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不算欺騙老人家?”
白啟典背著手進來,就看到水落落忽悠住老爺子的一幕。
水落落拍著明顯加速不少的心臟位置,這才說道:“小舅舅,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白啟典哈哈大笑起來。
外甥女果然是外甥女,就是有意思。
好在他今天回來是有事情,不是專門來逗水落落。
“找你有點事情,黃月華要見你一面,你有時間嗎?”
水落落納悶,疑惑地看著他。
白啟典也沒有隱瞞,直接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洛水寒現在脫不了身,他現在就不在京都,同時出事情的還有馮國棟他們,你應該知道的,黃月華的孩子出事情了,她說你有辦法救孩子。”
水落落沒有想到是小家夥出事情,立馬點頭。
白啟典看水落落同意,直接帶她離開,路上碰到老太太,白啟典就說帶水落落出去耍,老太太也沒有阻攔,只是囑咐他們早點回來。
出了院子,門口就有車。
水落落被白啟典帶著一路飛奔,來到的不是醫院,而是一處很破舊的廠區,車子一路到了最裡面,在一棟破舊的房子跟前才停下來。
“這裡是什麽地方?怎麽如此的陰森?”
水落落是沒有見過這種房子,但是不難猜出來這裡的情況應該是廢棄的狀態。
“早些年這裡是一個廠子,後來被小鬼子給征用,再後來這裡就被荒廢了。”
白啟典帶著人進了那陰森恐怖的廠房裡,一路走來都是很嚇人,蛛網密布,灰塵滿天飛。
他帶著水落落來到一處牆壁處,左右看看,直接敲了幾下牆壁,那牆壁就從一側開啟。
看著旋轉的牆壁,水落落明白過來,這是一處機關處。
白啟典帶著水落落走進去。
跟外面的陰森恐怖不一樣,這裡面竟然裝修得還挺好,而且還有電。
水落落越是往裡面走,越是震驚。
這簡直就是跟外面完全不同的地方,因為往下走了不下十多米,就看到不少人來來往往,很是熱鬧。
白啟典看水落落雖然好奇震驚,但是表現得還算是可以,就跟她說道:“這裡就是我們的一處辦公地點,看著還可以吧?”
水落落點點頭。
這反差感,誰看著都會說可以吧。
白啟典也不賣官司,直接帶著她去了一個區域,這邊明顯人少了很多。
到處都是穿著白大褂的人來來回回,都很嚴肅,關鍵是水落落看到了幾個光頭和道士。
這還真的是一處神奇的地方。
她伸手戳戳白啟典的胳膊:“小舅舅,他們是正統的還是騙子?”
水落落指著的是那幾個道士。
白啟典掃了一眼那幾位道士,“真的,有點真本事。”
水落落小聲問道:“不是說建國之後不準封建迷信嗎?”
白啟典被噎住。
這話誰跟外甥女說的?
水落落乾笑兩聲,不知道小舅舅那古怪的眼神是怎麽回事。
“我們是正統的道家,不是封建迷信,封建迷信是宣揚各種邪教思想,不是一杆子打死所有的傳承。”
這個時候有一道聲音插入進來。
水落落歪頭看過去,那是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一雙桃花眼,不用細看都知道是個風流種。
“原來如此,那不準妖精化形這種事情怎麽解釋?”
水落落就是隨口一問,那青年直接跑過來,很是認真地看著水落落:“你見過妖?”
水落落後仰,盡量拉開距離。
這話問的。
她很想說自己就是妖精,
可是這次跟之前很多次被人質疑不一樣,她怕說出來,面前這個人會信。“見過會如何?沒見過又如何?”
水落落聲音甜軟,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至少她不是嗲,不是作,是真的很甜很軟。
青年站直身體,看了一眼白啟典。
“這誰呀?挺有意思的。”
白啟典雙手按在水落落的肩膀上,白了一眼青年:“好好說話,這是我外甥女,親的,唯一的外甥女,你敢亂來,小心我收拾你。”
青年這下收了吊兒郎當的樣子,伸手到水落落面前:“原來是外甥女,我叫唐秋風,你舅舅的得力乾將。”
水落落可沒有跟他握手,而是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
“你印堂發紅,最近是要倒大霉。”
唐秋風一臉的尷尬。
看這事情鬧的。
他不過是給外甥女打招呼,怎還被詛咒了呢?
白啟典是知道水落落得厲害,都說中醫跟玄學是分不開的。
“落落,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水落落瞥了一眼唐秋風腦袋上的光團,是青白加血紅,這倒霉得夠凶的呀。
“你們可以當一個玩笑,不過出事情的時候別找我,我幫不了。”
此時白啟典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唐秋風, 拉著水落落往裡走。
唐秋風是知道白啟典的,他雖然平時很不正經,可是一向還是有點原則的,今天這樣子,不對勁。
他心裡發毛。
“我說外甥女,你得說清楚,我這是什麽事情會倒霉?你看得出來,總有辦法破解吧?”
水落落搖頭:“我只能夠看出來,卻不知道指的是什麽,這應該問你自己,還有多注意點,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請那些道士寫一道平安符,應該有點幫助。”
唐秋風眼睜睜地看著白啟典把水落落帶到裡面去,他隻好去問那些道士,自己是不是最近要倒霉。
本來幾名道士還以為唐秋風又是無聊找事情,此時被他問及,仔細看了一下他的面相。
“你這還真的是,誰這麽厲害?這都看出來了?”
一名老道好奇地問了一嘴。
唐秋風愣住,隨後一陣風地衝到最立馬去,剛想招呼水落落好好想想到底怎麽化解,就看到水落落站在一個病床前。
“小家夥是被詛咒了,很惡毒的一種手段,這是怎麽回事?”
水落落伸手搭在小家夥的胳膊上,快速地掀開他的衣服,看到上面一道青黑色的線順著他的胳膊爬向心臟。
分外的詭異。
黃月華捂著嘴哭得厲害。
“落落,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水落落搖頭。
“不是我不想給小家夥治療,而是這詛咒跟生病不一樣,需要對症治療。”
她剛說完,黃月華就給她跪了下去。
“落落,你救救孩子,他是被我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