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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模擬器:這個馬謖太穩健了》二百五十八 武謀南國天下,計賺陸3小姐
第259章 武謀南國天下,計賺陸三小姐

 ……

 少頃,負責查探的裨將從山腰間探出頭,朝下喊道:“將軍,山上並無伏兵。”

 三位太守暗暗松了口氣。

 呂岱心頭卻陰雲不減。

 難道是本刺史多慮了?

 不,不是多慮!

 想來應該是伏兵沒來得及跑到距離桂平城這麽遠的地方設伏。

 於是便對從山上下來的裨將吩咐道:“沿途多派哨騎,四下查探,若遇山林,探明無虞之後方可通過。”

 “諾!”裨將拱手領命,帶著十數個散騎策馬而去。

 ……

 趁著中午輪崗的空隙,何弘脫下鎧甲,換上便服獨自來到了一家名叫“悅來”的酒肆,徑直上到二樓,見到了在此列席等候許久的程狐、呂苟。

 二人見了何弘,滿臉堆笑,又是主動請坐,又是拎壺倒酒,萬分殷勤。

 何弘抬手止住兩人的動作,直接正色道:

 “二位找本將來又有何事?最新情報不是前兩天已經給過你們?”

 程狐放下酒壺,端起酒杯,笑眯眯道:“何將軍,這眼看吳國大軍將至,太守他就沒有新動向麽?”

 說罷,將酒杯懟到嘴邊嘬了一口。

 “沒有,太守每日都在太守府裡與三小姐廝混,似不曾將三千吳軍放在心上。”

 “那就好,那就好。”程、呂二人連連點頭,舉杯示意。

 何弘也跟著吃了幾杯酒。

 半個時辰後,便推脫有事,起身離開了酒肆。

 程狐望著何弘離去的背景,嘴角露出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呂兄以為,此言可信否?”

 呂苟想了想,說:“可信,我二人在四個城門口都布有眼線,均未發現異動,太守此刻當在府中。”

 “只是,這城中兵士數量似乎有些不對,我雖然不識幾個數,但卻覺得城中遠不止三四百人馬。”

 程狐一愣:“你也有這種感覺?”

 呂苟點點頭,神色凝重的說:“即使不算新兵營裡那些新招募來的士兵,城中士兵也不下一千之數。”

 “嘶!”

 二人對望一眼,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

 見何弘第二次與那二人碰了頭,張休便來向馬謖匯報情況。

 馬謖此時正在後院和陸萌說話,看到張休過來,便撇下夫人往前廳裡走。

 張休跟在身後,道:“將軍,那何弘與程狐、呂苟又見面了,不知又傳遞出何等消息,現吳軍已至八十裡外,要不要俺去做了那二人?”

 “下手利索點。”馬謖停下腳步,沉吟道:“城中八百士兵準備的如何?”

 “都已齊備,隻待將軍一聲令下,便可趁吳軍初至,立足未穩,殺出城去,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馬謖“嗯”了一聲,“黃襲所部八百人現在何處?”

 “已經回軍,現已在東南方向三十裡外隱蔽下來,於山林中扎營暫歇。”

 “李盛所部一千人呢?”

 “業已回軍,於城西四十裡外隱蔽下來,扎營暫歇。”

 “楊百萬所部兩百人呢?”

 “楊百萬一路上都沒找到機會,現已潛伏於三千吳軍的後方二十裡外。”

 “阿秀及留守山寨的四百部眾通知到了嗎?”

 “通知到了。”

 “很好,我軍此次東南西北中,五路夾擊,力爭全殲此次來犯兵馬,活捉呂岱等人。”

 張休想了想,問道:“將軍,此計莫非就是韓信困項羽於垓下時的十面埋伏之計?”

 馬謖讚許的看了張休一眼:“不,此乃倉亭之戰時曹操所施十面埋伏之計。”說罷,給他普及了一下倉亭之戰。

 東漢建安五年,曹操大破袁紹於官渡,數十萬大軍被曹軍打的幾乎全軍覆沒,袁紹無奈之下隻得退回河北,匯合諸將,重整旗鼓,以求再次與曹操決出勝負。

 建安六年,袁紹率兵卷土重來,雙方於倉亭相遇。這次袁紹吸取前次官渡之敗的教訓,不急於求成,而是步步為營,小心為上。

 曹操雖在官渡勝了一陣,兵力仍遠不如袁紹,又與袁軍第一次交戰中陣亡了史渙這一員得力乾將,實在是消耗不起。雙方對峙多日,曹操已是焦急萬分,這時程昱獻上了一計,此計乃是效仿韓信的“十面埋伏”之計。

