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路上,易風欣賞周遭風景的同時,也在回想先前見到的那麽女子,當時離得較遠,加上剛戰鬥下來,他隻注意了女子樣貌和神情。
現在空閑下來再一回想,他發現那女子與他看到的其他神之眼擁有者有很大不同,感覺就是,氣質出塵。
對就是氣質出塵,那種感覺說不上高冷,就只是與尋常人的氣質有許多不同,就如一位深居山林遠離塵世煙火的仙人。
說到仙人,易風看了看山頂方向,總不會這麽巧,那位剛好就是居住在這座琥牢山的仙人吧?
搖搖頭甩開這種思緒,雖然那名女子的氣質確實符合仙人,但就先前的情況看下來,通過女子離開展現的一些身法,易風覺得那位的能力怎麽都還是停在神之眼擁有者范圍的,仙人應該不至於。
不再去想那名女子,易風一路欣賞起這琥牢山來,琥牢山隻從外表看來,其實與其他山沒太大區別。
只是琥牢山算得上是璃月一等一的高山,再就是琥牢山上有一種奇特植物,那植物為橙色類似琥珀,易風一路走來也看到過一個,植物有人等高甚至更高,與其他枝葉植物不同,這種植物是一大坨較為圓潤的方形物體。
聽民間傳說,這植物食人,倘若有人觸碰這種植物,就會被這東西一口吞進去。
民間還有種說法,這種植物其實平常是出於隱匿狀態的,只有當然不小心踩種這種植物時,這種植物才會從地底突然冒出一口將踩到他的東西吞進去,然後便開始矗立在那裡,也不再回到地底,仿佛就是立在那兒與冒犯此山者示威。
出於好奇,易風在遇到第一個這種植物時,曾一劍劈開。
讓他驚喜的是,他運氣爆棚,裡面竟然蹦出一隻丘丘人,看到他後張牙舞爪就撲了過來,易風隨手解決後就開始沉思。
大概是今日出門踩了鳥屎,不然運去不能這麽好,壞事一股腦的往身上湧。
不過就這一次觀察下來,他倒也了解了些這種植物,同時夜存在疑惑,按照他剛剛的一劍下去,憑手感和出劍前的觀察,易風怎麽都覺得這種東西更像是石頭材質。
怎麽就會是植物呢?
不過想想是民間說法,也沒怎麽計較次數。
最起碼,他算是了解了,遇到這種東西,別亂碰亂砍,萬一裡面蹦出個丘丘岩盔王,冒頭就是給他一拳,那就真好玩了。
之後的上山路上,易風又看到不少這種矗立的東西,只不過他再沒去瞎砍瞎碰,主要也是除了覺得這種東西特別,再就沒什麽可吸引他的了,所以易風是提不起多少興趣碰那些東西的。
不過在這路上,易風脖子上倒是多出了一個東西。
“這裡風景不錯,來一張,嗯,這也不錯再來一張。”易風拿著脖子上掛著的相機四處拍攝,哪裡好看拍哪裡。
相機是他在璃月逛街時買的,這個世界的文明發展偏近代又不近代,有不少近代產物,但各方面文明又偏古,易風看不懂也懶得計較
反正他一次逛璃月港時,驚喜發現了居然有賣相機的商鋪,而其賣的的還是拍立得,拍下照直接吐出照片,不僅是彩照,畫質還極高,所以易風很乾脆就買下來一個,以後旅途上遇到好看的風景,就拿出來拍上幾張。
這一邊,易風在拍照,另一座山的山頂位置,山頂中間地勢較低,淤積了不少雨水,宛如一座小池塘,塘水中間有一塊地勢凸起,其上長有一棵紅葉老樹,
樹下有石座石凳。 一位白發女子來到此山山頂,踩著幾塊水中凸起的石頭來到中間那塊空地,一隻全身藍白羽毛的仙鶴站立於此。
在看見白發女子後,這仙鶴竟是口吐人言似女聲:“這麽快就回來了,那隻魔物消滅了?”
白發女子點頭又搖頭,仙鶴微微疑惑,白發女子解釋道:“我去了魔物的位置,可是等我到地方時,已經有一位風系神之眼擁有者在與那隻魔物戰鬥。”
“哦,是璃月港派人來了?”
白發女子沒點頭也沒搖頭:“我不知道,我到時,那人剛與魔物發生戰鬥,一開始處於被步步逼退的弱勢,可他的模樣並不顯的有壓力,他的身法如風般漂浮不定,後來又在轉瞬間從丘丘岩盔王背後一劍透體而過, 接著又一劍削首,解決的很輕松。”
“嗯!”
“風系神之眼擁有者,一劍破開丘丘岩盔王防禦,看來是有柄寶劍,實力聽你說應該也不錯。”仙鶴仙是點評兩句,隨後又一扇翅膀。
“不必在意,既然他解決了魔物,也省的你我麻煩,回府吧。”
“嗯。”白發女子點頭,然後跟隨仙鶴走向後方一座高大山石,踩著露出水面的石頭來到山石近前,山石中間有一道了六七米高裂縫,裂縫前還有一道金光組成的不知名巨大符籙,仙鶴和白發女子來到符錢卻並未停下,而是直接穿過符籙進到山石中隱匿的仙府入口。
易風這一路看了不少的風景,但他現在的腳程也實在不慢,夜幕垂下時,他便來到了這座高山山頂。
穿過一片紅葉小樹林,一片淺池映入眼簾,淺池上還長有兩三隻荷花與荷葉,此刻月色正濃,荷花又處於綻放時期,月光透過樹葉落在荷花之上,好一副美景。
易風拿出相機找準角度又是幾張,收好照片後感慨一句:“荷塘月色。”
笑了笑,易風視線移到前方,一塊矗立的高大山石,山石正面有一條六七米高裂縫,裂縫前還有金光化作一道巨大符籙。
看見這一幕,易風很是新奇卻沒驚訝,這道金光符籙在璃月許多地理志書中和璃月人民口中都有出現。
所以易風是提前知道這山上有這樣一道景致的,只是現在真看到了,易風還是覺得有些新奇的,符籙誒,還是這麽大一道符,第一次見,怎麽也得容他多看上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