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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魅力隻對壞女人有效》第八十四章 怎麽,隻許你有小老婆?
第86章 怎麽,隻許你有小老婆?【二合一,求訂閱 求月票!】

 海風滌蕩細雪。

 血海衝刷竹林。

 蕭白怎麽也想象不到,會在百草峰上吹到了海風,聞到海水的腥鹹。

 突然其來的空間裂縫,洶湧如潮的血水,受傷昏迷的一劍狐,以及冷不丁的綁定提示……讓他僵在了原地。

 懷中美人一向瀲灩如畫的臉此刻蒼白如紙,看起來跟死了沒有兩樣。

 心臟沒有跳動,呼吸也停了。

 但奇怪的是,心跳都沒了,兩胸之間那道見骨的裂口還在汩汩流血……

 蕭白張開神識,仔細看了眼。

 發現她全身上下,只有那虛弱至極的柔軟丹田,此刻還在維持最低限度的運轉,推動全身血脈的流動,如此才勉強維持體溫,也讓胸口血流不止。

 萬幸,她的丹田只是一瞬間運力過度後的休克性虛弱,沒受什麽傷。

 蕭白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離奇的是,這女人竟拿丹田推動血脈,相當於丹田取代了心臟。

 比齊山卷起丹田遁走還離譜。

 不止如此,海水裡的鮮血,並非來自她的外傷,而是某種高階獸血。

 而她手裡這塊金色碎片,極有可能是這頭凶獸的獸丹碎片!

 也就是說,她做到了從一頭合體境凶獸身上取走獸丹碎片還能逃走……

 真就金丹無敵了唄?

 甚至,她連空間門也能強開!

 要知道,在天元大陸,以法術開空間門,不止最低要求合體境的修為,更要求施術者對空間法術極其精通。

 一般來說,只有道盟要員,才會擁有那種一次性開啟空間門的秘寶。

 雪炎宗距離天元大陸最近的東海也有十萬裡,如此距離、如此范圍、如此海量的空間物質轉移,太離譜了。

 這女人真的是普通修真者嗎?

 萬幸,她的外傷沒什麽大礙。

 丹田倒像是被高階靈壓突襲,導致瞬間空血暈了過去。

 這種情況,蕭白在某洞中巨鴉撲面一嘯時,品嘗過了。

 如果一劍狐能有像他這樣的全自動回靈丹,這種攻擊根本就不算事。

 現在的問題是——

 修改器怎麽了?

 或者說,這個女人是怎麽了?

 為什麽要冒險襲擊合體凶獸?

 蕭白早上就覺得她怪怪的,現在突然彈出了綁定提示……

 難道她是被自己掰直了,忽然對男人動心了?

 蕭白仔細回憶與她的點點滴滴。

 自從他展現出共鳴之力,並且在這女人施展潮汐時給她的身子弄噴了,就明顯感覺她不太一樣了。

 在冰窟時他感覺更明顯,一向大大咧咧的女人,突然變得睚眥必報,直接給他抽幹了身子,被迫匍匐喝冰水。

 還揚言在水中洗腳尿尿,想讓自己受盡屈辱。

 如果自己只是讓她敗給了玄梟,一劍狐是絕不可能這樣的!

 一定是自己在某種程度上,讓她受到了同等的屈辱,動搖了她的道心,讓她體驗到了她最痛恨的女人的快樂。

 甚至那可能是她第一次體驗過。

 而共鳴之力,很可能讓自己成為唯一能做到這一點的男人!

 這種感覺,就像她的宿命之人。

 沒有哪個女人,天生就是彎的。

 而他與玉壺的雙休,與她和暮昀在溫泉裡的共浴,都讓她感受到了某種程度的孤獨……直到穿上自己親手給她洗的衣服。

 身為一名普信男,蕭白也只能這麽猜測了,否則難以解釋突然彈出的女主綁定提示。

 看來,修改器還挺敏銳的,連他這種老色批都後知後覺了。

 蕭白忽然想起,兩天前一劍狐曾說要送他一個有趣的東西,難道就是這塊獸丹碎片?

 為了感謝他洗個衣服,居然冒這麽大的危險?

