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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贅入深淵》三百六十六、三百六十七.斬了大氣運,再返古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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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花園。

密室。

此間看似平靜,實則精神世界的海洋裡卻一片混亂,別說普通武者了,就算是顯神仙人,或是三階之下的天人進入此間,怕都會被這高濃度的“念頭流”給衝擊到瞬間發瘋。

而真神境或是四境天人則能勉強抵擋一會兒,可卻也絕不長久。

對於渡劫者本人而言,其實也是凶險十足。

尤其是這種凶險又帶著強烈的迷惑性,讓人覺得似乎沒那麽嚴重,不就是一些念頭相互廝殺麽?不就好像是普通的士兵交鋒麽?

可是...要知道,神魂是人最神秘、最核心之處,而神魂則是由一道道念頭控制。

一個被殺念佔據的神魂,會讓人變成殺戮狂魔;一個被善念佔據的神魂,則會成為濟世救人的大善人。

不同的念頭,會帶來不同的命運。

而且這命運還不是你想選就能選的,因為...通常來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少人平時看起來沒什麽,可心底的一些魔念早已沉重的無以複加,在斬心魔的時候,他就算知道什麽是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可卻根本斬不掉魔念,反倒是會讓魔念把他所選擇的念頭斬了,從而渡劫失敗。

一旦渡劫失敗,輕則境界停步不前,中則瘋瘋癲癲、境界倒退,重則神魂大傷、走火入魔。

至於想維持自己原本所有的念頭,一個都不斬,這也是不恰當的。

因為人是一直在變化的,教化、讀書、學習就是在將一些不好的念頭給斬掉,而將一些好的念頭給培育出來,所謂“性相近,習相遠”也就是這個道理。

“心魔劫中斬心魔”並不讓你變成個冷冰冰的機器人,而是讓你能夠斬去心魔;不是讓你隻留下一種念頭,成為個死腦筋,而是讓你在百尺竿頭的時候,能夠借著這心魔劫更進一步;讓你真真正正地認識你自己。

而認識你自己,其實已是哲學的終極目標之一。

此時...

白山的意識正懸浮在諸多念頭之上。

在這裡,他所有的外在力量都沒什麽用,因為這些都是他自己的念頭。

“選擇魔念,不能...選擇魔念,就是走了盤古的老路,走了一條絕路。天道絕對不會允許我這樣的劫主活下去,前面必然還有無數看不到的陷阱在等著我。

不行,哪怕再如何艱難,至少也不會比選擇魔念更糟了。”

白山想的很清楚,繼續做劫主看起來固然很劃算,畢竟會有天道氣運庇護。

可天道氣運給的都是什麽呀。

世界血髓是有問題的,扭曲烈陽看起來是bug級武器,可只有在突破心魔劫的時候才能發現“原來扭曲烈陽的坑早等在這兒呢”...

這是白山無意間撞到了盤古心魔,這才洞悉了真相,可後面未必會有這麽好運了。

“選擇色念,這也不可能...”白山可以接受自己擁有正常男人的欲望,但不能接受自己變成一頭只會耕田的大種馬,而且他又不是斬了色念,之後就沒有色念了。色念還是會產生的,只是不會佔據主導地位罷了。

“那麽,似乎只能選擇本念了。”

他視線落向精神細節的最西方。

數十數百億的本念們正列著方塊豆腐般的整齊陣型,嚴陣以待。

從高處看去,簡直是真正的一望無際。

可比起魔念,本念的數量還是少了。

正常人不可能有這麽多念頭,挖開腦殼,精神世界裡能有十多萬念頭就已經很不錯了,可白山並不是正常人,而現在他也並不在正常狀態。

白山掃過這些本念,看到的只有對日常生活的熱愛,還有一個正常人的正義感,並不偏執極端,也不冷血無情。

正想著的時候,色念的外交團已經抵達了本念處,提出了交涉。

“本念,你們快被斬掉了!!”色念的外交使者很會說話,上來就先唬人。

本念覷眼看著它...

