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好!”
張氏吃驚的看著易中海,她現在在幹嘛?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好來了,這大冷的天,我在外面掃雪,還的五點起來給秦淮茹做好飯....。”
一樁樁的事情。
數落出來....。
這些之前的時候,可都是秦淮茹做的事情,可現在都成她的活了。
哎!
易中海頓時有些凝噎, 哪怕是窩窩頭,也有些吃不下去,這張氏現在知道累了,可你有沒有想過那秦淮茹。
她除了做這些,可還需要去軋鋼廠上班。
......
軋鋼廠。
迎面而來的是那騎著自行車的劉嵐,看見徐冬青之後, 連忙下車, 推著自行車,將秦淮茹給擠到一邊。
惹來俏寡婦的一陣白眼。
“冬青,晚上下班之後,我們一起回家。”
“好啊。”
徐冬青並沒有拒絕。
一路相行。
道路的中間的時候,三個人分開之後,劉嵐直接去了廚房。秦淮茹也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跑到車間。
唯有徐冬青晃晃悠悠的往辦公室走。
畢竟現在徐冬青好歹也算是辦公室的副主任,自然也沒有人敢撫老虎的屁股,誰敢記他一個遲到。
好想不想混了。
新年的第一天上班。
還沒有走到辦公室的時候,就被迎面而來的婁曉娥給撞了滿懷,現在的婁父雖然軋鋼廠的權利給架空了。
可好歹也掛著一個董事長的名頭。
“沒事吧。”
徐冬青看著羞紅的婁曉娥,趕緊扶起她那柔軟的腰肢,剛才那一下可不輕松,也不知道她的後面是不是火燒眉毛。
竟然直接一股腦的蒙頭就跑。
“冬青。”
婁曉娥會心一笑,也顧不上兩個大前燈的疼痛,雖然本錢比起俏寡婦來說,有所不如,可好歹也是有點的。
一把抓住他的手。
將徐冬青拉倒一個空無一人的辦公室。
正是那婁父的董事長的辦公室,不過現在裡面除了布滿灰塵的板凳、桌子之外, 什麽也沒有。
哪怕是架子上的書籍, 也早已不知所蹤!
現在的婁父的地位其實是非常的尷尬的,好歹也算是一個老資本家,可現在的處境,幾乎可以說是夾起尾巴做人。
生怕做錯一件事。
被別人給抓住小辮子。
“婁曉娥,怎麽了?”
徐冬青有些惴惴不安,這婁家的大小姐,這個時候,將他拉到董事長的辦公室,不會是圖謀不軌吧。
他是從了呢?
還會從了呢?
.....
咳咳~
婁曉娥故意咳嗽兩聲,拿出一塊抹布將椅子上的灰塵擦拭的乾乾淨淨,直接坐在上面。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知道上次是你通風報信說許大茂不孕不育的。”
徐冬青一愣。
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若不是婁曉娥提醒的話,他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上次那妥妥的就是為了報復許大茂。
可....
“婁曉娥,你在說什麽?我這麽不懂!”反正他是不計劃相認。
“哼。”
“我既然能說是你做的,自然是有證據的。”婁曉娥捏著手指,一臉的天真無邪。
徐冬青有時候,也在想,環境果然會改變一個人啊,看看現在的婁曉娥, 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
更是帶有一絲的調皮。
可在原著中, 四合院內的她和一個潑婦一般。
罵大街!
幾乎可以說是兩個人...。
原著中。
婁父作為一個老資本家,可謂是未雨綢繆,
看著家道中落,可他還頂著一個大資本家的帽子在人的印象之中。哪怕是公私合營。
也沒有改變別人對他的印象。
當一個人哪怕是當上一天首富之後,然後直接迅速的衰敗,可在旁人看來,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哪裡需要別人的接濟。
可實際上,他早已負債累累。
身無分文。
這就是婁家尷尬的處境。
住著大別墅,可沒有傭人,之前的時候,還有許大茂的父母在婁家當傭人,可後來,婁家破敗之後。
也都離開了。
這個年代可沒有傭人的說法。
這可是唯有資本家才有的東西。這個時候許大茂,就走入了婁父的眼中,許大茂的爹媽在婁父看來也是一個知根知底的人。
婁曉娥嫁過去,怎麽也不可能吃虧。
雖然現在的婁家有點衰敗了,可好歹還是有些家底的,若不然,後來逃亡的時候,也不可能便宜許大茂挖出那麽多的金條。
在徐冬青的印象中,婁家之所以選擇許大茂,估計也就是一個工具人的角色。
與民同樂嘛。
大小姐都嫁入了平常的麻雀家。那也就不應該有所謂的隔閡了。
當然....
後來的關系之所以惡化的話,那便是婁曉娥遲遲不能懷孕,那許大茂和許父母,都將問題給算在婁曉娥的身上。
再加上資本家也不吃香....
大有一把翻身的感覺,明裡暗裡,不少的拿捏擠兌婁曉娥。
咳咳~
“徐冬青,你再想什麽?我之所以過來軋鋼廠,就是來找你的。”
“啊。”
徐冬青一愣神。
這是鬧那樣?
為何要找他呢?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軋鋼廠的辦公室副主任罷了。
“為何找我啊?”
徐冬青有些不理解。
“我爸爸想要見見你。”婁曉娥的年齡其實比徐冬青還大三歲,這個時候,反而有些羞澀的盯著徐冬青。
頓時讓他感到一陣的頭皮發麻。
他可不願意以後和婁家深更半夜的遠走他鄉啊。
“我們似乎並不認識吧。”
徐冬青試探的詢問道。
他們兩家其實哪裡有半點的交集啊,這個時候找他,徐冬青想來除了是那老奸巨猾的婁父想要將婁曉娥退給他之外,他想不出還有其他的可能。
“可是你幫助了我啊,要知道我們家為了找到你,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啊。”婁曉娥一臉的得意。
我.....
徐冬青一口老血都快噴出來。
“你們找我幹什麽啊,當初之所以給你家扔一份信,那是因為許大茂這孫子得罪我了,我要破壞他的好事,至於不孕不育,那純粹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我也不敢肯定,隨便編了一個借口,可那裡想到這是真得啊。”
徐冬青趕緊撇清自己的關系。
“你跑不了的。我爸爸已經和楊廠長給你請了一天的假。你一會可是要跟我回去的。”婁曉娥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請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