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長勢向好,田中的農民們無不喜笑顏開,而一位正在工作的農民,無意間踢到了什麽。
他低頭看去,那是一個昏倒的人,穿著城裡衣服,令他更為驚訝的是,這樣的人一共有四個。
他轉身對著後面吆喝幾聲,幾位一同工作的農民都挺起了腰板,然後大步跨過來。
田中的四人正是范星禹他們,而此時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什麽時候。
范星禹是第一個醒來的,睜開眼的他看見了風格奇怪的房子,牆壁上全是磚瓦,沒有金屬覆蓋,他躺的床雖然很硬,但是很熱乎。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穿越了,但是不知到了哪裡,觀察了四周後,他開始尋找起了李悅悅他們,生怕他們沒有跟過來而因此喪命。
此時柴門被人推開,一個帶著竹編帽的老農走了進來,看見范星禹已經清醒,便連忙問候兩句。
“小夥子你醒了?”
“嗯,不過這裡是......?”
范星禹回應道,那老頭摸了摸胡子,和藹地對著范星禹說起了這個村莊的名稱和歷史。
不經意間老頭提到了年份,距離范星禹所生活的年代,差了600年左右,也就是第戰過後一百年。
老頭看見他四處尋找什麽,愣了一下,不過也很快知道了,他給范星禹接了杯溫和水,示意他喝下,同時對他說道。
“放心,你的同伴都沒事,在別的屋呢。”
范星禹待了幾分鍾,與老農告別後,便出門去看望三人。
老農連忙指了房間,怕范星禹跑遠了。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上午的秋風宣告著豐收,人們也開始添衣保暖,待到瑞雪兆豐年時,他們便會在此處過年。
村子不大,但是卻極度舒適,人們生活也十分幸福。
范星禹醒後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裡,三人陸續蘇醒了過來,范星禹跟他們說明了情況,只有接收力最差的李悅悅還沒繞過彎來,其他二人早已明了。
四人休憩了一段時間,便與老農告別,臨走時老農告訴他們城裡的路,讓他們沿著小道前進。
范星禹聽取了老農的提議,沿著小路走了一段時間,便趕到了城區大門。
大門上清晰的寫著三個字,高乾市,范星禹很是詫異,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第一次內戰導致高乾市戰後移位,而第二次內戰又將這裡回去了,而且這裡還是第二次內戰的主戰場。
南方徹底統治這裡才十多年,還有許多地下反動派暗中行動,他們聯合了附近所有的北方人,開啟了反叛。
因為南方政府的反應遲鈍,最盛時全國七分之一都被攻克。
直到大軍入境,敵人這才被徹底消滅。
范星禹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但是他不確定現在有沒有打起來,因為具體時間他也搞忘了,隻記得大概是幾十年代。
如若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人這麽問,很有可能會被當作反動派,拉去審問,像范星禹這樣的無證可疑人物,甚至還會坐牢。
進城後的范星禹憑借著好手藝在大街上乞討,一天的時間下來,他們四人的組合項目乞討到了一百塊,夠他們四個吃一頓的了。
他們去了附近最近一家餐廳,那是個快餐店,進去後范星禹點好了餐,便找了一個桌子坐下,很快四人便狼吞虎咽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氣度不凡的男性來到他的身旁,對著范星禹溫和地說道:“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范星禹旁邊還有很大的地方,
此時臨近晚飯時刻,偌大的城市中下館子的人也多了起來,不乏有像那名男子那樣合桌的。 范星禹抬起頭來,接過了那男子的餐盤,幫助他放下來,順便也看到了一副長的與江韞相似的面孔。
范星禹還不知道為什麽之前的那個軍人江韞和現在的書中江韞長相差別有點大,現在看到了進化,貌似知道了答案。
范星禹沒有亂搞事情,只是低下頭繼續吃飯,其他三人根本沒有管這邊的情況,而是如餓狼般繼續掃蕩著盤子。
當那疑似江韞的男子坐下後,范星禹看見了他的工作證,上面的名字正是江韞,范星禹這才確定了他的猜想。
江韞與他一起吃飯還是在上一次在軍營中,只不過現在互不相識罷了。
就在范星禹吃完準備離開時,餐館外面突然間槍聲四起,范星禹這個知曉未來的人並不驚訝,看來他們動手了。
下一秒幾個凶狠的男人衝了進來,殺掉了店裡的保安, 舉著槍對天空來了幾發,激動地吼道:“想活著就給爺閉嘴!”
江韞貌似也不驚訝,而是冷靜地坐下繼續吃,那名男子看見他這樣後,對著其他說道:“就像他那樣繼續吃!別亂叫!”
范星禹等人沒有槍,只能照做,江韞也發現了他們的不一般,於是輕輕地拉了下范星禹的衣角,低聲說道:“你們跟我走......”
范星禹不知道他要幹什麽,反問道:“去幹嘛?”
“懲惡揚善!”
江韞給他們幾個講了自己的想法,還有自己奇特的經歷:江韞無疑就是那個江韞,他自述當時打完一戰後便昏迷了,再醒來就是前幾年,他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
范星禹知道百年前他幹了什麽,不過具體的事情他沒問范星禹也沒有說什麽。
而江韞簡言道:“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幾個小嘍羅。”
范星禹點了點頭,於是五人開始想起了計謀,李悅悅打算強攻,但是被江韞反駁了,李鍍和陶瑾瑜自然也沒有什麽上策,甚至還不如江韞的想法,而范星禹的一句話無疑是給了江韞思路:服軟。
於是五人制定了目標大綱,將計劃定位服軟,但是結果卻是殺掉這幾個人。
范星禹眼珠子轉了轉,便有了好的想法——他打算故技重施!
沒錯,他要用上百年前的計謀再玩一遍,白天他賣藝時打探過了,他的名字和計謀沒有流傳下來,也就意味著還可以再來一次!
范星禹想到這裡,不禁低笑了兩聲,眼睛裡閃著奇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