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半天,又有人敲門。
杜康讓人前去開門,很快保姆臉色古怪領著人過來。
看著來人那身破爛衣裳,杜康納悶詢問“請問你是誰?找我什麽事?”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以他現在的地位,認識的人哪個不是位高權重,要麽有錢要麽有勢,哪裡認識這種人。
卻不知對方從哪裡聽說自己,跑過來拜訪。
之所以問一句,只是出於禮貌而已。
“我是棚戶區的,昨天沒在家,家裡有件寶貝想請您幫忙看看。”
“我沒興趣幫你鑒定東西,你還是回去吧。”
杜康臉色當即難看下了,下達逐客令。
開玩笑呢,天天給我弄這個,世上哪有那麽多寶貝,他可沒興趣天天給人鑒定破爛。
“可是,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寶貝,你一定喜歡。”
杜康厲聲呵斥“你還是回去吧。
我昨天只不過好心幫你們鑒定一天,你們就天天跑來找我,我生活還過不過了?”
來人沒想到他會忽然翻臉,臉色有些難看,但又不肯離開,不舍得放過這個機會。
“還請你幫忙看看,真的,真是好東西。”
杜康一擺手,說“算了,不管你有什麽好東西,也不能來打攪我的生活,請回吧,有什麽事回頭再說。”
“可這真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寶貝。”
杜康一揮手,讓保姆趕緊將他帶走。
當即保姆過去推搡,要將他拉走。
來人哪舍得放棄這個機會,拚命掙脫保姆,跑到他面前,一下子跪倒在地,將手中的東西舉起來喊道“杜哥,麻煩你幫忙看看,這真的是好東西。”
杜康看過去,是一個鋁殼的三問懷表,當即揮手製止保姆,讓她先出去,隨後拿起手表查看。
表的直徑不過五公分,表殼上浮雕著一幅圖案,圖案上一個雙頭怪物,形狀猙獰而古怪,氣勢看著凶惡,卻透出一股卡通的滑稽。
正上方十二點位是懷表表冠,那是給懷表上發條的地方。
表蓋下就是懷表的機身表盤。
整個機身表盤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圖案,中間是一塊藍色的星系圖案,這是用琺琅彩做的。
羅馬數字的十二個刻度,時針、分針和秒針也是金色的,定格在下午的三點二十分零二十秒。
在四點的刻度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圈子,那是這塊懷表上獨有的計時功能。
在後面還有銘刻的外國文字。
看著那行文字,杜康眉頭微挑,示意對方坐下,自己拿來放大鏡仔細查看。
見此一幕,來人頓時松了口氣,知道自己賭對了,這個自己不知道在哪裡撿的破爛懷表,的確是好東西。
越看杜康越是欣喜,這個懷表的確是好寶貝。
鋁殼的東西,聽著就不值錢,畢竟鋁嘛,誰不知道。
這是生活中最常見的金屬,比鐵器還要常見。
比如鋁合金門窗,鋁鍋,鋁飯杓等等,可以說不要太多。
但你說的只是現在,而不是以前。
作為現在最常見的金屬,當年鋁也曾是最為昂貴的金屬。
1825年丹麥人奧斯忒用鉀汞齊還原無水氯化鋁,第一次得到幾毫克金屬鋁,從此金屬鋁出現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在以後的一段時期裡,鋁是帝王貴族們享用的珍寶。
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在宴會上使用過鋁製叉子;泰國國王使用過鋁製表鏈。
1855年在巴黎博覽會上,它與王冠上的寶石一起展出,標簽上注明“來自黏土的白銀”。
作為元素周期表的發現者,門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