色念外交使者繼續道:“如今名為三念鼎立,實則魔念虎踞北方,一家獨大,你我兩家只有聯合起來,才能將抵禦住魔念的攻擊!

如果我們能僥幸獲勝,那就將魔念先殺的片甲不留,然後我們再來平分天下。”

本念道:“沒想到你還看過【三國演義】。”

色念道:“難道你就不喜歡大喬小喬,貂蟬甄宓,月英尚香嗎?每次看【三國演義】,我都很向往她們這些小姐姐。”

色念的感染能力很強,話音落下,不少並不堅定的本念就被感染了。

“對呀,我也很向往。”

“我最愛尚香!”

“就因為尚香喜歡皇叔...是嗎?”

“是呀,我想尚香一定很特別,也許就像鳳仙師姐或者玉真公主一樣...”

“哦?你這麽一說,我就來勁了,細說。”

色念宛如病毒一般,只是存在於這裡,就如行走的村藥,開始感染其他念頭。

一時間,本來的“談判現場”,卻變成了“大型感染現場”。

本念察覺不對後,立刻和色念拉扯開了距離。

可色念的恐怖之處在於,它們只要逼近了,就會不停地感染,不停地吸引對面陣營的念頭投誠。

在外部時間看來可能不過兩三秒,可在白山的精神世界裡,原本不多的色念外交團竟然擴展了十倍!!

那多出來的,都是前來投靠的本念。

這些色念對三國鼎立什麽的完全不感興趣,它們隻想著“曹賊竟是我自己”,“操把二喬關起來後想怎麽乾”,“如果操提前搶到了甄宓會怎麽樣”之類的話題...

相比於色念的歡樂愉快,本念之處卻是嚴陣以待。

平時的話,本念倒是可以去找妙妙姐或是梅兒姑娘,完夫妻之事,以平心中色念。

可現在,這完全是心魔劫中,根本不可能這麽做。

而只是這麽一想,不少本念又倒戈了。

此時...

本念陣營深處,氣氛越發凝重,宛是山雨欲來,黑雲壓城。

一個看起來極度沉穩的本念道:“魔念具備強烈的攻擊性,色念具備恐怖的感染性,我們只能龜縮一角嗎?”

另一個本念道:“也許我們嘗試著念些清心淨神的咒語,比如...大悲咒。”

再一個本念道:“那我們頂多只能偏安一隅,死死防守,而落敗是遲早的事...魔念見我們不出手,那肯定會先吞並色念。若是魔念吞並色念了,那我們就只能等死了。

可若是我們先和色念火拚一場,那魔念反倒是樂見其成...”

“欸,真難啊。”

另一邊...

色念外交團裡。

一個看起來不那麽色的色念道:“不如我們趁機吞並了本念吧,只要我們奇襲本念,它們肯定會全部淪陷。

等到我們和本念融合了,魔念肯定也不是對手,這麽一來,心魔劫就必然是我們勝出了!”

另一個色念開心道:“到那時候,這個神魂就只會想色色了!我已經預想到了我們幸福的未來了...到時候,這個神魂一定會把諸天都變成后宮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時,每個小時六十分鍾,每分鍾都可以和不同的小姐姐色色,真是太幸福啦!”

再一個剛剛轉化、還維持著一點理智的色念道:“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是我們色念贏得了心魔劫,這神魂會不會算是渡劫失敗呢?

渡劫失敗就會走火入魔,到時候,這個神魂說不定會死的...如果這個神魂死了的話,那一個色色都沒有了。”

可是,這稍有理智的色念才開口,就被不少色念的話給湮沒了。

“怕什麽,色就得了。”

“憑什麽?憑什麽你覺得我們色念不能佔據這神魂?”

“對啊,色難道有錯嗎?”

“奇襲!必須奇襲!”

