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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開局一隻噬金蟲》第102章 春風至、酒醉人、天地合
“南宮兄還有什麽寶物需要自己去奪取的?”

韓煦很是不解,元嬰老祖的兒子,還需要自己動手?

想要什麽招招手不就有了。

連擊殺一名築基期修士弟子都隨意為之,足可見其在禦靈宗內的地位到底如何。

南宮天寶仰頭看了看風雪,無奈的歎了口氣:“韓兄難道還沒看明白嗎?連血禁試煉兄弟我都去了,這禁魔淵秘境又如何能夠例外?兄弟我可憐呐,所有的歷練都必須去參加,缺一不可。”

韓煦一陣無語,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切都是他那位元嬰老爹的培養之法。

對於眼前這家夥來說,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歷練罷了。

或許能否從秘境中獲取到寶物都是無所謂之事,頂多挨批而已。

小小的羨慕了一番,韓煦還是笑著問道:“南宮兄到底是要取什麽寶物?”

南宮天寶小眼睛眯了眯,搓著手道:“天火液,韓兄應當聽說過吧?”

韓煦一陣愕然,“能提升結丹幾率的天火液?”

“正是!”南宮天寶雙手一合,湊上前幾步笑道,“韓兄若是能在秘境中幫兄弟一把,我定能成功。而且,這天火液也有韓兄的一份。此物可不好取,算是禁魔淵秘境之中,最有價值之物了。”

韓煦心中一歎,他倒是想去,可他怕是沒那個機會了。

以他如今的實力,北宮玥又怎可能會讓他去禁魔淵。

思忖了一會,他面上有些遲疑,開口道:“師傅還沒有允許我去,所以此次秘境之行,我也未必去的了啊。”

南宮天寶覺得有戲,立馬接口道:“北宮長老也真是的,以韓兄的實力,還怕在秘境之中遭遇什麽危險不成?到時候咱兄弟兩一路同行,誰都不懼!回頭韓兄去和北宮長老說道說道,想必她老人家一定會同意的。”

韓煦歎了口氣,“再說吧,若是在下真能去的話,定會聯系南宮兄的。如若不然,南宮兄也可以在禁地開啟前的兩個月內來此地尋我。”

“也成,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咱們聯手,看看其他四派的魔崽子們還如何囂張!”南宮天寶很滿意這個結果,趾高氣昂的說道。

韓煦一陣無語,要說魔崽子,眼前這家夥才是正兒八經的魔崽子。

見南宮天寶起身要走,韓煦也站了起來,“南宮兄不多坐一會?”

南宮天寶擺了擺手,“不了不了,宗內還有些許事情要忙,就不叨嘮韓兄了。”

他此來本就是為了賣韓煦一個人情,順便邀請韓煦在秘境之中攜手。

眼下兩件事情都已然辦妥,也就沒打算再多逗留。

韓煦卻是心中一動,立馬攔了下來,“南宮兄,有件事在下想向你打聽一下。”

南宮天寶小眼睛眨了眨,疑惑道:“何事啊?”

“南宮兄可曾聽說過五行玉和墨玉?”

韓煦心中有些期盼,這家夥好歹是禦靈宗的少宗主,若是他也幫忙打聽,或許能得到些許消息。

雖然希望不大,可韓煦並不打算放過任何有可能的線索。

“五行玉和墨玉?”南宮天寶擰起了眉頭,托著下巴一陣思索。

“恕兄弟我孤陋寡聞,還真沒聽說過。

不過……據傳在禁魔淵深處,有著一座五行大陣,已是不知曉存在了多少年月,更不清楚其內也不知封印著什麽,可那五行之力從未斷絕過。

我懷疑,那裡肯定有著一條特殊的靈脈,也不知是否能夠誕生出五行玉。

不過那處地方十分凶險,近些年來,已是沒人再去探索了。

具體狀況,還得回去宗門翻越典籍查看一番。

”“五行大陣和封印?”

