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得要讓她以死謝罪嗎?
人心真黑!
難道就沒有想過她這些年是如果熬過來的嗎?
“真是要氣死我才甘心嗎?”張氏拍著桌子,好言相勸,既然是這樣一個德行,怎麽,非要讓她跪下來,才算了結嗎?
秦淮茹悶聲給小槐花喂著飯菜。也不說話,老虔婆子見事情暫時沒有轉圜的余地,也就躺在床上直接睡過去。
這一兩天。
徐冬青看著買的雞崽子,一天天的減少,還沒有過了三天,已經徹底的絕跡,一點也不嘴下留德。
秦淮茹看著老虔婆子說一套,做一套!也是很無奈,可是她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徹底的翻臉吧。
就棒梗這德行,白送人家,都會被嫌棄啊。原本是想要讓你學好的,可是為何這個德行啊。
三天就將雞崽子給吃的雞毛都不剩一隻。
難道就沒有一點的責任心嗎?細水長流也不懂。
秦淮茹有些傷腦筋。
望著徐冬青的屋子,都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難道真得放棄了棒梗嗎?
走到屋內。
敲開房門。
看著徐冬青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翻閱著手裡的書籍,劉嵐站在灶台的邊上,靜靜的收拾著碗筷。
“冬青,這棒梗真得是沒有救了嗎?”
俏寡婦有些不舍。
“能有什麽辦法,家風不正。”
劉嵐看了一眼雙眼通紅的俏寡婦,覺得自己說重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啊,反正想要讓徐冬青給她養白眼狼,這樣的事情,她是不會答應的。
“棒梗,之所以這樣的有恃無恐,無非還是覺得有大人給他兜底罷了,當你徹底的放手的時候。等他有一天明白人情冷暖的時候。或許,他會改變吧。”
徐冬青並不願意傷害俏寡婦的心,就棒梗那個死孩子,長大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原著中為了阻止秦淮茹和傻柱在一塊。
可以八年不和傻柱說一句話。
若是真得有骨氣,完全可以不吃傻柱的任何東西啊,可是他照樣白吃白喝,可就是不乾人事。
這要是放在他的身上,早就一腳將他給踢走了。
更不要說最後傻柱的結局,最為淒慘也不過為。
溫暖了他人,凍死在石橋墩上。
......
秦淮茹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坐在徐冬青的邊上,握著他的手。小聲道:“那我們兩個再生兩個孩子....。”
瓜子臉上泛起的桃花。
一臉的希冀的表情。
“恩,不過還是等晚上吧,大白天,這麽多人。”
徐冬青懸崖勒馬?
劉嵐輕笑一聲,看著著急的秦淮茹。
“不要著急,他就在這裡,你還怕他跑了不成。”劉嵐調侃道。
......
“媽?”外面傳來一陣的雞飛狗跳的聲音。
只見棒梗髒兮兮的小手,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的稀巴爛,身後還拉著一隻惡犬,正咬在他的屁股上。
血淋淋的褲腿上。
秦淮茹跑到屋外,看著棒梗。
“你怎麽招惹上流浪狗了。”一臉的心疼,老虔婆子拿著拐杖,直接敲在惡犬的腦門,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
刺啦~
在一陣慘叫聲中。
棒梗因為失血過多,直接昏厥在地上。
秦淮茹趕緊抱著棒梗,朝著醫院跑去,看著蒼白的棒梗。
手上沾滿了鮮血。
哎!
老虔婆子心疼的看著棒梗,躺在醫院中,打著吊瓶。
.....
一打聽。
徐冬青才知道原來棒梗那死耗子綁著鞭炮,吸引流浪狗過來.....
在流浪狗的驚恐之下,恰好咬到他的屁股上。
醫院中。
“秦淮茹,你說棒梗這可怎麽辦啊。”
老虔婆子看著趴在病床上的棒梗,半拉子的屁股都被咬掉了,這以後想要在長出來,估計都不可能了。
更是能看見那鮮血淋漓的骨頭。
秦淮茹握著棒梗的手。
“只是苦了這孩子了,希望通過這一次的教訓,讓他明白道理,不要在胡作非為,若是再有下一次,可就.....。”
有些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可張氏也是聽懂了秦淮茹的意思。
“如何是好啊。”
張氏除了哭泣之外,再也找不出其他的辦法,只能奢望秦淮茹能養棒梗一生了,若不然,老賈家可就真得絕後了。
.....
經過十來天的治療,秦淮茹剛從徐冬青得來的幾十塊錢,也都被耗光了,老虔婆子看著棒梗這個樣子,估計以後可能再也好不起來了。
也就舍不得掏錢。
只能領回家裡,自己養著.....
“奶奶,我想要吃肉。”棒梗看著秦淮茹的黑臉,有些害怕,小聲的在張氏的耳畔嘀咕著。
“秦淮茹,趕緊去賣肉,沒有聽見我的乖孫,想吃肉嗎?”張氏敲著桌子,生氣的質問道。
“家裡還有多余的錢財嗎?”秦淮茹心累的看著張嘴就來的老虔婆子。
“我不管...。”
“那將你的棺材本給拿出來,不要說一頓肉了,棒梗吃一年的肉,都不成問題啊。”秦淮茹直接索要道。
“不可能?這可是我以後的保障,你自己想辦法去。”
......
徐冬青看著心力憔悴的秦淮茹,終究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又怎麽可能不管不顧呢?
“看見屋子裡有什麽,你直接拿吧。”劉嵐有些心疼道。
至於徐冬青,在秦淮茹的眼中就是一個工具人,若說喜歡,談不上,可是對比四合院一圈,還是最數得上徐冬青能入她的眼。
秦淮茹從水缸中,抓起一條大魚,提溜著回到屋內。
剁了幾塊。
棒梗咽了咽口水。
吃飽之後。看著棒梗睡過去。
....
夜幕下, 秦淮茹看著屋外的燈光都已熄滅,老虔婆子早就在地窖中和易中海約會,根本就沒有時間管她。
躡手躡腳的跑到徐冬青的屋內。
也不管旁邊還躺著一個嵐姐。
徐冬青又一次的被迫的當了一個工具人。
秦淮茹在劉嵐的討伐之中,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她瘋了嗎?”徐冬青受傷的看著劉嵐,幸虧自己年輕力壯。平時也是也乾著重活,
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睡吧。”
這夜的事情,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個衝擊,她都沒有想到秦淮茹竟然如此的大膽。天還未亮的時候。
張氏背著一袋子的粗糧,回到了屋內。
看著熟睡的幾個人,漸漸的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