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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第二百五十七章 秦京茹的心思
熱門推薦:距離京城三十幾裡外的賈家莊,一群青年正在荒地裡忙活著搭布篷。

只是一個個心不在焉的,明顯心思放在了別處。

用心觀察就會發現,這些小夥子的眼神,不時就會飄向不遠處的一道靚麗的身影。

都說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說是完美的詮釋了這點。

那身白色孝服, 讓她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更是我見猶憐。

只不過眼饞歸眼饞,社員們不敢上前搭話。

沒辦法,人家婆婆可是十裡八鄉出名的惡婦。

昨晚,長輩們就已經叮囑過,十萬, 百萬,千萬不要去招惹賈張氏一家。

除非,家底夠豐厚。

...

賈張氏一家人在賈家莊名聲並不好。

進了城之後, 生怕被窮親戚們黏上,平日裡幾乎不回村。

逢年過節回來看望老太太,也是擺出城裡人的譜。

後來,老太太身體不好,想去城裡看病,被賈張氏拒絕了。

她還聲稱老太太平日裡只顧著幫幾個小兒子乾活。

應該讓小兒子們負責養老看病,最後,連每年的五斤粗糧也不出了。

賈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賈的幾個兄弟。

他們跟老賈斷了親。

老太太百年後,身為大兒子的老賈,連捧罐子的資格都沒有,被全村人戳脊梁骨。

從此之後,賈家再沒回過賈家莊。

這一次, 賈張氏為了省錢, 想把賈旭東埋到祖墳裡。

賈旭東的叔伯們本來不願意, 但是又想著賈旭東可憐,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誰承想,賈張氏回到賈家莊後,又擺起了城裡人的譜。

不是嫌棄飯菜放油少,就是說道路上都是泥土。

要不是看在死者為大的份上,誰願意幫他們辦理喪事啊?

純粹的吃力不討好。

...

秦淮茹並不知道這些年輕人的心思,此時正一邊啜泣,一邊跟傻柱說著悄悄話。

“雨柱弟弟,這次要不是你,姐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秦淮茹含淚帶俏的小模樣,讓傻柱骨頭裡泛起一陣酥麻。

他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屁股撅得更厲害了,那弓著腰的樣子,懂得都懂。

“秦姐,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也太不容易了。

作為鄰居,我哪能袖手旁觀啊。

秦姐,雖然現在不是時候,但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你得為以後的日子考慮啊!

就你一個人, 帶著三個孩子, 還得照顧惡婆婆, 怎麽支撐得住?

要我說,你還是找個合適的人改嫁吧!”

秦淮茹一下就聽出了傻柱的意思,這是暗示讓她嫁給他。

要傻柱還是以前那個食堂班組長,秦淮茹還能考慮一下。

畢竟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他們母子四人完全不成問題。

但自打王衛東搬進四合院後,秦淮茹的眼界也提高了。

三十七塊五算什麽,人家王衛東還是車間主管呢,那工資不比廚子高的多啊。

以前還覺得雙方差距太大,不大可能。

但現在大家都是二婚,老大別說老二。

要真跟王衛東結婚,還能白送他三個子女,這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

上一次王衛東沒買她的白菜,秦淮茹覺得不是自家白菜不好。

而是,自己還不夠主動。

只要半夜往王衛東被窩裡一鑽,他一個大小夥子能把持得住?

...

不過目前秦淮茹還需要傻柱幫忙,她肯定不能把話說得太死,只能將原因都推在賈張氏身上。

秦淮茹哀歎道,“柱子,姐又不傻,你賈哥走了,我肯定得為將來做打算.

不過我婆婆那人你也是知道的,要沒她的允許,但凡我提改嫁兩字,她就絕對不會讓我好過。”

傻柱想起賈張氏那副惡毒嘴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但叫他放棄眼前的秦淮茹,他又實在不願意,便咬了咬牙:“秦姐,這個事我會去跟賈婆婆說,你放心,不管怎樣,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答應下來!”

說完,傻柱便伸手去拉秦淮茹的手,秦淮茹知道不給他點甜頭是不行的,便讓傻柱輕輕握了一下,又馬上抽了回來。

一臉嬌羞的說道:“這裡人多眼雜,讓人看到不好。”

傻柱看到秦淮茹這副嬌羞的模樣,更加的激動了,那屁股再次翹高了幾分,活像個鴨子。

為了避免傻柱糾纏不休,秦淮茹小聲說,“雨柱弟弟,這個事情先不急,不管怎樣,都得等你賈哥的喪事辦完。”

傻柱連連點,“是這個理。”

只是當轉頭看向祠堂裡頭停著的棺木時,臉上不禁多了幾分嘲弄。

賈旭東,你以前不是把我當賊一樣防嗎?

