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對方的目標是自己的話,那就更加不需要理會。
可是洛水寒不單單是理會了,還因此生氣,就有些不值得。
這事情說小了是家庭糾紛,說大了就是有人私下交易,她直接處理了就好,哪裡需要動肝火。
“等明天吧,看看大哥怎麽處理的!”
他們上火一點用都沒有,關鍵還是看大哥如何處理。
洛水寒嗯了一聲,抱著水落落,就想不通,只有一個就很難伺候了,怎麽還想著要那麽多女人?
一個都四十多歲的男人,竟然還認為人家小姑娘喜歡,是多大的自信?
這天晚上很多人都不好過,可是時間不會因為他們而放慢腳步。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洛水寒看著洛水河縮脖子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果然是沒有坦誠。
水落落按住他,讓他別發脾氣。
吃完飯,洛水河就要跑,水落落直接叫住了他:“大哥,你先別走!”
洛水河無奈隻好重新坐下,水落落招呼要去洗碗的大嫂。
“大嫂,你也別忙了,先過來坐下,有個事情跟你說說。”
袁彩萍笑呵呵地問道:“說啥?是說朝陽婚事的事情嗎?”
水落落掃了一眼表情尷尬的洛水河,“大嫂,有個事情必須告訴你,因為我接下來要處理,要是不跟你說的話,我怕回頭你知道了會難受。”
洛水河終於扛不住水落落那慢條斯理的說話態度,直接跪在了袁彩萍跟前。
“這是幹啥?不年不節的,給我磕頭幹啥?”
袁彩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沒有頭緒,只是尷尬地去拉洛水河。
“大嫂,讓他跪著吧,至少這樣他心裡舒服一點,畢竟他現在膝蓋軟!”
水落落三言兩句把事情說清楚,袁彩萍都傻了,癱坐在那邊,最先發怒的是陳六娘。
“你說著癟犢子做了什麽?”
陳六娘這輩子都沒有想到自己養的孩子中有這麽一個混蛋,特別是他都多大歲數了?兒子都要結婚了,竟然做出來這種事情。
她一巴掌抽在洛水河的後腦杓上,洛水河不敢動,跪在地上低垂著腦袋,什麽都不說。
水落落拉著陳六娘:“娘,這個事情交給大嫂,她才是需要過問的人。”
陳六娘氣得不輕,招呼洛水寒:“幫我打死這個混帳!”
洛水寒之前已經動過手了,現在也不好繼續動手,只能夠說道:“娘,你就別傷心了,大哥又不是小孩子,做什麽都是有分寸的。”
至於敢做出這種事情,那就要承擔做出這種事情的後果。
恰好這時候出去遛彎的洛福全回來,看到這一幕,還納悶呢,聽水落落把事情說了之後,洛福全並沒有發怒,只是看著洛水河問道:“老大,你怎想的?那個女人就那麽好?好到讓你不管你婆娘不管你孩子們了?”
洛水河給他爹磕頭。
現在說什麽都是廢話,他不敢說。
看到兒子的樣子,洛福全哪裡會不懂,這是上了心。
不由得苦笑。
他做了一輩子的實在人,沒有想到到頭來竟然讓兒子給算計了。
他看著洛水河,對袁彩萍說道:“老大媳婦,你怎想的?我跟你娘都聽你的,不論是想打還是想幹什麽,都可以!”
他一個當公公的不好說離婚的事情,但是意思表達得很清楚。
袁彩萍這會也緩和過來,她說道:“爹,他既然不管我們夫妻這麽多年的情分,那我也沒有辦法,這麽著吧,等朝陽回來,問問他怎安排,只要朝陽認為他爹沒錯,那我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是他認為大河是有毛病的,那麽我就跟他離婚,我跟著朝陽他們兩口子過日子,你看怎樣?”
這話說完,洛水河猛地抬起頭。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神裡都是不可思議。
特別是看著袁彩萍的時候,“你為什麽要把朝陽牽扯進來?是咱們倆的事情,我不會離婚的,你是打是罵都可以,是我做錯了!”
袁彩萍聽到洛水河的話就問了一句:“那你能夠不惦記著那個女人嗎?”
洛水河不說話。
這心裡怎想的哪裡是那麽好控制的?
看到他不說話,袁彩萍就懂了,這意思是不打算好好的過日子,只是不想讓孩子們為難。
可憑什麽?
以前有一次洛水河要跟她離婚,那個時候是她犯錯了,她也認錯了,還跪地求饒,現在她天天忙得厲害,可是一點錯事都沒有做,怎麽還是要遭遇這種事情?
她想不通。
所以直接問出來。
“那也成,正好過兩天朝陽回來,這事情問問朝陽,還有兩個小的也該回來了,既然大河不怕丟人,那就讓孩子們看看。”
陳六娘咬牙說道。
她不是那種只知道袒護兒子的人,這事情上,明顯就是自己的兒子做錯了。
“娘,你這是幹什麽?我沒有跟人家睡,只是喜歡她而已!”
陳六娘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而已?難道非得睡了才算嗎?”
她說完,就跟袁彩萍說道:“老大媳婦,別怕,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娘都不管!”
估計是被兒子給氣到了。
洛水溪湊到水落落旁邊問道:“大嫂, 這事情怎發現的?”
水落落指著洛水寒,洛水溪懂了,這是大哥發現的。
他不由得頭疼,大哥這事情做得太不地道,一大把年紀了,玩什麽動真感情?這不是沒事找抽嗎?
活該。
袁彩萍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可能是沒有反應過來,等商定好了結果,她突然問道:“之前你讓我幫忙打聽誰家的房子可以騰出來,不會就是給那個女人用的吧?”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洛水河更加難堪。
陳六娘也聽見了,隨後就火大。
這是個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嗎?
簡直不可饒恕,指著洛水河吼道:“你有腦子嗎?你當你是什麽大老爺?讓你媳婦給你的姘頭找房子?你怎不去上天呢?”
水落落點頭。
確實不做人。
袁彩萍苦笑:“洛水河,你可真的是個東西!”
她說完,問水落落:“弟妹,那房子是我幫忙找的,怎麽懲罰我知道,我自己去找公安說清楚,這兩天就去那邊蹲兩天,飯店那邊的事情,麻煩你跟劉梅說一下。”
這是直接去蹲看守所去了。
水落落大驚,陳六娘也是拉住她。
“你說你這個孩子,該去蹲的是大河,跟你有啥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