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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擊殺陳淵也不是個小事情,既如此,那不妨鬧得更大一些,所有湯山府的朝廷官員全部化為聖教的養料,
陳淵肉身氣血不凡,想必能為他增添不少修為!
“是,屬下遵命!”
“不知大人準備如何動手?”
“血祭,在湯山府城血祭!”
血祭朝廷命官這種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了,可楊聖使還從未做過,這一次他要試試,順便將血池重新填滿。
至於薑河的報復,等到殺了陳淵他自會讓分舵隱藏,而他則是離開湯山府一段時間,至於誰去面對薑河的怒火,
那就與他無關了。
楊聖使的一聲令下,整個湯山府無生教分舵都動了起來,他們掌握的力量是巨大的,縱然陳淵將整個湯山府域都肅清了一遍。
可這裡還是有許多暗子存在。
他們選定的地方位於湯山府城北,一片比較破敗的宅院,這裡少有人跡,再加上無生教的動作很隱秘,是以,一時之間並沒有察覺不對。
血祭大陣,開始布置!
而這些,位於湯山府巡天司的陳淵對此一概不知,他是習慣於放權的,只要下面的人將事情做好,根本不願意插太多的手。
有這時間,放到修行上面不好嗎?
他始終知道一點,一切權勢都是虛妄的,在這個力量至上的世界,只有實力才是根本,有了勢力,分分鍾就能建立一片勢力。
而陳淵的放權,讓下面的人也更有動力。
府衙肅清吏治、武備軍整備士卒、巡天司鎮壓江湖,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在進行。
而湯山府內僅剩下的一些小勢力,在陳淵陷入寂靜之後,總算是放下了一些心,他們是真的怕陳淵將目標放在他們的身上。
連通玄強者都被陳淵砍瓜切菜一般的擊殺了這麽多,他們這種凝罡修為的武者,只是小嘍囉而已,根本不在一個層面至上。
而事實上他們不知道的是,陳淵對他們根本就不關注,因為從這上面撈不到什麽油水,沒意思,只要他們老老實實做事,不招惹到他的身上,那是一點問題也不會有的。
還是那句話,泥腿子身上有多少東西?
有這功夫剿滅幾個通玄勢力,輕易便能彌補過來了。
當然了,如果他們進一步晉升實力,擴充勢力的話,那陳淵就留不得他們了,他其實是在養豬,準備等到合適的時候再一網打盡。
這世界,唯有韭菜是割不盡的。
對此陳淵沒有任何的負罪感,因為這些勢力的底子幾乎沒有一個乾淨的,乾的都是違反律法的買賣,
真要是合理合法,也不可能做大。
除了修行之外,其實陳淵還在暗中做一件事。
那就是將湯山府所產出的資源外銷出去,這些東西留著對他用處不大,他手中也沒有能夠煉丹的人,
只有將其外銷出去才能利益最大化。
若是等日後陳淵收攏了能夠煉丹、煉器的人才,才能將這些化為自己的養料。
而他選定的負責人選是杜明!