現在好了,你這一走,不但你老婆是我的,你孩子也是我的。

甚至連你媽都得靠我來撫養!

想到這些,傻柱眼中滿是得瑟。

他得想想怎麽跟賈張氏說,畢竟小秦姐可是說過,她以後就全靠他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傻柱後,秦淮茹總算松了口氣。

剛才傻柱那糗樣,秦淮茹看得一清二楚。

這年輕人就是火力壯啊!

不像易中海那老不死的,跟送奶工一樣,放在門口就走了。

隨即秦淮茹便想起了衛東。

那可是昂藏七尺!

當初婁曉娥還在的時候,鬧得整個院子直到下半夜才能睡著的。

這年代的人因為沒有娛樂活動,本就上炕的早,算算那時間,足有五個鍾頭!!!

秦淮茹再次羞紅了臉,雙腿莫名的有些發軟,還是扶著一旁的樹幹才能站穩。

“姐,你這是怎麽了?”

一道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嚇得秦淮茹身子一哆嗦,‘呀’的一聲尖叫。

周圍正在忙活的人頓時擰頭看了過來,隨後便看到了秦淮茹恨恨的在她堂妹身上拍了一下。

“你搞什麽,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秦京茹委屈的看著堂姐,她也沒刻意嚇人啊,明明是你自己走神了。

“姐,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出神了。”

聽到秦京茹的話,秦淮茹臉色一陣尷尬。

不過在堂妹面前,她還是得保持著自己一貫威風。

“我是在想你姐夫的事,你找我幹嘛?”

“沒,沒什麽,就是看到你剛才在跟人說話,想問問你那個人是誰。”

秦淮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秦京茹。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姐妹,她一眼就看出了秦京茹的心思。

打從自己嫁入城裡後,這個堂妹就隔三差五的托人給自己寫信。

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個意思,她也想嫁進城裡去。

讓秦淮茹給她相一個合適的對象。

而傻柱那天跟自己一起送賈旭東回來,是全村人都看到了。

城裡的夥食自然要比鄉下的好上不少,加上傻柱又是個廚子,整個人粗粗壯壯的,秦京茹起了心思也不出奇。

要換作之前,傻柱可是她的自留地,秦京茹敢打他的主意,就是親堂妹都沒情面講。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秦淮茹盯上了王衛東,傻柱就變成了雞肋一般的存在。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現在看到思春的秦京茹,秦淮茹心中興起了一個主意。

或許可以用秦京茹來綁住傻柱,雖然她這會已經看不上傻柱,但傻柱這人有著一手好廚藝,再次出頭也不是沒可能,到時他身上又有油水可撈了。

而秦京茹這個傻堂妹,除了長就一身好皮囊,養了兩隻大白兔外,其他一無是處。

正方便她拿捏。

想到這裡,秦淮茹再看向秦京茹的眼神也和藹了許多。

“京茹啊,一轉眼,你也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了,不瞞你說,跟我一起回來的那個漢子叫傻柱,他可是我們軋鋼廠的食堂班組長!”

雖然已經被罰去掃廁所了,但人家以前的的確確是食堂班組長啊!

誇人自然是要挑著好的誇,秦淮茹覺得這樣沒毛病。

果不其然,秦京茹聽了秦淮茹的話後,眼神頓時亮了。

食堂班組長的待遇如何她不清楚,但家裡有個當廚子的,肯定不會餓肚子就是了。

她們村的那個翠花就是嫁了個廚子,前些時候回娘家,秦京茹剛好遇到,好家夥,整個人胖了一圈不說,身上穿的還是當下最俏麗的花布棉襖,秦京茹當時羨慕得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花癡樣,就知道這個堂妹已經上鉤了,繼續說道:“食堂班組長你聽說過嗎?一個月可是有足足三十七塊五的工資(雖然現在只有一半不到),時不時還能帶點邊角料回來(現在也能帶免費的化肥)。”

秦京茹聽到這話,簡直兩眼都要發光了,她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道:“姐,這個傻柱,你給我介紹一下唄!”

秦淮茹笑呵呵的看著秦京茹,道:“都是姐妹,姐有義務幫你解決終身大事,這事就交給我吧,不過,京茹,你要是嫁了個好老公,可不能把姐給忘了!”

秦京茹拍著胸口說道:“姐,咱倆誰跟誰啊,以後要一起生活在城裡,那肯定得守望相助啊!”