韓煦皺起了眉頭,禁魔淵的大致情況他有所了解,可他翻閱的典籍之中,並未見過什麽五行大陣的描述。

就連師傅口中也從未提及過有關五行大陣之事。

其內真要能誕生五行玉的話,師傅沒道理不知曉。

更何況,裡面真要能誕生五行玉的話,元嬰老祖都不會放過,天火液與其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麽。

且南宮天寶都不清楚五行玉是何物,之前的言語,或許是想要讓自己下定決心,陪他走上一遭。

不過根據韓煦的了解,在禁魔淵的深處,出現什麽都不足為奇。

因為禁魔淵越往深處去,便越是危險,其內甚至存在堪比結丹期的魔物!

整座禁魔淵便是一個除之不盡的魔窟,凶險異常。

見韓煦正皺眉思索,南宮天寶好奇的問道:“韓兄要這兩種玉石作甚?是有急用嗎?”

“哦,沒什麽,只是聽師傅提起過,似乎極為稀有,所以想打聽一二罷了。若是僥幸得見,倒也可以一飽眼福。”韓煦隨口敷衍道。

“原來如此,回頭我幫你查查看,等兄弟我查到了,定會告知於你。”南宮天寶拍了拍胸部,保證道。

他自然不會信韓煦的滿口胡話,在他看來,此二物定是韓煦所需之物。

不過韓煦既然有所求,他自然樂得幫手。

只要能促使韓煦一同前往禁魔淵,付出些許代價他也樂意。

誰讓他要去的地方,韓煦的暗靈根大有用處呢。

且此事無需多言,韓煦也心知肚明。

畢竟禦靈宗高手眾多,若只是為了尋找強者,韓煦或許還排不上號。

見南宮天寶一口應承下來,韓煦笑著抱了抱拳:“既如此,那便有勞南宮兄了。”

南宮天寶樂呵呵的笑了笑,“小事一樁。若是韓兄沒有旁的事情,那兄弟我便告辭了。”

說罷,他拍拍屁股便要離去。

不過才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靈尾雞,吸溜了一下口水,這才滿臉不舍的說道:“剩下的靈尾雞就便宜韓兄了,老弟我可就先走了啊。”

見他頭也不回的離去,韓煦哭笑不得的抱了抱拳,“南宮兄慢走,一路順風。”

一眾禦靈宗修士登上了飛天蜈蚣,巨大的飛天蜈蚣騰空而起。

站在最前方的南宮天寶遙遙朝韓煦一抱拳,這才駕馭著蜈蚣破開風雪,急速遠去。

韓煦回到了座位上,回想著方才南宮天寶的一番言語,半晌後,悠然一歎。

禁魔淵秘境……

若是能去的話,他是真想去上一趟。

且不說哪裡是否能得到五行玉的消息,那裡可不單單有天火液,還有許多珍惜材料和靈藥。

獵殺其內的魔物,更是能夠得到許多價值不菲的煉器材料。

根據韓煦所知,禁魔淵雖然危險,可每次禁魔淵開啟,對於魔道六宗來說都是一次盛典。

其內的收獲,也遠非過往的血禁試煉可比。

甚至,裡面還誕生過許許多多極為逆天之物。

就連他所修煉的暗月寶典,也是在這禁魔淵之內得到的。

只不過,得到暗月寶典的並非是北宮玥,而是無數年前,鬼靈門的前輩高人。

不止如此,六大魔宗的核心傳承之法,也大多都是來自於禁魔淵。

這禁魔淵可謂是魔道六宗的發祥之地。

可以這麽說,若是沒有禁魔淵,便不會有如今的魔道六宗!

由此可見,這禁魔淵對六宗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麽。

只是過去了如此悠久的歲月,如今想要再在其中尋到功法,已是不大可能。

畢竟這無數年來,禁魔淵早已被探索過無數次,真有漏網之魚,也不是那般容易尋到的。

除此之外,經歷過血禁試煉的韓煦心中更是清楚。

既然被稱之為盛典,雖福禍相依,可只要進入了禁魔淵秘境,便足以獲得足夠多的利益。

韓煦能得到鎮魂塔,能保存下如此多的靈藥,身家能夠如此富裕,不都是因為參與了血禁試煉嗎?

