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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從冷宮起步的嫡皇孫》第26章 沆瀣1氣的畜生
秦淮河邊。

那個從畫舫上跳河自殺的年輕女子,已被兩名會水的大唐公司管事從河裡救了上來,就放在河邊的地面上。

從她身上帶著幾處補丁的麻裙就能看出,這就是一個普通百姓家的女兒,而非畫舫上賣笑的花娘。

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艘畫舫上?又為什麽要跳河自殺?

這個姑娘雖然衣著樸素,卻難掩秀色。

可以看到,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青春年少,曲線玲瓏,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只可惜,現在的她臉色一片蒼白,毫無血色,已沒有了呼吸,腹部鼓起老高,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圍觀看熱鬧的所有人都明白。

救援還是晚了一步,這個姑娘已經被淹死,香消玉殞了!

“真是可惜,多麽俊俏的一個小娘子啊,居然就這麽死了!”

“這小娘子肯定遭遇了天大的冤屈,方才憤然投河,畫舫裡的那些畜生或許做了什麽禽獸之舉?”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之際,李醫帶著穆逢春他們已快步走進人群。

來到近前,他立刻蹲下查看了一下那個姑娘的情況,伸手探了探鼻息,又飛速摸了一下脈搏。

緊接著,他語速飛快地說道:

“這個姑娘還沒死,應該還能救回來,事不宜遲!”

說著,他已將這個姑娘抱起轉過身來,將其鼓起的腹部放在了自己半弓的左大腿上。

“啪啪啪”

他開始快速拍打這個姑娘的背部,試圖將其喝進去的河水控出來。

做這些動作的同時,他也沒忘提醒身邊眾人和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老百姓。

“大家看仔細了,以後遇到溺水的人,可以使用這種辦法急救,別那麽早放棄!”

“溺水者有時候沒呼吸和心臟停跳等情況,不過是一種假死現象”

“只要及時用正確的方法施救,或許就能將人救回來”

再看穆逢春他們,以及那些圍觀看熱鬧的百姓們,全都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

“沒呼吸且沒心跳的人還能救回來?我沒聽錯吧?”

人們都瞪圓了雙眼看著李醫,滿眼的不可思議。

甚至有人在暗自猜測,醫公子是不是因為太過著急,所以才胡言亂語?

就在此時,大家突然看到。

那個業已死去的姑娘,突然張開嘴巴,從嘴裡吐了一大灘河水出來。

“啊!”

現場響起一片驚呼聲,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難道正如醫公子所說,那個姑娘並沒有淹死,只是假死而已?

所有人都緊緊盯著李醫,緊緊盯著那個姑娘,滿眼的驚詫和關切!

轉眼之間,那個姑娘就把喝進肚子裡的河水全吐了出來。

但是,她卻沒有其它任何反應,渾身軟趴趴的。

看到這裡,所有人都認為,她已徹底沒有了希望。

除非神仙降臨,才有可能讓她起死回生,甚至就連神仙也做不到這點。

就在此時,李醫突然將這個姑娘翻過來,平放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雙手交疊,毫不避諱地用手掌按在這個姑娘的左胸乳根下方,開始用力按壓。

按壓的同時,他還在不停地解釋。

“大家注意觀察,這是心肺複蘇術,能讓假死的人心臟恢復跳動”

“按壓的節奏和力度一定要掌握好,

不宜太快,也不能太慢,要保持一定力度” 他的這一動作,帶來的震撼更加強烈,好懸沒驚爆人們的眼珠子。

幸好他是個孩子,而且身份無比尊貴,人們才沒有做出什麽過激舉動。

若換成一個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個普通人家的男童,都會引來一片鄙夷的斥責聲,甚至是拳打腳踢。

佔死去女人的便宜,這行為太讓人所不齒了!

也就因為李醫是嫡皇孫,身份尊貴且護衛眾多,才沒發生什麽意外!

眨眼的功夫,李醫已快速按壓了四五十下。

那個姑娘卻沒給出任何反應,依舊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就在他準備叫寧婉兒過來,幫忙給那個姑娘做人工呼吸時,情況終於發生了變化。

“呃!”

那個姑娘的喉嚨裡突然發出一聲乾嘔,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

緊接著,呃呃呃的乾嘔聲就連成了一片。

不停乾嘔的同時,那個姑娘的身體已蜷縮成一團,側躺在地上,不停顫抖著。

“呼!”

