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落感覺自己真的是個小仙女,她一定要懲惡揚善,多多做好事,才能夠賺取功德。
陳二和丁蘭驚恐地看著水落落,他們不相信。
水落落歎息一聲看著周慧認真的說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我娘,她是知道的,而且二姐和她的孩子現在也在上河村,我不會騙你的,如果你離婚了,可以把這個房子處理了,然後帶著錢去縣裡買房子生活呀,我可以幫你介紹工作的。”
她說得很是認真,一心想要周慧告陳二一家。
這行為在陳家人看來就有些恐怖了。
“閉嘴,六妹,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
陳二對著陳六娘吼。
陳六娘白了陳二一眼:“落落說的不是人話,你說的是呀?”
這話怎聽著那麽別扭呢?陳二沒有反應過來,有反應過來的也不敢笑出來,實在是這個話誰聽著都想笑。
至於水落落則是一臉的認同,還是婆婆了解她。
周慧跪在那邊不知所措,可是當看到女兒手裡的糖,她突然說道:“只要我告,就會抓了他們,還讓我們能夠離婚嗎?”
水落落點頭。
不成她也可以給搞成。
周慧站起來說道:“我告!我要他們一家都去蹲大獄,我讓陳發財去死,他不配當男人,也不配當爹,我讓丁蘭這輩子都出不來,她畜生不如,差點殺了我的女兒,我讓陳二狗去死,他縱妻殺人,他活該下地獄。”
這是多麽深的仇恨,才會說出如此多的話。
陳二抬腳就踹人,卻被水落落拉著周慧躲開了,躲開了陳二狗的腳,那陳發財也瘋了要過來打周慧。
水落落本來是可以拉著周慧躲開,可是周慧抱著孩子反應不及時,眼瞅著這一覺就踹在了周慧和孩子身上,陳發財被人半路攔腰踹飛。
這就應了什麽話呢?
踹人者恆被踹之。
陳發財尖叫一聲,爬起來就是罵娘,結果抬頭對上了洛水寒的眼睛。
那是一雙什麽樣子的眼睛?裡面完全是黝黑的深潭,都是冷光,讓人不由自主的害怕。
他聲音低啞暗沉,卻帶著無盡的威嚴:“你踹一下試試!”
陳發財腿軟了,一屁股再次坐在了地上。
洛水寒看陳發財老實了,這才轉頭看水落落:“傷到了沒有?”
本來還很囂張的水落落,聽見洛水寒問,立馬就皺著小臉竟然哭了起來。
“洛水寒,他們欺負我!嗚嗚……”
明知道水落落是假哭,可是洛水寒還是心疼了。
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自己都不舍得讓她哭泣一聲,這些人怎麽敢?
伸手把水落落帶到自己懷裡,拍著她的後背,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安慰著水落落,而水落落心裡美滋滋,她就知道洛水寒從來不會讓她失望。
指著周慧跟洛水寒說道:“老公,她很可憐的,你二舅一家真不是東西。”
洛水寒看了一眼周慧和她懷裡的紅丫頭,嗯了一聲。
一院子的人都被洛水寒那身製服嚇得不輕,也因為他那乾脆利索直接踹人的樣子更加膽顫。
老太太輕咳一聲,老一輩人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大庭廣眾之下親人,雖然老太太曾經也見識過新思想女性的表現,可她是傳統女性,還是認為女人要守規矩。
“寒娃子,你怎過來了?”
洛水寒帶著水落落走到老太太跟前:“姥姥,我正好來村子裡調查點事情,就過來看看。”
老太太想問問是啥事情,又不知道怎問,指著陳二狗說道:“你二舅糊塗了,你還真的要抓他?”
這可是親舅舅。
洛水寒眼神裡都是嘲諷,
問老太太:“姥姥,當年二舅可是賣了你們所有人,要不是當時我們路過,估計全村人都被小鬼子給殺沒了吧?”眾人突然想起來這個事情,按理說老人在不分家,這個時候還是很講究的,不是後世那種說分家就分家的。
這陳二狗早早就被陳家分出去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也就是村子裡的人呢善良,雖然揍了陳二狗一頓,可到底沒有把他們一家攆出去,隨著建國之後,大家也就沒有人再提起這個事情,可不代表大家忘了。
洛水寒突然說出來,勾起了大家對陳二狗的記憶,一個個地咬牙喊道:“這麽一個畜生就應該去蹲大牢!”
有一個人喊,就有其他人喊,怎麽說小鬼子是他們這幾代人都無法抹去的殘酷記憶。
老太太張張嘴,還真的沒有辦法說出求情的話,老二當年確實不乾人事。
陳大本來想說什麽的,可到底只是點燃了手裡的煙:“寒娃子,你二舅還沒有賣孩子。”
洛水寒沒有回答,倒是跟著過來的小公安按住的一個人指著陳二狗和丁蘭喊道:“就是他們倆,他們跟我們說好了要把孩子賣給我們, 如果不是你們抓住了我們,今天孩子就被我們帶走了。”
轟一聲,所有人腦子裡都一陣火氣上躥。
老百姓最痛恨的是什麽?是人販子,特別是對小孩子下手的。
陳二狗看到人販子的臉後,下意識的就想跑,卻被早就準備好的公安給抓住,丁蘭也癱了,她心想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至於陳發財早就嚇傻了,現在被人按住也是恍惚的。
周慧突然仰天大笑,如同瘋了一般,她懷裡的紅丫頭抱著她的脖子,一直拍著她的後背,看著周慧哭出來後,她輕輕叫了一聲:“娘,不哭!”
周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讓紅丫頭再叫自己一聲,聽著女兒叫她娘,周慧擦掉臉上的淚水:“娘帶你離開這裡,咱走!!”
紅丫頭抱著她脖子笑了。
周圍人不由得感慨,這樣也好。
陳大想求情說不出口,陳三過來就拍著洛水寒的肩膀說道:“寒娃子過來,正好過去吃席,至於老二,你按照規矩辦事,別管你大舅和你姥姥,他們就是要臉而已。”
洛水寒笑了,這是他過來這半天第一個笑容。
“三舅,我沒有時間吃了,要帶人回去審訊,讓落落代替我吃。”
陳三表示沒問題。
只有水落落可憐巴巴地看著洛水寒:“你不陪我一起吃嗎?”
洛水寒貼近她耳朵說道:“等你回家後,我再嘗嘗味道就好。”
水落落眨巴著眼睛,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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