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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大明,從倚天后人開始》第三十六章 誰勝誰負
  獨孤靜臨危不亂,左手劍鞘輕巧將常寧劍身帶開,右手劍一起,一招“蒼松迎客”,但見劍尖亂顫,霎時間便如化為數十個劍尖,罩住常寧中盤,徑直刺去。常寧屏氣凝神,右手短劍一封,嬌呵道:“獨孤靜,你要小心了。”說著,左手短劍便斜刺過去。

  數招一過,比武場旁觀眾人群情聳動,無不嘖嘖稱道。

  但見獨孤靜劍走輕靈,光閃如虹,吞吐開闔之際,又飄逸,又凝重,的確是名家風范。而常寧招式千變萬化,身如電閃,招式更是快得無與倫比。只見道一白一紫兩道身影上下翻飛,卻看不清每一劍是如何刺出的。

  不知不覺間,二百招過去。

  與比武場外眾人不明覺厲相比,比武場上的獨孤靜和常寧都是暗暗心驚。

  對於獨孤靜來說,與之前張清明太極劍法後發製於人以守為攻不同,常寧的劍法則招招辛辣,快如疾風。身法與招數之中雖仍有破綻,但這破綻瞬息即逝,待得見到破綻,破綻已然不知去向,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決計無法批亢搗虛,攻敵之弱。本以為能速戰速決,卻未料到陷入纏鬥中。見常寧攻勢不減,不清楚她的內力還能支撐多久。

  與獨孤靜一樣,常寧同樣是越戰越是心驚。獨孤靜的劍招看似平平常常,卻招都搶先一步,令自己處處受製,只能靠身法與之周旋。不過,身法騰挪與劍招相比,消耗甚多,長此以往,真氣定會消耗殆盡。到時身法變慢,招式變緩,獨孤靜定會一擊製勝。

  “看來,要速戰速決了。”常寧心中暗道。

  想到這裡,常寧身形遊走,手中兩柄短劍如銀蛇舞動,將獨孤靜纏繞其間。獨孤靜見勢,清楚一決勝負的時候到了,於是長劍破空,疾刺常寧胸膛,劍到中途,劍尖微顫,竟然彎了過去,斜刺常寧右肩。

  這路“獨孤九劍”全仗所使之人的悟性以攻敵破綻,使劍招閃爍無常,敵人難以擋架。常寧從未見過這等劍法,忙沉肩相避,手中雙刃將獨孤靜長劍別住,黏在了一起。

  獨孤靜真氣運於劍柄,試圖掙脫,卻被常寧的雙劍鎖在正中,不能分開。

  僵持片刻後,二人都清楚,這個時候,招式業已無用,只能是內力比拚了。

  可無論是獨孤靜還是常寧,都沒有信心自己的內力修為要比對方強,兩個人都沒有底氣能勝對方。

  相持片刻後,獨孤靜運足一口真氣,努力開了口,“常寧,今天就比到這吧。”

  常寧聽到獨孤靜的話,心下也送了一口氣,道:“那好,我松手了。”

  說著,常寧卸下力道,雙刃分開,向外飛去。

  與此同時,獨孤靜也猛地退身,收起了劍勢。

  一番比拚下來,二人都是耗盡了真氣,分開之後,都有些頭暈目眩,嬌喘連連。調息片刻後,常寧開口道:“獨孤靜,你的劍法果然厲害,常寧佩服。”

  獨孤靜見短劍回入鞘中,雙手抱劍在懷,道:“常寧,你的劍法和身法迅捷詭異,即便我看到了破綻,也無法一擊製勝,我贏不了你。”

  “我也贏不了你。”常寧沉聲道。

  二人正說著,文公子帶著圍觀眾人進到比武場,看著臉色變得蒼白的獨孤靜、雙頰有些發紅的常寧,文公子道:“常寧、獨孤靜,今日你們二人比劍,著實精彩,令本宮大開眼界。現在雨勢漸大,不易在外多留,你們和本宮一起回正殿,共進早膳,再敘吧。”

  “不了,宮主。

適才與常寧比劍,真氣消耗甚大,我要回去吐納運功,恢復氣力。獨孤靜,謝宮主好意了。”獨孤靜叩首道。  “這……”見獨孤靜拒絕,文公子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哥哥,我現在也是精疲力竭,需要回去調養生息,也不陪哥哥吃早飯了。”常寧同樣說道。

