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這著急去哪裡啊。”
許大茂攔住跑路的傻柱,以為他這是在嫉妒自己。
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的徐冬青,連忙解釋道:“許大茂,柱子這是喝酒喝多了,要吐了...., 你趕緊讓開。”
呵呵~
“什麽?”
這許大茂抬頭看著正站在台階上的徐冬青,一時之間,還有些得意。現在的兩人怎麽也算是四合院中最亮的崽。
噦~
傻柱這是再也堅持不住,腹部一陣的翻滾,這一下子,可是讓許大茂徹底的清醒過來。
“你....。”
手裡面還端著飯碗的許大茂,立馬不乾, 另外一隻手,連忙將傻柱給推開。
“這可是我剛買的衣服,還沒有穿兩天呢?”
“滾吧。”
傻柱清醒之後,一巴掌將許大茂給推開。
“你怎麽能這樣啊。”
許大茂這個時候有些哭笑不得,剛才看到這一幕的一大爺,直接不厚道的笑了起來:“許大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傻柱剛才可是著急去廁所的,被你這樣一攔....。”
這個時候,許大茂殺人的心都有了,可當他看到一大爺,慢慢走過來的身影的時候,也有些慫了。
剛才,除了徐冬青提醒他之外,可還有其他的人都在看著的,就是他攔住喝醉酒的傻柱不讓人離開。
“傻柱,這件事沒完!”
氣憤的許大茂也沒有吃飯的胃口,寒風那個吹。一片的嗖涼,衣服上還沾著一些汙穢物。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
這個虧,只能以後找回廠子。
一大爺攙扶著傻柱回到家裡的時候看見屋內桌子上擺放著六個菜, 哪怕是平時傻柱接待他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大手筆。
哎。
一聲頹然的歎息,一大爺思索良久,也沒有爆發出來,他也是看著傻柱從小長大的,怎麽能不知道傻柱心裡面的想法呢?
自己是指望不上。
才找的徐冬青,若不然,傻柱怎麽可能請徐冬青吃飯呢?
如此的安慰自己。
只能說一大爺也是掩耳盜鈴。
人心都是肉長得!
傻柱,人家也想要發展啊,可一大爺又無法給他提供什麽幫助,哪怕是找媳婦,這件事也是聾老太太在張羅。
至於一大爺。
打心眼裡可不希望傻柱找一個陌生的媳婦,那時候哪裡還有他們的位置啊,原本為何他想要撮合秦淮茹和傻柱。
不就是覺得自己可以控制兩家嗎?
現在....
一言難盡!
“冬青,你也在啊。”一大爺訕訕一笑。
往事隨風!
之前的時候,他可是將徐冬青得罪的死死的,哪怕是之後, 努力的改善關系, 可徐冬青內心一直對他還是有些戒備的。
除了在內心苦歎一聲之外。
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徐冬青可不像傻柱一樣好控制, 對於傻柱,只要付出一點的關心,他就會看在眼裡。
百倍的報答。
徐冬青這貨.....。
齜牙必報!
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半點的情感可言,看看他對於周圍的四合院鄰居就能看出來,高興了,大家是朋友。
不高興?
你們是誰啊!
有些琢磨不透。
“柱子,請你吃酒,我這不是過來赴約了嗎。”徐冬青簡單的回應了兩句。若是沒有看過原著的話。
他對於易中海還是有些好感的。
可當他看了原著,再加上平時的一些相處,徐冬青對於易中海可是打心眼裡覺得這人也就是那樣。
說他真心為傻柱。
那不過是騙人的,正在為傻柱好的,可就是聾老太太,前前後後忙碌半天,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孫子。
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醉眼朦朧中。
偶然風寒的傻柱,雖然有些清醒,可這時候的大腦其實也在碟機的狀態,一點也不能說好在哪裡...
“喝。繼續喝....。”
模糊不清的語句,可是一點也沒有讓他停下巴拉的臭嘴。
一大爺猶豫半天,和徐冬青兩個人,將他給搬到床上,歎了一口氣,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傻柱啊。
平時的時候。
家裡也沒有這樣的條件啊。
......
“他這是怎麽了?”聾老太太年齡大了,睡覺有些輕,稍有一點動靜的話,她也就醒來了。
當聽到傻柱的聲音的時候,還以為她家的乖孫受了委屈呢?
若是平時。
她可不會出來幫忙,畢竟許大茂可不是四合院戰神的對手,傻柱一隻手就可以讓許大茂乖乖的就范。
可這一次.....
當聾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走出家門的時候,那許大茂早已經回家換衣服了,在待下去,可能身上衣服都快被凍成冰棍....。
咳咳~
一大爺不知道如何開口,畢竟他有時候也怵這老太太,再關於傻柱的問題上,時常胡攪蠻纏,一味的偏袒傻柱。
“徐冬青,你和傻柱在一塊喝酒來,你說說吧。怎麽回事呢?”一大爺索性將鍋甩給徐冬青。
若是他得罪老太太。
也還能看一場好戲。
“怎麽回事啊。”
聾老太太面色平淡,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子上豐厚的晚餐,心裡面已經有譜了,估計傻柱想要求徐冬青辦事。
若不然的話,以傻柱那窘迫的處境,怎麽可能還在掏出這麽老些錢呢?都快夠他半個月的吃食。
“柱子心裡苦啊,......。”
徐冬青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哎~
聾老太太沉默在當地,看著還剩下一多半的譚家菜,花費這麽多,必然所求也更大,可這種事情找徐冬青又有什麽用呢?
一大爺這個時候,站起來轉悠一圈,看著門外那換好衣服的許大茂,怒氣衝衝跑過來,顯然是來者不善。
想要給傻柱一點教訓啊。
“許大茂,你在做什麽?”一大爺站在門口,看著手裡面還拿著掃把的許大茂。直接呵斥道。
“我要找傻柱算帳,我這剛買的衣服,還沒有穿兩天,就被他吐一身,我明天還怎麽出門啊。”
許大茂的眼淚都快從眼眶中掉下來。
一臉的猙獰!
“寶寶的心裡面苦啊,不就是顯擺了一圈嗎?讓你們這般狗眼看人低的家夥看看,爺們也立起來了。”
哼!
“你也就這點出息,和一個醉鬼在這裡說什麽,難道覺得自己現在又行了,可以和傻柱過兩招嗎?”一大爺讓開半個身子。
許大茂站在門口,看著屋內。
睡得和死豬一樣的傻柱。還在打著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