色念們瘋狂起來了,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看著本念陣營,它們已經開始忘記自己是幹啥來的了。

忽地,一個混在色念之中的扭曲念頭大聲道:“除我之外,皆是邪念!!先滅本念,再吞魔念!色念必勝!!”

它這一聲,頓時點燃了色念們的心思。

頓時間,外交的戰略任務也被忘了。

一眾色念居然真的發動了奇襲,衝向本念陣營。

而本念陣營也很快察覺了...

頓時間,一個個本念口中默誦清心淨神的經文,試圖抵擋色念們的入侵。

同時,那些比較堅定的本念則是聯合起來,準備發揮“數量優勢”去直接將這些色念給斬殺,然後再把屍體丟出去,畢竟...屍體也是具備感染性的。

很快,本念們依靠數量剿滅了色念外交團,可這也宣布雙方聯盟計劃的破滅。

破滅後,色念陣營直接暴怒了。

“拿下本念!”

“讓那些錯誤的念頭得到糾正!”

“讓這個神魂再次色色,不,是再次偉大!”

色念們一個個喊著口號,可是其實完全沒乾勁。

而這時,魔念們突然南下,對色念陣營發起了攻擊。

雙方交鋒,色念們試圖感染魔念,但卻發現魔念都是些變態,感染起來比本念困難多了...

當它們高喊“只要色色”的時候,魔念們會怒吼“女人必須死”。

它們又高喊“打什麽啊,色色不好嗎”的時候,魔念們會咆哮“這個世界不需要女人,殺殺殺”。

色念們頓時懨了...

此時,扭曲念頭正混在色念和魔念陣營之中,它們似乎深深的明白自己的使命,所以控制著局勢。

而扭曲念頭希望造成的局勢就是:讓色念和本念去交鋒,最好能讓色念把本念吞了,若是吞不掉,他們會從後方出手,幫助色念吞了本念。

可如果本念審時度勢,不與色念交鋒,那本念就會和色念聯合與他們交鋒...到時候,本念會越戰越少,色念卻會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多,可無論色念有多少,這批渣渣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不管哪種局勢,扭曲念頭所希望的最終結局是:魔念陣營佔據這神魂,而被斬出的心魔則是色念。

如此一來,劫主依然是劫主,而心魔也不足為懼,不會再造成之前盤古心魔的嚴重後果,只不過...劫主本人卻已不再是自己了,如是而已。

隨著魔念陣營的到來,色念們瞬間被驅趕了。

大批大批的色念開始往西遷徙,準備去進攻本念了。

白山默默看著這一切,而現在他已經不得不下場了。

之所以之前不下場,是為了更好的看清局勢,和進一步明確自己的認知。

而現在,他已經確認了這些扭曲念頭的企圖。

“今後扭曲烈陽需要少用了...不過,希望先度過眼前這一關吧。”

白山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太陰燭火,他明白...這一次,太陰燭火不會幫忙。因為,這三種念頭都是他,太陰燭火無法判斷該幫誰的。

諸多思緒閃過,白山瞬間降臨到了位於西方的本念陣營中間。

他的降臨,其實並沒有太多直接性作用,唯一的作用是...所有本念都會服從他的指揮。他必須要擊敗自己的色念和魔念。

此時...

他聽著本念的討論。

“可惡,那些色念居然一窩蜂往我們這邊來了。”

“那麽多色念,我們就算擋住,也會死傷慘重吧?”

“該怎麽辦?”

...

正討論著的時候,遠處的色念已經發動了攻擊,一個個高喊著不堪入耳的口號。

而白山清晰地看到藏身在色念之中的扭曲念頭,那些念頭似乎也察覺到了他,正帶著嘲諷對他發出冷笑,似乎在說“就算你發現了真相,那又如何?大勢無可改變”。

白山收回視線。

念頭世界的好處是,你所有的想法都會直接化作兵器。

眼看著色念們湧來,最前的一批本念已經迎接了上去...

