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這麽一說,於是我就隨手從地上撿起來一根小棍子,然後在這子彈蟻的屁股上壓了一下,這家夥回頭就咬我的棍子,我趕緊把棍子抽走了,然後用棍子壓它的前腿,果不其然,經過我幾次的挑釁,這家夥就開始發怒了,四處亂咬,結果就把正西的胳膊咬了一下。
正西這次是真的中彈了,他一把將胳膊上的子彈蟻甩的掉在地上,然後就在地上打滾,而且還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趕緊就用竹筒將地上的子彈蟻裝起來,然後蓋上蓋子,我把竹筒遞給詩琳,詩琳就把竹筒子遞給石太龍,讓石太龍拿著。
我看著詩琳問道:“這石太龍不是心裡有陰影嗎,怎麽還敢拿著?”
詩琳呵呵一笑說道:“沒事有竹筒子裝著呢,沒事。”
正西疼得在地上慘叫,阮玉玲傷心欲絕,想要幫助正西,可是卻又無能為力。
看著正西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一時間內心裡還是暢快了不少,終於算是報仇雪恨了。
現在仇也報了,正西也懲罰了,大家也都心滿意足了,這件事情到此也算是圓滿解決了,在這裡在停留下去也就沒啥意思了,目前大家了都快到了彈盡糧絕的時候了,必須要盡快尋找食物和水源,要不然都得死在這裡邊。
雄飛就問大家是不是可以出發了,今天在這裡可是耽誤了不少時間了,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可是生命。
詩琳拍了拍手說:“隨時準備出發。”
雄飛立馬就拿起砍刀準備去前邊開路,詩琳就喊著雄飛:“你怎麽還繼續往北走?”
聽詩琳這麽一喊,雄飛回過頭來問她想往哪裡走。
詩琳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不過一直往北可不行,咱們不能一條道走到黑,往北已經走了這麽長時間了,不僅沒有走出去,一路上連一滴水都沒有遇見,我覺得應該換個方向了。”
這石太龍一聽他主人要換方向,不管對的還是錯的,都在後邊堅決擁護。
詩琳剛才說大家一路向北走了這麽長時間了,不僅沒有出去,而且還沒有遇見一點水,一時間大家也都覺得詩琳說的挺有道理了,畢竟我們真的是一路過來沒有遇見一點水。
雄飛就解釋道:“在這林子裡邊走這麽久沒有遇見一點水是很正常的,咱們已經向北走了這麽久了,如果突然改變方向的話是很不明智的。”
詩琳就說道:“明智不明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直往北活不下去,我這食物和水最多維持兩天了,我可不想死在向北的路上。”
這藤原由美,阮玉玲,還有張娜,樸小慧這幾個女人全都站在了詩琳這一邊,真的是頭髮長見識短,這突然間就要改變方向,都沒有一個商量的余地。
現在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了,所以雄飛也不可能一意孤行向北走了,畢竟到時候肯定會把隊伍分開了,本來人就不多,一旦分開了,那還不死的更快了。
看來是這幾天走的太順當了,沒有遇到什麽凶猛野獸恐怖生物啥的,讓大家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雄飛就返回來,他放下砍刀就讓大家聚集起來,商量一下該怎麽走。
於是大家全都聚成一堆,當然了,除了詹姆斯和傑西斯,還有處於痛苦中的正西外都聚集起來了。
既然這意見是詩琳提的,於是雄飛就問她想往哪裡走,覺得走哪裡能夠更快的找到食物和水源。
詩琳她是女人,又不是女神,
所以她肯定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搖著頭說不知道,反正她不想繼續往北了,覺得往北沒前途。 於是雄飛就看向了詩琳的支持者們,這群女人也是兩眼一抹黑,除了跟著瞎起哄外屁都不懂,問她們想往哪裡走,有說東的,有說西的,竟然還有瓜皮說往南的,他媽的往南不就是原路返回去了嗎。
這要是原路返回,找到有水源的地方可不就是那個小木屋跟前的水潭嗎。
我們現在的食物只夠最多三天了,我們一路向北已經走了這麽多天了,又豈是三天能夠返的回去的。
即便是返回去了,那麽這麽多天走了這麽多路,受了這麽多苦,一切可不就是前功盡棄了,不愧是女人,真的是頭髮長見識短,說話不經過大腦思考。
這會兒反對往北走的人意見都不統一了,所以就更沒辦法走了。
雄飛就問李明國有什麽意見或者想法,不妨說出來大家參謀參謀。
我就想著李明國也要和雄飛唱個對台戲,即便他不說往南,那最起碼往東往西的也能說。
讓我意想不到的的是這李明國卻堅持擁護雄飛,他看了看大家說道:“不管你們怎麽想,我覺得雄飛兄弟是沒有錯的,我們誰也不敢保證往東就一定有水源,往往西就一定有食物,我們往北已經走了這麽久了,我想也應該快要走出去這片林子了,如果突然之間改變方向,那你們就自己想想這種結果吧。”
詩琳就反問李明國:“你怎麽知道我們馬上就要走出這片林子了?”
李明國就反問詩琳:“那你能確定往西就一定能夠在兩天之內找到食物和水源嗎?”
二人都被對方的問題問的不知如何回答了。
自從被綁著後,一直默不作聲的傑西斯突然說了句:“都不要在這裡浪費心思了,你們根本就走不出去的,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原路返回,回到小木屋裡邊,在哪裡男耕女織,有吃有喝的過完此生,不要在這裡亂折騰了,沒有任何意義的。”
如果這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說話來也許還會有一些人信服,但是這話竟然是從傑西斯口中說出來的,自然沒人信,畢竟他在小木屋裡可是統治虐待大家那麽長時間了,難免不會讓大家覺得他肯定是想把大家忽悠回去,然後想盡一切辦法繼續統治大家,讓大家給他當牛做馬當奴隸。
不管傑西斯出於什麽目的說這話,都不會有人信他。