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你怎麽沒有錯,若是當初你不狠心讓王所長將我們兩個給抓走,哪裡有後來的一系列的事情。我在四合院中處處都受到鄰居的排擠。”張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似乎這一切都是秦淮茹當初的不作為,冷眼旁觀才導致的結果。
秦淮茹轉過身,手裡的菜刀被他隨意的一扔。
啪~
菜刀落在桉板上。
發成陣陣的嗡鳴.....。
“這一切還都是我的錯了,哪裡有你們這樣做的,想要吃什麽?到時候我去徐冬青的家裡拿一點回來就是了, 可你們呢?非要全部給搬空。還讓不讓別人過日子了,真當是自己家的嗎?”
落地有聲的聲音。
每一句都言之鑿鑿。
真當是老賈家的東西。
人家都欠賈家的嗎?
說白了還不是他們根本就不知足嗎?若不然,怎麽也不可能鬧到這個地步,一切的損失說白了都是兩個人自作自受。
“你....。這不是還有你在嗎?白陪徐家那臭小子這樣長時間了。”張氏不依不饒,似乎找到借口一般。
呵呵~
一陣冷笑,秦淮茹都懶得在和張氏在這件事上掰扯,若不是她當初她憑借美色, 讓徐冬青得到一點好處。
不要說吃四菜一湯。哪怕是窩窩頭可能都吃不上....。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不覺得可笑麽?”秦淮茹將眼角的眼淚擦乾,冷漠的注視著張氏,那眼神有些孤冷。
嚇得張氏後退一步,磕在桌子上。倒抽一口冷氣。
“難道不算嗎?”
眼神有些猙獰。似乎要將一切的怨氣都發泄出來一般,可年老體衰,根本就打不過俏寡婦。
“要不要現在我就和徐冬青切斷聯系,到時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他走他的陽光路,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
秦淮茹轉身拿起菜刀。切著西紅柿。
酸酸甜甜!
冷澹的說道。
“不行。”
張氏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道。
現在的家裡的一切生活物資,基本上都是從徐冬青的碗裡面給摳出來的,若是沒有徐冬青的接濟。
難道還要回到之前的苦日子嗎?
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
她可不樂意.....。
“那你怎麽就有把握徐冬青不會拋棄我們啊。”秦淮茹歎了一口氣,這張氏的眼光是真得有問題。
老花眼晚期。
難道看不出那徐冬青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做一個正在的枕邊人嗎?平日裡就是一個暖床的小丫鬟。
有和沒有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難道徐冬青還真得缺一個暖床的小丫頭嗎?
於莉和於海棠兩姐妹,早就在一旁虎視眈眈,之所以現在兩人還在曖昧不清,不過是沒有下定主意罷了。
但她們兩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
哪裡還有她的位置。或許徐冬青那個沒有良心的人, 也會一腳將她給踹到哇爪國去,免得平日的還需要時刻的防備被他們偷家。
“他敢嗎?”張氏一副吃定徐冬青的樣子, 眼裡面根本就沒有半點這樣的想法,回頭在看看秦淮茹的打扮。
花枝招展!
標準的狐媚子。
試問天底下又有幾個人能逃脫秦淮茹的手掌心。
說白了這一切只不過是她變了心,現在的秦淮茹一顆紅心可都落在徐冬青的身上,至於家裡的人。
有一個算一個,在俏寡婦的心裡面,其實都不過是一個累贅罷了。
若是有機會?
或許兩個人早就雙宿雙飛。對賈家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留戀。
“為什麽不敢啊。徐冬青是那種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的人嗎?”俏寡婦自嘲的一笑,那劉嵐都在縱容他。
那她算什麽?
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罷了,而且身後還有三個拖油瓶,一個不安分的老太婆。
兩相對比!
哪怕是她站在徐冬青的角度,都不會看好賈家。
“那我們就去告他....。”張氏咬牙切齒道。
吃飽喝足!
就想要開溜。把他們家的老綠茶當什麽了,既然沾染上綠茶,想要脫身,可就不容易,也就是秦淮茹心善。
若是她...。
那徐冬青一輩子都不想要片刻的安寧。
呵呵~
秦淮茹拿著菜刀,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來的半張比較模湖的臉蛋,有些虛幻,盡管只有半張臉。
可另外半張。
現在的她幾乎是一半魔鬼,一半天使, 人心的良知,告戒她根本就不能聽這張氏的胡言亂語。
她難道是真得為了自己嗎?
說到底還是為了她自己,眼看到手的鈔票,漸漸的遠去,賈家也根本就沒有她半點落腳的地方。
“那你當初怎麽不講一大爺該告發啊。”秦淮茹背對著張氏,清冷的聲音,宛若晴天霹靂落在張氏的頭頂。
呃!
“這.....。”
張氏怎麽回答,難道說自己是要臉的,而你可以當一個不要臉的騷狐狸嗎?
“怎麽不說話啊。 ”
秦淮茹一個轉身,讓張氏感到一陣的陌生。
“那一大爺平日裡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張氏無奈的狡辯道,她心裡面也發怵啊,這秦淮茹的反擊越來越犀利。
根本不給她半點的喘息的機會。
“對你不錯,半袋粗糧,就能讓你夜班起身在地窖中幽會,婆婆,你還是真廉價啊。”秦淮茹搖搖頭。
一陣的心虛。
可在張氏看來是如此的刺耳。
“你怎麽可以這樣的說我?”
張氏拄著拐杖,朝著廚房走去,想要和秦淮茹理論一番,別人不管如何說她,可是秦淮茹不能這樣說她。
一個騷狐狸!
憑什麽說她.....。
哎幼!
秦淮茹冷澹的一笑:“婆婆,難道我說錯了嗎?院裡的一大爺,每個月的工資可是九十九,你那半袋的粗糧,有沒有一塊錢啊。給你付出的那一點,可謂是九牛一毛啊。反觀看看我。今日紅燒肉,明日紅燒魚....。白面饅頭隨便吃....。你那一點抵不上我啊。”
秦淮茹可是毫不客氣的將張氏的最後的面紗給撕扯下來,還在地上給踩了兩腳,大家做的同樣的勾當。
為何你這樣的飄呢?
張氏啞口無言。
她還能說什麽,自己什麽德行,在秦淮茹的面前,難道有任何的隱瞞的余地嗎?反觀那徐冬青如何對待秦淮茹的。
每一樣都給她準備的妥妥的。
易中海和徐冬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