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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鴻蒙古圖》第113章 薑恆的收集欲(六k中杯)
就連現在,薑恆對孫文澤的印象,還是一位知書懂禮、機智慧聰的老實書生。

不過,自己真的要現在去找他們嗎?

薑恆不禁權衡起當下的利弊。

在子半之後,薑恆估摸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若說重要性,還是收回山中心的那塊古圖碎片排在第一位。

其次,便是提升自己。

雖然多了小雀這個助手,可終歸還是要把自己的硬實力增強。

念及至此,薑恆掃了眼那個身披鬥篷的幻象。

罩住整個頭的衣帽頂沿微微凸起兩個小角,身高約莫六尺七。

即一米七左右。

除此之外,倒是看不出其他細節。

阿念?

有機會再看吧。

把貝欣妍這個局布完,便去收集資源。

在多種念想裡,薑恆選擇了初心。

索性斬殺鷗蟒至此,並未耽誤太多時間。

“你走吧。”

薑恆抖了抖袖袍,輕吐出幾字,而後視線掃向蒼嵐鷹。

待鷹獸會意,擺好姿勢,薑恆飄然躍於其上。

下一刻,在雙尾角豺詫異的目光下,一人一鷹向著北方遠遁而去。

趴在地上的角豺眯著眼睛,有些怯懦地望著那團黑影變成黑點再到消失不見。

狡黠地環顧四周,豺獸逐漸加重呼吸聲,此外,沒有其他行動。

似乎在心裡默數著什麽。

百來個呼吸之後,雙尾角豺憑著有力的四肢,直起了身。

而後宛若驢子嘟嚕嘴巴一般,豺獸側首向地下吐出了夾雜著血絲沙土的唾沫。

它算是足夠謹慎了。

從對方的行事來看,應是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去做。

至於,是不是真的去找三妖王,與它何關?

倒三角的鼻子顫動,角豺在附近轉了一圈,貼著地面嗅出了來時的路。

久居山裡的雙尾角豺,到這外圍地區的次數少之又少。

它尋常半數都是偷些妖丹境妖獸的孩子當作吃食。

反正那些個成雙成對的同類一窩生得多。

偶爾懶散的時候,便會招呼那些個同族的小豺,去幫它叼些紫鱗狸。

這玩意兒繁殖得很快,基本被高階妖獸默認為了主食。

不過豺獸好些日子沒有吃過狸了。

前段時間,為了應付人類,在妖王的號召下,整個十萬大山的氛圍異常和諧。

以前為首的三位妖王可是鼓勵強者為王,族系相殺相食的。

當然,有一個基本底線,是大妖王提出的,決計不能將任一族系滅絕。

因此,部分內環的妖獸都會在自己的地盤圈養幾對好生養的弱勢妖獸。

屆時無論是用於進食,還是奴役用作種植花果藥草,隨心所欲。

現在角豺正欲返回先前眾多修士集聚之處,大飽口福。

倘若不是它最忠實的小弟死在了仙草秘地。

它何需大老遠地從內山跑到外圈來獵殺修士。

往裡進入的修士數量更少,能力更強,競爭的同類較多。

這在角豺看來,並不是最佳的選擇。

快速地穿梭在林間,早已凝固血痂的右眼卻在此刻冒出了肉芽。

為奔襲中的角豺增添了幾分猙獰和凶厲。

然而,隨著角豺妖力的不斷注入,無數細小蠕蟲般的血絲接連交匯。

最後,更是有一股精純從角豺腦門傳輸到愈發完整的眼眶,

凝聚成了一顆眸珠。 雖然角豺的修為被壓製,但底蘊還在。

一般說來,妖獸升華妖丹步入化形境的過程,便是魂體與天地加深聯系的關鍵階段。

同比於修士由紫府進入元嬰。

都是一個孕神返精的過程。

譬如,達到元嬰的修士,能夠修補肉身,化形的妖獸亦然。

憑著神魂結晶勾連天地,獲得造化之力彌補軀體缺陷。

這會兒,角豺已然跑出了四千余米。

突然,空氣中飄蕩的一絲人肉味讓它止住了步伐。

壓低著身子,隱蔽在蔥鬱的灌木叢中。

又行了幾步,角豺終是瞅見了目標。

一個倚靠在樹邊昏厥過去的女人。

“呲溜~”

猩紅的長舌舔過鼻頭嘴側尖牙,角豺展開妖識細探周圍。

在確認沒有其他目標後,它嗖地一聲躥了出去。

“師姐,快跑!”

