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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尊魂幡裡當主魂》一百九十二、驚駭
丁邪攥緊了手中的傳音符。

 修士也有朋友,盡管丁邪大多時候都是出任務,他同樣有幾個相處不多的同門,張然就是其中之一。

 兩人都是十來歲的時候認識,這麽多年過去情誼深厚。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出事。

 “塗山兄,你有沒有別的辦法找到他們?”

 塗山君面容平靜的問道:“萬法宗沒有其他的聯系手段嗎?”

 “還有最後一道。”

 “捏碎令牌將會擊發陣法,將信息傳回宗門,並且周圍的萬法宗弟子令牌上也會顯示位置。”

 “只是此法頗為被動。”丁邪頗有無奈,他就是捏碎了令牌,也是別人獲知他的位置,而不是他找到張然等人。

 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忍讓李聖禮一番,不要嗆對方。

 這樣的話,他也能跟著前往。

 不過,以他丁邪的性子,就是再來多少次也不會讓李聖禮。

 塗山君沉思著。

 張然身上有和煉屍相似的煞氣。

 但是張然又是切切實實的活人,塗山君最後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同樣這麽覺得。

 他們有關系,至少張然不像是表面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難道煉屍是張然動的手?’

 ‘他一個築基初期,怎麽可能擁有那麽強的煉屍手段。’塗山君分析著局勢。

 留給張然的傳音符不像是沒辦法激發,倒像是被撕毀了又或是扔進了納物符未動。

 身處納物符之中確實沒辦法聯系,破壞了結構術式也會造成傳音符失效。

 對方將傳音符收起來不使用。

 看樣子也不想丁邪聯系到他,這本身就是一個明顯的信號。

 塗山君覺得這個時候,他們去尋找對方的話可能會適得其反。

 不過,看丁邪的神色,估計他不會選擇逃避。

 塗山君有些猶豫,不知道應不應該和丁邪說那個方法。

 考慮之後說道:“還有個辦法。”

 丁邪本來打算地毯式搜索,既然塗山君提出來了,他倒是有些興趣:“什麽辦法?”

 兩人合作了這麽久,塗山君總是能拿出不同的術式來解決問題,這都是丁邪以前不曾考慮的。

 要是他自己來辦,都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順藤摸瓜。”

 既然沒有辦法找到張然,那麽尋找與張然氣息相似的那些異妖。

 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幕後主使。

 應該能從對方的口中找到張然所在。

 說不定運氣好的情況下還能幫墨十三把妖修失蹤的事情查清楚。

 塗山君抬起手,一滴黑色的鮮血出現在他的指尖。

 這是他從那具熊妖身上的得來的黑血,施展改良版血咒有機會追蹤到對方。

 “這是……”丁邪指著黑色的血液說道。

 “熊妖。”

 “塗山兄,我們要尋找張然,並不是尋找熊妖的幕後主使。”

 “這件事牽扯不小,咱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幫墨十三也就算了,實在不行請宗門出手。”

 話說了一半,丁邪突然怔在原地,神色閃爍:“張然,不會和這件事有關系吧。塗山兄你說過,他身上帶著一股你不能見過的煞氣,難道……”

 丁邪不傻,相反能夠在這個年紀達到築基後期他還挺聰明的。

 如今一聯系上,他的神色頓時驚然。

 怪不得塗山君第一時間會使用血色羅盤尋找張然,原來他們身上的煞氣相似。

 塗山君本來不想多說,說給丁邪聽也是憑添攪擾反而沒法安心修行。

 可惜他這個人不善於撒謊,遇事更喜歡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還是使用羅盤尋找了丁邪的同門。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行動。”丁邪已經恢復了鎮定的模樣。

 原先是關心則亂,如今兩遍清心咒將所有思緒都散去,他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神色更顯淡然。

 丁邪抿嘴,眼皮耷拉下來,心中呢喃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塗山君沒有多注意丁邪,眼見丁邪的狀態已經調整好便沒有說話,有些事早就應該做好準備,過於情緒化的表現在自己的臉上更是破綻。

 青黑色的鬼手翻轉,橢圓形紫黑色的指甲上的那滴黑色的血液在術式的抽下去形成絲線。

 劃開手掌取出鮮血形成羅盤,在術式的禁錮下黑色的血液包裹嚴實落在羅盤中央,頓時解成絲線向著羅盤的四個方位流去。

 最後捆綁到羅盤的指針上。

 猩紅色的光芒閃爍,一道道閃爍紅光的法印結成術式。

 羅盤上的指針開始轉動。

 塗山君看向丁邪。

 “走。”

 兩人循著方向追了過去。

 塗山君對這些術式的應用早就已經不再局限,那些取自他人經驗的術式印法都融入了他自己的理解。

 這東西,領悟了就是能舉一反三,沒法領悟其中的門道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用原有的術式。