 不管怎麽樣,先綁定再說。

 【綁定!】

 【叮——恭喜宿主成功綁定第三位女主伶舟月,還望宿主勿忘初心,除魔衛道,須以天下蒼生為己任——】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蕭白連忙向一劍狐的嘴裡塞了幾顆回靈丹。

 靈力很快被吸收,可惜丹田沒有任何反應。

 蕭白這才意識到,導致她的昏迷的可能不止丹田虛弱,還有別的東西。

 比如,某種魂術攻擊……

 蕭白身下,空間之門早已閉合。

 但海水已經淹沒了竹林,並迅速湧向整個百草峰頂。

 譚邊的暮昀嚇了一大跳,連忙操控花藤松土,抽乾竹林裡湧出的海水。

 這才身形一閃,來到竹枝上,與蕭白匯合。

 見到昏迷的一劍狐,以及她手裡的獸丹碎片,連她也嚇的不輕。

 “伶舟師姐這是怎麽了……”

 蕭白搖了搖頭。

 “我也想知道。”

 這時,竹林裡飄來一道宛如落雪的平靜女聲。

 “來丹房吧。”

 ……

 隨即,蕭白抱著一劍狐,與暮昀一起去了玉壺的丹房。

 見一劍狐這等模樣,玉壺也有些震驚,不禁歎息搖首。

 蕭白將一劍狐平放在石床上。

 玉壺沒有立即給她補靈,而是用細針先給她縫合傷口。

 靈力虛弱時,只能手動縫合。

 但她隻縫了靠近丹田的腹傷,身上其余地方就沒管了。

 旋即,給一劍狐把脈,基本確定了受傷與昏迷的原因。

 取一根極長的細針,徑直刺入一劍狐的眉心,再通過細針徐徐入藥。

 少傾,一劍狐的長睫動了,不過還沒有睜眼。

 玉壺松了口氣,拔除銀針道:

 “是被合體境的靈壓與雷聲震暈過去,針灸入藥後,休息一會便好。”

 這麽簡單嗎?

 蕭白還是有些不放心。

 “其余傷口不用處理一下嗎?”

 玉壺平靜道:

 “這個自己就能好。”

 畢竟是第三女主,而且是為了他才受傷,蕭白格外的心疼。

 “還是處理一下吧……”

 “你倒挺關心人的。”

 玉壺斜眸看了蕭白一眼,旋即搖首一笑。

 取出一隻紅色的小酒壺,對著一劍狐的嘴裡,喂了一小口。

 暮昀不解的問:

 “我不明白,伶舟師姐為何要去招惹合體境的上古凶獸呢?”

 還不等玉壺說什麽,一劍狐一口粗氣喘出,一屁股坐起身。

 ——竟原地復活了!

 饒是胸口還在汩汩流血,她也絲毫不在意,只是眸色混沌迷離,仿佛還沒完全清醒,表情沉醉,如飲仙漿。

 夢中,似有位仙女喂她美酒。

 “哪個美人喂我酒?”

 蕭白盯著她的小腹。

 一口酒入腹,她的丹田竟完全運轉起來了,氣色也變得紅潤了許多。

 一旦靈力運轉開了,胸口的鮮血止住,傷口跟著慢慢愈合。

 玉壺搖頭歎息,略顯嗔怪道:

 “以區區金丹之身,偷襲合體境雷獄蛟龍的蛟丹居然還能活著回來……看來連你身上也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合體境的雷獄蛟龍!

 蕭白無法想象那是何等強大的上古神獸,突然意識到,那天,一劍狐準備一擊殺死玄梟……原來是認真的?

 暮昀也不禁思咐,難道一劍狐真的如玉壺猜測的那樣,是不死之身。

 那與蕭白豈不是天生一對了?

 聽到玉壺的聲音和描述的事,一劍狐這才完全清醒了過來。

 “該死的雷獄蛟龍!吼那麽大聲幹嘛?”

 “這次是我大意了,沒帶劍。”

 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取出酒竹筒噸噸狂飲,朝玉壺笑道:

 “說起寶貝,我身上可是有很多珍奇寶貝,師尊也給我解剖下如何?”

 玉壺隻斜眸瞥了眼丹房裡唯一的男人。

 “我怕有人心疼。”

 一劍狐心中莫名的羞恥,臉上卻看都不看蕭白一眼,隻調戲玉壺道:

 “那定是師尊了,對了……剛才的酒還有嗎?一口無味,還需多品。”

 玉壺隻搖了搖頭。

 “一口是藥,多品就是毒了。”

 一劍狐有些失望,對玉壺的毒還是心有余悸。

 玉壺這才拿起放在床邊的獸丹碎片,道:

 “這是雷獄蛟龍的蛟丹外殼,雖然只有這麽點,卻足夠熔煉成甲,覆蓋在修真者的丹田外壁。”

 “如果不起排斥反應,可以極大的提高其丹田防禦力。”

 “不過,這種蛟丹外殼對你這種流體丹田是沒用的……你該不會是為你師公去拿的吧?”

