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藥店將一些藥材買來泡上藥酒,過兩天等差不多了,將藥酒倒出來,濾掉藥渣,交給父親,讓他交給王叔。
“這是什麽酒。”
“藥酒,喝了對床上好,保證能半小時不倒。”
“混小子說什麽呢,不過這麽好的東西你連老子都不孝敬,說得過去嗎?”
杜康翻翻白眼,恐怕你最關注的還是效果,男人啊,永遠隻關心那點事。
“我孝敬你敢喝嗎?”
“怎麽了?”
杜明摸不著頭腦,這麽好的東西,難道還有什麽問題?
“裡面可是有非常不好的藥材。”
“什麽藥?”
杜明在問,杜康搖頭堅決不告訴他。
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他能有好。
信不信喝過這種藥酒的人,都會殺過來。
所以這藥酒他只會單獨製作,絕不能告訴別人配方。
見他這樣,杜明沒有再問,但也知道這酒恐怕有點問題,沒要求再讓他弄點給自己使用。
同時拿走的,還有他同事定做的水杯。
一個水杯售價一塊二,貴是貴了點,可架不住這是藝術品,有人喜歡。
特別是當王叔幾個人端著茶杯在工廠炫耀,更引得其他人羨慕,紛紛前來訂購。
杜康來者不拒。
就這麽一個水杯,能用多大點木頭,邊邊角角就可以,而價格卻是一塊二,說是純利都不為過。
經過幾天突擊,王叔定的家具製作完成,杜康帶著劉二蛋送貨。
王叔的新家是在德勝門之外新蓋的筒子樓。
出了巍峨聳立的德勝門,不時可以看到一片片田地,等待著開發。
此時德勝門外還沒怎麽開發呢,除了一些正在建造的工廠,空曠的地方更多,遠不是後來那高樓林立的場面。
看的杜康是兩眼放光,這些田地擱後世可都是三環。
可惜他現在沒錢,要不然想辦法整塊地,幾十年後,你在三環有套房就牛氣了,我還有片地呢,就問能值多少?
找人打聽到王叔家所在,杜康過去敲門,是王嬸開的門。
杜康笑著打招呼“王嬸,東西我都給送來了,你看要不然這就卸車?”
“行,麻煩你了。”
喊兄弟們卸車,將東西搬進來。
杜康作為師傅不用動手,在那裡沒事跟王嬸聊天:“王嬸,你這紅光滿面看起來過得很好啊。”
“還行,人逢喜事精神爽,你六哥結婚我能不高興嗎。”
呵呵,你前些天怎麽不紅光滿面,希望王叔這頭老黃牛還能撐得住。
王叔也從屋內走出來,看到他過來,將他拉到一邊,悄悄豎了個大拇指,說“你這酒效果太棒了,效果不錯,一次能撐半個小時,早晨起來更不會腰酸背疼,真是好藥。”
那當然,除了用料有點惡心,效果那是沒話說。
這藥酒可是狂醫一脈歷經上千年研究出來的,效果能差嗎?
隨後王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能不能再給我兩瓶。”
“這才兩天時間,你兩瓶藥酒全喝完了?”
“沒有,我哪有這麽能喝,是朋友來家裡玩,看著不錯,非要嘗嘗。
我尋思著不是幫你做個宣傳,就給了他一瓶。放心,王叔不會讓你吃虧,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杜康無語,你這是無中生友吧。
不對,小王叔的確算是朋友,帶在身上的朋友。
“行,
我再給你泡兩瓶。” 沒有過多猶豫,杜康只是吐槽了下就點頭答應,反正上次弄的白丁香、雞矢白還有不少,再給他弄兩瓶。
說著話,一男一女說笑著走了進來。
杜康見他們年齡不大,再結合所在地,當即笑著迎了過去。
“你就是六哥和嫂子吧。”
“你是?”
“我是杜康,來給你送家具的。”
“哦,原來是小九啊,我聽說過你的大名。”
杜康臉當時就黑了,小九是他在學校的外號,不是他排行老九,而是酒水的酒。
提起杜康,最先想到的是什麽?
