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錯了什麽,要給她道歉?”徐知煙神情很淡,她背脊挺直,面對陸時的施壓,絲毫不慫。
她越是冷淡,越是一副任何事都與我無關的模樣,陸時就越煩。
怎麽會有人又識趣又愚蠢,簡直是個智障!
她學學沈長傾服個軟,說幾句好聽的,他不就站她那邊了?非要和他對著乾,時不時說一些氣人的話。
“你欺負我了!”沈長傾故意撅起嘴,一副可愛的模樣。
作的不能再作。
陸時壓根沒多看一眼,眼裡全是徐知煙,“聽見了?”
徐知煙:“……”
“陸時,你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讓知煙道歉。”蘇枝枝也是有些無語。
陸時之前有點中二也就算了,如今還瞎了?
“嫂子,你說的是。”陸時硬著頭皮點頭,蘇枝枝是裴哥的女人,他得罪不起。
看這樣子他也大概猜得到肯定又是沈長傾沒事找事。
“你和知煙好好談談,別老用吵架就借用外面來欺負親近的人。”蘇枝枝拍了拍他的肩膀,暗示出聲。
畢竟她是把小說愛好者,對於陸時現在的舉動,大概猜得出來。
肯定是喜歡人家徐知煙,又因為某些原因傲嬌,徐知煙也是那種冷淡的人,兩個人就誰也不低頭,互相折磨。
“什麽吵架,欺負的,沒有的事,我確實有正事要找徐知煙罷了。”
陸時有些不自在,什麽叫親近的人?徐知煙算哪門子親近的人!
“行行行,你們聊,別欺負人家知煙,她我罩著。”蘇枝枝頭一次體會到了狐假虎威的感覺。
仗著裴沉硯的名字。
陸時:“……行。”
蘇枝枝走後,陸時也懶得繼續在這糾纏下去,“徐知煙,你房間在哪,帶我過去,我有事情要和你談。”
“陸爺,那我……”沈長傾見自己要被一個人扔下,迫不及待的拽著他的袖子。
“你該滾哪滾哪去,少來煩我。”陸時掃了她一眼,不耐煩道。
本來還想著用沈長傾來氣氣徐知煙,或者是開導開導,想讓徐知煙學學別的女人,還知道撒嬌,討好他。
哪裡像徐知煙, 純純啞巴。
“陸爺,您這是什麽意思?”
“能是什麽意思,當然對你不感興趣了。”陸時絕情出聲,直接拉開步子往住所的方向走去。
走出好幾步路後才發覺不對勁,他回過頭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徐知煙。
“徐知煙,你還待那幹什麽,要和那女人敘舊不成,趕緊過來,帶我去你的房間,還想不想要城東那塊地了。”
“來了。”徐知煙一聽到城東那塊地,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她拉開步子就走過去,帶著陸時到自己的房間,她的房間很簡潔,幾乎沒什麽東西。
以至於陸時來,連張凳子都沒有,他也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
他也不遮掩,直接開門見山道:“光是你救我媽這事不足以我把這塊地給你,更何況,誰知道這助人為樂是不是你自己策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