 曹操應程昱之計要求主動退兵,一直退到了黃河邊,將手下人馬劃分八隊,分散埋伏於兩側。袁紹一路追趕,直將曹**退至黃河岸邊,無路可退之下曹軍背水一戰,先前埋伏左右的八路伏兵一起殺出,一時之間喊殺聲四起,前後左右全是曹軍的身影。袁軍陣勢大亂。

 袁紹帶領子侄拚死殺出一條血路,保住了一命,此戰過後數月,袁紹憂憤而死,三個兒子將河北一分為三,被曹操花費了五年時間徹底蕩平。

 原來是倉亭之戰……張休恍然。

 兩軍對壘時,兩邊的側翼都是極其薄弱的環節,一旦受到攻擊,很容易就會落於下風。但是軍隊最薄弱的環節卻不是兩側側翼,而是後方。

 後方一旦遭到攻擊,輕則潰敗,重則全軍覆沒。

 尤其是這種多路兵馬從數個方向殺過來的場景,基本上被圍攻一方就是必輸。

 因為敵人從一個變成了五個,其中還有四個在攻打你的側翼,猛擊的尾部。

 馬謖交代完畢,吩咐張休去把何弘叫來。

 何弘也把自己和程狐、呂苟碰面的事交代了一遍,忐忑的看著馬謖。

 他來的時候,已經得知程狐和呂苟二人被抓了起來,押解到菜市口處決了。

 所以,此刻何弘心裡慌的要死。

 馬謖直直盯著何弘,覺得此時殺了他太可惜了,等戰事過後再殺也不晚。

 於是說道:“此事你辦得不錯,不過我還有另外一件事交給你去辦,這件事如果辦好了,不但前事一筆勾銷,還重有賞賜。”

 一聽這語氣,何弘就知道是個輕松的任務,當即應道:“還請太守吩咐。”

 “我命你率五百新兵,駐守南門,以做策應,明日吳軍若至,我親率大軍出戰,倘若戰局不利,你可聽我號令行事。

 何弘松了口氣,領命而去。

 心下暗想:希望太守遵守諾言,此戰過後會了他全家。之後他便帶著家人逃離此地,或重歸吳國,或躲遠遠的。

 馬謖回到案前坐下,手指頭無意識的敲擊著案台,沉吟連連。

 加上何弘這一路新軍,已經有六路人馬了。此戰的勝算幾乎是鐵板釘釘。

 不過,畢竟是三千多人打三千人,難免會有兼顧不到的地方,還需安排兩路人馬,堵住吳軍所有退路。

 但是,派誰為將呢?

 正沉思間,突然一陣腳步聲把他從遐思中拉了回來。

 陸凱領著兩個青年和一個少女,甩著大長袖子,施施然走了進來。

 馬謖首先注意到的是那個明媚皓齒的粉衣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面如桃花,豔若桃李;身姿窈窕修長,膚色白皙,長裙拖地嫋嫋而來。

 不及行到近前,一股少女獨有的甜膩幽香便撲面而來,聞之令人心神陶醉。

 考慮到大戰在即,馬謖沒有盯著那少女多看,轉而看向陸凱。

 “兄長,這幾位是?”

 陸凱捋著胡須,瞅著馬謖呵呵一笑:“妹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說罷指著三人中略微年長一些的青年:“此乃我族叔,交恥郡騎都尉陸宏,今年二十有三,”

 而後指著另一個青年:“亦是我族叔,交恥郡步都尉陸睿,今年二十有一。”

 最後將羞澀地躲在兩個青年身後的少女拽了出來:“此乃我族姑,陸鬱生,年方十七。”

 馬謖頓時恍然。

 原來是前前榆林太守陸績的三個子女。

 陸績是東漢末年廬江太守陸康之子。六歲時隨長輩出見袁術,術出橘,績懷三枚,謂欲以遺母。成語“陸郎懷橘”便是由此而來。

 陸績成年後博學多識,通天文曉歷法,星歷算數無不涉覽。因常以直言進諫而被孫權見憚,遂任(發配)為鬱林太守。因幼女在榆林郡(又做鬱林)出生,且因志鬱不得抒,故而取名“鬱生”。建安二十四年(219年),陸郎英年早逝,年僅三十一歲。