 同樣是個吃熟練度的東西,用的多了對於術式的理解就會加深。

 用上幾千此,上萬次,同樣會有自己的理解。

 只是塗山君將這個過程提前了而已。

 說來,這還得益於塗山君上輩子接受的系統教育,打下了學習的基礎,所以對於其他事物的學習能夠快速上手。

 飛遁了半天。

 這裡已經是東淵深處,地下千裡的地方。

 周遭煞氣極其濃鬱,那股子夾雜在其中的煞氣也越發明顯。

 “此地名為‘羅刹淵’,是東淵最深處,沒想到地下如此廣袤,坑道無數。”

 “竟然還有這麽多建築殘骸。”丁邪你言語之中帶著驚歎。

 他也是第一次來到羅刹淵,更沒有想到這裡不像是深淵,反倒像是巨大的廢墟。

 從下往上看,天青一線,細長如虹。

 環顧一圈,四周坑道無數,這些都是尋寶之人留下的礦洞。

 “斂息。”

 塗山君以印法結成術式,隱沒了自身的氣息。

 “明神隱。”

 丁邪手掌的光環一轉,一道灰色的光芒頓時覆蓋了他的身軀。

 就連塗山君都詫異起來,沒想到丁邪手中有這麽高明的斂息之術,如果不是因為法力的源頭是丁邪,他也沒有辦法發現使用了斂息術的丁邪。

 鬼手松開羅盤,八方形狀的羅盤滴溜溜的轉動。

 跟著指針的方向鑽入孔洞。

 七扭八拐的,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最後孔洞小的只能使用雙手攀爬。

 塗山君身形本就高大,在這樣的小坑道裡反倒給身後的丁邪開路了。

 約莫該有數個時辰。

 四周的煞氣出現了流動的方向。

 丁邪剛要說話。

 塗山君趕忙捂住他的嘴,伸手指了指面前。

 丁邪頓時瞪大眼睛。

 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面殘肢斷臂鑄造的肉牆。

 殘缺的身軀,破碎的頭顱,以及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夾雜著鮮血擠壓擴展。

 他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是面對這個東西,他一樣感覺胃裡翻江倒海。

 “宗門修士、散修、魔修、妖修……”

 丁邪目光挪動,那些屍體的氣息不同,身上的服飾也不一樣。

 在外面都有幾分面子的修士,屍體竟然像是爛肉一半堆積在那裡。

 塗山君神色凝重,這他娘的事太大了。

 兩人面面相覷,丁邪咬了咬牙,最後還是決定走過去。

 肉牆並沒有擋住兩人的去路,直到又走了一刻鍾,順著鮮血的湧動,兩人出現在洞窟的上方。

 往下一看。

 中心是個巨大的空曠地帶,站著十幾位妖修,他們面色鐵青,雙眼漆黑,正在搬動著屍體將眼前巨大的血色池子扔去。

 “吧嗒。”

 “吧嗒……”

 腳步聲響起,一個身裹黑袍的人出現最下方的位置,在血色的岩石站定道:“你為何派人去尋萬法宗的麻煩。”

 “壞了我們少主的大計,憑你一個殘廢金丹,怕是得罪不起。”

 “你該想想,是誰給你了這一席之地。”

 黑袍人冷聲言語。

 “噗通。”

 血池翻湧炸開。

 一道身影出現在最中央的血色岩石上。

 此人一身鮮豔的血色紅袍,身形瘦弱如骷髏鬼,整個皮膚皺皺巴巴的貼在自己的骨頭上。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的靈光看起來並不如小太陽般明亮。

 血袍骷髏抬頭,目光如電,黑色瞳仁凝成針尖。

 冷哼一聲,威壓掃出。

 乍起勁風,將那黑袍人頭頂上的兜帽吹落下來。

 兜帽被吹落,那黑袍人露出一張白骨覆蓋的面容,面容被角質層覆蓋,連帶著通往脖子。

 其修為赫然是築基巔峰。

 從血池之中鑽出來的人神色冷峻, 瘦如骷髏的臉上浮現了幾分譏諷:“老朽可不是你們的狗腿子,是合作者。”

 “若不是老朽坐鎮血池,你們想從底下出來?做夢!”

 “爾小輩莫要惹老朽不高興。”

 白骨角質層的人聲勢略微被壓製,不過他還是說道:“既然是合作,更不該攪擾萬法宗的那些小輩,沒有他們,我們出不來,你也永遠別想恢復傷勢。”

 趴在原型空間峭壁上的塗山君和丁邪一動都不敢動。

 事真的大了,底下是個金丹真人。

 妖修幕後主使找到了,而且看起來還算計著萬法宗的宗門弟子。

 與丁邪的驚慌不同,塗山君注意到了底下的那池子血。

 裡面的煞氣再幫助金丹真人恢復傷勢,是不是也能幫他進階尊魂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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