軀體還在半空中的角豺顯現一絲疑慮,它看到女人旁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方臉儒生。

後者還對著女人的臉拋灑出了一撮白色粉末。

什麽時候出來的?

就在角豺落地的驚險瞬間,方臉男人像是早有預料。

他挎起地上似要蘇醒的女子,在角豺的爪牙近身之前,就閃身到了百米之外。

驚訝的豺獸,頓住了身形。

它不明白,為何在這種境界被大幅壓製的山林中,先後出現那麽多實力遠非尋常修士的家夥。

保險起見,角豺居然向後退開。

它決定繞開這對男女。

誰料,那身著儒服的方臉男人突然迸發出煉氣後期的修為,向著妖獸甩出三枚銀針。

叮叮叮

無一例外,飛針在觸碰到角豺肉身時,紛紛被彈開。

豺獸連躲閃都未作出。

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豺妖又向後退了幾步。

“戚,沒膽的畜生。”

男人一臉不屑地看著妖獸,言語間挑釁之味極重。

而這時,他懷中摟著的女子終是醒了過來。

她晃了晃頭,有些茫然地打量著周圍。

“貝師姐,別怕,那隻母豺已經死了。”

“你看,這公豺現在瞧見我們,都不敢動彈!”

男人喜笑顏開,眉飛色舞,向著蘇醒的女子介紹情況。

說完,沒等這貝師姐回復,直接指著雙尾角豺叫囂道,“沒膽的,就滾遠點!”

“瞧你那模樣,跟條蠢狗似的!”

“就這還想打我們的主意?!”

再次停下身形的雙尾角豺眸中閃過戲謔之意。

只見它右後腿向尾巴方向撤去,待男人繼續開口。

角豺頭上的獨角向著二人迸射出一道凌厲迅疾的異光。

與此同時,後撤的腿一蹬,角豺一息間就到了男女身前。

該死的玩意兒。

這人一次有一次地挑釁,將角豺徹底激怒了。

豺獸還真就不信,這個展露煉氣修為的男人能抗下它的怒火。

要不是前面碰到些個天才弟子和騎鷹老怪。

它怎會如此小心翼翼?

就拿你們這對鴛鴦打牙祭!

“貝師姐,快跑!我幫你擋住它,我還有草佩!”

“快!快跑!”

男人猛地往外推開懷中女子。

貝欣妍初醒便見到王師弟和角豺爭鋒相對。

她下意識地就聯想起了自己和王師弟在擊殺那對公母角豺的畫面。

只是,諸多混雜的記憶充斥在一塊,結合王師弟剛才說的話。

母豺死了?公豺沒死?

此刻,修為被禁錮,除卻體魄,貝欣妍與凡人無異。

加之其狀態尚不清明。

自然無法第一時間分辨角豺的具體境界。

倉促間,貝欣妍突地看到角豺一口將王師弟咬住。

隨後男人腰間草佩閃爍柔光,擋下了這致死一擊。

可角豺第二口立即跟上,王師弟被攔腰咬成了碎渣。

“走!”

身體破碎之際,眼眸即將合上之時,王睿聰仍然在對她喊著。

“別傻愣著啊?!”

貝欣妍某一刻腦中響起了另外幾句話。

“話癆,笨蛋,大嗓門!還特傻!”

“”

“你是不是傻?!”

“”

“現在是王師兄。”

“”

可那一切如夢幻泡影,在眼前的血腥場景下紛紛破碎。

“啊!!”

捂著腦袋,嘶聲厲叫著。

不多時,空氣突然安靜。

低垂著腦袋的貝欣妍,看到雙腳不遠處有晶瑩的液體滴落在地。

僅聽著那“嘀嗒”之聲,她便覺得惡臭撲鼻。

猛地抬頭,就見那吞食完王師弟的雙尾角豺,咧著嘴,離她只有一指之距。

發自內心的求生欲在這一瞬間迅速高漲。

連帶著尖叫也忘了,貝欣妍倉皇狼狽地轉身就跑。

竭力地邁著步子,想要追尋生還的希望。

就在貝欣妍不斷跑遠的時候,角豺突然扭曲消散,原地余留衣不染塵的方臉男人,以及歪著脖子斜躺在地的妖獸。

角豺至死才知道,它被安排著出演了一出好戲。

貝欣妍在它撲過去之後,所見所聞皆是幻像。

第一時間發現端倪的角豺,卻是沒能逃走,生前最後的畫面,只有一柄泛著幽藍之光的靈劍。

人類比它們角豺狡猾數倍!