李醫暗自長出一口氣,高懸在嗓子眼上的心臟,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幸好及時救回來了,且不用做人工呼吸,否則真麻煩了!”

他暗自忖道,臉上隨即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但是,現場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除了那個姑娘的乾嘔聲、以及不遠處那艘畫舫裡傳出的喝罵聲,再也沒有了其他任何聲音。

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就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全都定在了原地。

就連蜀山五俠和寧思羽也一樣,眼珠子瞪得都快飛出眼眶了!

而他們看著李醫的眼神,就像看著神一般,無比炙熱,甚至有些瘋狂。

唯有安內侍和柳非煙表現的相對平靜一點,因為他們早已看到過這種場面,而且不止一次!

瘋狂乾嘔一陣之後,那個姑娘終於清醒了過來。

她茫然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李醫,悲戚地喃喃自語道:

“這是哪裡?我不是死了嗎?難道是陰曹地府?”

“啊!”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紛紛失聲驚呼起來。

李醫卻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

“姑娘,你沒死,不過差點死了,剛被我救了回來,這裡也不是陰曹地府,而是秦淮河畔!”

“生活這麽美好,你又這麽年輕貌美,何必自尋短見呢!”

“我是李醫,不論你受了什麽冤屈,都可以向我訴說”

“如果其中果真有不法之事,果真有冤屈,我來幫你伸冤!”

話音落下,那個姑娘頓時就愣住了。

“李醫,莫不是傳說中的醫公子?”

說著,她就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當一陣疼痛襲來,她終於確定,自己的確沒被淹死。

非但沒死,反而被傳說中時時刻刻心系百姓的醫公子給救了。

下一刻,這個姑娘猛地翻過身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謝公子救命之恩,民女不勝感激”

“還望公子施以援手,救救民女的爹娘,民女願結草銜環來報答公子的恩情!”

說著,這姑娘已淚如雨下,並不停地磕頭。

眨眼之間,她就把腦門磕破了,鮮血直流。

李醫連忙上前兩步,強行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不是說了嗎,不管你有什麽冤屈,我都能夠幫你伸張”

“關於你所受的冤屈,稍後可以講給我聽”

“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換掉這身濕透的衣裳,否則很容易得病”

“嗯!民女聽公子吩咐”

那位姑娘用力點了點頭,眼中瞬間已浮現出希望的光芒。

“寧女俠,帶這位姑娘去客棧換一身乾爽的衣裳,把頭髮擦乾,然後帶到大堂問話”

“我倒要看看,這江寧縣究竟隱藏著什麽黑惡勢力,竟能逼得人跳河自盡!”

李醫冷聲說道,語氣中儼然透出幾分殺氣。

“遵命,公子”

寧婉兒應了一聲,隨即走上前來,帶走了那個凍得哆哆嗦嗦的姑娘。

直到離開,那個姑娘也不知道。

自己是怎麽被救回來的,只知道救自己的人是醫公子。

在她眼中,醫公子現在就是那根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夠拯救自己一家人的最大靠山。

離開之前,她再次跪在地上,又衝李醫重重磕了一個頭。

她不知道的事情,別人卻看得無比真切,知道的非常清楚。

上來帶她離開的寧婉兒,衝李醫深深鞠了一躬,依舊滿眼震撼和狂熱。

鞠躬過後,她才帶著那個姑娘離開,去客棧更換衣裳了。

現場其余人有一個算一個,表現也都跟她一樣。

從那個姑娘清醒過來,直到離開這裡,所有人都沒有言語,全都定在原地,怔怔地看著李醫。

無一例外,每個人的眼神都無比狂熱。

當李醫收回視線,轉頭看向他們時,所有人都感覺膝蓋一軟,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

轉眼之間,現場所有人都跪了下來,跪了一地。

“公子在上,請受吾等草民一拜!”

李醫連忙上前幾步,略有點無奈地將幾位老人攙扶了起來。

緊接著,他又拱手施禮,讓其他人都站了起來。

等大家全都起身,他這才朗聲解釋道:

“大家不要以為這是什麽神跡,這不過是一種新研究出來的急救辦法而已!”

