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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第三百零六章 扶妹魔,何文慧
從劉海中的話語中,他已經猜出來了。

那個何文遠擺明就是想要陷害自己。

對於這種熊孩子,王衛東只有一個想法。

千萬不能放過她!

這個年代,這種行為,一旦被定罪的話,那可是要蹲笆籬子的!

就連三歲小孩也明白這些

何文遠一個已經上初中的女孩,自然清楚的很。

她睜著眼說瞎話,肆意誣告,擺明是想置王衛東於死地。

這事說什麽都不能放過。

於秋花那邊,只能說聲對不起了,誰讓她教女無方呢?

此時何文遠並不在大院內,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家,脫了鞋子,就往炕上爬去。

她的姐姐何文惠還點著小油燈在看書。

見何文遠回來,忍不住道對她說道:“文遠,你去把腳擦一下,剛脫鞋就上炕,被子都給你弄髒了!”

何文遠哦了一聲後,乖乖的跑去擦腳去了。

過了一會,擦完腳回來的何文遠看到還在用功學習的何文惠,心中蠢蠢欲動。

自己幹了那麽大的事,不嘚瑟一下的話,總感覺不得勁。

於是她便湊到了何文惠身前,道:“姐,我跟你說個事情。”

何文惠頭也不抬的說道:“你說!”

“就在剛才,我給了那個姓王的一個教訓!”

何文惠手上的動作一滯,她放下了手上的筆,皺著眉轉頭向何文遠問道:“怎麽回事?”

何文遠嘿嘿一笑,道:“姐,你恐怕不知道吧?今晚那個姓王的帶了個女人回來,我聽人說,好像是他的未婚妻來著,長得倒還不錯,就是眼神不大好,竟然瞧上了姓王的!

剛才我出去的時候,這家夥正守在浴室外邊,跟他那未婚妻說話,我一看他的模樣就來氣,就跑到胖大爺家,說這家夥耍流氓,偷看別人洗澡。

那胖大爺倒也挺仗義的,聽了後,二話不說就叫上街坊鄰居抓流氓去了!

我親眼看到那家夥被打了好幾下,實在太解氣了!”

何文惠聞言,頓時嚇了一跳。

“文遠,你怎麽能這麽胡鬧?那人有沒事?”

何文遠撇了撇嘴,道:“能有什麽事?不就是挨了一頓打嘛,還便宜他了呢!”

何文惠松了口氣,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何文遠的頭,道:“你就盡給咱家惹事吧!要讓媽知道的話,肯定又會教訓你!”

“是他先惹我的!他不惹我能有什麽事?”何文遠硬著脖子說道。

何文惠對此只是搖了搖頭,並沒再說什麽。

在她看來,這只是小孩子瞎胡鬧,能有什麽事?

頂多跟人道歉賠禮就是,以前不也這樣?

就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於秋花的聲音就從另一邊響了起來。

“文惠,去開門看看是誰。”

“知道了,媽!”

何文惠麻溜的從炕上下來,套上外套就往外走。

“這麽晚了,是誰呀!”

外頭的人沒有說話。

當打開門,看到外面站著的兩名穿製服的公安同志,以及他們身後烏泱泱的街坊鄰居們。

何文惠整個人都驚呆了。

“同,同志,有什麽事嗎?”

“你好,麻煩把何文遠,還有於秋花女士叫出來一下。”

這時何文遠剛好從裡邊探出頭,聽到這話後,身子一軟,要不是扶著牆,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了。

至於何文惠,她哪曾經歷過這種事啊,忙朝著裡邊大喊。

“媽,你出來一下!”

於秋花此時已經穿好衣服,就算何文惠不叫,她也打算出來看看。

母子五人全靠於秋花一份工資撐著,

平時除了何文惠學習的時候會點一盞小油燈,基本沒怎麽開過燈。於秋花的眼睛又有毛病,到了晚上幾乎跟失明人士一樣。

抹黑走出來後,她依舊沒有看清外面的情況。

最後還是聽到何文惠帶著哭腔說道:“媽,文遠闖大禍了!”

