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擁著婉兒,婉兒的俏臉貼著秦歡的胸脯,聽著秦歡的心跳,小臉瞬間變得慘白。
良久之後,
婉兒睜開雙眼,抬頭看向秦歡。
“相公,假如我是妖,你又該如何?”
秦歡微微一愣,隨後展露笑顏,擁著婉兒撲倒在床上。
“如果你是妖怪,我會心甘情願的讓你吸我的陽氣。”
秦歡將婉兒壓在身下,雙目對視,認真的講到。
吧唧!
看著神情極為認真的秦歡,薑婉兒預料之中的恐懼並沒有發生,隨後莞爾一笑。
“相公別鬧了,快去洗漱一下,吃飯去。”
秦歡起身,拉起俏臉微紅的婉兒。
······
雪後的天氣略顯的寒冷,醫館雖然還開著,但婉兒卻是許久沒有去過了,今日亦是如此!
看著小蝶一群人在打鬧著玩兒著雪仗,秦歡不屑的撇了一眼,一群小孩子,但凡是個成年人誰會去玩兒雪仗呢。
砰!
一個雪球當頭一砸。
“少爺!來玩兒啊!”
秦歡臉色一變,從地上抄起一團雪,捏實朝一群小丫頭扔了過去。
一群大戰再次在鶯歌燕聲中開啟。
唉,誰讓男人致死是少年呢!
小兒科的遊戲一但加入了女人以後,那只會讓這個遊戲徹底變質了,變成男人的最愛。
······
午後,
秦歡喝著茶,聽著阿福的話,眉頭不由的上揚。
“那些人呢?”
“被左大人派人堵在了城外。”
秦歡眉頭一動,這些人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這香火或許可以早日提上日程。
“放出消息,北安縣有陰司城隍庇護,這些人可以到北安縣定居。”
阿福眉頭一皺。
“少爺,這北安縣如今可是一座空城。”
“管那麽多做什麽?照做就是。”
危機與機遇共存,北安縣城隍被殺的消息如今可沒有多少人知道,雖然又很大可能再次引得那些鬼物的襲殺,但擁有了香火之力,自己說不得可以以更快的速度突破修為。
放下茶盞,秦歡走出秦府,朝江柳縣城隍府走去。
一路之上遇到過不下數十個流民乞討而過,就在午時一大群自其他地方而至的流民想要進入江柳縣,但具備左勝東派人鎮壓在了城外,而這些人正是秦歡的機緣。
冬日已至,妖魔鬼怪肆虐,流離失所的人不會在少數,而北安縣是個空城,湛江祭祀的事件瞬間湧入秦歡的腦海之中。
山神一事還需明年,但北安縣城隍如今可是一個現成的,既可以給那些流民一個容身之所,還可以收獲香火,這一舉兩得的事兒,豈不美哉。
至於危機,在這個世界,那是免不了的。
城隍隸屬陰司,還是得和陰司通個氣的好。
江柳城隍廟,
秦歡利於廟宇之內。
“江柳學子秦少遊求見江柳城隍。”
城隍法域之中,江柳城隍微微一愣,秦少遊怎麽又來了,不過此人他卻是不得不見啊。
“解元公來訪,小神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恕罪。”
“城隍客氣了。”
“小生此次前來卻是有事相商。”
城隍一怔,極快的恢復微笑。
“解元公請說。”
“城隍,不知小生能否擔當城隍之位。
” 江柳城隍微微一愣,怪異的看著秦歡。
“解元公,此事說來也無不可,解元公也知道,如今人間妖魔肆虐,城隍被佔聚斂香火一事,也不是沒有發生,即便是人間修士佔據城隍一職的亦不在少數。”
這種事兒說起來還是陰司的失職,所起這種事兒你暗地裡佔了也就佔了,沒有人會說什麽,即便是陰司此時也無暇他顧,但你要是拿到明面上,這不就是打陰司的臉了嗎?
也無怪城隍眼神怪異,但凡現在站在他面前是一隻妖魔,他一個城隍印就蓋上去了,囂張不是?
“城隍誤會了,小生說是由陰司下任的城隍。”
城隍眉頭一皺,秦歡的話他是聽明白了,不但要佔,還要拿名,這他喵的是當了那啥還要立牌坊嗎?
“解元公,此事小神做不得主,還需稟報陰司,自古活人做城隍一職的,從未發生過。”
“如此,有勞城隍了。”
“不麻煩。”
······
秦歡離開城隍廟後,走在街頭之上,能獲得陰司認可,自然極好,如果不行,那也別怪他做那強盜之事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為什麽還要走城隍府這一遭?
有些事兒還是遵循規矩的好,秦歡隱隱的覺得這個世界或許並不簡單,萬一人家陰司崛起後,再清算那他豈不是完犢子了?
萬事兒還是兩手準備的好。
夜,
秦歡沉神修煉,一道身著紅色袍,左手拿著幽書,右手持著一杆毛筆的大漢陡然現身秦府。在紅袍人影現身的瞬間,一道白衣倩影也出現在夜空之中,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紅袍人影。
“陰司元君。”
婉兒清冷的聲音在空中飄蕩,男人聞之微微點頭。
“本座司徒元君。”
一個渡劫妖仙,司徒元君微微側目,早聽江柳城隍說過這江柳有一尊狐娘,卻不曾想竟然有渡劫修為,這般修為如今明面上的陰司都沒有幾尊,當然這並不包括他。
“狐娘,今夜本座應秦家解元公之邀前來一敘。”
婉兒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自稱司徒元君的陰司神靈,自家夫君喊來的?自家夫君一個凡人,怎麽會與陰司有關系。
“婉兒。”
秦歡聲音響起,婉兒臉色一白,婉兒一身白衣飄然落在秦歡身旁,看著婉兒慘白的小臉,秦歡徑直的將她攬入懷中。
“我說過,即便是你是妖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這輩子你生是我秦家的妖,死是我秦家的鬼。”
聽著秦歡的話,婉兒慘白的臉色這才微微好轉。
而後,秦歡的目光才望向空中那道紅袍身影,一身不怒自威的威勢,讓人望而生畏。
司徒元君?
好熟悉的名字。
秦歡看著其手中的生死簿和判官筆,無疑是陰司的判官無疑。也只有判官之職才能得上一口元君之稱。
秦歡在打量司徒元君的同時,司徒元君也在打量著秦歡,這個受不得江柳城隍一拜的解元公究竟是何許人也。
一道審視的目光落在秦歡身上,幾息後司徒元君陷入了沉默。
此人他看不透,但其身上隱隱的有一道陰司神祗的氣息,但這氣息又並非從他本身傳來,這極為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