 馬謖欣慰的望著兩個……三個白嫩白嫩的青年,心下大喜。

 不單單是為江東陸家四支之中的第二支前來投靠而喜,更為第七路,第八路的將領人選有了而喜。

 只見陸宏與陸睿均是雙目炯炯有神,身長七尺余,眉呈倒八字,兄弟兩個端的是氣質出塵。

 馬謖看的暗生歡喜,互相見禮完畢,開始聊起行軍統兵諸事。

 紅日西斜,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陸鬱生跪坐在陸凱身側,無聊地絞著衣袖。

 陸凱安坐在小案之後,笑眯眯的看著眾人。

 馬謖和陸宏兄弟二人,從天下大勢,聊到了朝代更迭,從兵法韜略,聊到了家族興衰,只有聊到詩詞歌賦和當世才俊的時候,陸鬱生才終於來了精神,瞪大一雙明媚的眼睛,豎著耳朵光明正大偷聽,但很快,當他們又聊別的話題時,她又耷拉下眼皮,絞起了自己的衣袖。

 讓她略微有些不悅的是,那個模樣粗礦,胡子拉碴的太守自從第一眼看過她之後,就不再往這邊看一眼,把她當成了小透明。

 陸鬱生暗暗有些生氣。

 雖說這個時代女子地位極低,但大家族的女子地位還是可以保證的。而且,她與陸萌名為姑侄,實似姐妹,沒道理受到如此冷遇。

 越想越氣,陸鬱生輕哼一聲,躬身對陸凱行了個禮,提著裙擺,扭著腰奔後院尋陸萌去了。

 直到走出大堂都一直別著臉,不往馬謖那邊看一眼。

 陸凱看的有趣,捋著胡須哈哈大笑。

 這丫頭,便是他前翻誘供馬謖時,口中所說的“我還有一個妹妹,年方十七,仰慕蜀漢征西將軍馬謖”。雖然當時沒能誘捕成功,但陸凱已經認定,常幼便是幼常,也就是馬謖。

 現在看到兩個相互對對方有極大好感的人一見面就掐上了,登時忍俊不禁,暗暗好笑。

 令陸凱覺得有趣的另外一點是:陸鬱生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儀容邋遢的太守,就是她的仰慕者馬謖;而馬謖,應該已經猜出陸鬱生就是他口中那個“另一個妹妹”。

 很快,天色昏暗下來,馬謖安排好陸家兄弟倆各掌一支新軍,一軍去東南方向五十裡在設伏,一人去西北方向五十裡外設伏,截斷吳軍所有退路。

 而後,心急火燎的往後院跑。

 內室,陸家兩女正並排坐在床尾,對著燭火,手挽著手,快活地說著女兒家的閨房秘語,連馬謖何時走了進來,都未察覺。

 馬謖站在門口,正是燭火照耀的盲區,先看了一眼案幾上紋絲沒動的晚飯,又不動聲色的打量起陸鬱生來。

 心下暗暗讚歎,陸鬱生確實嬌俏動人,馬謖忽然有點好奇陸萌如何稱呼這個族姑,是叫姑姑還是叫妹妹?卻聽見陸萌直呼其閨名“鬱生”。

 轉念一想,倒也覺得合理,兩人雖都姓陸,血緣關系卻已經超過四五代,閨房之中,如此稱呼倒也不算失禮。

 默默看了會,馬謖見此女外柔內剛,正好和陸萌外剛內柔的性子相反,頓時心裡好生喜歡。

 在這一點上,天下所有男子的審美觀點出奇的一致,上到九十老漢,下到三歲娃娃,所喜歡的無一不是豆蔻年華(二十歲左右)的女子。

 於是,心裡便開始盤算,打仗是明天的事,現在不急。當務之急是既然娶了陸萌,也務必要把此女給……娶到手。

 馬謖立即開動高達90(系統標準)的智商,暗暗謀劃起來。

 自從收了大巫師之後,他已經徹底明白,在這個年代,不流行磨磨唧唧談情說愛那一套。

 這個年代流行的是張飛“扛起來帶回家就洞房”那一套,直接簡單,一步到位。

 所以,今夜,此處,應該有酒。

 思及此,馬謖悄悄退了出去,吩咐候在外面的丫鬟搬來了幾壺酒,拎著進了房間,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聊得熱火朝天廢寢忘食的兩女當即嚇了一大跳,迅速松開手,各自坐正,手忙腳亂地整理著儀容。

