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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青走在大街上。
看著人來人往中,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
好奇的走上前,正是那冉老師。
微縮的身子。
“冉老師。身體有些不舒服嗎?”徐冬青好奇的走上前,看著眼前的姑娘,一臉的愁容慘澹。
有些難以忘懷。
“徐冬青。”
冉老師詫異的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徐冬青,有些尷尬的不好意思,穿的碎花棉襖,基本上是這個年代的標配!
“沒事。”
冉老師尷尬的一笑。
徐冬青也不是初哥小白,一看冉老師的情況,也明白是大姨媽來了,可能有些難為情,畢竟這種情況。
誰也不能避免發生。
“很疼嗎?”
徐冬青都有一些後悔,沒有將二八大杠給騎出來,畢竟這種事情,若是表現的好,還是能加分的。
不過徐冬青也不是純情的小男生啊。
“有點。”
冉老師尷尬的站起身,歉意的一笑。
“不如去我家坐一坐吧,離這裡也不遠。”徐冬青指了指身後的胡同,也不過是幾米的距離。
“那謝謝了。”
冉老師也沒有推脫,直接跟著徐冬青回到屋內,徐冬青給冉老師準備了紅糖水,讓她喝了兩口之後。
也算是舒服了一點。
在家裡閑聊了一會之後,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的閻埠貴也走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人影。
“冉老師,你怎麽來我們四合院了啊。”
閻埠貴明知故問。
之前的時候,這老貨可是一直拿著冉老師掉著傻柱,根本就沒有和冉老師解釋過。現在呢?
傻柱的對象也上門了。
也就是沒有用的棋子了。
可是這老貨或許還是非常的不甘心啊,怎麽能讓徐冬青給將冉老師給帶回家呢?他家的兩個崽子。
現在都還沒有成親的。
雖然年齡比較大。
可是工作穩定,還非常的好啊。
若是能介紹給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可現在冉老師在徐冬青的家裡,還是非常的難辦的。
“冬青,這可是我們紅星小學的冉老師啊。你可不能染指啊。”
閻埠貴以開玩笑的語氣,調侃道。
這老貨!
徐冬青都不知道給如何說閻埠貴,怎麽就這樣的見不得人好呢?他和冉老師也沒有什麽事情啊。
雖然他有些好感。
可也僅僅是停留在好感的程度,還沒有說到了那急不可耐的地步好不好,他也不是大仲馬啊。
怎麽這話,聽起來這麽的刺耳呢?
“三大爺,哪裡話?我也是在路上看到冉老師,身體有些不舒服,才將冉老師給帶過來的。”
徐冬青不想在冉老師的面前,表現出沒有風度的樣子,和傻柱的對比,高下立判,當然有些人就是找打。
他也不會慣著。
呵呵~
閻埠貴冷笑一聲,接著道:“冉老師,你可不要被徐冬青的外表給騙了,這貨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你可要小心啊。”
閻埠貴故意找茬道。
尼妹的。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屋子啊,竟然在這裡誹謗徐冬青,握緊的拳頭,冷哼一聲:“閻埠貴,你這就沒有意思了。”
“什麽?”
閻埠貴也沒有想到徐冬青竟然直接稱呼他的本名字,以前的時候,為了維持表面上的過去,還是三大爺啊。
“閻老摳門行了吧,沒事的話,還請你離開,這是我的家啊,而不是你們家,你在這裡做這些又有什麽意義呢?”
徐冬青漠視道。
“哼。”
“冉老師,
要不來我家坐一坐,我兒子比你小三歲,不過他對你可是傾慕很久啊,這一次既然來了,不如來我家吃一個飯再走吧。”閻埠貴也是鐵了心,想要給徐冬青難堪。
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就有些難辦啊。
咳咳~
“別啊。”
徐冬青看著閻埠貴那焦急的模樣,一看就沒有憋著好屁,還閻解成,那人現在基本上就可以確定為東方不敗,這不是在糟蹋人嗎?
“不知道閻老摳門說的是那個兒子啊。”
徐冬青故意詢問道。
大兒子閻解放現在有對象,正是那軋鋼廠的胖妞劉春花,那剩下的閻解曠現在也不過是剛剛的高中畢業。
休閑在家。
那剩下的還有誰呢?
徐冬青有些不理解。不會是那閻解成吧。
.....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啊。
“自然是閻解成了,我兒子長得一表人才,難道還不行嗎?”閻埠貴不滿的看著徐冬青,總是覺得這貨在嫉妒什麽?
還是覺得他在撬牆角啊。
“閻解成。”
徐冬青唏噓一笑。
“就是那個偷甲魚的時候,一不小心命根子被甲魚給咬去了一大截,這不是在禍害人家小姑娘嗎?”
徐冬青輕蔑的一笑。
“你胡說?”
閻埠貴有些著急。
看著冉老師的神色,有些緊蹙。
“冉老師,你可不要聽徐冬青瞎說啊,他這是無中生有的事情。”
閻埠貴連忙解釋道。
“胡說嗎?”
“閻老摳門,你兒子現在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啊。又沒有穩定的工作,求求你,當一個好人吧。不要禍害人家冉老師。”
徐冬青再次的回應道。
作為看戲的冉老師。
現在也終於明白過來,這閻埠貴是覺得徐冬青在追求自己,故意給徐冬青給使絆子啊。
哎!
“三大爺,你想錯了,我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來徐冬青家裡坐一坐,至於你家,我看還是算了。”
冉老師委婉的拒絕道。
怪不得人家是老師呢?
這使用的手段,還真的是不錯啊。
....
呵呵~
閻埠貴輕蔑的一笑。看著也算是大齡剩女的冉老師,覺得有些不識抬舉,這多麽好的機會啊。
就這樣的錯過了。
他們家的條件,難道還比不上冉秋葉的家裡條件嗎?
現在就她一個人在胡同住,至於父母,還不知道在那個農場乾活呢?
“好吧。”
閻埠貴無奈的點點頭。
雖然不能將冉老師請回家,不過可以惡心一下徐冬青,他還是非常的滿足的,誰讓這貨三番四次的和他作對啊。
“趕緊走吧。”
徐冬青看著閻埠貴那陰險的笑容,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以前的時候,怎麽就沒有看出這閻埠貴還有這一手故意惡心人的本事呢?
“冉老師,讓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