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遺跡一定在很隱蔽,人煙稀少的地方,可以參照前三個遺跡,一個在極北的草原深處,一個在茫茫沙海之中。”
“最後的聖域遺跡更是被隱藏在山谷當中,要是白城遺跡的青石塔沒有倒塌,這個遺跡根本就無法被人找到。”薛立新教授說到。
“你們看這個線索。”一直沒有說話的徐中軒坐在輪椅上,手中拿著金帳古經的照片,看著上邊的圖案。
“古經上的圖案很有意思,你們快看,第一個圖上旁邊有一隻奇怪的蟲子圖案,這種蟲子就是和幽蘭寄生的那種蟲子。”
“大夥兒按照地圖上的指引就找到了墜星之城,這個遺跡是在地下建造了一個規模龐大的生物實驗室,用原始吸血鬼的血液和其他各種生物做異化實驗。”
“地圖旁邊的這個蟲子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只是當時我們誰也沒有弄明白,不知道這個蟲子圖案的含義。”
“大夥兒再來看白城遺跡對應的地圖,圖案旁邊是一隻古怪的蠕蟲,參照你們從黑城和白城帶回來的信息來看,這種古老恐怖的死亡蠕蟲在沙海深處守護著這個遺跡數千年之久。”
“山谷聖域遺跡,對應的地圖上是一隻巨大的蟾蜍作為標注,山谷聖域遺跡用來繁衍吸血鬼,後來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山谷神域中的人們都被屠殺乾淨了。”
徐中軒說了這麽多,最後將手中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指著第四幅圖案旁邊的標注說道:“你們看這個圖案像什麽?”
大夥兒湊了上來,仔細的看著徐中軒手指的地方。
“看上去好像是一條彎曲的魚啊。”幽蘭看了一會兒。
“對,這個魚一樣的圖案不但是古人的一種寫意手法描繪,也是一個暗示。”徐中軒說道。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第四處遺跡就在江南某個靠近水的地方。”
大夥兒聽後很是高興,要知道,能把這個細節縮小到有水源附近的地方,至少可以減少一半以上的工作量。
薛立新教授激動的把金帳古經上第四幅圖案傳到計算機上,然後和江南所有水系,包括江河湖海一一進行篩選對比。
很快,計算機給出了一個答案,金帳古經上的第四幅圖案,竟然和太湖水域出奇的一致。
“看來,大家近期要到太湖走一趟了。”薛立新教授幽默的說道。
“我有個建議,大漠黑城的慘痛教訓給了我們一個提醒,就是不是太大意,要把所有可能發生的最壞打算考慮到。”老教授說道。
“對,黑城之行,為了盡快找到黑城,將人員減少到了最小的極限,這次去江南我建議大夥兒能去的都去。”老尕布接過了話。
“畢竟在太湖水域附近去尋找遺跡,不能太大意,要知道,太湖自古以來可是一個出了名,經常鬧鬼的邪門地方。”老尕布說道。
“什麽!太湖水域鬧鬼?”幽蘭聽後就是一愣。
“恩,有很多太湖鬧鬼的傳說,你想不想聽,我可以簡答給你講述幾個。”老尕布說道。
“可以啊,大家都聽聽,畢竟一個地方有傳說和怪異的奇聞異事,對於我們來說都是重要的參考資料,說不定就在這些古怪的奇聞軼事中會有什麽值得我們關注的地方。”兩位老教授也都很感興趣。
“對,去黑城前,你講述的那幾個國外探險家遭遇,就在黑城一一得到了驗證。”冷凝回憶著。
“那種恐怖的沙漠死亡蠕蟲,
竟然是真實存在的!當初我們大家都是聽聽而已,誰也沒往心裡去,當遇到這種恐怖的死亡蠕蟲時,大夥兒都差點吃虧。”冷凝說道。 “太湖水域是國內五大淡水湖之一,有關這個湖泊鬧鬼的傳說從很多年前就有了。”老尕布停頓了一下,看了大夥兒一眼繼續往下說道。
“半個多世紀前,從日本本土來了一支特殊隊伍,這支隊伍的領隊是個叫做什麽郎的人,對了,好像叫川島一郎,這人在日本非常有名,不但是個地道的中國通,還是一個博物學家。”
“當年日本軍隊剛剛打完為期三個月的會戰,隨著戰事結束,日軍佔領了江南絕大部分區域。”
“就在日本軍隊剛剛佔領了這片區域的時候,這個川島一郎迫不及待的從本土帶著一支特殊隊伍來到太湖水域附近。”老尕布說道。
“軍隊剛剛佔領就迫不及待的過來,這個川島一郎帶來的那支隊伍是什麽目的,他們來這裡要找尋什麽?”兩位教授聽完也很感興趣。
“川島一郎這個事情就是到了目前也沒有具體對外公布細節,我今天講述的這個事情,也是局裡偶然得到的資料。”老尕布說道。
“這支有特殊使命的日本小分隊得到了軍部的支持,不但給他們配備了一艘江輪,還派了一中隊的士兵來保護川島一郎這些人。”老尕布接著說道。
“如果你對日本軍部有點了解, 就會對這個舉動很奇怪,當時的日本軍部和國內文化圈的那些人簡直就是水火不容,當時日本國內一切資源都是為戰爭服務。”
“能讓軍部分出資源給川島一郎的考察隊,就現在來看,這個舉動有點詭異,很不符合當時的大環境。”
“川島一郎的考察隊在太湖水域和周邊展開了長達半年的科學考察,至少當時和軍部的口吻是一致,對外宣稱都是科學考察。”
“川島一郎的考察隊還從本土召集來了漁女,就是可以不借助任何設備就能潛水很深的人,這些人在太湖多次下潛,好像在尋找什麽東西。”
“後來隨著戰事的進展,或者有了什麽其他的原因,川島一郎的科考隊將收集到的所有資料都裝在江輪上,準備走水路將這批資料運回國內。”
“我今天講的這個事情,是川島一郎親自口述的,他在日本戰敗後去了美國,在美國一所大學做研究工作。”
“川島一郎至死都對在太湖那半年做了什麽事情,在湖下找到了什麽東西沒有透露出半點信息。”
“後來有些人找他想了解那半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川島一郎一直忌諱很深,對任何人的詢問,他都沉默不語。”
“川島一郎最後得了直腸癌而死,臨死前的一個月身體就開始腐爛,人還活著,意識還清醒,但是皮膚上開始出現死人才有的腐爛斑點。”
“惡臭無比的液體從肛門一刻不停的往外流淌,川島一郎居住的那個房間已經不能進人,惡臭可以飄到住所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