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張氏憤恨秦淮茹的不公,說白了也是為了她自己的利益,作為一個兜裡面時常都能掏出幾百塊的她來說。
現在一貧如洗。
只能靠秦淮茹的接濟過日子,那張氏的心裡面沒有安全感。
人來人往,截然不同的交情。
......
俏寡婦的神色一頓,遲疑的轉過身, 看著那還在喋喋不休的老太婆:“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當年他在的時候,我何曾上桌吃過一頓飽飯。”
面對秦淮茹的質問。
張氏尷尬的手臂停頓在半空中,心裡面一陣的委屈,在舊社會的時候,女子不可上桌和相公同食。
那也是戲文中唱的的腔調。
可因為張氏看不起秦淮茹的出身,以為她是一個來自鄉下的土妞,能找到他們這樣的人家, 那已經是燒高香。
咳咳~
“你在怨恨?”
張氏吃力的站起身,拄著拐杖, 目不轉睛的看著俏寡婦躺在火炕上,蓋好被子,一副當家做主的樣子。
“你說呢?”
秦淮茹反問道。
苦熬多年,終於從媳熬成婆,張氏在她的眼裡面早已成過去式,她不過是家裡最大的蛀蟲,又有什麽可值得她看重的。
“婆婆,知道這些年你受苦了,可你也不能這樣的毫無顧忌的跟著那個野男人。”張氏最後倔強道。
手裡的拐杖,更是被她不停的敲打著地面。
咚咚~
聲音絡繹不絕,可在俏寡婦看來,這不過是表面張氏已經是強弩之末,她還有什麽招式,盡管使出來。
她可是一點也不在乎!
“那你能讓家裡的日子過得好一點的話,我何至於低三下四的去求其他人。”秦淮茹反駁道。
家徒四壁!
她哪一點可憐的工資,不要說養活家裡的人,還不夠張氏和棒梗作妖的, 掙的那一點的錢,全部給別人打工了。
“這.....。”
張氏不過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家裡的裡裡外外都靠秦淮茹的操持,當沒有她的時候,難道張氏沒有想過可能發生的結果嗎?
咳咳~
三言兩語!
秦淮茹懟的張氏啞口無言。
這老太婆既想要吃飽喝好,還想要穿新衣。讓周圍的人恭維自己,可她在家裡....一言難盡!
一切不過是她最後的幻想罷了。
“我們還能和好嗎?”張氏坐到秦淮茹的身邊。撫摸著那新買的被子,厚重的被子中包裹著的嬌軀。
“你若是安安穩穩的話,不給我作妖的話,自然一切都好說,你若是讓我在四合院待不下去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提前找好下家吧,你看看四合院中的一大爺能不能接收你。”秦淮茹背過身。
張氏的心軟,在她看來不過是張氏的屈服罷了,當這老太婆手裡面有了點資本之後,還不知道如何拿捏她...。
哎!
張氏落寞的躺在床鋪的裡面,一滴渾濁的淚水,流淌而下, 這是對於她這些年來所作所為的懲罰。
分崩離析的家庭。
根本就沒有她的位置,她現在也只能依靠秦淮茹出賣自己來獲得好的生活, 可又不想要她徹底的離開。
她在害怕.....。
“我不是阻止你和後院的野男人廝混, 而是想要讓你明白他是靠不住的,你現在唯一能靠住的只有你和我們。”張氏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樣子。
在那黑暗中的眼睛看來。
不過是她的說辭罷了。
表面說得好聽,可背地裡總是在拆台,那後院的徐冬青若是想要姑娘的話,什麽樣子的找不到。
當其他人還在為生存掙扎的時候,饑一頓、飽一頓,唯有他家每天都還能大魚大肉,似乎和吃不完一般。
這才是能耐。
秦淮茹看上的就是徐冬青有本事,何況她也沒有奢望過自己哪一天能夠轉正,只能奢望當她年老色衰的時候。
看在他們兩個中間還有兩個孩子的份上,可以給予他們好的生活,可因為張氏的阻撓,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任何的希望。
還孩子?
那只能在夢裡.....。
漆黑的屋子中,唯有張氏徹夜難眠,她也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做的事情,徹底的讓秦淮茹失去對她的信任。
“若是那徐冬青和傻柱一樣就好了。”最後的張氏,發出一聲的歎息,漸漸的昏睡過去。畢竟一個人的獨角戲。
不好唱!
......
當徐冬青伸著懶腰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傻柱一臉笑意的走過來,手裡面還拿著一疊的鈔票。
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哪怕是昨天剛剛升上去的許大茂都比不上啊。
“徐冬青,給!”
隨即在院內引起一陣的側目,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啊,這傻柱竟然能拿出來,可是讓眾人大吃一驚。
尤其是那自行車票。
在黑市的價格水漲船高。
畢竟每年也就幾張。
“黝。”
“傻柱,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竟然這樣的豪橫。”張氏蹲在門口,納鞋底的時候,看見傻柱的行動。
眼神一亮。
難道她不在四合院的一段時間,這傻柱難道也發達了,若是他真得站起來的話,張氏心裡面可是想要讓傻柱在當一個‘上門女婿’。
畢竟傻柱可比徐冬青好拿捏多了。
之前的時候,為了秦淮茹暗地裡也沒有少給她孝敬,也就是徐冬青不通情理,根本就不待見她這個老太婆。
咳咳~
傻柱回頭,看見那滿臉褶皺的張氏,笑面如菊花,一看就是一個笑面虎的樣子,現在笑的有多燦爛。
背地裡對他下黑手的程度就有多黑暗。
三番四次的浪費他的信任...。
“恩。”
傻柱簡簡單單回應一句, 暫時他還不想和張氏過多的糾纏,畢竟她就是一個沒有任何信用的人。
....
“你....這倒霉孩子。”張氏溫怒道。
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外人。
徐冬青數了一遍之後,裡面還夾著一張自行車票,不用想也是那李副廠長被他堵在辦公室。
無論是賠車,還是賠錢少不了....。
“傻柱,那我們算是兩清了。”
徐冬青將錢揣進自己的兜裡的時候,可是讓那張氏看的眼睛都直了,這可是小三百塊,那秦淮茹一年的工資就出來了。
“恩。”
“冬青....。”
傻柱欲言又止的樣子,除了一張見誰懟誰的破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