更何況,當初師傅也說過,在禁魔淵中或許還另有機緣。

哪怕是為了積攢更多的靈石,這四十年才開啟一次的禁魔淵秘境,他也想要走上一趟。

可惜的是,他如今都無法突破築基期,哪怕煉氣期修士可以進入,去了那也是找死而已。

無法突破築基期,以他如今的境界跑去禁魔淵,頂多在最上層探索,根本不敢深入。

若僅是如此的話,根本毫無意義。

心中一陣歎息,拿起桌上的靈尾雞,韓煦也啃了起來。

他倒是一點不擔心南宮胖子在裡面做什麽手腳。

以南宮天寶的身份,根本范不著。

真要想除掉韓煦,哪怕北宮玥拿他也沒有辦法,頂多讓兩個宗門交惡罷了。

而且,這南宮天寶狠則狠矣,觀其過往行事,卻是不屑做此等事情。

想要做什麽他都會光明正大的去做,就好比當著一眾禦靈宗弟子的面,直接將一名築基期修士給廢了,還揚言要為韓煦解決首尾。

這才是他的脾性,毫不避諱的囂張跋扈。

因為他有這個資格。

只是平時這家夥喜歡藏著掖著,並不像大多數嫡系子弟那般張揚。

若非上次在雲闕堡被雲曦道破身份,韓煦也看不出來這家夥的根腳。

那張毫無威脅的胖臉,加上時常掛在臉上的笑意,很容易讓人對其產生好感。

韓煦一邊吃著靈尾雞,一邊思考著往後的方向。

打探兩種靈玉的消息,自然是放在首位。

所以,黑袍人所遺留下來的控魂盤古寶,他必須要好好利用起來。

只要能夠重新控制好被中下噬魂蠱之人,那麽韓煦便可以依仗他們去打探消息。

雖然希望不大,可哪怕有一點點蛛絲馬跡,他也必須去尋找。

否則,此生他便與築基期徹底無緣了。

而且,一旦收下了黑袍人所遺留下來的饋贈,或許還能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

就比如讓他們去售賣丹藥等等。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以他如今的實力,也根本無法將所有人全都控制下來。

畢竟他如今所能分出的神識,實在是少得可憐,不可能將所有人全盤接手。

除非他突破到了築基期,那才有可能將所有人全都收歸麾下。

看著漫天風雪,韓煦目光有些飄忽,喃喃自語道:“往後的路,道阻且長,也不知究竟能否尋到那兩種靈玉。哪怕隻得其一,我也能先突破至築基期,增加壽數,獲得更多的時間。可天下如此之大,此等稀罕之物,又要上哪去尋覓呢?”

……

數日後,漫山風雪已是消融,嫩芽出,春風已至。

鹿鳴山洞府外的小院中,墨家幾位核心人物,以及韓煦一一列席。

就連墨漓也已是結束了閉關。

為歡慶黎雲海擔任墨家客卿長老,眾人在此地擺酒設宴。

說是擔任墨家客卿長老,事實上,黎雲海只是看好韓煦罷了。

這幾日來,他已然清楚韓煦與墨家到底是何等關系。

孤身一人的韓煦,幾乎將墨家當做了自己的家。

然而,墨家雖實力不凡,可他們終究不是修仙者。

唯一的一名修仙者,還只是一個七歲大的小女娃。

所以,促使他下做下如此決定的,也唯有韓煦本人罷了。

畢竟韓煦連禦靈宗之人都能夠擺平,足可見他在此處地界的影響力。

此地可是禦靈宗地界,南宮天寶之事他也已然知曉,就連禦靈宗的少宗主都與其交好,黎雲海又有什麽可擔憂的呢?

