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金丹妖邪!
秦歡頓時沒有了心情,本以為怎麽也要碰到幾名元嬰大妖吧,結果就這?
平白的浪費心情。
秦歡閃身進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三道法力,而後卷起三枚妖丹消失在了城外。
清遠城,城隍廟,
自前城隍走後,此處城隍法域也逐漸崩潰了,但眼下勝在還有香火為繼,相信不用多久也能建起城隍法域的。
揮手將城隍廟宇之內積攢的香火收去,而後消逝在了清遠縣內,此地還是交給那猴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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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出了京都後朝東方而去,並沒有選擇駕雲而是徒步而行,以他化神修為,徒步也廢不了多長時間,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些時日以來積分不夠用了,還是降妖除魔來些功德的好。
定山縣,一個距離京都不遠的大縣,許是因為距離京都不算太遠,所以此地雖然只是一個縣,其繁華程度已然不下於一府之地,而且連著一條官道,商客更加繁華。
初入城中,一抹陰氣就不由撲鼻而來,法海微微一笑,終於是來事兒了。
定山縣縣令趙文魁,與大乾皇族趙氏是遠方親戚,因此也算是皇親國戚,所以他雖然是定山縣縣令,卻也官居四品,已經與京都縣令相等。
隸屬皇親國戚,趙文魁到也沒有與趙氏丟臉,在他的管理下,這定山縣可謂是如火如荼,不管是商民都是安居樂業。
至於妖魔,說起來也算是這定山縣運氣,在定山縣內有著兩名隱士,這兩名隱士乃是極強的修士,有著這對夫妻在,定山縣到也極少有妖魔前來作亂。
只是,這是日前的事兒了。
“唉,趙大人一心為民,怎麽會遭了這般橫禍。”
“天方國色,就是妖魔都避之不開啊。”
“誰說不是嗯,只是可憐了這趙家小姐,平白的遭了妖魔惦記。”
法海心動一動,上前問道。
“諸位施主,不知這妖魔是什麽底細?”
“大師,這事兒問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裡知道,若是想要了解情況,還是去陽家,此事與陽家有幾分關系。”
“多謝諸位施主,不知這陽家所在何處?”
“你自去街頭尋安谷巷,盡頭那家便是。”
法海再次道了一聲謝後,轉身離去。
茶樓之內,幾名學子望著法海離去的背影微微搖頭。
“唉,這小和尚怕是又要遭遇不測了。”
“誰說不是呢。”
“自那妖魔到定山縣後,趙大人不知請來了多少僧道,卻都是不知所蹤。”
“莫談了,好在那妖魔只是不害生靈,這倒是奇怪。”
······
安谷巷盡頭。
法海在街頭走進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而後走到盡頭,果然只有一戶人家,不過,此地倒是甚大,獨立是小院,院後竟然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桃樹。
法海敲響木門。
“吱嘎。”
木門別打開,是一個青年儒生,胸中竟然湧現一抹儒氣。
儒家弟子?
法海微微一愣。
“施主,小僧有禮了。”
“大師,有禮了。不知大師可是有什麽事兒嗎?”
只見那青年疑惑的問道。
“此地可是陽府。”
“小生陽曰旦。”
陽曰旦?
法海微微一愣,粉蝶的劇情,法海看了一眼眼前的書生一眼,又一個大佬現身了,這位可是上碟仙的人。
這般說,那趙家姑娘就是蝶仙轉世了。
“大師,請進,齋飯還需稍等些時候。”
顯然是將法海當做了討齋的僧人。
“呵呵,陽公子多禮了,聽聞此地有妖現世,而且與公子有幾分關系,貧僧是來降妖除魔的。”
嗯!
陽曰旦眸子一亮,降妖除魔,只是沒幾息後臉色就暗淡了下來。
“大師還是盡快離開吧,這妖魔不一般,趙大人不知尋了多少僧道,都拿那妖魔毫無辦法,大師·····”
看這表情是不信他啊。
不過,法海有這個想法,也只是為了蹭經驗罷了。
那蜂王原劇中可是妖界的妖仙,自己必然不會是對手,不過難不過這書生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人家的姑父、姑母同樣是散仙存在,雖然不敵那蜂王但也是能自保的,所以只要自己不作死,應該無事,只要自己猥瑣一點兒,想必一點功德還是可以混到的。
“呵呵,事已至此,不妨一試。”
“那,大師請進吧。”
陽曰旦由於了幾分,讓開身子,讓法海走了進來。
“陽公子家中可還有其他人?”
“還有姑父姑母,只是他們二人常年在外,一般不在家中。”
嗯!
在陽曰旦的一番訴說後,與自己記憶中的劇情沒有什麽太大的出入,一個謫仙與一個書生相愛了,但是美好的姻緣總是忐忑的,所以蜂王就出現了,不但將兩人分散開來,還揚言兩人不得再見面,若是再有一次,就拿這定山縣的萬千百姓做籌碼。
身為一方父母官,自然是難以抉擇,一方是治下百姓,一方是自己的女兒,為此他曾多次求助京都,來了不少修士,但大多都無疾而終。
如此一來,趙文魁也似乎是放棄了。
而三日後,就是那蜂王定好的迎親日子。
三日後嗎?
時間還充足的很。
令法海疑惑的是,明明是蜂妖沒錯,自己進城之時怎麽會察覺到一絲陰氣的呢?
應該是妖氣才是!
難不成此地還有厲鬼不成?
想不明白的法海隻得將此事拋在了腦後。
翌日,大早
院門響起,法海從打坐中醒了過來,神識一動,不由的渾身一震。
好強是修為,果然不愧是散仙。
法海出了屋子,只見陽曰旦微笑的正與一對夫婦說話。
“曰旦,這小和尚是誰?”
“姑父,這是來幫助小侄的大師,法號:法海。”
法海?
那老者與身旁的女人對視一眼, 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小僧見過兩位前輩。”
法海上前行了一個佛禮。
“小和尚,你是那座寺廟的,竟然袈裟禪杖都帶上了。”
那老者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一般來說,像法海這般年紀本不該披袈裟,持禪杖的,外人雖然覺的沒什麽,但佛門等級森嚴,可不是修為夠了,就能穿戴這些的。
“晚輩金山寺住持。”
金山寺,住持?
這小和尚竟然是住持?
既然是住持,那就沒這麽多要求了。
“姑父,大師,還是屋內祥談吧。”
陽曰旦微笑的看著兩人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