“之前在長安抵抗疫病時,為搶救那些病重的孩童,我和幾位太醫琢磨出了這套急救辦法!”

“這種急救辦法很有效,在某些場合能救人一命,就比如今天這種情況”

“以後在春苗學堂,先生會把這種方法教給所有孩童,也願意教給大家!”

“所以大家不用太過驚訝,以後你們或許也會用這種辦法救人!”

聽到這番解釋,人們才算有些明白。

得知自己也能學到這麽神奇的救人方法,他們又感到興奮不已,一個個雙眼放光。

但他們哪裡知道,這種急救辦法根本就是李醫的獨創,那兩個所謂太醫,不過是拉來湊數的。

一番解釋後,現場稍稍平靜了一點。

旁邊河面上的那艘畫舫裡,喝罵聲已停了下來。

在幾把橫刀的逼迫下,兩名船工搖著槳,劃著畫舫開始靠岸

李醫掃了那邊一眼,然後冷笑著說道:

“把相關人員帶到客棧裡來,誰若敢逃跑,格殺勿論!”

說完,他就帶著柳非煙她們返回了客棧。

他們剛一離開,現場立刻沸騰了。

“乖乖!醫公子簡直就跟神一樣,居然連死了的人都能救回來,咱今天可算是開眼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太神奇了!”

驚歎不已的同時,又有很多人跪下來,開始衝李醫的背影磕頭。

……

跟之前住過的很多客棧一樣,這家安順客棧臨街的一樓,同樣經營著飯店生意。

而且飯店面積不小,足有上百個平方。

此時,飯店大廳中央已被清理出一片空地。

李醫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冷眼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七八個人。

這些家夥有男有女,全都身穿錦袍。

其中有畫舫的老鴇子和龜公,還有幾個腦滿腸肥的家夥,一身的市儈氣,看著就是一副奸商的模樣。

讓李醫感到詫異的是,這裡面竟然有兩張認識的面孔。

跪在地上的這些家夥,正是幾名千牛衛從秦淮河中那艘畫舫上抓過來的人。

至於那個跳河的年輕女子,此刻還沒來到這裡。

而在大廳周圍、以及門口等地方,則聚集著很多圍觀看熱鬧的百姓。

那些家夥一個個興致勃勃的,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李醫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這些家夥,然後看向那兩個認識的家夥。

“說說看吧,楊子長,成貴,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們不好好在長安待著,怎麽跑到江寧來了?”

“是誰派你們來的,還是自己偷跑來的?”

這兩個家夥是太子李治手下的人,都是東宮屬官,只是官職不高而已。

之前去東宮時,李醫曾見過這兩個家夥,所以知道他們的身份。

為避免給李治的名聲造成不良影響,李醫問話時並沒有提太子或九叔,怕被人聯想到當今太子。

至於跪在地上的這些家夥會不會保密,就看他們有沒有腦子了!

如果沒腦子,張口把李治的名字說出來,那只會把他們自己送上絕路!

話音落下,楊子長和成貴立刻砰砰砰地磕起了頭。

“求公子饒命,吾等知錯了”

“吾等是受命而來,負責管理轉運鐵礦砂的事務,來江寧已五個月!”

這兩個家夥還有點腦子,沒有當眾說來自東宮。

但是,他們也沒說自己究竟犯了什麽錯。

李醫點了點頭,隨即冷笑著說道:

“看來你們都手握實權,而且是油水很厚的肥差!”

“你們不說自己犯了什麽錯,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所有過錯都在你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過錯應該跟運輸礦砂的事情有關吧?”

“楊子長,你來說說,為何會逼得一個小女子跳河自盡?”

這個楊子長,就是剛才出現在畫舫甲板上的那個中年男子。

話音落下,楊子長立刻膝行兩步,砰砰地磕起了頭。

“公子饒命,在下只因一時色迷心竅,才鑄下大錯”

“那位女子的爹娘在江上討生計,負責運送鐵砂和礦石去煉鐵廠,……”

接下來,這家夥就開始交待情況,而且不敢有絲毫隱瞞。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面對的醫公子,不但有一顆七竅玲瓏心,還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尤其涉及到殘害老百姓的事情,更是出手不容情!

