棒梗永遠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在胡說什麽啊?”
秦淮茹甩出一個白眼。
“若是沒有了你徐叔叔的接濟,你能過上現在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嗎?難道還想和以前一樣。偷傻柱家的東西吃嗎?”
棒梗沉默半響。
家裡的變化,他也是看在眼裡的,但這絕不是秦淮茹給徐冬青洗衣服的借口。
“不是這樣的。”
棒梗有些無語,望著有些陰沉的天空。
“難道你沒有發現徐冬青似乎對我並不是特別的喜歡嗎。”棒梗反問道。
在他看來。
秦淮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可既然是為了他,那徐冬青憑什麽不管自己,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讓秦淮茹有些猶豫。
“你是徐冬青什麽人?”
秦淮茹丟下手裡的衣服,看著棒梗的眼睛道。
“什麽人?”
棒梗有些不明白,為何會問這個問題,可他一時之間又搭不上來,兩人之間又有什麽關系呢?
其實若不是秦淮茹在中間當一個橋梁的話,或許兩人之間,其實是沒有任何的關系,這誰母庸置疑的。
“這...。”
“答不上來。”
“其實你們之間是沒有任何的關系的,尤其是你的性格,又是非常的不討喜,再加上前些年來,你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徐冬青怎麽可能喜歡你呢?”
秦淮茹也是一個明事理的女人。
不再和原著中一樣,一心一意為的就是這個家,為的就是棒梗,她現在必須考慮徐冬青地道心裡撥動。
她不是徐冬青的唯一。
而是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這是非常尷尬的事情,當她年老色衰的時候,必然會有新的人補上來,她就是為了防止這一種情況出現。
可是...
棒梗不懂,在他認為的理所應當中,不過是別人的施舍罷了。
既然是要飯的。
自然是要跪下來,當他還是一副老樣子,覺得一切都是應該圍著他轉悠的時候,那一切也就變得耐人尋味。
“難道您不能讓徐冬青對我的態度轉變嗎?”
棒梗有些不理解。
相對於傻柱對他的噓寒問暖,在徐冬青這裡,他根本就感受不到半點的喜歡,更多的或許是憎惡。
才對!
在棒梗的眼裡面,這個世界或許是非黑即白,其實他沒有明白還有一個灰色的地帶。可徐冬青不喜歡他。
這是事實。
“不能。”
秦淮茹苦笑一聲。
“你那徐叔叔又不是玩偶,又怎麽可能任由我擺布呢?倒是你這臭小子,總是在招惹是非,你徐叔叔花費了多大的勁兒,將你給送到軋鋼廠,可是你還是跑回來了,想要在回去,怎麽可能啊。”
秦淮茹望著不省心的棒梗。
也是有些無奈。
難道真得讓徐冬青跪著端著飯碗,
在棒梗的腳下,來一句:棒梗吃飯吧。呵呵~
連忙將腦海中的亂七八糟的想法給甩在腦後,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的,當她敢這樣逼迫徐冬青的時候。
必然也會被一腳踹開。
徐冬青是那種自愛自己的人。
女人!
財富。
在他的眼裡,搓手可得,最多也不過是費上點手腳,除此之外,想要更多的東西,門鬥沒有。
尤其是尊嚴!
“那徐冬青在軋鋼廠對我可是一頓的呵斥,難道你就不能管管嗎?”棒梗不滿的咆孝著,這時候,屋內也有人走出來。
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沒有本事的人,還在這裡咆孝。”
又有什麽作用呢?
只能是別人眼裡的笑柄。
“你若是敢這樣和徐冬青說話,你還是走吧,我們可不想被你給連累,到時候再回到原來的生活水平。”
秦淮茹澹澹的回應了棒梗一句。
低下頭。
洗著衣服。一副和棒梗沒有任何的關系的表情。
這一幕!
有些扎心。
可秦淮茹的心裡面明白,她不可能回到過去了,當一個人享受過了大魚大肉的生活的時候,再回到那個吃窩窩頭的時代。
還要和其他人賠笑臉。
有些人更是對她毛手毛腳,想要和她做一些想入非非的事情的時候,她感到了厭煩,每日和那站在街邊的風塵女。
賣笑一般!