  見常寧也是這般說辭,文公子隻好說道:“那就改日吧。”

  說完,文公子轉身離去。

  ……

  差不多過了一個時辰,打坐調息後,常寧方才恢復了幾層的氣力。

  走到窗前,卻見外面的雨,較之前與獨孤靜比武時下的更大些。大風吹打著窗欞,呼呼作響。

  想到適才與獨孤靜比劍,常寧似乎還意猶未盡。

  “也不知道獨孤靜現在做什麽?劍比完了,過去找她聊聊也好。”想到這裡,常寧來到銅鏡前,拿出胭脂,打扮起來。

  因為自幼與小太監混跡在一起的緣故,常寧很少用心打扮。畢竟在燕王府中,即便不打扮,常寧也是最美的姑娘。

  只是見到獨孤靜之後,常寧覺得獨孤靜的美貌並不遜於自己,和她在一起,若是不精心些,就讓她比下去了。於是,梳洗打扮一番,在銅鏡中看了看後,常寧拎著一盒桂花糕,撐起一把油紙傘,步入雨中。

  不多時,常寧來到中殿東院獨孤靜的住所。

  從比武場回來之後,一口氣松下,獨孤靜不禁周身乏力。與常寧一樣,打坐了一個時辰後,氣力方才恢復了幾分。

  聽到外面有敲門聲,獨孤靜方才起身,打開房門,見是常寧站在門口,多少有些意外道:“常寧,你怎麽過來了?”

  常寧淺笑道:“怎麽不歡迎麽?”

  “當然歡迎了,只是我的屋子不大,怕屈尊了郡主。”

  “獨孤靜,不是說過麽,移花宮沒有常寧郡主,只有一個叫常寧的小丫頭。”常寧面色正經地說道。

  “那就,請吧。”說著,獨孤靜請常寧進住處。

  隔著一張方桌,二人對坐下來,獨孤靜倒了兩杯清茶,一杯遞給常寧,一杯放在自己身前。

  坐定後問道:“常寧,你我都比過武了,怎麽又來找我?”

  常寧將桂花糕從竹籃中取了出來,放到桌上,道:“獨孤靜,這是我最喜歡的桂花糕,帶給你嘗嘗。”

  說著,常寧打開了包裹,各式各樣的糕點呈現在獨孤靜眼前。

  “常寧,習武之人,怎麽還吃這些油膩之物?”獨孤靜不解道。

  常寧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水中的茶梗,抿了一口道:“我也不常吃,就是饞的時候吃上幾塊,你也來嘗嘗。”說完,常寧從盒中取出一塊遞給了獨孤靜。

  獨孤靜猶豫片刻,還是接了過來,放進嘴裡。

  常寧見獨孤靜一口一口吃了下去,忽閃著大眼睛,問道:“怎麽樣,好吃吧?”

  獨孤靜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道:“好吃是好吃,不過要是讓我爺爺看到,就要罰我面壁思過了。”

  “也不是總吃,我也偶爾吃上幾塊的。其實想想,習武的女子確實夠苦的,不僅每日苦練不綴,還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男子就不同了,就沒什麽忌口的,吃什麽都行。”常寧歎聲道。

  “常寧,我是武林世家後人,習練武功人之常情,你貴為郡主,為何也要習練武功啊?”獨孤靜不解道。

  “我……我是不想受人欺負,才習練武功的。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獨孤靜,你今年多大了?”常寧似乎不願意提及以前的事,便岔開話題道。

  “我是洪武十年五月生人,今年十五歲。常寧,我應該比你大些吧。”

  “我是洪武十一年二月初二生人,今年十四歲。你比我大九個月,沒外人的時候,我就叫你靜姐了。”常寧嬌笑道。

  獨孤靜見常寧一臉率真,道:“好啊,有你這麽個郡主妹妹,我當然願意了。”

  “那就,一言為定。

  靜姐,剛才比劍的時候,你用的什麽劍法?好生了得。你要是不開口叫停,再比下去,我可能要輸了。”常寧一五一十地說道。

  “其實,我的真氣也要耗盡,再比下去,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獨孤靜又拿起一塊桂花糕,放在嘴中道。

  聽了獨孤靜的話,常寧將信將疑道:“靜姐,你之前光明頂勝了張無忌之子,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武林。師傅跟我說過,九陽神功大成者內功無窮無盡,當年明教教主張無忌便是依仗九陽神功天下無敵的。他的兒子定不會太差,你連他都能勝,還這麽謙虛。”

