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棒梗連忙否認。
可這一切的解釋有用嗎?
難道秦淮茹還在相信棒梗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偷雞摸狗的事情,四合院早就見怪不怪了。
一切
“棒梗,我也懶得在說你了,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做不得,當你再次被人發現的時候,你覺得我們還會將你給繞出來嗎?”
秦淮茹表情有些淡然。
反而是回到廚房,乘了一碗大米飯,從飯桌上的夾了兩筷子的西紅柿炒雞蛋、還有紅燒肉。
索然無味!
“這一定是徐冬青的陷害。”
棒梗繼續辯解道。
可是在秦淮茹看來是如此的無力。
“是不是陷害你,我們的心裡面都是有數的。棒梗,你看看你現在成為了什麽樣子,你如果再偷東西的話,三年起步,很有可能發配到煤山挖煤去。”
秦淮茹繼續告誡道。
可棒梗表現出的一臉的不耐煩。
讓她心如死灰。
“我們真得無能為力了,以後你只能自生自滅了。”秦淮茹繼續道,似乎在跟她自己說一般。
“知道了。”
棒梗不以為意,甚至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知道了。”
“那你以後自己走自己的路吧,若是走歪了,我們無能為力,若是回來家,保證你可以有一口飯吃。”
秦淮茹話音未落。
棒梗直接生氣的將筷子扔在桌子上。
“有完沒完。”
咳咳~
這時候,哪怕是張氏也看出來秦淮茹不是在開玩笑,連忙拉住棒梗的手臂道:“你這熊孩子,怎麽這樣的不禁說啊。”
“奶奶,你看看她說的什麽話。我難道不是她生的嗎?這不管,那不管的。”棒梗有些不理解。
“不是了。”
秦淮茹也放下碗筷。
她沒有什麽胃口,當然主要還是被棒梗給氣的。
“你。”
棒梗也有些心慌。
“淮茹,你怎麽說呢?”
哪怕張氏也有一些不爽,這是要鬧什麽,難道她老賈家還真得斷根嗎?
“婆婆,有些事情,你是門清,外面的世界,可不像四合院,我可以給你面子,可外面冰冷的世界。可不會容許棒梗犯錯。”
哎!
“好好說話嘛。”
張氏和起稀泥道。
“沒有如果了。”
秦淮茹看了一樣後院,那明亮的燈光下,可以看見一個人影在廚房正在炒菜,空氣中飄蕩的的香味。
不像張氏。
基本上就是大亂燉,再好的蔬菜在她的手上,都發揮不出本來的顏色。
“淮茹?”
張氏有些渴求道。
她現在在秦淮茹的面前,根本就直不起腰杆子,只要她敢炸毛,那秦淮茹就敢帶著小槐花、小丹離家出走。
秦淮茹的兜裡面。
可是有著不少的鈔票。
這
“婆婆,棒梗在軋鋼廠偷東西的事情,可是被保衛科老劉看見了,這一次也是看在徐冬青的面子上,才放過他的,若是下一次,可就誰的面子都不管用的時候。你說怎麽辦?”
秦淮茹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出來的時候。
張氏有些後怕。
“真的嗎?”
“難道還有假的,沒有一個人是傻子,當棒梗再去軋鋼廠的時候,必然會被人家重點照顧的。”
“想想那閻解成直接被開除,
這是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失,若是損失的多了,那等著吃花生米也未嘗不可能。” “你這熊孩子。”
現在擺在張氏的面前路,也就剩下一條了,要麽和秦淮茹一樣,苦口婆心的勸說一二,要麽是視而不見,等真得事情臨到頭的時候。坦然的面對。
“棒梗,看來我也無法在幫助你了。”
張氏淡淡的回應道。
“這。”
“你們怎麽相信一個外人呢?”
棒梗有些後怕,之前的時候,有人給他兜底,這若是沒有了。
那結果。
和小混蛋一樣。
還是和那些被抓住發配到不知道什麽地方的狐朋狗友一樣,沒有人能知道他們能不能回來,可皇城根下。
又有他們的位置嗎?
