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臉陰鬱的看著屋外的站著的傻柱。
思索著如何報復傻柱,前天晚上的事情,除了軋鋼廠的傻柱在之外,也沒有幾個人,難道是保衛科的老李頭。
他們之間,可沒有過多的過節!
那排除一切不可能,那剩下的唯一可能,就只能是傻柱了,只不過礙於他手裡沒有證據,只能僵持在行動上。
動機有了~
沒有人證。
許大茂思索片刻:“不就是打悶棍嗎?傻柱,看老子叫上幾個人,將你給圍攻一頓,還敢如此的囂張嗎?”
徐冬青掀開門簾。
騎著自行車走在胡同口,似乎那俏寡婦也懂得刻意的避嫌,並沒有和徐冬青打招呼,反而是等他走了之後,才出門!
張氏看著昨天夜裡說上廁所的秦淮茹,露出一絲的疑惑,之前的時候,她可是好幾次都故意坐上徐冬青的後座。
難道兩個人真得鬧掰了。
“秦淮茹,你和徐冬青之間?”
“鬧掰了。”秦淮茹冷漠的看了一眼老虔婆子,深怕她在造謠,或者覺得徐冬青是一個老實人,可以肆意的欺負。
那她只能想辦法將老虔婆子給趕走了。
若不然,大家都過不好。
張氏顯然還是有些不相信。
“那你注意點,上班去了。”張氏將信將疑,若是兩人鬧掰,她也鬧心啊,那可是五塊錢啊,傻柱都被她給吸血,趴在地上了。
想要起來,可是需要好好的緩解幾個月。
將何雨水上學的粗糧都湊不齊。看來的和一大爺好好的商量一下了,若是在這樣下去,那四合院中,可就真得再也沒有人接濟她們一家老小了。
軋鋼廠~
傻柱一臉熱情的走進車間,和許大茂撞了一個著,兩人怒目而視,一場無形的火花在四處閃爍。
軋鋼廠車間的職工看著熱鬧,對於兩人的深仇大恨,他們可是知道的門清,從小兩人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前天夜裡,可能還是傻柱下的黑手....
“好狗不擋道,讓開!”傻柱一把將許大茂給推開,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原本想要找秦淮茹了解一下具體是怎麽回事的他,也徹底的沒有了心情。
許大茂冷哼一聲。
找了車間的李六、王五兩個人,在拐角的地方密謀一番,意味深長的看著俏寡婦的背影。
露出一絲的聯想~
多好的身材,可惜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之前,他還可以小恩小惠的沾一點秦淮茹的便宜。
可惜,被傻柱給破壞了,自己得不到,也不願意讓其他人得到,什麽心理,換做另外一個人。
他早就上下求索~
軋鋼廠廢棄的倉庫中,可是他與軋鋼廠其他人幽會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當初的檢測報告,被人發現了,還是他和王寡婦幽會的事情被人發現了,反正軋鋼廠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見到他都繞道走~
至今~
許大茂也沒有找出原因來,再加上前天晚上的事情,讓他的名聲更是一落千丈。
叮鈴鈴~
中午吃飯的鈴音已經響起。
徐冬青走進食堂,劉嵐造就準備了一個食盒,遠遠的看見徐冬青之後,就給他送過來,還要回去給其他職工打餐。
於莉和於海棠坐在徐冬青的對面,淺淺一笑~
“這嵐姐對你可是真得好。每天都是紅燒肉。”於海棠欣喜的夾了一塊放進嘴裡。
相對於食堂的清湯寡水,那徐冬青就是生活在天上。
許大茂看著手裡的半搭盒子的白菜湯水,手裡拿著兩個饅頭,坐在徐冬青的後面。
嘀咕道:“今天晚上,我看我們再下班路上動手,知道嗎?”
恩!
李六、王五點點頭,有錢賺,還能吃一頓外面的館子,多麽簡單的事情,到時候,套上麻袋,將傻柱給扒光。
也扔在女廁中。
這可是小錢錢的味道。
臨近秋分時,晚上黑的也快,徐冬青推著自行車和劉嵐有說有笑的要回去,遠遠的看見許大茂帶著兩個人,偷摸摸的鑽到傻柱的身後。
王五套著麻袋,李六手持木棍,就一股腦的敲在傻柱的身上。
“你們是誰?”
傻柱叫囂著,一片驚呼聲,吸引來不少人的注意。許大茂可不管身後有沒有人,直接一腳揣在傻柱的腦門上。
將他給拖進了荒草叢中。
路邊的雜草都有人高,更不要說還有一些樹木擋住了眾人的目光。
“冬青,你們院裡的人,這麽的記仇嗎?”劉嵐有些心驚膽戰。
前天夜裡,傻柱敲許大茂悶棍的事情,在食堂可不是什麽秘密,可是今天許大茂直接叫人收拾傻柱。
報仇不隔夜嗎?
“不要管了,狗咬狗,一嘴毛。”徐冬青拉著劉嵐朝胡同口走去,身後還能聽見一陣的慘叫聲。
“別打了。”傻柱氣喘籲籲的掙脫開麻袋的束縛。
看著許大茂他們已經跑遠。一瘸一拐的朝著四合院走去。
尼瑪?
“許大茂,這傻柱怎麽這樣的抗揍啊。”王五看了一眼胸口上的腳印,一腳險些將他踢得斷子絕孫。
幸虧當時,他雙手格擋住那胡亂的無影腳,可是身上還是難免挨了不少腳印。
“這次我叫的人少了,下一次,咱再多叫幾個人,還怕整不死傻柱。”許大茂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從兜裡掏出兩塊錢,一人一塊給分了。
“走了。”
王五、李六朝著相反的方向,直接走了。
許大茂心情愉悅的走進四合院,看見易中海召集了一院子的人,安靜的坐在小馬扎上,尤其是傻柱的額頭上還留著血。
手裡面的菜刀, 緊緊的握著。
“許大茂,你這個孫子,還敢回來,今天晚上好大的威風啊,竟然敢派人在半路上套麻袋打人。”傻柱揮舞著手裡的菜刀,就要砍死他。
眼神中的怒火,更是成了四合院中飯後的聊資。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許大茂直接狡辯道,反正黑燈瞎火的泥濘小路,誰能看清是他做的。
打死不認!
易中海生氣的拍著桌子,一臉無語的看著許大茂。
“今天晚上,都在那一條路上走著,許大茂,你不會覺得沒有人看見吧。”
“有人看見嗎?”
許大茂環顧四周,黑燈瞎火的,哪怕是看見,誰又能確定是他。
“一大爺,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還是說故意偏袒傻柱,在詐唬我。”許大茂一臉陰鬱的盯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