“那行,姐相信你不會是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

就算秦京茹真的翻臉不認人了,秦淮茹也有把握拿捏住她。

傻柱做了她那麽多年的舔狗,秦淮茹對他了如指掌。

只要拿捏了傻柱,還怕秦京茹會翻天?

姐妹倆在那笑呵呵的說了半天,完全不像是要辦喪事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辦的是喜喪。

或許是因為靠的太近,聊了一陣後,秦京茹突然從秦淮茹身上聞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

忍不住皺了皺眉道:“姐,你身上怎麽有種奇怪的味道啊。”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從剛才起,她就一直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在跟秦京茹聊天,本想著很快就會乾枯。

可秦淮茹這個年紀正值最為水潤的時候,一旦迸發,那簡直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即使都是女人,秦淮茹也不好跟秦京茹說剛才的事。

只能道:“那個,我剛好來那什麽了,有點側漏。”

秦京茹聽完後一臉著急的說道:“那姐你趕緊去處理一下,別讓人發現,那多丟臉啊!”

秦淮茹心中暗恨,要不是你剛才嚇我一跳,又一直拉著我說話,我早就處理好的。

只見她臉上依舊笑呵呵的說道:“我這就去!”

說完後,便邁著別扭的步伐離開了。

看到褲子上明顯濕了一塊,秦京茹忍不住感歎道:“堂姐這量,著實有點大啊!”

秦淮茹到裡屋換了身衣服後,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正要回靈堂那邊去忙活,按照規矩,她得哭足大半天,一直到賈旭東下葬才行。

然而沒走幾步,一位親戚就匆匆朝她跑了過來。

“淮茹,出事了,你家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去偷人家的大鵝,被當場逮住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秦淮茹聽了後,整個人都傻了,“二嬸,該不會是搞錯了吧?我家棒梗一向乖巧,怎麽會乾這種事呢?”

嘴上這麽說著,秦淮茹心裡卻基本已經確定二嬸說的是真話。

都說知子莫若母,自家兒子什麽德性,她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這事卻是萬萬不能承認的,一旦承認了,那可是要賠錢的!

二嬸搖搖頭,“怎麽會搞錯?村裡又不比城裡,家家戶戶養的大鵝都做了記號,是不是自家的大鵝,一眼就能認出來。”

還有句話二嬸沒有說出來,你家棒梗什麽德性,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知道。

哪次回來不搞事?

本想著年紀大了,就會有所改變,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白眼狼。

用狗改不了吃屎來形容他再恰當不過了。

“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那家人已經跑去喊村幹部了。”

秦淮茹心中一凜,偷雞這事不算大,往日也就是賠點錢,道個歉的事。

但最近嚴抓作風問題,棒梗又有前科在,一個鬧不好,又得進少管所。

她顧不得再跟二嬸扯,急急忙忙的往外跑去。

村頭的碾盤旁圍滿了人。

等秦淮茹趕到的時候,棒梗臉上已經多了個鮮紅的巴掌印,被人倒扣著雙手,滿眼惡毒的斜看著扣著他的人。

而小當和小槐花則是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翻花繩。

好像場內的事跟她們完全無關一樣。

唯一在幫忙的就只有不知道何時趕來的傻柱,此時正努力的跟主人家交涉著。

秦淮茹還看到了賈張氏,這老婆子坐在碾盤上,冷冷的看著,完全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換做以往,她已經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但現在賈張氏已經知道棒梗三人是野種,跟賈家沒有半毛錢關系,自然不會出力。

看熱鬧的群眾也發現了賈張氏的反常。

不管什麽年代,聰明人永遠都不缺。

這些群眾已經猜測出了一點內情,正對著棒梗三兄妹指指點點的。

秦淮茹心中暗恨,決定等過後再來收拾這死老太婆。

她整理了下表情,臉上很快就掛滿了淚水。

一路小跑到扣住棒梗的那人面前,二話不說,‘噗通’一下就給人跪下了。

“旭明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家棒梗吧,他還是個孩子,這事一定是誤會。”

賈旭明看到秦淮茹的動作一下就懵了。

不就是隻大鵝嘛,至於下跪嗎?

但當聽到秦淮茹的話時,他臉上頓時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秦淮茹,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兒子了?”

“旭明哥,我就棒梗一個兒子。

現在旭東已經沒了,要棒梗再出點事的話,我可怎麽活啊!”

秦淮茹也不跟賈旭明正面交流,就是一個勁的哭嚎著,用大道理壓迫賈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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