懷揣著這樣的念頭,本體化形境前期的雙尾角豺拿到了演出的報酬。

伴著清風襲來,林葉紛飛,人豺所在之地再無任何身影。

唯有西北方高空展翅遠逝的蒼鷹。

貝欣妍的耳畔仍然回蕩著角豺的喘息聲。

她不敢回頭,就這麽瘋狂地跑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草木漸漸稀疏,視線隨之開闊。

女人很快發現了不遠處聚集的人群。

依稀可見吳師姐、易師弟的身影。

“吳師姐!易師弟!”

喊叫間都有些喘不過氣。

貝欣妍遠遠提醒著,“有妖獸!”

“有妖獸!”

前一刻,空地上的眾人還在高談闊論。

“誒,各位道兄,你們覺得許師兄說的良機是何時?”

“呼~這誰知道啊?一句提醒罷了,你還當真了?”

“在下也是如此,而今的群山,良機都是許師兄這般人物的!”

“此言差矣,余以為見到許師兄,便是我等運勢的拐點。”

“不對,早在孫文澤師兄,不,與吳師姐和易師兄一行匯合正是我等機遇!

莫不然,何以匯聚眾位儒兄在此,而後更是接連化解危機。”

“咦,吳師姐,易師弟,好像有人在喊你們?”

“你們看!那邊有個女弟子!”

“啊?!不會吧?妖獸又來了?”

“也沒看見後面有東西追來啊?”

“貝師姐狀態不對!”易弘方與身側的吳青青對視了一眼,旋即一同向著貝欣妍迎去。

當吳青青將貝欣妍摟住之時,後者已是有些脫力。

“跑!跑!”

嘴中呢喃著,貝欣妍卻頓感腦袋有種昏沉之感,眼皮緩緩合起,余留一道細縫,露著傷感無神之意。

“沒事,沒事。”

現今的團隊,已是分工細膩。


在吳青青等人圍住貝欣妍時,有些個大膽的弟子,順著貝欣妍來的方向詳盡查探。

最後一無所獲。

半晌。

恰好人群中有些個與貝欣妍關系姣好的上月山女弟子。

她們替下了吳師姐,細心關照著貝欣妍。

“吳師姐可有發現?”

立於一旁的易弘方詢問著吳青青,言下之意,卻是直指噬心魂譚。

“粗淺看來,貝師妹確是心魂受驚。”

吳青青說出暫時的觀感,“她應該在魂潭經歷了什麽。”

聞言,易弘方一臉凝重之色,抿著嘴。

“你在想王道友的事?”吳青青似乎看出了男人的心思。

不說別的,他們手上現在還捏著那顆玉珠。

未曾有機會動用。

本來,在先前角豺襲擊承天書院那位儒兄之時,吳青青便準備釋放的。

方圓三米的范圍,對場中六十人來說,也是夠用的。

不料先被涼武閣的許師兄救了。

若團隊中有細心之人,定然可發現,之前儒生們圍成的圈,最外圍到正中吳青青所在,幾近三米。

目前,亦是如此,在把貝欣妍接上後,吳青青仍是要求大家保持在圓內范圍,不要擅自移動。

這等寶貝,只有在最危急的關頭,才能使用。

否則,便會擾動人心,必會有好事者,幻想以此主動尋求更多的利益。

“是。”易弘方緩緩點頭,“只有貝師姐獨自回來,這不符合推測。”

在他與吳青青的判斷中,王睿聰是個內斂的絕代天驕,與先前的孫姓儒兄和無名道友是一類人。

“沒準,遇到了什麽危機,王道友為了引走源頭。”

吳青青話沒說滿,不過言下之意已然表明。

諸如孫文澤二人那般的選擇。

“的確,此時文氣彌漫,想來王兄能夠斬風破浪。”

易弘方半懸著手掌,任由那些肉眼可見的白霧躍過掌心。

文氣對他們這些修士而言,僅能簡單感知。

話頭一轉,易弘方突然輕笑,“不知葛雲幾人現在境況如何?”