其一是因為自從陳淵於血刀宗展露出了實力之後,杜明便私下裡向他徹底表露了臣服,言辭懇切,他自然不會拒絕這麽一個高手。
其二,是杜明對湯山府很了解,縱然宋金剛與吳智將他壓製的很慘,可他依然能夠明哲保身,這一點就能看出他不是個蠢人。
其三,則是因為陳淵也沒有其他可用的人選了。
嶽山等人忠心不假,可他們實力終歸還是太弱了一些,並不合適掌握這麽大的攤子,而被收服的劉正松則是個文人,
剛直,卻不太懂得圓滑。
歸根結底,杜明最為合適。
當然,陳淵也不會偏聽偏信,直接就對杜明保持百分百的信任,他之所以會給他如此大的權利,也是自信於自己的實力可以輕易將其鎮壓。
而且雲江四鬼以及五行鬼童子,也會分散投入一些比較關鍵的要職去充斥,不怕出什麽么蛾子。
如今陳淵實力跟下面的人拉開的太大了,隻留下莫東河、嶽山等人身邊聽用就好,至於其他人,則是給他們權利去盯著杜明。
面對湯山府這麽一個位置絕佳的州府,陳淵是想要將其打造成大本營的,逐漸開始培植自己的勢力,以待將來。
首先位置好,處於三州交界,其次資源豐富,獲利極大,再之後便是湯山府已經盡皆為他掌控,江湖也被肅之一清,正是個好地方。
嗯...目前,還差一個無生教...不過,這也算不了什麽。
有薑河這位金使作為靠山,若是不將其化為自己的地盤,簡直暴殄天物。
屠龍者終成惡龍,這一點陳淵並不例外。
他本就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從平安縣出來,他已經混跡了近一年,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一直都沒有固定的勢力。
其實是他在為如今做準備,南陵府的位置太差,資源又一般,不適合作為大本營。
而他的目的,其實之前就有說過,從目前的局勢來看,朝廷其實已經開始衰落,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大廈傾覆,
必須早作準備。
道神宮是其一,培植自己的勢力則是其二。
陳淵並不介意割據一方,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在杜明的掌控之下,之前歸屬於那些江湖勢力的資源,如今全部被整合到一起,這是一筆極大的資源,價值不菲。
在衡量過後,第一筆交易給了血州的一個勢力,八百裡梁山水泊寨!
這個勢力陳淵早有耳聞,第一次是在苗人奉的口中,當初他就曾說過,想去此處當一個小小的頭領,
對其極為推崇。
而後來,陳淵也曾了解過一些這個勢力。
在血州的名聲極大,算是一個仙門之下,頂尖勢力之上的一個勢力,據傳強者極多,且大多都是窮凶極惡之輩。
而對方野心也是不小,一直在招兵買馬,積蓄實力....
湯山府提供的的資源只是其中之一,對方的需求太大,一個湯山府根本滿足不了,不過陳淵也沒有專供這一個大買家。
除此之外,他也在搜尋其他的小買家,一是為了降低風險,二則是將勢力鋪開....
這些東西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他只是把握個大概,主要精力還是在修行上面。
這幾日也算是忙碌的緊,除了感悟武道精神之外便是參悟刀法,修行煉體之法,實力也在以另一種方式在提升。
這一日,正在修行當中的陳淵被人驚動。
巡天司的努力終於有了效果,找到了那些無生教妖人的下落。
巡天殿內。
陳淵一臉凝重的看著面前的嶽山等人,讓他們細細說來。
嶽山站起身恭聲告訴陳淵,如今找到的無生教妖人的蹤跡,不在別處,就在湯山府城之內!
目光一寒,陳淵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些妖人還真是不知死活!”
確實是這樣,陳淵這邊正在尋找著無生教妖人的下落,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此刻竟然就藏在府城之內。
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他們具體的位置在何處。”
陳淵沉聲問道。
嶽山告訴對方,據他們的調查,如今他們正在城北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這一次被抓到軌跡,也是牢裡的人忍不住刑罰吐露出的消息。
說有可能在城北,剛開始嶽山等人是不太信的,因為他們之前相當於將整個府城都徹底搜查了一遍,自然也包括城北。
可抱著一些僥幸的心理,莫東河等人還是隱匿身形又去了一遍,而這一次果然不虛此行,真的找到了一些蹤跡。
之後莫東河便下令封口,所有人不得無故離開,而他則找上了嶽山,將這件事稟報給了陳淵。
“城北...”
陳淵眉頭一皺,心中不免有些猜測。
之前搜查了數遍都沒有任何消息,怎麽這一次就輕易找到了呢?這其中會不會有問題?下意識的,他便設想了很多。
對於任何人陳淵都要審視很久,更不用說這些妖人了。
看著沉默不語的自家大人,嶽山等人都沒有說什麽話,而是靜靜的等待著。
片刻之後,陳淵直接站起身,吩咐道:
“傳令,所有巡天衛集結,將發現無生教妖人附近三千米圍住,連蒼蠅都不許放跑一個!”
