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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模擬器:這個馬謖太穩健了》二百六十二 馬謖:當時那把劍距離我的咽喉只有1公分
被三個同僚瞪大眼睛盯住,楊百萬絲毫不慌,並不擔心三人會惱羞成怒來圍毆自己。

 他一向對自己的武力很自信。

 不過,這會他覺得有點理虧。

 理虧則氣慫。

 氣慫的話,被圍毆的時候就不好還手了。

 所以,他乾脆從懷裡摸出一個癟癟的布包,坦然說道:“俺那天到後山出恭,發現有一塊地面好像被人動過,於是俺就扒開來看,然後裡面有一包錢……”

 “三位,俺這不算搶吧?

 不算。

 這是竊啊!

 黃襲、李盛、張休三人對望一眼,腦海裡齊齊浮現出一句諺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獵人挽弓。”

 黃襲一把搶過布包,打開看了一眼,當看到裡面只剩幾粒黃豆大的碎銀子時,臉色一下子就垮了。

 他暗罵自己大意,居然會相信張休是個老實人。

 這下好了,傾家蕩產了屬於是。

 好在,這次打下交州的賞賜就要下發了,不然接下來這個月就難捱了。

 剛吃過了酒,就聽到城樓上的聚將鼓“咚咚咚”響了幾聲,這鼓聲是提醒所有外出的裨將偏將,盡快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四個人連忙出了酒肆,朝各自分管的城門走去。

 ……

 馬謖離開了官暑,看著天色還早,就帶著侍衛慢慢地踱著步回到府上,坐在後院涼亭裡想事情。

 雖然他一直都對自己的軍事能力很有自信,但交州爭奪戰僅僅持續一個多月就結束,還是大大出乎了意料。

 也就是說,他現在已是一州之主,如果再加上阿秀所控制的西羌廣大區域。

 天下七分之一已入己手。

 這令馬謖覺得不真實的同時,一種叫“野心”的東西,再次悄悄發出了萌芽。

 當然,現在馬謖還沒察覺到自己觀念上的變化,他詫異的是,孫權為何退兵了?

 吃啞巴虧,可不是孫權的作風。

 這從孫權掌控江東三十二年間的所作所為就能看得出來。

 要說自從東漢末年軍閥割據以來,只有兩個人曾經最有可能一統天下――即200年的袁紹和208年的曹操。

 但這兩個人都沒做到。

 赤壁之戰後,天下很快進了三國時代。

 三個國君裡,單就能力而言,曹操的軍事能力最強,劉備次之,孫權最差。單看軍事能力,孫權一統天下的機會是最小的,機會最大的人是曹操,劉備次之。

 然而劉備的地盤卻是三個人裡最小的,造成這種局面的主要原因是:開局不同。

 劉備開局只有一摞草席,窮困潦倒,打了半輩子仗還在寄人籬下,可以說是有史以來開局最差的帝王了,劉秀好歹還有一頭牛呢(開局只有一個碗的朱元璋這時候還沒出生)。

 而曹操開局雖然稍微好點,但他所在的兗州八面皆敵,成天四處跟人乾仗,腦袋每天都是別在褲腰帶上的,危機系數直接拉滿。

 而孫權的開局能讓前兩者看了都流淚。地盤和框架都是兄長孫策幫他打下來的,反對孫家統治的江東刺頭們也都被孫策血洗了一遍。孫權上台後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要維持穩定,展現懷柔手段,安撫好內部就足以。