“看來易師弟也是個庸俗的男人。”

吳青青淡然道。

易弘方眉頭微挑,似有不解。

卻聽對方言道,“把幸災樂禍掛在嘴邊,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啞然失笑間,易弘方搖了搖頭,反擊道,“吳師姐這牙口,當不得尋常仙子。”

而後,四目相對,未再出聲。

此處自西北而去,數十裡外,百余米裡內,唯一聲鷹獸清嘯,貫穿雲霄,響窮植木之林。

但凡雙翼拂過,鳥獸皆寂。

有幸者,可見那金輝之下壯闊蒼色,身臨之所狂風壓境。

再看更遠些的葛雲等人。

時不時僵直站立,倉促間飛奔跳躍。

雖尋到了應對人面蟾蜍之法,仍在危機源頭,難以脫身。

只見人面蟾蜍立定之處,與數時辰前大有不同。

不知怎的,這妖獸已經移步到了在場八位幸存者的中間。

九個生物如同木樁般插在地上。

‘師兄,我堅持不住了。’

何樂天對著葛雲傳訊。

不論先前消耗幾何,但自失去靈力支撐後,他們苦站了至少一個多時辰。

近在咫尺的人面蟾蜍盡管從化形境的妖君降了下來。

但卻仍然透露著煉骨境後期六階妖獸的氣息。

他們當下唯有在蟾蜍那張人臉閉眼之時,獲得短短兩息的移動機會。

這無異於是在死亡邊緣蹦跳。

為了及時抓住機會,所有人都選擇在一次落地後即刻調整到最佳站姿或屈腿蓄力之姿。

同時,眼睛始終盯著人面蟾蜍的臉。

極大地增加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壓力。

目前場中,已無藍鰻遊蕩。

人面蟾蜍舊時背上的血泡全部乾癟。

余下修士中,昌武國將士三人,廣元宗李玉書,南符峰聶致,神泉派何樂天、葛雲、王婷。

廣元和神泉,因為李玉書,接連兌子,損失了幾人。

如若不然,葛雲這邊人數是最多的。

現在擁有草佩的情況如下,昌武國伍長及一名將士,聶致,李玉書,葛雲,何樂天。

李玉書這會兒沒有同門陪伴,不敢再對王婷動手。

否則,乾掉王婷意味著他將面對葛雲,從而失去草佩的保命機會。

屆時,沒有草佩的他,在葛雲與何樂天的對立面無疑只有死路。

王婷還在,也是葛雲沒有主動刺激李玉書的原因。

雙方互為掣肘。

聶致就比較清閑,甚至暗自抱起了待會兒坐地等死的想法。

生的希望確實有,但非常渺茫。

苦於求生沒人針對的昌武國一行便是如此。

為了尋得生機才落得只剩三個人。

伍長現在亦是陷入沉默,不願再下指令。

‘老大,待會兒怎麽辦?’

失去草佩的士兵傳訊詢問。

眼瞅著蟾蜍的人面眼皮就要合上了。

下一次行動的機會,即將到來。

‘選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吧。’

伍長猶豫了一會兒,回應道。

以妖獸目前煉骨境後期的魂力,能夠查探的范圍在周身百米。

可現在,他們仍和妖獸保持著兩米的距離。

蟾蜍每次眨眼間隔大概是一炷香。

因此,每次動作的時機差是一炷香又兩息。

無法運轉靈力,僅憑肉體,這若是要逃出百米之距,還不知要多久。

終於,人面蟾蜍合上了眼。

李玉書腳有些麻,沒能動彈。

聶致、何樂天、昌武國一行坐到了地上。

王婷有些害怕,不敢動。

葛雲蓄力往外跳了近四米。

咻!

就在所有人行動完後,聶致卻張大嘴巴,看著蟾蜍的眼睛隻睜開了一絲縫隙,流露出狡黠之色。

同時,一道紅芒沾著沒有草佩的昌武國將士塞入巨口,咀嚼間向外濺出血汁。

新情況!

“哈哈!上當了!果然還有人!”

聶致等人發現的規律,確實是蟾蜍海妖的缺陷。

然而,並不是無法乾預的!

人面蟾蜍在這耗了這麽久,也是開了竅,竟是在身體規律性閉眼前,主動合了一次眼!

只見紅影接連飛逝。

這會兒,昌武國減員一人,另除了李玉書外的所有人都喪失了草佩的保命機會。

李玉書強忍著未笑,王婷機緣巧合下逃過一劫。

好不容易拉開距離的葛雲懊悔不已。

每個人的臉上閃現不同的表情。

下一刻,人面蟾蜍再次閉眼。

無一人敢動。

李玉書倒是想擲出飛石乾掉葛雲。

奈何怕把草佩浪費,只能放棄念頭。

如今,他已然處於不敗之地,沒必要冒險。

加之,站姿非常舒服,比尋日裡在宗門站樁要輕松不少。

只要調整好心態,不出意外,他還能站兩個時辰!

