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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上的我》第17章 數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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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若淺看了一眼湊過來的苟熠,“沒什麽。”

 “真的嗎?”苟熠輕輕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我們之間的秘密,那個牛眼淚讓我看到鬼了哦~”

 “真的嗎!”雲若淺驀然眼睛發亮,小手纂上她的衣擺,欣喜又有點好奇,“鬼怪都是什麽樣的呀?”

 “我還沒……”見過呢。

 “你不是神婆繼承人嗎?還沒見過鬼?”

 “唔~”她該怎麽說水神婆根本就不給她真的牛眼淚呢,那瓶給苟熠塗的牛眼淚只是單純的水而已,就是為了應付那些嘴碎的村民而創作出來的。

 “話說,你是怎麽當上神婆繼承人的?”苟熠並不打算知道她的小秘密。

 “啊,就師父說,當時她就看上我了。”雲若淺眨眨眼,挺翹的睫毛上下紛飛,“大概是看我好看把。”

 “這樣子啊,那你知道水月茉是怎麽當上神婆的嗎?”苟熠思索地小手在褲邊輕點,她們三人之間相互選擇很正常,前面的那個問題只是拋磚引玉的磚而已,她想知道有什麽契機,是讓一個怕鬼的女孩子,去當神婆的?

 “是因為媽媽。”雲若淺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

 “那段時間我還小,因為上一個神婆的預言,她們一直呆在一起,總是在房間裡弄些什麽,她們想要救爸爸,但苦於找不到方法,去找神婆也只是交錢,得不到一個確切的方法,所以師父去拜師了,但學習時間太久了,等她成為了神婆後,爸爸已經死了……”她垂著頭,身軀顫抖,仿佛當年那血淋淋的一幕又在眼前重現。

 癱瘓在床的男人,因為一個預言攪亂了原本尋常的生活,從乾淨簡潔,到異味橫生,一個瘋子帶著另一個瘋子尋找著瘋狂的求救方法,唯二的正常人躲在角落,看著男人艱難地挪動著脖子,然後黑影異變,鮮血淋漓,那雙眼慢慢挪動到了角落……

 “醒醒?醒醒?”苟熠手在她背後輕拍,另一隻手一直握著她纂緊的手,感受著她的冷汗與顫抖漸止。

 雲若淺緩緩呼出一口氣,那雙銳利嗜血的眼神仿若刻在了她的心裡,那個東西,根本就不是鬼!

 “還好吧?”

 “……沒事。”習慣了。

 苟熠若有所思,原因有了,但方法還沒有,據那個范超俊的靈魂所說,正值巔峰的上任神婆究竟是因為什麽才會卸任交予水月茉,並在之後從未出現?

 但她知道的應該就這麽多了。

 “若淺?”苟熠輕輕地喚她的名,兩個字在舌尖流轉,冷清地眼透著溫柔。

 雲若淺抬頭,眼底還有絲絲地恐懼。

 “我想說的是,你那個牛眼淚還能給我一點嗎?”

 “那隻鬼可可怕了,就會手舞足蹈的,都不知道它在講什麽!”苟熠咬唇,難得苦惱,“如果牛眼淚可以讓我聽到的話,就不用這麽累了,人和鬼之間的肢體語言還是有差別的。”

 “……”雲若淺呆楞了一下,突然噗地笑出聲來,“其實那個牛眼淚是……”

 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間,阻止她說出接下來的真相。

 “你就說給不給吧!”苟熠眼睛下移,因為剛才的舉措,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雖然都是女孩子吧,突然一個比較陌生的人接近,還是會感覺不適應。

 “你,你先放開我。”雲若淺皺著臉掙脫開來,直直離了一米遠才從懷裡拿出那瓶“牛眼淚”來,“諾,都給你了。”

 “不留點給自己個念想?”她歪著頭接過。

 “不了,師父那裡多的是!”說完,就往水月茉那邊跑了。

 苟熠淡笑,跟了上去。

 下午的時間,她又尋了個時間專門去找了水月茉,然鵝她對她的戒備心還是很強,沒說幾句就分開了。

 “我怎麽當上的?那當然是因為我厲害,而且她本來就到了該退休的時候了。”水月茉一臉不在乎的模樣,“神婆之間本就是有爭鬥的,她沒有保護好村民,就是她的錯,鬼怪會將有錯的人撕裂成塊,而她名下就只有我了,自然也就是我來繼承她的位置。”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苟熠摸了摸下巴,沒有保護好村民就是犯錯,就會被撕裂成塊?

 苟熠又湊到徐華敏的身邊,一邊幫她整理衣裳,一邊試探著開口問道,“當初超俊是怎麽死的?”

 “……不該你問的別問。”徐華敏冷著臉,這是她心裡永遠的痛。

 好吧,這條路行不通了,幫著一起整理了半天,就被趕著去照看小娃娃了,說起來,她還沒怎麽認真看過那個小男孩呢,是因為現在兒子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嗎?

 苟熠推開房門,裡面的四個娃娃已經自己玩起來了,她還看到角落的位置,范超俊正蹲著數螞蟻。

 “一,二,三,四,五……”

 她與娃娃打了個招呼,就放任她們了,自己卻是走到只有她能看到的人的身邊,聽著他從一數到五,再無後續,輪番著數著最簡單的五個數。

 “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麽死的嗎?躺倒是什麽原因嗯?”苟熠順著他的視線一起看向螞蟻, 來之前她就用那個牛眼淚點過耳朵了,唯恐不夠,多點了幾下,眼睛也是,不知道這個有沒有期限,反正三天過後,就要一起去死了,到時候也用不上,索性均分地都點了一遍。

 她來作試驗了!

 范超俊不開心,這人怎麽一來就往他傷口上扎,哪有人見到死人就問死人是怎麽死的呢?

 但他還是說了。

 “是血盡而亡。”

 苟熠愣了片刻,她真的聽到他說的話了,但這個內容,怎麽聽起來這麽血腥呢,血流盡,又不是故意自殺或是被動抽血,他看起來,身上可沒有什麽傷口——剛才在來之前,就偷偷去偏廳看過他的屍體了,大概地了解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至少大的動脈能傷到血流盡的地步的是沒有的。

 這怎麽知道了,反而更加糊塗了呢。

 她更加努力地數螞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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