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因為翻修房屋的事情,確實是借了一筆,對於這件事,易中海也是其中的參與者,原本還以為閻埠貴早就還了人家。
哪裡知道這家夥故意裝聾作啞,將這件事給遺忘了腦後,被徐冬青從家裡翻找出來,也真的是有些無語。
“這可是真憑實據,你想要讓我怎麽給你周旋啊。”易中海反問道。
“就說早就還了唄。”
閻埠貴不以為意,多少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徐冬青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自然也就記憶模湖。
若不然在他當初最困難的時候,為何不拿出來。
“這不太好吧。”
易中海對於徐冬青的感官雖然不是特別的好,可是也不願意在刺激徐冬青了,本來就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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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走。
那可就真得成為仇人了。
那到時候,他家若是有一個三長兩短的事情,那必然會袖手旁觀,這四合院中也就是徐冬青能幫襯他一二。
若是沒有了。
其他人最多也是有心無力,然後袖手旁觀。
.....
“到時候分給你二百。”
閻埠貴伸出兩根手指頭,所謂財帛動人心,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說什麽?易中海也知道如何做。
對於易中海的小心思,閻埠貴可是把握的清清楚楚,沒有好處的事情,還想著讓易中海搭上自己的名聲。
根本不可能。
“行吧。”
在金錢的面前,不要說沒有感情的陌生人,哪怕是有感情的身邊人,他也是照樣出賣的啊。
“走,進去和徐冬青說道一二。”
閻埠貴拉著易中海走進四合院,他那所剩不多的威望也就是剩下這樣一點作用了啊。
“冬青。”
當閻埠貴看到徐冬青拿著借條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的時候,虛偽的一笑,仔細的端詳了兩眼。
“三大爺,這是和一大爺商量好如何欺騙我了。”徐冬青戲虐的一笑道。
呵呵~
“你這孩子如何說話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閻埠貴想要從徐冬青的手裡面接過借條,可是被徐冬青的左手給攔住。
“三大爺,不要著急啊,這借條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就這樣的輕易拿走,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徐冬青提醒道。
“徐冬青,這是老多年前的借條了,當初實際上,三大爺已經將錢給還給你父親了,一大爺可以作證。”
閻埠貴張口就是說謊。
可臉色不變,那老臉也算是堪比城牆之厚。
“真的嗎?”
徐冬青故作遲疑。
“為何當初我沒有聽父母說過啊。”
其實徐冬青也不知道他那便宜父母有沒有收到,當時的他畢竟沒有魂穿過來,可是剛才在他們出去之前。
無論是三大媽還是閻埠貴,都是一臉的諱莫如深,顯然是心裡面有鬼啊,還有這借條若是當初閻埠貴確實還錢了。
又怎麽可能不撕毀了?
還留在徐冬青的家裡吃灰嗎?
......
“不信。”
閻埠貴故作震驚,張大雙眼,有些不理解。
“三大爺,你倒是給我一個可信的理由啊,以你的精明程度難道會任由這張借條躺在我的家裡面。”
徐冬青斜眼看著閻埠貴的表演,一看這家夥就是在撒謊。
“不信你可以問一問一大爺啊。”
閻埠貴直接將易中海給推出來,想要借助他那‘道德高尚’的帽子,鎮壓徐冬青,也算是想歪了。
徐冬青對於易中海可沒有什麽好感,原著中,那傻柱為何會混的越來越差,這其中他就有很大的‘功勞’。
所謂食人者。
不語也!
他就是幕後最大的黑手,兩首原著中的俏寡婦死死的壓製住傻柱,讓他不能離開這所禽獸四合院。
咳咳~
易中海走出來道。
“當初確實和三大爺說的一模一樣。我們一起見證三大爺還給你的父親的。”易中海幫腔道。
“奧。”
徐冬青故意托著長音。
然後悠然道:“那既然如此,那不相信啊,到時候只能讓派出所的王所長過來,看看你們的人品是否合格。尤其是閻老摳。這貨出了名的書香門弟。想來是不會誆騙我的,這樣的話,我也不至於稀裡湖塗啊。”
“什麽?”
閻埠貴有些著急,看著徐冬青的眼神一變。
“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麽回事啊,就這樣一點小事,還和派出所的人說,這不是丟人嗎?還有我們四合院的今年的先進集體還要不要了。”
閻埠貴直接教訓道。
“三大爺,你心虛什麽啊?”
徐冬青眼神有些戲虐,他看到了閻埠貴的心慌,尤其是在結合他的性格,一看就不可能將這樣重要的東西給丟棄嗎?
借條。
那個還款的人,會不將借條給拿回來,何況這張借條上還不止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還有那張氏和聾老太太。
當初都是擔保人。
徐冬青可是讓秦淮茹打聽過,這些年來,也沒有見閻埠貴有說過還回去的打算啊,哪怕是當初借條找不到了。
那以閻埠貴的謹慎,也自然會多找幾個人出來證明一下自己給還了。
.....
結果不言而喻。
那就是閻埠貴在撒謊,至於如何說動易中海的作假證的話,那必然是財帛動人心,閻埠貴私底下給了他一點好處。
若不然也不可能出來給他做偽證啊。
“一大爺,你有什麽說的沒有啊,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名聲,就這樣一次次的被你給敗光了,那以後誰還信服你們三個老家夥啊。”
徐冬青不客氣的反駁道。
“這.....。”
徐冬青分析的頭頭是道。
可沒有實際的證據,那只要閻埠貴不認可,必然是不可能翻桉的啊。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褲腿上的褶皺。
“多說無益啊,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麽多年,當初你還是一個屁大點的孩子,忘記了也實屬於正常。”
易中海提醒道。
“既然給你們留了後路,你們不走,那就不要怪我去請外面的人進來,到時候你們丟臉也不要怪我啊。”
徐冬青也懶得和他們打馬虎眼。
五百塊!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款項。
難道當時的閻埠貴,就不怕他不認帳,還在這裡胡言亂語,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
“徐冬青,算了吧。你現在是四合院人人羨慕的對象,吃喝不愁,又有保姆秦淮茹,何必在這裡置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