 “師公?”

 大姑娘豈能屈於人下?一劍狐盯著蕭白,隻道:

 “龜公還差不多!”

 龜公可還行,看在她重傷為自己取寶物的份上,蕭白忍住沒反駁她。

 一劍狐繼續說道:

 “不怕官,就怕管,我現在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此番去東海抓雷獄蛟龍,也是為了在我小老婆哪裡贖回一些寶貝。”

 “與他何乾?”

 說罷,噸噸狂飲,眸光冷傲。

 這下,蕭白忍不住了。

 “你還有小老婆?”

 一劍狐瞄了眼暮昀,酒氣噴薄的哼了聲:

 “怎麽,隻許你有小老婆?”

 蕭白忽然好奇的問:

 “那你大老婆是誰?”

 “你說呢?”

 一劍狐冷冷看了蕭白一眼,旋即牽住玉壺的小手,嘿嘿笑了一聲。

 蕭白看明白了,一劍狐的眸子裡分明是一種被綠了的眼神。

 但總感覺她是裝的。

 這是你老婆,那是你老婆,喝喝小酒,聽聽小曲,摸摸小手,你自己都沒噴過,怎麽能算你老婆?

 玉壺笑了笑,握著蛟丹外殼問她:

 “這麽說,這塊雷獄蛟龍的丹壁不是送你師公的咯?”

 “怎麽可能!”

 一劍狐矢口否認,又感覺否認的太刻意了,忙乾咳兩聲,穩住語氣,重新組織語言:

 “這次忘了帶劍就跑去東海了,下次定要提劍斬龍。”

 “這點丹皮雖說是失敗品,不過也算是一味藥材,便送給師尊你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玉壺的小手來回婆娑。

 玉壺、暮昀相視一眼,面面相覷。

 眼下,只有蕭白急缺防禦力,傻子都明白怎麽回事。

 何況,大家都是女人,懂的都懂。

 你大方承認倒還好,越是狡辯,越證明你心裡有鬼。

 玉壺其實對此早有準備,從監獄裡喚出一劍狐起,這便是一件注定的事。

 甚至於,她覺得蕭白與伶舟比跟她更加般配。

 在她看來,他們兩個其實是怪物。

 整個天元大陸,可能沒人比她更了解這一點。

 “你的丹田雖然保持完好,但接近空倉的虛弱也會影響你的肉身,尤其是宮體,未來一個月內,你不要再動用超過元嬰的力量了,否則,定會在宮體留下後遺症,可能會影響葵水與生育。”

 玉壺認真道,表情罕見的嚴肅。

 一劍狐都聽蒙了,表情古怪到無法隱藏。

 “月事惱人就算了,影響生育是什麽鬼?誰會在乎那種事情?”

 蕭白強忍著笑,盯著一劍狐看。

 那霸道颯然的漂亮臉蛋配合尷尬、掩飾的小表情,簡直有趣到爆炸了。

 玉壺道:

 “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更嚴重,且無藥可治,眼下只能保養,靠月潮之力慢慢潤化吧。”

 “也罷,上班摸魚我最在行了,我頭有點暈,去池子休息會兒……你們誰也別來煩我。”

 說罷,一劍狐忙翻身下床,直逃向了丹房石門。

 玉壺搖頭笑笑,隨即取出一小瓶白玉藥膏,對暮昀道:

 “這是愈傷藥膏,你去幫你師姐清洗身子,塗點上去。”

 暮昀拿著藥膏,小臉一冷。

 不禁想起一劍狐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月印,渾身一哆嗦,便看向蕭白:

 “這種事師公最擅長了。”

 玉壺一怔,四下看了眼。

 “你師公人呢?”

 暮昀低頭一看。

 “我藥膏呢?”

 兩人茫然相視,皆被蕭白那宛如鬼魅的迅疾身法折服。

 玉壺搖首歎道:

 “想不到伶舟居然能為蕭白做到這一步,我想,她一定看到了蕭白身上連我也沒看清的東西。”

 暮昀沒有玉壺那麽大好奇心,心裡全是女人的小九九。

 “就這麽讓她們孤男寡女在溫泉裡真的好嗎?”

 “也許誤會的人是你,暮昀。”

 玉壺端起茶盞,氤氳的茶霧如血霧彌漫,遮住了那張純欲交糅的臉。

 “我們所經歷的可能不是情愛,而是親歷世界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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