只要墨家能夠安穩發展,自己的兒子能夠安然長大,他留下又有何妨。

韓煦的實力和影響力,足以保障他和孩子的安全。

只可惜,他到現在還不知曉韓煦只是一名煉氣期十三層……

而反觀墨家,哪怕墨家實力再強,也終究只是凡人世家,墨茹仙又如此年幼,根本無法與修仙者平等溝通。

一旦有了黎雲海的加入,墨家不單單是多了一層修仙者的保護,更是能夠極大的提升墨家的整體實力。

只要墨家能夠尋來煉器材料,那麽黎雲海便能為墨家打造法器,進一步強大墨家。

更甚者,還能通過黎雲海與附近的坊市取得聯系,從而購買一些修煉所需的物資。

甚至在韓煦的關照之下,即便去禦靈宗坊市開設店鋪也不成問題。

如此一來,對墨家的長久發展也非常有益。

只不過,具體的合作方式,韓煦並不打算參與。

墨家與黎雲海自己去溝通即可,有韓煦作中,相信雙方都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端坐在右側上首位的韓煦站起身來,舉起酒杯,走到了黎雲海的身前笑著說道:“黎大師,在下敬你一杯,預祝黎大師早日突破到築基期!”

黎雲海一愣,雖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舉起杯來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韓煦哈哈一笑,舉杯同飲。

一杯酒下肚,韓煦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一個玉瓶,在黎雲海詫異的目光中,朝其遞了過去。

“黎大師,此物算是在下的賀禮,也算是為了墨家聊表心意,還望黎大師莫要嫌棄。”

黎雲海渾身一顫,他已然猜到了此玉瓶之中究竟是何物。

他雙手接過玉瓶,咽了口唾沫。

等他微顫的雙手揭開瓶蓋之時,眼睛頓時瞪得老大。

在玉瓶之中,赫然躺著三枚築基丹!

而且,這三枚築基丹乃是韓煦親手煉製的增強版。

黎雲海眼中滿是震撼之色,急忙推辭道:“此物太過貴重,使不得,真的使不得!”

韓煦微微一笑,壓著他的手,將其推了回去,“這可不單單是為黎大師準備的,還有雲牧。這孩子天資不錯,往後必能突破到築基期。這些丹藥,便算是在下的一份心意吧,黎大師便不要推辭了。”

黎雲海看了一旁的雲牧一眼,雙目有些泛紅。

築基丹對一名修仙者究竟意味著什麽誰都清楚。

想以散修身份獲取到築基丹,那是千難萬難。

哪怕他煉器能夠賺取到靈石,可想要獲取一枚築基丹,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此物對任何修仙家族和宗門來說,都屬於戰略物資,根本不可能出售。

否則當初的太南谷拍賣會之上,築基丹也不會被當做壓軸之物,更是拍到了數千靈石的天價。

而且,若非是黑袍人準備以築基丹來控制他人,也根本不會出售。

要知道,就連黑袍人手中,也只有兩枚築基丹而已。

想必,這還是慕蘭人交給他來籠絡越國修仙者的。

由此可見,對於散修來說,築基丹幾乎是可望而不可即之物。

哪怕他回到雲闕堡,想要獲取築基丹也同樣需要功勞。

可其已經帶著孩子退出了雲闕堡,想要獲得築基丹便更不可能了。

原本他以為一生都無望突破到築基期,可沒成想,眼前之人竟是一次性便給了三枚築基丹。

這顯然是為了保障自己一定能夠突破,這讓他如何拒絕的了?

黎雲海深鎮定了心神,吸了口氣,雙手抱拳,深深一拜,“多謝韓道友再造之恩!”

他說的沒錯,韓煦對他確實有著再造之恩。

不單單為他報了仇,解決了伍家,甚至還賜下了三枚築基丹,如此恩情,大過於天。

他很慶幸自己的選擇,若是沒有接受韓煦的邀請留守墨家,那麽這築基丹必定會與他無緣。

韓煦將他托起,微笑著說道:“黎大師也不必多禮,往後還要仰仗黎大師多多照顧墨家,就不必與我客氣了。”

黎雲海平複了一番心緒,一咬牙,取出了一枚玉簡,朝韓煦遞了過去。

“道友的大恩,在下無以為報,此乃我黎家的煉器之法,便贈與道友了。”