隨後她便把外面的情況,跟何文遠先前說得,一五一十的給於秋花說了出來。

於秋花聽完後,整個人開始發抖。

並不是怕的,而是被氣的。

她轉頭就朝著裡邊怒吼道:“何文遠,給我滾出來!”

裡頭的何文遠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抓住了弟弟何文濤的手臂。

哭著說道:“文濤,你得救我!”

何文濤沒有說話,扒開了何文遠的手後,走了出去。

對著兩名公安同志大喊道:“這事是我指使我姐乾得,你們要抓就抓我!”

沒等公安同志說話,於秋花就伸手,狠狠的給了何文濤一巴掌。

“滾回去!這裡沒你的事!”

這個動作,別說外面過來看戲的街坊們了,就連公安同志都嚇了一跳。

他們見識過形形色色的,窮凶極惡的罪犯也沒少打交道。

一眼就看出於秋花的表情並不是作偽。

原本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畢竟每個熊孩子的身後,都有一對難纏的父母。

只是於秋花的變現,卻讓他們更加的疑惑了。

這樣的母親,怎麽還會教出熊孩子呢?

於秋花沒有在意兩位片警的想法,現在她是既羞愧,又惱怒。

今天吃飯的時候,才教訓了女兒一頓,沒想到她竟然就乾出了這樣的事。

要知道何文濤現在能在軋鋼廠小學上學,還全賴於王衛東幫著跑關系。

雖說王衛東讓她幫忙做幾件衣服當報酬,但連料子都是人家給出的。

這份人情是實實在在欠下了。

結果現在非但沒能償還人情,自己的女兒反倒誣陷他是流氓。

這是人能做出的事情嗎?

見何文遠還不現身,於秋花也是發了狠,罵道:“何文遠,你是不是非得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出來?”

說著她就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剪刀。

這動作把所有人都給嚇到了。

到了這種地步,沒有誰會覺得於秋花有問題,純粹就是孩子不聽話,盡給惹事。

兩名片警也是連忙上前勸阻。

一旁的何文惠被於秋花這動作嚇壞了,連忙跑進屋裡頭,生拉硬拽的把何文遠給扯了出來。

這熊孩子只是一個勁的哭,臉上並沒有什麽羞愧的表情。

似乎只是在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

於秋花看也沒看何文遠一眼,冷冷的對著片警同志說道:“同志,人就在這了,你們隨時可以把她帶走!”

“媽!”

何文惠扯了扯於秋花的衣服,哀求著說道:“文遠要是被帶走的話,這輩子就毀了。”

於秋花冷笑道:“那就毀了吧!我沒有這樣的女兒!”

何文惠是知道自己母親性格的,這回她恐怕是真的不想管何文遠了。

但她這個長姐不能不管。

很快,何文惠就將目光放在了外面正在和丁秋楠說話的王衛東身上。

只見她蹌蹌踉踉來到王衛東身邊,雙膝一軟,竟直接給王衛東跪了下去。

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王大哥,我知道您是個好人,我妹妹文遠她還小,不懂事,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乾下這種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她這一次吧!”

王衛東和丁秋楠一臉懵逼的看著何文惠。

兩人之所以沒有站出來,就是為了讓於秋花臉上能過得去。

但何文惠的行為,無疑是將於秋花的面子丟在地上踩踏。

沒等王衛東說什麽,於秋花尖利的叫聲就從後面傳了過來。

“你們是想幹嘛?非要把我氣死才罷休是吧?”

面對母親的呵斥,何文惠不敢回頭。

她爹臨終前曾經交代過她,讓她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弟弟妹妹。

她一直以來也是這麽做的。

要不是她一昧的縱容三個弟弟妹妹,以於秋花的個性,怎麽也不會養出這樣的熊孩子。

都說慈母多敗兒,扶弟魔也一個樣。

她繼續向王衛東哀求道:“王大哥,求求您了!”

王衛東看看何文惠,又看看於秋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他雖然同情於秋花,但叫他就此放過這事是不可能的。

在他沉默不語的時候,身旁的丁秋楠卻是笑開了。

“小同志,你叫何文惠是吧?”