她做不到。
也不可能再去做了。
“你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趕緊回屋吧。”
“你...。”
棒梗不知道如何說,突然感覺這一刻,他被拋棄了一般,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這時候站在門口的劉海中。
看著眼前的一幕。
對於秦淮茹和徐冬青之間的關系,雖然隱隱有些揣測,在鄉下的話,那就是所謂的拉幫套。
可現在嘛。
就是...
不過為了不得罪秦淮茹,他還是沒有說出來,今天的他請假在家,畢竟那劉光福還沒有徹底的好。
至於二大媽,也沒有這個功夫照顧劉光福。
“淮茹,你這樣對待棒梗,難道就不怕他以後對你愛答不理嗎?”劉海中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有些膩歪!
“二大爺,這棒梗是什麽德行,你難道不比我清楚,我這也還是為了他好,若是在惹是生非,那恐怕...。”
秦淮茹的眼神莫名的有些濕潤,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哎!
“你的擔憂,我們也明白,就像我們家的這兩個不省心的兔崽子一樣。”劉海中撇了撇嘴巴。
有些苦笑!
劉光福、劉光天對他的意見也是非常的大。
雖然嘴上說以後老兩口的生活不需要他們負責,可真得到了晚年走不動道的時候,他還是非常的希望,兩人能照顧他的。
老大!
早就去其他地方給人當上門女婿去了。
那還說什麽事情啊。
逢年過節,也是不願意回家,他們難道不知道嗎?只不過是礙於面子,懶得說出來罷了。虎父無犬子!
真得變成了仇人的時候。
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基本上也是一個都指望不上啊,那劉光福現在更是被二大媽給趕到了劉光天租的房子中。難兄難弟!
以後恐怕....。
有些頹廢。
“不會的。”
秦淮茹自信的一笑,她還是能生養的,當和徐冬青有了自己的寶寶之後,一定會好好的帶著,不讓張氏給帶偏。
“奶奶。”
當棒梗回到屋內的時候,看見正躺在火炕上的張氏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厭惡。就像是一個蛀蟲一般。
寄生在家裡。
一點事情都不做。
一個翻身。
張氏斜眼看著棒梗,現在基本上也算是一個廢人了,她也不想要在鬧事了,一切都隨著秦淮茹去。
只要不耽誤她吃一口好飯菜就行了。
“怎麽了?”
張氏雖然流露出一點心疼的表情,可語氣中有些冰冷,顯然對於棒梗的表現也是非常的不滿。
若是學好的話。
那張氏怎麽也不可能允許秦淮茹對不起她兒子是事情來,主要還不是棒梗沒有讓他們看到希望嗎?
這才是最為無奈的一部分。
希望渺茫。
那以後還需要靠自己啊。
秦淮茹也不過是三十多而已,現在就已經為自己找尋後路了。
....
“那後院的徐冬青真得不是一個東西啊,在軋鋼廠對我非常的不好, 要不我們說說我媽,讓她不要在和徐冬青來往了。”
棒梗挑撥離間道。
呵呵~
沒有了徐冬青的接濟,他們家喝西北風啊,每日的四菜一湯,以秦淮茹二十多的工資,還不夠三天的呢?
“這...恐怕不行。”
張氏可不像棒梗,什麽都不懂。
現在的她也算是看開了。
一切隨緣!
“為什麽?”
棒梗有些不理解。
“你之前的時候,惹是生非,是誰給你擺平的,是徐冬青,家裡之前的時候,哪怕是吃飯都成問題,每日去那傻柱的屋子偷點糧食回來,也不過是只夠吃窩窩頭,現在是四菜一湯,是誰給的,也是徐冬青。”
張氏歎了一口氣。
“你現在長大了,若是你能給家裡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自然你媽媽也會回家,誰又願意伺候其他人啊。”
張氏解釋道。
有些睡眼朦朧。
說白了,一切還是棒梗不爭氣啊。
“這...。”
棒梗對於家裡的變化也看在心裡,可他就是不服氣。
當然最為主要的一件事,其實張氏沒有告訴棒梗,這一切都是秦淮茹主動靠上來的,當秦淮茹哪一天離開的時候。
那徐冬青也不會感到任何的心痛。
本來就是一場簡單的交易。
那就不要太過於扇情。
既然他們不珍惜的話,那徐冬青自然也不會糾纏,何況還有很多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就圍繞在徐冬青的身邊。
每一個,都恨不得吃了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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