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一家人都看著洛水寒給水落落夾菜,要不是水落落四肢完好,他都要把飯一口口的喂下去。
關鍵這兩個臉皮夠厚,完全不怕一家人注視。
水落落吃了一頓很開心的早飯,除了早飯的質量不是很好外,其他的都沒有任何地方能夠讓她不滿意的。
“一會我要去上班,你今天有什麽想做的事情嗎?”
洛水寒吃完飯,整理衣服準備出門,就問水落落,水落落想了一下說道:“我可能去山上一趟,之前答應了你領導的藥還沒有弄好呢!”
這個事情水落落也是被催得頭疼,那個彭明進實在是太厲害了,怕她不好好地製作,竟然在村子裡安排了人盯著她,就有種監工的意思。
洛水寒想笑,小媳婦難得有如此被難住的樣子。
“需要什麽藥草讓人去采摘,你別自己去!”
水落落點頭,推著他往外面走。
“你去上班吧,別擔心我,我肯定沒有問題的。”
她能夠溝通百草,根本不怕在山上出問題,只要是有植物的地方,她就是王者,洛水寒也知道她這個能力,可是還是會擔心。
轉頭把人抱起來,抵在門上很是寵溺地說道:“還有,不要下地!”
水落落點頭,她不下地,她很乖的。
洛水寒很滿意她的聽話,親了一下小媳婦,這才打開門出去。
水落落站在院門口,看著老爺子駕車帶人離開,等人消失後,才對甜娘說道:“你大哥現在越來越喜歡管著我了,竟然不讓我下地!”
甜娘:(* ̄︶ ̄)
她倒是想找一個這樣的對象,能嗎?
“二嫂,大嫂一早就下地了,咱們要不要也做點事情?我怕她回來給我們甩臉子。”
甜娘是真的怕。
大嫂昨天被收拾了一頓,現在可是很積極,但是任何的事情要是擠壓太多最後的結果就是會爆發,甜娘還是很怕大嫂生氣的。
水落落一拍她的肩膀:“不怕,我帶你去賺錢!”
甜娘不懂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就被水落落拉著去了村支部旁邊的一個院子。
“我來了!”
她在院門口喊了一嗓子,裡面就出來幾個漢子。
甜娘嚇得要跑,她本來就怕人,哪裡見過這麽多男人,還以為二嫂被人給坑了呢,哪裡想到水落落拉住她胳膊:“別怕別怕,這是你二哥以前的戰友,這次過來是幫忙乾活的,我說帶你去賺錢,可不是說大話的。”
那些男人立馬點頭:“嫂子說得對,我們不是壞人,雖然長得不是很友善!”
一個家夥瞎了一隻眼,一臉的橫肉,戴著眼罩,但是一開口就是帶著那苞米茬子的味道,實在是讓人無法把他們往壞人的方向上聯系。
其他幾個人也是連連點頭。
隨著水落落介紹,甜娘才知道他們都是二哥以前的戰友,現在都因為受傷退役下來,這次過來就是協助水落落製作一種藥膏,甜娘想到自己二哥那個臉,立馬來了精神。
水落落也不瞞著他們,把需要的藥草說出來,後山能夠采摘到的都告訴他們大概位置,讓他們拿著藥草去對比著采摘,反正他們都是腿腳完好,最多是眼睛或者胳膊出了問題,但是不影響這種事情,也算是照顧他們給他們賺錢的一個渠道。
水落落乾完這件事情,就跟甜娘說道:“這藥需要那種小布袋子裝起來,你針線活好,你負責做小布袋子,一個袋子按照兩分錢的手工費來算,你一天應該能夠做不少。”
水落落指著他們提供的一個縫紉機,還有旁邊的布料。
甜娘激動壞了,
她一直想擁有一台縫紉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可以用到。“你會用嗎?”
水落落不懂這個,她是不會用。
甜娘立馬點頭:“我會!”
她偷偷學過,水落落給了她一個樣品,讓甜娘自己折騰去,至於她自己,則是去一邊準備調配藥膏。
忙碌的時間總是流逝很快的,等陳六娘過來叫他們回去吃飯的時候,都已經大中午了。
倆人回去的路上,剛好看到一個男人扛著一個穿著大紅嫁衣不斷掙扎的女人跑過去,陳六娘啐了一口:“簡直是胡鬧!”
水落落好奇,不懂這是什麽意思,就問了出來。
陳六娘看了一眼閨女和水落落,歎口氣還是告訴了他們。
“被扛著的那個女人是寡婦,他男人剛死了一個月不到,扛著她的那個男人是她小叔子!”
水落落還好,她上輩子見多了這種事情,那些上香的香客中會有一些苦命的女人去,她就聽過很多,但是甜娘是被嚇到了。
“娘,他們不是咱們村子的吧?”
甜娘很少出來,一個村子裡的住的不是很近, 也不全認識。
“就是咱們村子的,只是你不常出來跟人拉呱,就不知道了,這個女人打小就是被那家人買來的,麥芽你有印象吧?她就是。”
甜娘愣住,她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是麥芽。
“她也是命苦,以前她可是地主家的小姐,可惜爹娘當年都上吊死了,就剩下這麽一個丫頭,就被她嬸子給賣了,結果好不容易熬到嫁人,男人剛結婚就死了,現在她小叔子就說娶嫂子,這不正兒八經的日子都沒有挑,直接扛回去了,這女人呀,就是命苦!”
甜娘臉都白了。
她還記得以前跟麥芽一起去割豬草,沒有想到一段時間沒有來往,她就經歷了這麽多事情。
他們還沒有到家呢,就聽見人喊道:“出事了,麥芽把她小叔子給捅死了!”
陳六娘讓水落落跟甜娘先回家去,她要去看看。
水落落哪裡是那種聽話的,拉著甜娘就跟著陳六娘去看熱鬧。
結果她剛到事發地點,就看到一個穿著褪色大紅嫁衣的女人,此時拿著一把砍刀在院子裡揮舞,不讓任何人靠近。
“我受夠了,你們不讓我活下去,我也不讓你們活了!”
她尖銳的聲音裡都是絕望,手裡的砍刀揮舞得毫無章法。
而在她旁邊地上躺著一個男人,一身的血汙,特別是下半身,不遠處還有一塊不可描述的東西,那個男人疼得直打滾。
“我的個親娘喲,這是一刀給切了當太監了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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