“是,卑職遵命!”
“是,卑職遵命!”
幾個巡天使立即起身應和。
摸著袖中的兩枚丹符,陳淵眼睛微眯著,心中思量道,無論這些家夥有什麽陰謀,有丹符在一切無憂。
就算對方有丹境宗師在,陳淵也能保證重創對方。
一枚不行,那就兩枚!
這就是底氣所在,畢竟,對方若真的是故意露出的蹤跡的話,那即便陳淵不帶人去圍堵,對方也會暴起發難,圍攻巡天司。
那樣的話,即便將對方除去,他的臉上也會無光。
至於對方不是故意,而真是巧合的話,那就更加簡單了正合陳淵的意,將其直接掃滅!
陳淵的一聲令下,所有巡天衛都動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了城北。
與此同時,陳淵還讓人去給杜明送了信,讓他盡快帶兵前來,而他,則是氣勢洶洶的親身而至。
道路兩旁的百姓趕忙避開,心中腹議著官府這是要做什麽?不是說之前的事兒都平息了嗎?怎麽還氣勢洶洶的?
數百巡天衛,黑雲服披身,雁翎刀胯腰,短短片刻時間,便將之前嶽山所說的那地方圍了起來。
方圓數千米,牢牢困住。
除非對方在地下有地道,不然插翅難飛。
但這裡可不是老北晶,沒有那麽多地道....
目之所及,圍住的是一座大宅院,佔地很廣,一看便知不凡,只可惜早已經破敗,再加上城北如今生活的大都是百姓,也不值錢了。
陳淵以及巡天衛現身的同時,破敗宅院中的無生教教眾便已經發覺,一聲令下,只聽得‘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
四周的院牆竟是直接塌了,地面上一片龜裂,緊接著,一道道血色紋路,從地面亮起,血腥的味道開始彌漫。
一道道身影飛躍而出,竟是直接落在了陳淵等人的面前。
足有上百之眾人,個個身裹黑袍看不清面目,但身上逸散著的氣息卻不弱,甚至都能夠比肩血刀宗的精銳弟子。
凝罡修為的便有超過十人。
這些人默然無語,像是一句句傀儡,還不等陳淵說什麽話,一道粗獷的聲音響徹在虛空之中:“陳淵小兒,竟敢違逆聖教,出言不遜,簡直罪該萬死,今日若是願意歸附尚能饒你一命,不然,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自信的聲音炸響, 方圓數千米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陳淵冷笑一聲:
“什麽狗屁聖教,不過是一群藏頭露尾的碩鼠而已,竟也敢放此狂言,爾等不就是想將本使引到此處嗎?
本使來了,你待如何?”
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比明朗了,對方就是故意露出的馬腳,將他引入此地附近,但那有怎麽樣?陳淵絲毫不懼。
十個通玄都殺了,今天也不介意再殺一些。
況且還有丹符護身,他怕什麽?
對方若真是那麽強,根本無需刷這麽多花樣,直接降臨巡天司就是了,裝神弄鬼的一群垃圾罷了。
“狂妄!”
那人似乎被激怒了直接怒喝了一聲。
不遠處的上百位無生教教徒,手持各式兵刃,單膝跪伏在地,齊聲道:
“真空家鄉,無生父母。紅陽劫盡,白陽當興。光複神宗,一統江湖。”
口號過後,眾人繼續道:
“恭迎聖使駕臨!”
朗聲落罷,地面之上原本的那些血色紋路紛紛亮起,竟是在虛空之中交織出了一道血色神橋,接著,
一道異常恐怖的氣息,從虛空中降臨。
那是遠超通玄境的氣息,讓下發的陳淵目光一凝,面色有些凝重,兩枚劍符緩緩握在手中蓄勢待發。
一襲血色長衣,身形魁梧,臉色掛著一道刀疤,正是楊聖使,此刻他凝視著陳淵厲聲喝道:
“陳淵,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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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中獎的書友怎麽還沒來領獎?
是養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