韓煦看了他一眼,也沒拒絕,隨手便收了起來,煉器之法他暫時用不上,不過遲早會用上的。

即便他真無法尋那兩種玉石突破境界,也可留在墨家。

韓煦也有些觸動,二者價值雖不等,可這黎雲海懂得禮尚往來,也算是個正人君子了,好歹他沒看錯人。

哪怕他真的離開,有築基期的黎雲海坐鎮此地,他也能放下心來了。

看著這一幕,端坐於左側首位,兩鬢斑白的墨問天露出滿足的笑容,心中滿是感慨。

如今的墨家對韓煦幾乎無法提供任何的幫助,沒成想,韓煦竟會為墨家做到如此地步。

他雖不知道那瓶中的丹藥究竟為何,可看黎雲海的神情也能猜到一二,那定然十分貴重。

否則黎雲海堂堂一名煉氣大師,也不至於如此。

念及此處,他又瞥了一眼自家女兒,也不知這二人究竟如何了。

女兒的心思他怎能不知,可韓煦一直沒有表示,徒呼奈何。

眼看著女兒年歲越來越大,墨問天也很是著急,可又萬般無奈。

要知道,這個時代在十六歲便能結婚生子,村裡的女子如墨漓這般大年級,早已成婚,就連孩子都能練功習武了。

可女兒不想嫁人,他也無法強迫。

畢竟女兒如今可是墨家的第一人,一身實力強大無匹,早已超出了他的認知。

心高氣傲之下,看不上旁人也是正常之事。

可無論如何,女兒也只是一介凡人,壽有定數,比不得仙人。

心裡悠然一歎,原本的笑意也盡皆收斂,開始犯起愁來。

此時的墨漓,一雙剪水雙眸盯著韓煦一眨不眨,微微閃動間,不知在思忖著什麽。

從其臉上掛著的笑意來看,似乎已然滿足。

一場酒宴賓主盡歡,一周後,黎雲海順利的突破到了築基期,韓煦也徹底放下心來。

有了黎雲海的存在,又有南宮天寶的照應,在這禦靈宗地界,短時間內墨家可以高枕無憂了。

此次墨家之行,該解決之事他也全都解決好了,不過他卻並未急著走。

這些時日,在洞府之內,韓煦又開辟了一間密室,將自己用不上的一大堆功法典籍全都放在了其中。

隨後又將靈石消耗一空,催熟了一大批藥草,煉製了許多的丹藥。

這些丹藥他並不打算留給墨家,墨家自給自足已是足夠,留下太多的丹藥也過猶不及。

他是打算將這些丹藥出售,換取一批靈石,再用來催熟靈藥,繼續售賣。

如此循環往複之下,他才能存下大量的靈石。

為了那兩塊靈玉,他也不得不鋌而走險一回了。

不過他也不至於傻到自己去出售,而是將主意打在了控魂盤古寶之上。

當初黑袍人所留下的饋贈,他當然得好好利用起來。

哪怕被控制之人暴露,也無法牽扯到他的身上,他自己藏在暗處,絕對安全。

正因如此,他才敢將主意打在出售丹藥之上。

只不過,哪怕擁有了無數靈石,他心裡也明白,獲得靈玉的概率依舊微乎其微。

元嬰期距離他太過遙遠,哪怕天南修仙界真出現了靈玉,他也無法獲得購買渠道。

而且,這兩種靈玉天南到底還有沒有,尚未可知。

可無論如何,有備無患之下,也總比什麽都不做的好。

所以積累靈石這一項,他是必須要去做的。

將所有的瑣事全部處理好之後,他便開始指點墨茹仙修煉。

讓韓煦頗感意外的是,這丫頭竟是水木雙靈根,稱得上是天資不凡。

有了韓煦的幫助,往後跨入築基期,定然是板上釘釘之事。

而且這丫頭十分聰慧,許多事情一點就透,悟性極好。

從小又有韓煦幫他梳理筋骨,如今修煉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小小年紀,雖無人指點,卻已是突破到了煉氣期四層,比韓煦當年可要幸福多了。

除了教授墨茹仙修煉之外,閑暇之余,他還會去和墨荀探討一番靈具的製作之法,日子過得倒也充實。

每日裡,韓煦還會和墨漓聊聊天,可卻始終沒有任何的表示。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墨漓的感情。