 而且江東還有長江天塹,和周瑜打造出的水軍優勢,其他諸侯很難打過來,強如曹操最終也折載於大江之上,由此可見孫權開局優勢之大。

 不過,雖然坐擁天胡開局,但曹操和劉備的個人能力都要強於孫權,所以他們最終的成就也都不低於孫權。

 在馬謖看來,孫權是那種整天躲在防禦塔後面,還不時叫打野來幫忙的王者選手。一旦繞過防禦塔或把他的打野引開,那就可以往死裡捶了。

 如果說孫權依仗的防禦塔就是長江天塹,目前能幫到他的打野是魏國或陸遜的話,那麽,現在這兩樣助力都沒了。

 魏國被諸葛亮和柯比能牽製住了,根本顧不上東吳,至於陸遜,被孫權自己給暫時廢了。

 一招離間計,不但令陸遜被孫權猜忌,還讓後者和東吳士族之間出現了裂痕。

 東吳是三國裡門閥參政最嚴重的國家,幾乎所有的豪門士族都不願意北伐曹魏。對於他們來說,統一天下實在是太難了,而且北伐的話,需要出人出力的都是他們,完全得不償失。

 相比之下,還是堅守東吳基業來的愜意自在。

 最重要的是就算曹魏最終打進江東,他們仍然還有底牌,屆時曹魏想要安穩治理江東,也需要江東的豪門士族支持。

 從一開始,江東士族的目標和孫權就不一致,孫權一開始還是想有所做為的,任內發動了多次合肥之戰,試圖爭雄天下,但這些在防禦戰中戰無不勝的士兵,一出東吳的地盤就蔫了。

 最有代表性的例子是呂蒙和陸遜,呂蒙和陸遜在偷襲關羽,奪取荊州時的表現完美到韓信看了都慚愧,打的武聖關羽毫無還手之力。尤其是陸遜,夷陵之戰擊敗劉備時的操作時穩如老狗,石亭之戰時計賺曹休時是運籌帷幄。但這兩人卻都不主張北伐。

 為何諸葛亮和周瑜北伐時(周瑜強勢奪取南郡),都可以把魏軍壓著打,而呂蒙陸遜就不行?

 要說呂蒙陸遜軍事能力不如前兩位,那根本說不通,從呂蒙陸遜分別與關羽、劉備、曹休的交手過程來看,他們的軍事能力非常強,幾乎都是以上帝視角在碾壓對手,但這兩人終其生,都不曾踏出東吳地界一步。

 歸根結底,只能說呂蒙和陸遜就從沒想過北伐,這也是後者所代表的江東世家大族的態度,陸遜自然要為家族利益考量。

 不管是在這個時代還是後世,很多人都有一個錯覺――東吳軍隊陸戰能力不行。

 實際上並非如此。

 縱觀東吳歷次大型戰爭,周瑜奪南郡之戰、夷陵之戰、石亭之戰都是在陸地上展開的,只有赤壁之戰是水戰。

 所以,東吳軍隊陸戰能力差這個觀點是站不住腳的,雖然相比於魏軍和蜀軍,吳軍更加擅長水戰而不是陸戰,但並不代表吳軍在陸地上就是一群菜雞。

 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東吳世家們根本不想北伐,所以他們一出江東地界,就做出一副出工不出力的態度,敗給孫權看,傳遞給孫權一個“東吳沒有北伐能力,只能自保”的假象,進而讓後者死了北伐這個念頭。

 這也是馬謖能夠彈指拿下交州的原因之一。

 對於世家來說,誰當他們的主公根本不重要,只要他們家族的地位保持不變,那就沒事了。

 想到這裡,馬謖忽然悟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他起身來到內室,打算問一問陸萌。

 陸萌正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銅鏡孤影自盼,怔怔出神。

 聽到身後的動靜,過了片刻,陸萌才默默地轉過身來,用一種哀痛的語氣對馬謖說:“夫君,妾身的二哥真的是自殺麽。”

 馬謖一楞,心下暗付:莫非走漏了風聲?

 會是誰走漏的呢?

 嘴上卻說:“夫人,這事不都過去了嗎,你怎會突然有此一問?”

 說著,便伸手去摟陸萌,打算用一場熱烈的鼓掌消彌她的疑惑,分散她的注意力。

 陸萌沒有拒絕這個親昵的動作,像個木頭人似的被搬運到床榻上,全程面無表情,一雙黑漆漆的眼珠直勾勾地望著紗帳的頂上。

 馬謖隻好起開,來到案幾前,盤膝坐下。

 陸萌默默跟了過來,正面面對坐下,目光緊緊盯著馬謖的雙眼,聲音哀怨的問:

 “夫君,我二哥是自殺嗎?”

 “是!”馬謖語氣很堅定。

 “是主動自殺嗎?”陸萌又問。

 “是!”

 “是有人逼迫我二哥吧?”

 “是!呃……不是!”

 馬謖心虛的看了陸萌一眼,發現她眼眶有些紅,似乎剛哭過。

 頓時一怔,“人死不能複生,夫人節哀順變。”

 陸萌抬手從案幾下拿出一把寶劍,抽了出來,卡在自家夫君的脖頸間。

 馬謖又是一怔:“夫人這是何故?”

 陸萌傷心決絕的看著他,對外面喊道:“將他帶進來!”

