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佳紅在暑假期間只看見她那忙碌的身影……在家與田間地頭勞作;不是挖地,就是種菜,割青草等等……忙得不亦樂乎。
廖佳紅忙過之後,盡量抽出時間和張磊挨家逐戶進行敲門,叫上貧困家庭的孩子到村上小學的教室裡,把自己多年學來的各種知識,傳授給他們,給予幫助和關心!
他倆繼續幫助附近的孤寡老人,洗衣做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廖佳紅每天都做到深夜才休息,睡不上幾個小時,真是苦了自己。
再說周美鳳早就看出這倆個孩子天天都出去兩三個小時,忙個不停,被氣得咬牙切齒;本來心情不好,常常聽見村上的長舌婦……在村口村尾說三道四,議論紛紛……更加火冒三丈……
她每每想起這件事,好幾天都睡不著覺……在臨近開學的日子,八月二十三號的五點半左右,忍無可忍的從床上一躍而起……氣衝衝的走出房間,走到左邊的房間門口,一手插腰,一手“咚咚咚”的敲著門,嘴裡不停地喊道:“張磊,你給我起來,快點起來。”
“媽媽,要不要我睡呀?”
“不要你睡,快起床,有事找你。”
“等會說不行嗎?”
正在這時,張良友邊穿衣服邊喊道:“周美鳳,什麽急事呢,這麽早大呼小叫的?”
周美鳳本想說出口,但立即反應過來,父子倆在一起都穿的一條褲子,急忙說,“沒你的事,弄你的菜去,我找磊磊有事。”
張良友邊走邊說,“沒事找事,我知道你叫磊磊想說什麽?”
“知道就好,反正我這次管定了。”
“周美鳳,我平時都讓著你,在這件事情上,處理不當會給紅紅造成傷害。”
“我不管,之前你父子倆幫助他們,我從來沒攔過你們,這次的事情不一樣,是兒子的終生大事!”
“萬一,萬一,沒有關系呢?那你怎麽收場?”
我看的出,初中時倆個人常常在一起,我想他們太小,但是這次不一樣了,倆個孩子都成人了;你看啊……放假回家快兩個月了,他們倆乾些什麽?幫助這家,幫助那家,常常待在一起,只要有空就跟著斷掌女跑來跑去,這像什麽呀?”
“周美鳳,我說你什麽好呢?氣死我了。”
張良友說完,氣呼呼地擔著菜籃子,走出家門。
周美鳳惡狠狠的瞪著,目光投向張磊的房間,“死娃子,快點起來,氣死我了,快點,給老娘快起來。”
張磊聽後,趕緊跳下床,褲子一提,抓件白色短袖襯衫走到房間門口,吼著:“大清早的,媽媽又怎麽了……什麽事啊?”
“你,你整天同斷掌女在一起乾些什麽呢?村上的嚼舌根的婆娘些,從村頭講到村尾,難道你倆不知道嗎?”
“媽媽,身子正不怕影子歪……讓他們說去啊,難道堵住別人的嘴,不要別人說話嗎?還有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我就是不想你去找斷掌女,以前年齡小,現在不一樣了。”
“媽媽,您在說什麽呢?在一起助人為樂,幫助貧困家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還能出什麽事?真是的,心胸太狹隘了!”
“死娃子,我不管,你聽好了,反正不準你和斷掌女在一起做任何事,聽到沒有?”
張磊不知所以,心中忐忑不安的看著周美鳳,片刻後,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大清早的叫起來,究竟為什麽,為什麽啊?我做錯什麽了?”
張美鳳看到兒子,
從來沒有這樣對自己大喊大叫過,毫不示弱的她愈加氣憤,怒目圓睜, 咬牙切齒地舉起手朝著兒子打了過去。 此時的張磊氣憤不已,再次吼著:“媽媽,您在幹什麽呀,我究竟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打我?氣死我了!”
周美鳳看著兒子,對她不屑的目光,心中不由的怒火洶湧,猛地戟指怒目,老淚縱橫地說,“你聽好,想做我的兒媳婦兒,除非我死了。”
“媽媽,大清早的你在這幹嘛呀……真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我不知道說你什麽好呢?”
“什麽,你說什麽,再說一遍,看我怎麽收拾你。”
“媽媽,你倆幹嘛呢?還讓不讓睡覺呀?”
張勇在房間裡大喊大叫著。
周美鳳本來就不高興,加之張勇又吼了幾句話,更使他怒目切齒,暴跳如雷的吼著:“死娃子,睡不著給老子起來,居然還敢吼老娘!”
張勇聽後,氣得抓起枕頭捂著耳朵,繼續睡覺。
張磊捶胸頓足,令人心酸和無奈地看著周美風,想著;怎麽回事?媽媽像變了一個人……我做錯什麽了?”
想到這,本想再說點什麽,伸頭看了看房間,張勇正捂著耳朵,隻好搖搖頭,氣憤之下,朝院門走去,頭也不回的走進菜園裡。
周美鳳說著目色一變,怒形於色,握緊拳頭地憤憤道:“你們都不聽我說,都在逼我是吧?我不去找她,不把事情說清楚,我不叫周美鳳,誓不為人!”
她說完,咬牙切齒地走出院門……目光投向自留地的看了看張良友,張磊,周美鳳怒形於色的站了一會兒……怒氣衝天的直朝廖佳紅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