 馬謖哈哈一笑,先招呼自家夫人陸萌到案前就坐,而後瞥了正要離開的陸鬱生一眼:“敢不敢來和我家夫人喝一杯?我常聽她說,你一杯就倒,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聞言,陸鬱生拿好看的明眸瞪了一臉無辜的陸萌一眼,當即決定不走了,氣鼓鼓坐到陸萌對面,擺開小架勢。

 陸萌也暗暗瞪了馬謖一眼,瞬間就明白了這個花花夫君的小心思,不過她心裡倒也不抗拒,反而是喜悅中夾雜著一絲絲酸澀。

 這個時代便是如此,區區一女子,談何以改。

 既然無法改變,唯有轉變心態,積極接受了。

 好在,這個新來的人是是她的族人,兩人親如姐妹。這讓陸萌多多少少釋然了一些。

 馬謖給兩女各自倒滿一杯,舉起自己的酒杯說道:“感情深,一口悶,我先乾為敬。”

 陸鬱生撚起酒杯,拿粉色長袖遮住臉,一仰頭,把空酒杯“啪”的一下放回案台,挑釁的看著陸萌。

 似乎是在證明,自己一杯絕對不會倒下。

 陸萌一陣無語,隻好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馬謖看的心下暗樂,他只是稍微拱了下火,方才還蜜裡調油、無話不談的兩個閨蜜,就較上了勁,你一杯我一杯,鬥起酒來。

 很快,一壺酒下肚,兩女都多多少少有些醉意了,俏臉紅撲撲的,在燭火的照耀下散發出瑩瑩光澤,令馬謖幾乎挪不開視線。

 於是便提議道:“喝悶酒太過無趣,依我看,不如鬥酒如何?”

 “我家鄉有一款遊戲,名曰‘石頭剪刀布’,極適合鬥酒,不如你們兩個以此決勝罷。”說著,將遊戲規則給兩女講了一下。

 而後帶著挑釁的目光看著陸鬱生,道:“陸小姐,雖然你酒量不菲,但是放眼整個南國,怕是沒有幾個人能贏我夫人。”

 這句明誇暗激,直接把已經有三分醉意的陸鬱生給惹毛了,打了一個酒嗝,醉眼朦朧的看著陸萌:“比一比?”

 馬謖連忙跟著起哄:“夫人必勝!”

 隨即想到了什麽,起身叫過丫鬟,又拿來十幾壺酒,並把門插好,這才笑道:“都是一家人,點到即止,點到為止,萬萬不可上頭啊。”

 陸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點到為止你還又拿來這麽多酒?

 馬謖轉而對陸鬱生說:“手下留情啊,陸小姐。”

 陸鬱生梗著脖子點了點頭,心裡卻暗暗下定決心:今天她非把這兩個沆瀣一氣的狗男女……呸呸呸,把這兩個蛇鼠一窩……不對不對,把這兩個不懷好意的人給灌翻了不可!

 二女旋即卷起長袖,露出手腕,比劃起來,馬謖一邊忙著給兩女倒酒,一邊喝彩。

 “好!夫人威武!願賭服輸,陸小姐請滿飲此杯!”

 “哎呀,夫人棋差一招啊,喝了這杯,再來!”

 “……”

 隨著馬謖煽動性的解說,兩女逐漸打出了火,酒水下得極快。

 明月緩緩升起。

 二女仍在纏鬥,馬謖托著下巴,心下驚駭萬分,口中有氣無力的解說道:

 “夫人加油,贏她……”

 “陸小姐你不太行……”

 他震驚於兩女的酒量之大,雖然這個年代的酒僅僅相當於後世七八度的啤酒,但兩女這都喝了快二十壺酒了,居然還是一開始那種狀態,僅僅只有三分醉意。

 與此同時,房間裡酒氣衝天。

 馬謖又喊了一會,忽然心下一動,狐疑的盯著穿著寬松長袍的兩女,來回打量。

 你們不會是作弊了吧?

 馬謖不敢去查驗陸鬱生,隻好從桌子底下伸手往陸萌腰間衣衫上摸了一把。

 濕漉漉的,一手的水。

 “……”

 馬謖一臉無語望著兩女。

 不用摸,另一個陸三小姐身上肯定也是如此,都是水。

 他忽然覺得,這個掩面飲酒的規矩,嚴重阻礙了人類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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