就連當今陛下的親弟弟,荊王李元景,這位也敢當面硬剛。

並且親手斬殺了荊王府長史和典吏等人,將瀟湘閣強行奪了過來。

自己雖然出自東宮,卻是個不起眼的小官,在醫公子面前根本無足輕重!

如果不老實交待,試圖蒙混過關,一旦被查出真相,那將必死無疑!

而以醫公子的能力和狠辣手段,查出真相就是須臾之間的事,根本無法隱瞞!

到那時,就算太子出面,恐怕也救不了自己!

更何況太子遠在幾千裡之外的長安,鞭長莫及!

醫公子卻又殺伐果斷,想殺人的話,哪會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手下、哪裡會有絲毫猶豫!

通過這個家夥的介紹,李醫很快就弄明白了這件事。

剛剛那姑娘的爹娘,是在江上討生活的人家,家裡有一艘貨船,主要做貨運生意。

大約半年前,隨著馬鞍山鐵礦的開發和開采,需要很多貨船轉運礦砂,送去下遊的煉鐵廠。

非常幸運,這家人接到了這個活計。

考慮到這是一個能長期乾的營生,那家人咬了咬牙,拿出不多的積蓄,將家裡的貨船改造一番,以便裝運鐵砂和礦石。

改造完成後,他們就被拉入一支船隊,開始乾這個轉運鐵砂和礦石的活。

起初一切都很順利,就這麽過了兩個月。

但到了第三個月月底結帳的時候,卻出現了問題。

組織並控制這支船隊的船老大,推說礦山沒給自己結帳,自己也無法給大家結帳,讓大家再等等。

等到礦山給船隊結帳,他也就能給各艘船結帳了。

結果一拖再拖,這一等就是三四個月,那個姑娘的爹娘一文錢也沒拿到。

家裡眼看就揭不開鍋了,那夫妻二人只能去找船老大要工錢。

在此過程中,他們聽其他船隊的人說。

礦山給每支船隊結帳的時間從未改變,每月到日子就會結清所有款項,一文不差。

他們之所以拿不到工錢,是因為工錢被船老大背後的東家扣了。

非但如此,那家夥還在低價收購各家的貨船,準備獨佔這門水上生意。

聽說工錢被扣,而且對方還在打自家貨船的主意,那夫妻二人當然不乾,立刻找上門去鬧了起來。

結果他們卻被對方糾結的一幫地痞暴打了一頓,並且把夫妻二人關起來,逼著他們轉讓貨船。

那夫妻二人都是倔驢脾氣,死活不肯轉讓自家貨船,那可是他們一家賴以生存的生產工具。

結果可想而知,他們就被一直關著,時不時還會被暴打一頓,打得遍體鱗傷!

得知自己爹娘被關起來了,那個姑娘立刻去找對方說理,想救爹娘,結果被對方趕了出來。

眼看求告無門,她只能通過認識的一些船夫找楊子長和成貴,想讓他們出面,救自己爹娘出來。

她簡單的認為,自己爹娘既然是在給鐵礦轉運礦砂和礦石,鐵礦就應該出面平息事態,救自己爹娘出來,並懲治壞人。

但她哪裡知道,整日在江寧眠花宿柳的楊子長和成貴,早就跟那個抓她爹娘的家夥沆瀣一氣,勾結在了一起。

他們三人準備壟斷這門利潤豐厚的生意,只不過楊子長和成貴隱藏在背後而已。

那個姑娘找上他們,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看到她的第一眼,楊子長就看上了她,打算將她收入房中,成為自己的小妾。

幾次三番的,他以那個姑娘的爹娘相要挾,要那個姑娘陪他吃酒。

姑娘拒絕了幾次,今天得知爹娘已身患重病,再不救出來就有生命之憂。

無奈之下,她今天才登上那艘畫舫。

楊子長原本以為,今天必定能得償所願、一親芳澤。

可誰知那姑娘是個火爆脾氣,寧肯跳河自盡,也不願受辱!

搞明白這件事情之後,李醫頓時怒火中燒。

“畜生啊!誰給你們的狗膽,竟然敢這樣殘害我大唐百姓?”

說著,他一把抄起放在手邊的長劍,猛地抽了出去。

“啪!”

隨著一聲瘮人的脆響,楊子長直接被砸翻在了地上。

幾顆牙齒混著鮮血,從這個畜生的嘴巴裡飛濺了出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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