“我知道了。”
棒梗也算是明白了秦淮茹的心意,若是在像之前一樣胡鬧是不可能了,小時候,他可以去少管所。
接受教育。
長大後。
可就沒有少管所了,而是那冰冷的監獄。
暗無天日。
當他們還在爭論的時候,一道靚麗的身影,自顧自的走到後院,她也在四合院中住過一段時間。
自然也知道徐冬青的位置。
這一次更是直接衝到了後院。
“婁曉娥。”
許大茂有些詫異的看著那靚麗的背影,心裡面有些渴望,所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當初。
他也就是差臨門一腳。
不知道被哪一個缺德的人給寫信舉報了,那婁父更是直接終止了婚事,讓他成為了一個笑柄。
“茂哥,你認識那姑娘。”
秦京茹有些不理解,想當初她來四合院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婁曉娥啊,這一次又是為了那一幫啊。
難道是許大茂的老情人。
一股不嫌的預感,在秦京茹的腦海中浮現。
“你先回家去,我去後院看看就回來。”
許大茂貓著一個身子,踏雪無痕。小心翼翼的看在婁曉娥走到徐冬青的屋內。
“尼妹的。”
“想當初老子怎麽就沒有看出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許大茂暗罵一句。躲在垂花門的後面。
見婁曉娥關上房門之後,才敢繞著一個圈。
蹲在徐冬青窗戶下面。
瑟瑟發抖的蹲在牆角。
許大茂偷偷的一看。
看見婁曉娥和一個大小姐一般,羞澀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徐冬青從廚房將兩盤菜給放在桌子上。
“徐冬青,你一個人吃還這樣的豐盛嗎?”
婁曉娥咽了咽口水。
雖然她家是大資本家。
可不是什麽都能吃的啊,也是要糧票、肉票的。
可在婁曉娥看來,徐冬青這家夥似乎並不需要這些,每一次都能變成肉來,那廚房的水缸裡面更是養著不少的肥魚。
“怎麽可能。”
徐冬青搖搖頭。
看著眼前的大小姐。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怎麽過來找我了啊。”徐冬青有些好奇,難道不需要避嫌嗎?
這年頭。
孤男寡女!
這娘們的心也睡真得大啊,一點也不怕遇見壞人的,到時候是嫁呢,還是不嫁呢?
“我爹爹聽從了你的建議,讓我去軋鋼廠上班了。”婁曉娥開心的說道。
“你做的魚非常的好吃。”
這姑娘也是真得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外人啊。
“好吃就多吃一點。”
“那你是辦公室的文職,還是軋鋼廠車間裡乾苦活的啊。”徐冬青邊吃邊開口道。
軋鋼廠之前的時候。
還是婁半城的。
安排自己的女兒當一個小職員,難道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那楊廠長怎麽也不至於這點面子都不給。
“文職。”
婁曉娥說著,還不時的偷偷的看著徐冬青的表情。
“那還不錯。”
其實在徐冬青看來婁曉娥最好選擇的是軋鋼廠車間裡面又苦又髒的活計,才是最好的,這樣的話。
才不會被她的父親給牽連。
可既然選擇是文職,那也算是勉強能湊合吧。
“那你以後可要和廠長、宣傳科的王主任打好關系啊,到時候對你有幫助。”徐冬青忍不住還是提醒道。
這些可都是抓宣傳的。
那自然以後對她的幫襯也最多。
“恩。聽你的。”
婁曉娥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徐冬青為何非要讓他巴結領導,不過她心裡面也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應該聽徐冬青的話。
能吃飽飯。
屋外!
許大茂凍的瑟瑟發抖,尤其是蹲著身子,哪怕是腿都發麻了,可還的咬牙切齒的看著屋內的狗!男女。
談笑風聲。
心裡面那個氣啊。
不值當。
吃飽喝足。
交淺言深!
徐冬青也不過是稍微提拔一下婁曉娥,至於以後的命運,他也無法改變,只能看婁曉娥的努力了。
“終於完了。”
許大茂送了一口氣,連忙躲到邊上的地窖後面,陰暗的角落之中,不會被人輕易的發現。
徐冬青將婁曉娥給送到大門口,就送她回去了。
“送走了。”
秦淮茹一臉嫵媚的走到徐冬青的身邊,或許只有徐冬青才能給她安全感,以及讓他感到一絲的溫暖。
“走了。”
徐冬青淡淡的點頭。
“我剛才可是看到那許大茂躲在窗戶的下面,偷聽你們說話啊。”秦淮茹忍不住還是提醒道。
畢竟。
現在兩人也是一條繩索上的螞蚱,怎麽還能逃走不可。
“恩。”
徐冬青淡淡的看了一眼邊上的牆角處。
一個蹲在黑暗中的身影。
“無恥小人。”
四個字足以形容許大茂。
而且徐冬青也從來沒有將許大茂給看在眼裡,畢竟都已經這樣了,難道他還能翻身嗎?
小人長戚戚。
說的就是這樣的人。
回到屋內。
秦淮茹也跟著她走進來,顯然是今天晚上是不計劃走人了。
這娘們
徐冬青苦笑一聲。
果然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啊。
眼角的余光透過窗戶看著一個黑影突然串出去,宛若一股脫韁的野馬,可真的是半點時間也舍不得放棄啊。
“這。”
秦淮茹也看到了。
尤其是那許大茂更是沒有回家,而是朝著那胡同跑去。
“這許大茂不會是動了什麽壞心思吧。”秦淮茹忍不住說道。
許大茂可是有前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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