杜康酒或釀酒的祖師爺杜康。
所以有人開玩笑喊他酒,他年齡不大,別人便喊他小酒,喊著喊著就成了小九。
他多次反駁,也沒改正過來,只能默認。
略微在心裡吐槽了下,杜康反應過來,笑著說“來來來,六哥嫂子過來看看,這家具給你製作的如何?”
領著兩人過去,那精致嶄新的家具,瞬間讓兩人讚歎不已。
特別是家具上那雕刻的大紅喜字,更是非常喜慶,他們很是滿意。
“嫂子,我看還缺個梳妝台,像你這麽漂亮的美女,怎能缺了梳妝打扮的地方,早晨起來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梳妝打扮,那才是人生。”
王叔給他們打造了一張雙人床,一個飯桌,四把椅子,兩個箱子,還有一個平櫥。
至於梳妝台什麽的並沒有打造。
實在是沒錢,這是老六結婚,前面五個哥哥呢,也都結了婚。
王叔就算是主任,收入不錯,也早被掏空家底。
嫂子被他說的眼睛都是亮的,就想著能有這麽一個梳妝台。
可現在她還沒結婚,再說此時又不像以後兒媳婦當家,說話管用。
現在是婆婆當家,在家裡有著絕對的權威,兒媳婦根本無法反駁。
要不然又怎會有多年媳婦熬成婆的俗語。
她雖然沒有嫁過來,也已經訂婚,確定了結婚的日子,不好太過得罪婆婆。
便將目光看向老六。
老六還沒工作更不敢說話,只能裝作看不見。
嫂子又將目光看一下王叔,指望他能開口再做個梳妝台。
見他半天沒回應,忍不住喊了聲“叔叔……”
杜康在旁邊起哄:“你喊什麽叔叔,都要結婚了,應該喊爸。”
“爸……”
“行,我給你買,小九啊,回頭給你嫂子做個梳妝台。”
他心動痛的要命,這喊的哪裡是爸,喊的是錢,這麽一個梳妝台,少說也得十幾塊錢。
看杜康還在那裡推銷,當即就趕人說道“小九,你剛才不是說家裡有事,還不趕緊回去。”
“沒事,我跟嫂子一見如故,總得好好聊聊。”
王叔臉表面笑嘻嘻心裡媽買批,可當著兒媳婦的面又不好翻臉,只能裝作看不見,盼著他能趕快走。
要不然他這錢包,不知要損失多少。
正說著,嫂子忽然眉頭微皺,捂住肚子,過了會不見好,只能捂著椅子坐下。
王嬸趕緊說道“哪裡疼,小九你快給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杜康試了試脈搏,說“沒多大問題,主要是肚子受寒,手搓熱放在肚子上暖暖即可。”
說著他搓搓手, 忽然反應過來說“像我這樣搓即可。”
他本來想幫忙揉,佔點便宜,可人家公公婆婆丈夫都在這邊,怎麽也輪不到他。
“多謝小九,我回去試試。”
嫂子躲裡屋去暖肚子,杜康卻想著剛才的脈象,越想越感覺不對,好像除了肚子疼,還有其他問題。
將老六拉到一邊詢問“六哥,你是不是將嫂子拿下了?”
“你問這幹什麽?”
“就說是不是。”
老六有些為難的點點頭承認此事,還沒結婚就乾這種事,說出去讓人笑話,要是讓他老丈人知道,保證得挨一頓揍。
“恭喜六哥,你要當爸爸了。”
“什麽?”
六哥不敢相信,杜康又複述了一遍,他還是不相信。
“不可能吧,我們隻做了兩次,這樣都能懷孕?”
“那你問問嫂子,她上次月事是什麽時候來的?”
六哥去問了下,回來說“是大上個月,有五十多天。”
“那就沒錯,六哥行啊,一炮命中,大姨媽一月來一回,這麽長時間沒來,應該是上個月懷孕。正因為太小,脈搏不顯,我才無法確定有沒有懷孕。”
“那現在怎麽辦?離結婚還有三個多月呢。”
一聽這話,六哥頓時慌了神,未婚先育他得讓人將脊梁骨戳斷。
“麻溜的提前,趕緊改日期,盡早結婚。到時生下來,就說是早產,有這個借口,哪怕別人知道真相,還能當面說你作風不正。”
“對對對,我這就跟老爸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