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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扇門走出來的黑衣人踱步走到蕭崇山面前,聲音淡淡:“蕭崇山。”
陳也被徹底忽略,他立即意識到他被利用了,還以為自己走了狗屎運,居然在挑戰賽的時候搶到了有價無市的s級召喚卡!這是一個局,有人給他做局。
意識到這一點,陳也忍不住懷疑和s-397號的挑戰賽也是有人引誘他入局的,他一開始沒有這個想法的,後來不知道從誰那裡知道s-397號只有蕭崇山一個能打的,而蕭崇山新出茅廬名氣不大,就算對他實力預估失誤,他自負他們整個列車共三十四人,就算車輪戰也能把他給耗死。
陳也站出來:“閣下是何人?此副本是列車s-397號和列車a-111號的比賽,禁止外人乾預,你這種行為是違法規則的。”
蕭崇山淡淡抬眸,直接按了舉報鍵,無論對方是否出於本意,但是人是他弄出來的,對方違規,自然是對方要付出代價的。
黑衣人不搭理他,直直看向蕭崇山。
陳也一下子反應過來,對方八成是來尋仇的,而尋仇對象就是他的對手蕭崇山。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要尋仇,為什麽要通過了他, 直接讓他所在的列車發出挑戰不就行了嗎?非得在他們列車的挑戰升級賽中鬧事,陳也帶了怨憤。
蕭崇山:“我們認識?”
黑衣人答非所問, 聲音淡淡:“東西交出來吧。”
蕭崇山對黑衣人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測, 他打量對方, 在打量了一下陳也,從陳也的臉色與對話中, 他顯然是不知情的。
蕭崇山:“牧神?”
陳也:“牧神!”
黑衣人不曾回應,抬眼看蕭崇山,露出他的真面目來, 他的眉眼十分漂亮,臉色偏白,帶著冷冽的瑟蕭氣息。
他重複一遍:“東西。”
蕭崇山:“不可能。”
陳也一下子想到了那個傳聞,說牧神一直在尋找一把傘, 而新出茅廬的蕭崇山身邊有著牧神想要的那把傘,所以大家都在猜,牧神肯定會找蕭崇山, 沒想到陳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來。
黑衣人的手中瞬間出現一把長槍, 氣氛一下子弩張了起來, 陳也自知不適合參與到這種對峙中,盡管覺得憋屈,但是還是老實的待在一邊,環保著雙手看戲, 心裡還抱著等兩人打完之後上去補刀的小心思。
“掙——”
蕭崇山也取出了自己的長槍。
二人對視著,眼神中都是不退讓。
風動, 長槍動, 二人身影瞬動, 長槍與長槍之間的抨擊, 破風發出的爭鳴,二者你來我往,不相上下。
陳也站在一邊, 眯了眼睛, 手中有了動作。
“咻——”
一把暗器直指二人, 二人都在僵持,見狀反身長槍回擊, 暗器被打飛, 陳也見狀,立馬逃跑。
“咻——”
一抹紅色殘影破風而來。
陳也瞬間頓住腳步,一把利器橫在他的脖頸前,他只要稍微前移一寸, 便可以輕易割破他的脖頸。
蕭崇山眸色暗沉。
黑衣人也愣住了。
空氣中傳來一道嬌俏的聲音。
“你,想死嗎?”
然後陳也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紅色的人影,她穿著水紅色的襦裙,走動間繡著大片刺繡的裙擺漾出好看的弧度,細細的長辮子上綁著紅色發帶,手腕上的細小銀鐲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音。
那是阿蘿。
阿蘿走到陳也面前,拿住懸浮在陳也面前的紅羅傘,頭也不回的喚蕭崇山,“蕭崇山,殺了他。”
然後半響沒得到回應,她不滿的回頭看,卻看見了蕭崇山和一個黑衣人仿佛是在對峙,她輕輕的蹙眉,“蕭崇山,你在磨蹭什麽?”她又看向黑衣人,“殺個人,你在猶豫什麽?”
蕭崇山提起長槍,而黑衣人卻毫無動靜,他看著阿蘿,身體好像微微顫著,然後輕輕道,“阿蘿。”
聲音很輕,但是阿蘿聽的清清楚楚。
阿蘿皺眉,自她再一次衝破封印之後,叫她阿蘿的只有蕭崇山,眼前這個人是誰,她怎麽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招惹了這麽一個人?
阿蘿看向黑衣人的眼神冰冷:“你是誰?你認識我?”
黑衣人頓了頓,手中的長槍消失,他把自己的鬥篷帽子摘下, 露出自己的臉, 他看著阿蘿,沒有半分戰意, 臉上的神情似喜似悲,“阿蘿,你不記得我了嗎?”聲音中帶了蒼涼,他一步一步向阿蘿走來,然後被蕭崇山攔住。
阿蘿愣了一下,眯著眸子,這張臉……她還是沒有印象。
“站住。”
“我不認識你。”
“你誰?報上名字。”
黑衣人站在原地,一字一頓道:“牧雲風。”
“小公主,你忘了嗎?”
“沂朝鎮國將軍府,牧家幼子,牧雲風。”
他的話仿佛炸彈一般炸懵了所有人,也炸開了阿蘿的記憶,她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表情有些恍惚,“牧、雲風?”
她的腦海中閃現出幾個破碎的畫面,“一個穿著華服的精致漂亮的小公子被欺負,她害死個小小孩子,拿著小鞭子,以高高在上的公主姿態,教訓了那群不知好歹敢在公主地盤鬧事的王孫公子。”
“還有長大了的牧雲風叫喊著,被宮人拉下去,嘴裡喊著‘你們不可以這樣對阿蘿!’但是他的反抗毫無用處。”
哦,她好似想起來了。
牧雲風,她兒時的伴讀。
她落難的時候唯一站在她這一邊的人,可他實在太過稚嫩,單憑一腔孤勇,少年心思,雛鷹焉能……
“牧雲風,你還活著。”
聲音平平淡淡,沒有故人重逢的歡喜。
牧雲風沒有動,“阿蘿,你在怪我嗎?”他的聲音中滿是悲涼和自責。
阿蘿:“怪?”
她輕輕的笑了起來,語氣有些古怪,“我為什麽要怪你?我不怪所有人,也不怨恨他們,你大約不知,她們都死了,該活著的,不該活著的,都死了,我親手殺的。”
“沂朝,也是我親手滅的。”
“牧雲風,你以為我是什麽需要可憐的可憐蟲嗎?你說的那些過往,我早就忘了,要不是你出現,我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