屈膝回首,手臂擺開的葛雲卻最為難受。

可惡!

剛才為什麽要動!

余下聶致等更是沮喪絕望。

眼前唯一的生機被蟾蜍海妖弄成了戲耍的把戲,與之相對的代價是個人的性命。

真的可以活下去嗎?

所有人都看著人面蟾蜍,沒有任何一方注意到了自東南方而來的黑影。

“你一半步凝魄的大鳥,眼神不好?”

此刻薑恆已經將沿途所過的大范圍區域都洗劫了。

但隨之而來,他發現了一個新問題!

蒼嵐鷹看不到不動的生靈!

連帶著妖識也感知不到!

這哪來的命中瑕疵?

“主,主人,不瞞您說,咱們北海妖族都是如此。”

蒼嵐鷹按照薑恆的意思高懸在空中,未在挪動。

薑恆到的這會兒,下面已經跳完了。

所以,蒼嵐鷹什麽都不知道。

起先,薑恆布局完後,一人一鷹就開始了強盜行徑。

目前收獲上年份的藥草三十三株,斬殺開智境妖獸三百、煉骨境妖獸一百、妖丹境五、化形境一。

都是按原本境界算的。

低階妖獸過多,基本全是藍臂鰻。

看得這些滑溜溜、通體藍、繁殖快的玩意兒,薑恆現在都有些倒胃口。

索性提了一嘴,結果便從蒼嵐鷹那得知了人面蟾蜍的存在。

從而,接洽到了幻天鏡預測畫面的第四幅。

單從卜算看不出斬去蟾蜍會導致什麽結果。

薑恆便向著蒼嵐鷹詳細了解。

按照蒼嵐鷹所說,這蟾蜍算是藍臂鰻的另類母體又或載體胎盤。

蟾蜍與藍臂鰻有神魂感應。

當藍臂鰻無法繼續尋得目標時,便會順著神魂指引回遊到人面蟾蜍身上。

諸多血泡會將藍臂鰻外采吮吸的生靈精血神魂等反哺給人面蟾蜍。

待得所有能量貢獻後。

藍臂鰻會在血泡內逐漸陷入沉眠,並且體型會縮小到剛出生的尺寸,以此延續生命。

藍臂鰻若要存活和繁殖,必要借助某一生靈作為載體,雌性最佳。

在薑恆的理解裡,這東西自身不分性別。

再說人面蟾蜍,可攝人心魂,吞人血肉。

但由於食取力量太過駁雜,故而很難凝結妖丹。

在北海,能夠修煉到化形境的人面蟾蜍威懾力遠超一般凝魄境妖獸。

能力之強,不僅體現在藍臂鰻。

還有。

蟾蜍的舌頭等。

長舌但凡沾染到目標,對方的神魂便會受到禁錮或限制,反應也會更為遲鈍。

而當目標被舌頭卷入巨口吞食,人臉便可隨心所欲轉換成對應模樣,並變換嗓音。

以這聲音說出的言語,會在冥冥之中對之前吞食目標有親近因果聯系的存在造成神魂干涉,使其陷入幻象之中。

且其體內凝結的妖丹,若是引入身外置於目標藏神之所,還能夠強行搜查記憶。

當薑恆聽到蒼嵐鷹說蟾蜍的實力不能單純以境界判斷,而要以藍臂鰻外采的力量總和作為參照後,十分驚訝。

蒼嵐鷹還補充說,這次進入群山的人面蟾蜍是結了妖丹的,甚至境界達到了化形境後期。

如果自家主人能斬殺蟾蜍,便可用其軀體用作煉器。

長舌可以禁神縛敵。

表皮能製作特殊收納法寶。

臉可以製作面具,沾染血後,就可以改變,且屏蔽神識查探,具體程度視用者修為而定。

體內胃袋上稍引著一根特殊的聲帶,請資歷深厚的煉器師,便能與臉一齊製成面具。

不然,亦可單獨製成傳音擾魂的寶物。

妖丹取出更是可以直接使用,堪比中品靈器,能夠用於搜魂!

聽完這些,薑恆一點也不嫌棄下方那隻醜陋不堪發育畸形的蛤蟆了。

這哪是什麽海妖?

是多寶金蟾吧?

這等存在,他薑恆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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