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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鴻蒙古圖》第60章 麻煩上門
  “七十,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哈哈哈!咳。”

  諾大的酒館除了薑恆在收拾殘局外,隻余圓臉弟子一人在餐桌前數著靈石。

  “誒,老板,飯錢我就拿這個付了哈。”

  胖子搖了搖手中的靈石,往桌上放了一塊,便往外走。

  “謝謝仙師!再來啊!”

  目送對方離開,薑恆將靈石拿在手中拋了拋。

  這胖子倒是大方,一枚下品靈石相當於十兩黃金,要是換個店家,恐怕今天會樂得睡不著覺。

  不過,薑恆邪魅一笑,這可是他自己的錢。

  “文鵬,廣元宗修士,築基前期,目前狀態極佳”

  ...

  臉上笑意滿滿,文鵬歡快地蹦躂在回宗的山道上。

  突然,他感覺肩頭被人從後面拍了拍,回頭一望,“誰呀?”

  見山道上空空如也,文鵬撓了撓頭,嘟囔著,“難道是我看錯了。”

  突然,一張有力的大手擒住了他的後頸,文鵬沒來得及思考就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一刻鍾後,文鵬起身,捏著脖子甩了甩腦袋,“我怎麽睡著了?”

  他雙手作勢從腰間挽起袍擺,就想起身,卻又停了下來。

  肥手不停在身上各處摸索,整張臉瞬間耷拉下來,文鵬坐在山石台階上欲哭無淚,“是誰?!出來!!”

  人心不古,世態炎涼,光天化日,廣元宗下,居然有人敢他敲悶棍,把他的儲物袋摸走了!

  “別玩了!把靈石還給我!!”

  就地瞪腿晃臂,文鵬宛若耍賴的撲街,卻忘了自己坐在台階上,一個重心不穩,從山道上滾了下去。

  ...

  一月二十七日,天大雨

  衡店這陣子已被廣元宗大多數弟子知曉,同時以往外事殿的丹藥采集都轉在酒館中進行。

  至於貨源什麽的,每周羅烈雷都會親自跑一趟,按薑恆的意思,還會備些食材、酒釀等。

  這不,薑恆剛送走了外事殿的長老,便在後院搭了個雨棚,就著棺材下的火,開始煉製固元丹。

  經過多次的經驗教訓,薑恆總算不會炸鼎了,這回與廣元宗的交易中,便有些許他親自煉的丹藥。

  薑恆已經把流水線的思路送了回去,伏丹子的意思是正在測試中。

  一旦提上日程,到時劉嬸他們也能幫上忙。

  “唉,師父這會兒倒是希望我能進廣元宗學學不同的丹道見解。”

  “小靈靈,商量個事唄~”

  藏在棺材側沿的玄光靈劍應聲飛出。

  “你在這看店,我去山上學藝。”

  靈劍晃了晃,劍柄給了薑恆腦殼一下。

  “你怎麽如此不講理!”

  說話間,奎木鼎悶哼一聲,薑恆氣憤地從中掏出四顆丹紋,直接塞入嘴中。

  他邊嚼邊往鼎內補藥草,嘴上對著靈劍講道理,暗自還運轉著暉木藥經。

  這是在師父伏丹子的建議下,薑恆開發的最為高效的修煉方式。

  紫府期要煉神化精,待到神魂強到一定程度之後,再蛻變成元神。

  《暉木藥經》的丹韻無疑是現階段對薑恆神魂裨益最大的。

  他都懷疑他師父可能是被藥經本身的柔和功法耽誤了,不然神魂都到紫府極限了,修為卻不見一點長進。

  但咱們小薑不一樣,待神魂強大了,再修《道一曜典》,事倍功也倍。

  “小靈靈,我跟你說啊,你別看你現在敲我很輕松,

再過個一兩年,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殘忍!”  “...”

  “嗯?”

  正訓著靈劍的薑恆突然眉頭一皺,有人來了?

  “該死!就這麽一會兒工夫,人逃哪去了?難道?”

  “不會!此乃星衍山下,以他的身份,若是上廣元宗求救,更是死路一條。”

  “嗯?這有個小酒館!”

  “走,進去探探!”

  門外兩道著黑色勁裝的男子滿臉凶相,快步走入衡店,四下打量。

  “二位客官!可要點些吃食?”收拾完後院的薑恆緩步返回大廳,非常和善。

  “哼!盡是些凡俗食材,還敢叫喝?!”為左的矮個早就以靈識將店內探查了一番。

  他二人堂堂築基修士,怎麽說也得靈肉佳肴才能配得上身份。

  “誒,跟個凡人較什麽勁。”右側的高個擺了擺手,看著薑恆,直接問道,“你可見過有個藍衫男子路過此地?”

  “抱歉,在下剛才一直在後院,未曾見過。”薑恆實話實說,講道理,他不是很想沾惹麻煩。

  矮個聞言,看也不看薑恆,直接便要往後院走。

  “等等,二位,這是要?”薑恆有些無奈,你們倆趕緊走好不好?

  “沒事,我們探知後院有副棺材,想打開看看。”

  高個上前將薑恆推開,與同伴一齊入內。

  “嘖。”

  見狀,薑恆隻得跟著往裡,臨了手指一溝,店內大廳窗門緊閉。

  來到後院,眼見二人合力推棺紋絲不動,薑恆笑了笑。

  “你!笑什麽笑!開棺!”矮個靈力運勁,臉都脹紅了,一時怒極,持劍抵在薑恆頸間。

  薑恆莞爾搖了搖頭。

  未曾上前的高個只見一道白光閃過, 隨後同伴倒地生息泯滅。

  “前輩,我等乃承天書院外院行走,奉命追殺趙家余孽!在下項成,懇請前輩放晚輩一條生路!”

  不等薑恆開口,高個已然明白當下狀況,先一步自報家門。

  該死,項成有些懊惱,這店家至少也是紫府之上。

  “你說好奇啥不好,偏偏要看這棺材?”薑恆無奈聳肩,他可沒動手,劍動的。

  項成聞言,心知身陷險境,或許用那個還有一線生機。

  他動了,一塊黑金令牌被其甩出,嘴中喃喃不斷,就見令牌愈發光亮。

  眉頭微蹙,薑恆本還想問問對方說的趙家是不是他想的那個。

  但此刻為防變故再起,薑恆不再含糊,幾道紅芒猛地甩出。

  嗤

  黑金令牌被擊飛,三根玄血針將高個洞穿。

  然而,當薑恆想將那令牌牽引至掌中時,整個人卻如落冰窖。

  “小家夥,這書院的東西,可不好亂拿哦~”

  清脆的聲響如涓涓細流,憑空一隻纖細玉掌伸出,將那令牌接住,光影閃爍,黑光黯淡。

  一襲嬌影,著雲錦月華裙,月眉杏眼,氣質非凡。

  女人淡雅一笑,望著薑恆,“我是該稱你為杜穆呢?還是許俊良呢?”

  美人正對,薑恆卻是一動也不敢動,師父說的好好的,不會有事!不會有事!

  這會兒倒是把他坑慘了。

  能夠無聲無息入院,還將他的馬甲猜得八九不離十,唯有涼武閣的元嬰,安怡真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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