 房門應聲而開。

 一個黑漆漆的人一瘸一拐走了進來。

 馬謖轉頭望去,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他臉上面目全非,遍布著燒傷的疤痕,猙獰恐怖,一條腿是瘸的,眼睛也燒糊了一隻,兩隻耳朵露在外面的部分成了兩個肉朵。

 “你……是何人?”馬謖心裡湧起一股子不詳預感。

 那人呵呵笑了一下,聲音猶如破風箱:“士大人,沒想到吧,我還活著!”

 “他是我二哥的親兵陸九,事發當日,他也在場,僥幸在大火之中幸存下來。”

 馬謖默默消化了一下整個信息,質疑道:“你面目全非,如何證明你是陸就,為何現在才出現?”

 “夫人,此人一面之詞,斷不可信!”

 陸萌一時有些遲疑,不過長劍仍舊沒有移開。

 其實馬謖根本不懼這把劍,陸萌的武力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故意不反抗,是有所依仗的。

 畢竟,子曾在床上曰過:一日夫妻百日恩。

 雖然他與陸萌成親才十來天,但是這恩,卻已是累積到以萬為單位了。

 陸萌即使想殺他,也會把他辯駁的無話可說才會動手。

 所以,馬謖一點都不慌。

 甚至還故意往拿脖子往前蹭了蹭,嚇得陸萌連忙往後撤劍,將劍刃改為放在他肩膀上。

 馬謖默默看了陸萌一眼,二指伸出,重新將劍刃懟到自己脖頸間,大義凜然道:“夫人,快動手吧。”

 “唔……”陸萌全力握住劍柄,抵抗著馬謖拿劍往他自己脖頸上抹的力道,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麽好。

 面目全非的陸九苦笑著搖了搖頭,隨手掏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心口,決然對陸萌說道:“三小姐,以小人之命起誓,小人所說無一句虛言。”

 “陸大人待我恩重如山,小人忍辱偷生,冒死前來告訴三小姐真相,就是不想三小姐受這個狡詐之徒蒙蔽!”

 “那一日大火漫天,我等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是他的部將說,只要陸大人自殺,就放我們一條生路!當時,這個狡詐之徒也在場!”

 “陸大人不想我等士兵全部葬身火海,無奈自裁,嗚嗚嗚……陸大人他死的好冤……”

 馬謖平靜地看了陸九一眼,反問道,“你有人證嗎?”

 聽見這句話,陸九險些被氣道當場去世,眯著一隻獨眼,大聲吼道:“我可以用我這條命證明所說句句屬實。”

 “既如此,那你為何不動手?”馬謖逼了一句。

 陸九悲憤的看了陸萌一眼,見她仍猶豫不肯動手,當即一咬牙,朝著自己心口扎了下去。

 “別……”

 陸萌這才驚覺出言阻攔。

 然而晚了。

 陸九緩緩倒在地上,很快就斷了氣。

 目睹此狀,陸萌幾乎可以確定馬謖就是逼死她二哥的凶手。她一直都覺得,若非有人相逼,她二哥斷然不會自殺——現在這個猜測被驗證了。

 陸九既然肯以死來證明自己,那麽他所說的就就九成九是真的。

 陸萌閉上眼睛,淚水撲簌而下,和二哥只見往事一點一滴湧上。

 一想到自己的夫君居然會是逼死二哥的凶手,陸萌不禁肝腸寸斷,一股哀莫大於心死的絕望從腳底升到胸腔,繼而擴散到全身。

 忽然,二哥的影像被一副甜蜜美妙的影像給遮蓋,替代。那是她與眼前這個夫君這段時間的恩愛畫面。

 一幅幅,一幕幕,走馬燈花般閃過,有熱烈的、有和風細雨的、有趣味橫生的……

 陸萌一時間覺得手中的長劍重逾萬鈞。

 丫鬟們和侍衛們都退了出去。

 房內只剩夫妻二人。

 馬謖絲毫不慌的看著陸萌,決定打一打感情牌:“曾經有一個二舅哥站在我的面前,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我的部將逼死了他,我對此追悔莫及。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一定會阻止部將這麽做。”

 “如今,遺憾已經鑄成,說什麽都晚了。”

 “你應該為二哥報仇,我也應該死,你的劍,在我的咽喉上狠狠割下去吧。”

 陸萌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馬謖,幾度欲動又止,始終下不去手。

 良久,把劍丟在地上,扭頭望著一旁,恨恨的說:“你走!”

 “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是……”

 馬謖當然不會任由陸萌說出這句話,抬腿跨過去,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將最後兩個字堵了回去。

 陸萌先是張口狠狠咬住馬謖的手,之後兩個武力都很高的人,便動起了手腳,在房間裡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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