  聽到常寧提及了張清明,獨孤靜不禁心頭一動,沉默片刻道:“張清明的內力確實很強,不過還沒有達到他爹爹張無忌無窮無盡的地步。我們勝負僅僅在毫厘之間,我是孤注一擲才贏的,他的內力若真能無窮無盡,我就輸定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張清明也不過如此。靜姐,你給我講講,你是怎麽贏的張清明。”常寧好奇地問道。

  獨孤靜抿了一口清茶,回腦海中又浮現起與張清明比劍時的點點滴滴,道:“我和張清明比劍,用的是東海桃花島自創的獨孤九劍,而張清明施展的是張真人的太極劍法。

  獨孤九劍和太極劍法有一點相通,都是重意不重式,只不過獨孤九劍講究料敵機先隻攻不守,而太極劍則講究後發製於人,在劍招上算是各有千秋。

  差不多三百招的時候,我的氣息便開始不穩,知道再這樣比下去必輸無疑。於是,便冒險向張清明劍氣最盛處刺去,沒想到真的逼退了張清明。

  所以說,我勝的僥幸,並非真的強過張清明很多。”

  聽完獨孤靜的複盤,常寧手中叉在胸前,道:“照你這麽說,這個日月教教主張清明,還有真兩下子?”

  “至少內力修為上,張清明勝出我許多。

  所以我才急著要回桃花島,跟爺爺交流心得,期望武學境界再上一乘,下次有機會跟他比試,還能勝之。沒料到,爹爹執意讓我來移花宮,隻好來了。”獨孤靜歎聲道。

  “原來是這樣,你這麽說,我也想和張清明比試比試了。”常寧喃喃自語道。

  “常寧,後天就啟程去峨眉了,按時間算,張無忌一家這一兩天就能到峨眉,到時候你就能見到張清明了。”獨孤靜道。

  常寧點了點頭,道:“嗯,到時候我一定要和他比試一番,看一看,我能不能勝了他。”

  聽獨孤靜這麽一講,常寧也對去峨眉期待起來。

  ……

  峨眉,別君亭。

  別君亭位於峨眉山腳,是峨眉派第一道門戶。

  與常日不同,久未離山的峨眉掌門周芷若,來到了別君亭。

  和她一起來到別君亭的,除了關門弟子張綠柳,還有剛到峨眉不久的蛛兒、何仙兒。此外,楊不悔的孫女殷芙蓉也跟著眾人一起下了山。

  據峨眉驛站傳來的消息,張無忌一家幾天前已經進入川蜀,按裡程算,今天上午就是他們到峨眉的日子。

  等待的時候,總是難熬,已經心如止水的周芷若不知為何也急切起來,不時向遠處張望。

  張綠柳更是焦急萬分,在別君亭裡踱來踱去。十年了,終於又能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這份期盼,是外人無法體味的。

  還好,沒讓她們等上多久,半個時辰之後,三輛馬車從遠處飛快駛來。

  由遠及近,愈發清晰。

  張綠柳輕輕拉了拉周芷若的衣袖,輕聲道:“師傅,你說車裡會是我的爹娘麽?”

  周芷若目視遠方,沉默片刻,似乎有些動情道:“綠柳,是你的爹娘,你的爹娘來看你了。”

  “真的……”聽到師傅的話,張綠柳心頭一熱,眼淚險些流了出來。

  一旁的何仙兒見狀,小聲跟身邊的蛛兒道:“乾娘,馬車上是你的表哥?”

  “是啊,是我的表哥,當年的曾阿牛。”想到曾阿牛,蛛兒不自覺地抬起了手,看了看手上的傷疤,過去的點點滴滴也湧上了心頭。

  馬車漸進,終於到了山腳,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第一輛馬車下來兩人,一名五十多歲身著長衫男子,頭髮有些花白,臉上卻沒有多少皺紋。可能實在草原風吹日曬的緣故,皮膚有些黑紅;另一名女子則是身材豐腴,頭上有了少許白發,容顏卻未因歲月流逝而老去,除了眼角多了幾縷魚尾紋外,依舊光彩照人。

  張綠柳拉了拉周芷若的衣袖,輕聲道:“師傅,這是我爹娘麽?”

  此時的周芷若已經心潮澎湃,努力平複下心緒道:“綠柳,去見你爹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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