何文惠看了眼明**人的丁秋楠,心裡多少有些自卑。

她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看你的樣子,也應該上高中了吧,你知道什麽叫流氓罪嗎?”丁秋楠問道。

何文惠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只不過從頭到尾她都有意忽略這個事,而且王衛東現在不是沒什麽事嗎。

見何文惠不說話,丁秋楠繼續說道:“可能你不知道,我們家衛東馬上就要升任副廠長了,要是你妹妹的計劃成功,把他誣陷成流氓的話,你猜結果會怎樣?”

自然是雞飛蛋打,就算僥幸沒有坐牢,工作也是保不住的,更別說升任副廠長了。

可這不是還沒發生嘛!

當然這些話何文惠也就只能在心底說說,她是決計不敢在王衛東和丁秋楠面前說出來的。

面對丁秋楠的問責,她只能低著頭,什麽都不說。

丁秋楠看到何文惠這個反應,就知道她根本沒聽進去。

不由搖了搖頭,這一家子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就一個老娘通情達理。

要以後自己的孩子養成這個模樣,那她情願不要孩子。

而作為何文惠跟何文遠生母的於秋花,這會真的是氣的快冒煙了。

自己生出來的孩子,她當然也心疼。

可何文遠現在就已經知道誣陷人了,以後還得了?

不趁機將她的性格扭轉回來,那一輩子才是真的毀了。

現在被抓了,頂多就是進去待十天半個月,只要願意改正,也還有救。

但她怎麽也沒想到,大女兒竟然會在這時候跑去就王衛東。

這部等於無緣無故甩了人兩巴掌,人家要追究了,才知道請求原諒。

在後世,這種行為還有個名詞,叫道德綁架。

在氣過之後,她反而冷靜下來。

只見她冷著個臉走上前,順道撿起了不知道是誰家落在院子裡的洗衣仗。

來到何文惠身前後,於秋花二話不說,舉起棍子就往她身上抽起。

一邊抽一邊罵:“我平時教了你們那麽多,給你們講了那麽多道理,就是怕你們會走錯路。

現在她都敢誣陷人耍流氓了,你還敢袒護著她,是不是非要將她送去吃子彈,你才罷休?”

於秋花動起手來,那是一點動不留情。

那棍子打得何文惠慘叫不已,但又不敢躲,只能用手抱著頭,護住要害。

王衛東跟丁秋楠看著於秋花抽了何文惠幾滾之後,才對一旁的閻埠貴和閻大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拉住於秋花。

原本看戲正看得過癮的兩人很是無奈,只能上前拉住於秋花,對著她一陣勸說。

於秋花依然不罷休,指著何文惠罵道:“今天你要再敢袒護你妹妹半句,你就給我滾出去,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何文惠低聲啜泣著, 再也不敢反駁於秋花半句。

作為當事人的何文遠這會已經被嚇得渾身發抖。

她既害怕被帶走,又怕像何文惠一樣被於秋花暴打一頓。

當然,心裡更多的怨恨大姐為什麽不直接幫她扛下這事。

至於那兩名片警,這會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他倆一開始只是想詢問何文遠幾句,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不過在丁秋楠的話後,兩人也開始重視起來。

誣蔑一名有著大好前途,為國家盡心盡力的幹部,性質更加的惡劣。

較為年輕的那位走上前,道:“何文遠是吧?來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吧,記住,不能有半分的隱瞞,莪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良好的認錯態度對於之後的處理也會起到一定的作用。”

何文遠聞言低著頭,扭扭捏捏的將事情給交代了一遍。

包括自己的動機。

聽完後,整個院子的人都驚了。

這是一個才上初中的女娃子能做出來的事?

比之秦淮茹家的棒梗也絲毫不差了。

本想著秦淮茹消停了之後,這院子總該能過上一陣平穩的日子。

沒想到新來的也這樣。

或許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於秋花並不是賈張氏和秦淮茹那般毫不講理。

只是這卻讓院子裡的住戶更加的同情於秋花了。

本就是個寡婦,有病在身不說,子女還都不省心,這也太不容易了。

在何文遠交代完後,丁秋楠突然問了一句:“這事情你姐知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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