本以為自己離去三年,回來之時,墨漓應該早已婚配,可誰能知曉,她竟是孤身一人直至如今。

眼下韓煦雖然脫離了宗門,可依舊要為了自己的修仙之路四處奔波,根本無法陪在她身旁。

這讓韓煦很是糾結,心中總有遲疑,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墨漓的感情。

所以每次聊天,他總會避重就輕,佯裝不知。

而墨漓也從未再提及過,二人便如此淡然相處,對此事都閉口不言。

轉眼間,韓煦已經在鹿鳴山待了一個月。

洞府中,韓煦正品著香茗,在其對面,墨漓身著紫色羅裙,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手指翻飛,正在彈奏古箏。

韓煦已是見怪不怪,這已經不是第一回了。

如今的墨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隔三差五便會撫琴弄曲,看書作畫,用以修煉心境,陶冶情操。

相比於韓煦而言,她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得道的修仙者。

而且,墨漓的身上如今多了一抹成熟的韻味。

只要不是戰鬥之時,她舉手投足之間,便宛若大家閨秀,專注且恬靜,氣質與數年前截然不同,一股無形的吸引力油然而生,讓韓煦看得時而出神。

偶爾間,他腦海中甚至會生出‘不如將她給娶了’的念頭。

可韓煦又擔心自己給不起這份幸福。

或許不是擔心,而是根本就給不了才對!

很快他便要為靈玉而奔波,甚至離開越國。

到那時,他哪還有時間陪伴佳人?

哪怕不顧及自己,他也要記下師傅的付出。

為了自己能夠繼續修煉,師傅費盡千辛萬苦的尋找秘法,甚至幫自己調養身體,其間也不知耗費了多大的心血,他又怎能放棄,自暴自棄?

看著眼前的佳人,韓煦的心裡不禁一歎。

不多時,一首曲子演奏完畢,墨漓抬起了瓊首,淺淺一笑。

“如何,這首曲子韓大哥可喜歡?”

韓煦回過神來,擊掌誇讚道:“你如今倒是有了一番宗師氣度,沒想到短短三年不見,你的心境竟是能夠修煉到如今的地步,連我也自愧不如。”

“世俗武學罷了,不足掛齒。倒是韓大哥你……一個月來都未見韓大哥修煉過,難道是遇上了什麽問題?”

墨漓緩緩站起身,蓮步款款的走到了韓煦的身旁坐了下來。

韓煦一陣靜默,半晌後,無奈的笑了笑,歎了口氣,“確實是遇上了些許問題。”

“哦?”墨漓雙眸閃了閃,好奇的問道:“不知韓大哥究竟是遇上了什麽問題?聽黎前輩說,韓大哥不是拜在了鬼靈門長老的門下嗎?而且那位長老實力非凡,還有什麽是她無法解決的?”

韓煦仰起頭來,看向洞府頂端的月光石,眼中一陣恍惚。

是啊,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再待下去,怕是連黎雲海都會覺察出不對勁來。

自從回了鹿鳴山後,遮光珮他便一直佩戴在身上,從未取下來過。

就是怕自己的修為被旁人發現,生出什麽不必要的事端。

看來,是該離去了……

念及此處,他也沒再隱瞞,將自己遭遇的問題緩緩道出。

哪怕墨漓聽不懂,可對韓煦來說,她也是為數不多的可傾訴對象。

韓煦也相信墨漓會為自己保守秘密,哪怕為了墨家好,她也不會泄露出去。

聽著韓煦的講述,即便以墨漓如今的心境,心跳也不禁加速起來,看向韓煦的目光時而痛惜,時而憐憫,時而又有一份竊喜,種種情緒夾雜其中,最後,卻又化為了糾結。

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撫在了胸前,心思不定起來。

得知韓煦即將離去,墨漓目光幽幽,思忖半晌,輕聲詢問道:“也就是說,韓大哥馬上便要離開,去尋那兩塊靈玉?”

