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在一處繁華的街頭,冷凝和冷冰坐在路邊的咖啡店裡,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著。
“也不知道趙飛這小子現在在什麽地方。呼~好久沒見他了。”冷凝長長出口氣。
“上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說要帶著老師一起去蠕蟲巢穴去,主要薛老師閑不住,想去研究那些蟲子。”冷冰吸著面前的咖啡,回答著哥哥的話。
距離他們很遠的草原上,大薩滿卓力格圖每天傍晚照例眺望著肯特山脈的方向,他在想念一個人,那個人拯救了大家。
獵手阿旺身體落下了殘疾,他再也無法挺直自己的腰身了,那對兒銀月彎刀也被他放了起來,畢竟這片古老的大陸上今後也沒用到它的地方了。
遙遠的沙漠地帶,無盡的沙丘下,一條條縱橫交錯地下通道互相交匯在一起,在一個巨大的地下巢穴裡,很多剛剛孵化出來的沙漠蠕蟲在趙飛身上拱來拱去,薛教授在一旁認真的做著筆記。
“老尕布前一陣子給我電話了,說他已經正式退休啦,剛開始幾天還好,還挺新鮮,過了沒一個禮拜,閑的就受不了了,說報了一個什麽老年登山隊。”薛教授說道這裡,笑著搖著頭。
趙飛看著老師的樣子,心裡也感到好笑,他自己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此刻還在笑話別人。
“對了,聽說帕西前一陣子給你來電話了。”薛教授合上了筆記本,摘下了眼睛,想休息一下、
“嗯,他將帕西莊園裡的文物都捐給了咱們的博物館,主要和我說捐贈文物是事情,最後還向我要了一個人的地址。”趙飛輕輕摸著懷裡的小蠕蟲。
“一個人的地址?誰的?”薛教授問道。
“唉,還能是誰的。”趙飛說道這裡,朝著薛教授就是一樂。
肯特山腳下的一處草地上,有一圈新搭建的柵欄,搭建柵欄的木料還很新,細細的木頭斷口處還有白擦擦的木頭碴子。
塔娜的帳篷就搭在柵欄裡,塔娜一個人生活在這裡,柵欄上拴著幾根繩子,她在帳篷裡進進出出,將剛剛洗好的衣物攤在繩子上晾曬。
“噅噅!”塔娜聽到了幾聲馬兒的嘶鳴聲,一匹全身純黑的駿馬從遠處跑了過來,是絕影,它被塔娜收養了,她們就一人一馬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這片草原上。
塔娜知道絕影通人性,剛剛的嘶鳴聲是通知塔娜也人朝這裡來了。
塔娜急忙轉身回到帳篷裡,將一塊兒細細的黑紗罩在了臉上,隨後慢慢走出了帳篷。
來的人騎著一匹瘦馬,他邊走邊看著手中的指北針,當他看到前方的柵欄和站在柵欄旁等候他的人呢,立刻翻身從馬背上下來,牽著馬來到塔娜身前。
“你的家可真不容易找。”帕西看著塔娜,臉上滿是笑容。
“可你還是找來了。”塔娜看著帕西風塵仆仆,知道他在草原上尋找了很久。
他們腳下的小草剛剛泛綠,風兒吹過,輕撫草兒的微風是那麽溫柔。
這一切,都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