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青山到底沒有把自己的來意說明白,也不好直接甩手走人,就在三個妹妹的注視下愣是真的糊了一面牆這才狼狽地離開。
人一出去,就聽見院子裡的三個女人笑得厲害。
他臉都是燒的。
回去就質問他爹娘:“當年三妹的事情,娘你到底確不確定沒有其他人知道?”
王秋菊不懂兒子為啥這麽問,還是說道:“當然確定,當時我可是把人帶到了那戶人家面前,人家自己也說是他們的孩子,還讓我們保密不要去見孩子,要不是給了一大筆錢,咱們家怎會給你請大夫抓藥?”
旁邊的水大牛悶不吭聲,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你們這是造孽,那三丫頭不懂事,你們還不懂事?你中途掉包,到時候人家知道真相,看你怎收場。”
王秋菊罵道:“我還不是想著讓咱閨女過得好一點,以後好幫襯家裡?就落丫頭那個狠心的,你看她一點不想著家裡,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完全忘記她把水落落賣了幾次的事情。
水青山還是忐忑,他總感覺水落落知道點什麽,可是他也找不到不對的地方在哪裡,只能夠按下去沒有說。
在他們不知道的是,門口站著一個女人,把這個話全聽進去,沒有想到水家人如此的胡來,連人家的孩子都敢換,也就是說那個所謂被人販子拐走可能已經死的三丫,其實還活著,還去了大城市?
水家發生的事情,水落落他們可不在乎,反正跟他們關系不大。
反倒是他們正打算爬屋頂重新修繕一下屋頂的時候,二虎過來,他二話不說就上了屋頂:“我來,這修屋頂是個累活,你們在下面休息就好。”
別看二虎這個人憨厚,今天竟然會這麽說話,水春分戳戳水谷雨:“怎想的?真不要?”
水谷雨推開大姐,去廚房忙活,人家來幫忙,總是要招待一下才合適。
一家人笑眯眯地看著她,想從她臉上找到點痕跡,可惜沒有。
“你不幫忙?”
水春分問水落落。
“別亂插手,二姐心裡不好受,啥時候她想了咱們再幫忙,現在幫忙,她不舒服。”
這事情就按下去了。
忙到下午這破院子也有點樣子後,水落落就回家去,還沒有到家門口,就看到有人捆著個女人進村子,她也不好裝看不見,剛好聽見有人跟她說道:“這是你本家堂叔家嫁出去的閨女,怎被人捆著送回來了?”
說話的那嬸子說完,自己都好奇起來,拉著水落落一起跟著過去看看怎回事。
就看見幾個漢子把人丟堂叔門口,拍這門喊人,堂叔和嬸子都在家裡,一出來就看到自己閨女被捆著丟在地上。
雞飛狗跳半天后,才理清楚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小媳婦在家偷漢子被抓個現行不說,還得知家裡的倆孩子都不是她男人的種,這下還得了?婆家人就直接把人打了一頓,然後捆起來送回來,卻把倆孩子藏了起來。
水落落震驚於這操作。
她好奇地看著那個女人,她一臉的絕望,一點沒有辯解的意思。
怎麽看不是那種狐媚的樣子,又好奇這裡面的事情,也就沒有冒頭,等著聽情況,她總感覺古怪。
堂叔哆嗦著嘴唇不知道說啥好,他性格是老好人那種,家裡主事的是媳婦。
就聽見他媳婦罵道:“放你們娘的狗屁,你們就是看著我女婿死了,就不想分一點東西給我閨女和幾個外孫,當初要借種的是你們家提的,我閨女看你們又是發毒誓,又是磕頭的,沒有辦法就同意了,結果孩子生了,
你們竟然賴帳。”那主事的漢子不屑道:“你少血口噴人,我那個早死的弟弟有那麽蠢嗎?他又不是不能夠自己生,為啥要借種?就是這女人水性楊花,下賤至極,要不是現在不能夠浸豬籠,你以為她還能夠活著?”
嬸子也是氣壞了,不想給這些人留臉面:“狗屁的浸豬籠,我那個女婿成親前就傷了命根子,你們自己都知道,卻還誆騙我們把閨女嫁過去,都不是好東西,反正你們不做人,那也別怪我不給你們留面子,你那個弟弟是個不成的,洞房的時候,我閨女就知道了,你們還想著蒙著她眼睛讓你代替你弟弟,要不是我兒子發現了,估計你們惡心事情都做出來。”
“後來看我們發現後,你們也就沒有動歪心思,可是半年過後,你們給我們磕頭說是借種,我那時候根本就不同意,想要他們倆離婚, 你們卻說我們家妮子懷孕了,是誰的種你不知道嗎?”
男人躲閃得不敢看嬸子,嘴裡卻說:“誰知道是誰的種,你別亂撕咬人。”
嬸子吼道:“我亂撕咬人?我閨女在你們家,你們一家子的畜生,我家妮生的老大是你的種,老二是你爹的種,你們一家子把我家妮糟蹋的不是個人樣子,要不是前幾天我偷偷去看孩子,聽到你們一家子人說的混帳話,就不會想著讓妮離婚回來,你們看被發現後,就想著坑我閨女,反正你弟弟已經死了,她一個寡婦還不是好被人拿捏?”
這消息實在是太過駭人,主要是涉及倫理,那男人想說不是的,卻不敢說,因為他知道這裡是上河村,不是他們自己的地盤。
“老子不管你們胡說什麽,這種女人我們家不會要,一個寡婦而已,被捉奸在床,她什麽都不要想著拿走,至於倆孩子,她也不要想,說好是我們家養著,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男人帶著人就要跑,卻被水落落安排的人攔下來。
這事情要是就這麽算完,估計那個寡婦就真的活不下去。
男人被上河村的人按住,堂叔把他閨女身上的繩子解開後,她就喊道:“你們一群畜生,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說著就衝著旁邊的一顆老樹撞過去。
要不是她爹速度快攔腰抱住人,估計這會兒就是血濺當場。
場面一度失控,是個有眼睛的都看出來,小寡婦是身不由己。
“這事情不能夠算完,報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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