“最遲……再呆上兩三日吧。想要尋到那兩塊靈玉,怕是要窮盡一生。我自問悟性尚可,機緣不凡,若不去尋找,我實在是心有不甘。既然走上了修仙之路,萬沒有回頭的道理,哪怕死,也要死在修仙的路上,又怎敢蹉跎一生。”韓煦輕笑著說道。

墨漓眼中複雜更甚,可韓煦早已將目光移開,眼神飄忽,完全沒有注意到。

又閑聊了一會過後,墨漓便身離開,並未有過多的言語。

……

翌日傍晚,鹿鳴山洞府之中,韓煦正在指點墨茹仙修行。

在洞府外的小院中,墨問天父女二人相對而坐,正在商議著什麽。

半晌後,墨問天呼吸有些急促,凝聲問道:“漓兒,你真的已經做好了打算?”

墨漓淺淺一笑,“韓大哥他心有不甘,女兒又何嘗不是?如今族內有了黎前輩坐鎮,女兒也就安心了。女兒任意妄為,還請爹爹莫要怪罪。更何況,韓大哥於我墨家有著莫大的恩情,女兒也不得不報。”

“你……”墨問天欲言又止,最終只能化為一道歎息,“罷了,你既然有了決斷,便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只是……爹爹已年過半百,也不知還能活上多少年……就怕……”

“爹爹!”墨漓直接跪倒在地,兩行熱淚自其眼中奪眶而出,深深叩首道:“女兒不孝,還請爹爹莫怪……”

墨問天雙目渾濁,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上前幾步,將墨漓給攙扶而起,拍了拍她的手,“想做便去做吧,爹爹怎會怪你,你已經為家族付出得夠多了,爹爹只是心疼你罷了。哎……”

……

夜色臨近,墨漓精心打扮了一番,來到了洞府之中。

墨茹仙已然被墨荀給接走,此時洞府內只有他們二人。

看著正在打點行裝的韓煦,墨漓淡淡一笑,將兩壇酒放在了桌上。

見她這般模樣,韓煦一陣好奇,“你這是……?”

墨漓輕哼了一聲,玉手一揮,拍開了酒壇,豪氣道:“你明日便要走了,我當然得為你踐行。有道是一生大笑能幾回,鬥酒相逢須醉倒!先說好了,不能耍賴,咱們都不許將酒水排出體外!今日必將你喝倒為止!”

韓煦哭笑不得,可看她滿臉認真的模樣,也隻得點頭答應。

好在沒有出現上一次分別時的場景,倒是讓韓煦松了口氣。

二人圍座在桌前,一邊暢談著過往,一邊比拚酒力,時而開懷大笑,時而傷春悲秋,將壓抑在心底的性情,都給釋放了出來,倒也暢快。

眼看兩大壇酒已然見底,可二人依舊只是微醺。

畢竟世俗的酒並非烈酒,二人又皆非普通人,怎能醉倒。

墨漓見狀,黛眉微彎,站起身來便準備再去取酒。

韓煦急忙將其攔下,自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壺酒,笑呵呵的說道:“以你我的體質,凡俗的酒水怕是很難喝醉。還是喝這個吧,此乃靈酒,哪怕是修仙者飲多了,也照樣得睡個昏天暗地。”

墨漓眼前一亮,接過酒壺便給韓煦滿上,隨即,自己也斟了一杯,二人一碰杯,又繼續暢飲起來。

不多時,墨漓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說道:“我……我要出去一下。”

此時的墨漓滿面通紅,也不知是因為酒水上頭,還是因為羞怯。

韓煦笑了笑,知道這丫頭要去小解了,也沒多說,微微頷首,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相比於墨漓,他可要好上許多。

畢竟酒水入腹,哪怕不刻意排出體外,他的體質也遠超凡人。

不過喝酒就必須盡興,難得醉上一回,他也樂得如此。

過往他從未喝醉過,就怕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眼下既然要走了,共謀一醉也是無妨。