扭曲念頭遠遠地看著,在他們看來,這一批本念根本不足以抵擋如同汪洋海嘯般的色念...

可下一刹,它們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

只見那些率先和色念接觸的本念並未被感染,反倒是色念們有些茫然了...

扭曲念頭好奇地走近,傾聽。

卻聽到那本念在揪著色念們,高喊著“醒醒吧,小仙女不會上廁所嗎”,“小仙女不會流鼻涕嗎”,“小仙女不會有耳屎嗎”,“小仙女每個月不會有幾天脾氣不好嗎”...

頓時,色念戰力被大幅度削弱。

扭曲念頭們瞬間無語了,這都行?

不過,它們自然不可能因為這麽一點挫折而失敗,色念們雖然對於“小仙女會如廁”這種事憤怒不已,但它們很快重新振作起來,然後又在魔念的驅趕下發動了進攻。

不過,白山其實也沒指望真用一兩句話,就擋住色念。

此時...

他本心非常平靜。

那是一碗餛飩的功效。

那是一個下午伴在白妙嬋身側包著餛飩而收獲的平靜。

金色的陽光,和煦的暖風,雲下的藕花,天外的浮雲,沾手的麵粉,塞入灶裡的柴火,鐵鍋裡“咕嘟咕嘟”冒著的氣泡,那穿著圍褂在灶台前端著大碗的背影,那日常的真實的一句又一句的對話...

這些畫面帶來了平靜,而平靜...又讓他回憶起了很多東西...

有人間種種苦楚的共情,有萬古輪回的悲哀認知,有想要庇護親人的決意,而這些...絕不是色念和魔念能夠概括的。

很多時候,人都能知道什麽是對,可卻無法將之變成信念。

信念是什麽?

信念不是智慧,不是欲望,甚至不是對和錯...而是你所堅信的,想要守護的東西。

有了信念的人,生死無畏,鬼神不懼。

他們的眼裡...是閃著光的,就連每個動作都在發光。

哪怕在最大的黑暗與絕望之中,這些光也會從內心迸射而出,照亮他們自己,否則...如何有人能夠徒步西行萬裡只求一部真經,如何有人能端坐黃泉邊日夜誦經隻望地獄再無一惡靈...

此時...

白山的想法,讓本念如獲得了武裝,周身披甲,閃爍著光。

這些光將色念的感染隔絕在外,而再無效果。

本念揮刀,挺矛,將潮湧而來的色念一一毀滅...

來多少,殺多少。

它們如沐浴在心靈的聖光裡,周身流轉著無可逼近的光華。

色念們慫了,又開始退了。

可一退,便又遇到了魔念。

魔念在扭曲念頭的指揮下,稍稍讓開,讓色念可以退後,從而進行陣型的重整。

片刻後...

上百億的魔念和色念對著本念同時發起了進攻。

本念毅然地對上。

三方血戰...

念頭在瘋狂的蒸發。

白山隻覺大腦一片空白,思緒自己遊走了起來。

很久很久之後...

色念退場了,因為它們的戰鬥力實在很弱。

它們無法大規模感染魔念,也無法感染本念,於是便很快被退出了對戰的舞台。

戰場上,只剩本念和魔念了。

可是,在剛剛的對決李,本念被消耗了太多,魔念卻還有不少。

白山安靜地看著對面的扭曲念頭...

他知道,如果本念輸了,今後的他或許就不是他了,而是要糅雜進不少外在的念頭。

可是...