沒過多久,墨漓又折返回來,身子雖然依舊有些搖晃,可眼神卻是清明了許多。

在此期間,韓煦自顧自的又喝了不少,已是半醉半醒,自然沒有發現墨漓的異樣。

“來,咱們接著喝!”韓煦舌頭打結,又給墨漓滿上了一杯。

“喝就喝,誰怕誰!”墨漓豪氣乾雲,舉起酒杯又是一碰,二人又繼續拚起酒來。

當幾壺酒下肚,韓煦已是爛醉如泥,竟是舉著酒杯朗誦起了俠客行……

墨漓在一旁聽得雙目迷離,已是越飲越少。

她有些驚異,韓煦居然會詩。

而且此詩她從未聽過,讓她一度懷疑是韓煦所作,卻又無從確定。

韓煦背得興起,又背起了經亂離後天恩流夜郎憶舊遊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

只可惜,他背來背去也隻記得前面幾句。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再往後他是真不記得了,畢竟這首詩實在是太長太長,正常人根本不會去背的。

此時的韓煦肆意放縱,站起身來舉著酒杯在洞府內搖搖晃晃的四下亂走。

過不多時,他口中又蹦出了一句,“一生清貧,怎敢入繁花,兩袖輕輕怎敢負佳人。”

墨漓知曉,韓煦已經醉了。

否則他不可能如此言語。

清貧與韓煦壓根不沾邊,一名修仙者又怎可能清貧?

而且,以韓煦的身份,哪怕在修仙者眼中,也算不得清貧。

可即便如此,墨漓也從這一句當中,知曉了韓煦的心意。

‘敢負佳人嗎?’墨漓心中苦澀,眼神一陣黯淡,可很快她又了恢復清明,展顏一笑。

微紅的臉頰映襯之下,美得不可方物。

她便如此靜靜的看著韓煦一邊飲酒,一邊念詩。

過不多時,韓煦已然將自己給何爬在了桌上。

他也壓抑得太久了,今日拋卻了所有的煩惱,刻意將自己給灌醉。

跌跌撞撞的被墨漓給攙扶到了床榻之上,韓煦口中依舊在不清不楚的喊著:“拿酒來……咱們接著喝……喝酒……兩情……兩情落在長久時……又……又豈在朝朝暮暮……”

墨漓的眼眶早已濕潤,韓煦最後念出來的,居然都是情詩……

尤其是這最後一句,使得墨漓嬌軀輕顫,緩緩撫摸起了韓煦的臉龐。

一顆顆淚珠自其的眼角滑落,淌過臉頰,滴落在韓煦的衣衫之上。

她呢喃道:“韓大哥,你的心意漓兒已然明白一二,多想與你長相廝守。可聽了你的一番話,漓兒又怎敢如此自私。既然韓大哥一心向道,漓兒自然會成全於你。”

說罷,她自玉頸之上取下了紅繩,摩挲了一陣那塊漆黑如墨的玉石,這才將之擺放在了床頭。

她眼中的熱淚更甚,晶瑩的淚水成珠成串的簌簌墜落。

幫韓煦理了理頭髮,她嘴角微微翹起,“既然成全了韓大哥,那韓大哥是不是也該應承漓兒一件事呢?”

見韓煦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她那掛著淚珠的睫毛微微一顫,一邊撫摸著韓煦的臉頰,一邊輕聲呢喃道:“這可是韓大哥自己答應的,可莫要反悔……”

言罷,她那掛滿淚痕的臉頰展顏一笑,便開始為韓煦除去衣衫。

不多時,韓煦便赤條條的躺在了床榻之上。

墨漓滿面羞色,貝齒緊咬著嘴唇,又將自己的衣衫也盡數除去。

當貼身的衣物也自她腰間滑落之後,傲人的身子和那如玉的肌膚已然毫無保留。

在月光石的映照之下,體表泛著點點晶瑩。

她臉上的紅暈愈發鮮豔,已是蔓延到耳根處,就連脖頸也已渲染。

嬌軀輕顫,使得那豐盈的玉體更是惹人垂涎。

她抹去了眼角的淚痕,嘴角露出了一絲甜蜜,柔弱無骨的嬌軀緩緩貼了上去,伏在了韓煦的胸膛。

鮮豔欲滴的唇瓣,相合在了一處,酒氣微醺之下,更顯迷離,墨漓緩緩合上雙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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