他雙眼裡閃著光,抬手抓出一把刀,加入了已經不多的本念裡,喊了聲:“打完了,再回去吃碗餛飩。家裡還有人在等著呢。”

簡簡單單的話,讓每一個本念都“虎軀一震”。

士氣如焚,每一個本念都已經擁有了信念的加持。

可即便如此,白山還是不抱信心,因為魔念太多了,而扭曲的念頭也太多了。

那些扭曲的念頭極度難纏,就如沙場上的猛將,很難靠念頭堆死。

之前看太陰燭火輕松地秒殺掉它們,可事實上...它們卻很是可怕。

“果然,想要逆轉天道的安排,是一件九死一生的事...可是,來吧。”白山領著本念,往前邁步。

而就在這時,精神世界裡再度出現了一批黑漆漆的影子,每一個影子都散發著古老的氣息。

“盤古心魔的念頭?”白山注意到了這些念頭,他是沒想到盤古心魔居然還藏了不少念頭在他神魂裡。

但是,這些念頭數量並不多,相比此時動著數十上百億的念頭大軍,盤古心魔這不過數百的念頭簡直就是一粒沙子。

不過,當盤古心魔靠近後,白山才感到一種相性。

盤古心魔的念頭和他此時的本念很像。

換句話說,當年的盤古很可能是與天道抗爭過,只不過...他最後還是被斬了出去。

再往深處想,其實在渡心魔劫的時候,真正的盤古已經成了心魔,而之後...這個成了心魔的盤古又從地獄裡爬了回來,逼的宇宙重啟了一次。

數百的盤古心魔念頭站到了白山本念的前面,其中一個側身對著他露出微笑,然後道了聲:“多謝。”

再次回到這戰場,它們會贏!

片刻後...

白山本念,盤古心魔,對上了白山魔念,扭曲念頭...

沒人會知道結局。

因為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廝殺。

如果白山再晚一些渡劫,那麽他必然會繼續動用扭曲烈陽,那時候...扭曲念頭會更多,而勝負再難逆轉。

可偏偏,白山沒有。

他不是劫主,而是...變數。

...

...

...

深夜。

梅兒忽地側頭,桃花眼瞪大著,看向密室方向。

噠...噠噠...

腳步聲傳來。

稍作停頓,密室大門被從內拉開。

白山全身濕透,從裡走了出來,眉眼裡帶著灑然的笑意。

梅兒也笑道:“恭喜姑爺,渡劫成功了。”

可旋即,她又盯著白山仔仔細細看了會兒,好奇道:“不過,姑爺,我不是說你呀。你怎麽渡個心魔劫,還弄的這麽全身是汗...有這麽難嗎?”

白山擦了擦汗,道:“九死一生的難度。”

梅兒不信, 道:“怎麽可能,像姑爺你這種劫主,度心魔劫就是走個過場。有大氣運庇護,你肯定是過關斬將,什麽念頭都擋不住你的路呀。”

白山笑道:“是啊...大氣運庇護著對面的心魔,我把它們斬了,可真是累壞了。”

梅兒道:“我就說吧,有大氣運庇護,怎麽可能累,肯定是姑爺有學寧寧了......等等......等等......”

她桃花眼猛地瞪大,因為她意識到白山說的話了。

“姑爺,你說,你把大...大氣運庇護的心...心魔都斬了?

不,不是,如果心魔有大氣運庇護,姑爺你怎麽斬的掉的?

怎麽可能啊...”

梅兒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白山笑道:“是啊,所以九死一生。”

梅兒忽地警惕道:“那你現在是哪個?”

白山道:“我若沒斬那心魔,出來的才是另一個人...現在...現在我隻想吃一碗餛飩。

梅兒,你去幫我看看膳堂還有沒有。有的話給我下一碗。

吃完餛飩,明天一早,我要帶你們啟程,去往之前的世界。”

梅兒腦子都跟不上了,她掰著手指道:“下餛飩。”

然後又道:“返回原本的世界...”

旋即,她眉頭一挑,“回去幹什麽?那裡都是古神...”

白山道:“我找的就是古神,哈哈哈。”

現在的天道可能還沒徹底反應過來,而他的氣運會慢慢消失,可在消失之前,他要去尋找更多的神位,去尋找更多的...盤古心魔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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